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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也不得不感叹,这只狼的确很厉害,比起很多还在初级阶段的黑手党而言,他从个人和家族的经历上的确完成了华丽的转身。贩卖军火。任唯并不是天正的和平主义者,人类只要还存在分歧,就不可能停止这种行为,很多时候,这件事并不是善恶,而是利益而已。她并没有打算对彭非善解释这些对于她而言已经清晰的复杂想法,她不需要这些人对于她有更深的了解,而是继续耐心听。彭非善站在台阶上,停住了脚步,他静静地看着任唯,四目对视,烛光的照映下,那双眼眸像是上好的祖母绿宝石,黑色的睫毛在眼下落下一片温柔的阴影,冲淡了他仿佛与生俱来的冷酷。骨节分明的大手,常年习惯了握着充满了金属的冷硬和硝烟的灼热的武器,这时托起那纤柔的手腕,仿佛只要轻轻一捏,就能让这份美丽消失于无形之中。任唯的手被彭非善放在了自己的喉咙上,他的眼眸幽暗深沉,语气笃定却难得的温和,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并不能改变我的命运,但是你可以成为控制狗链的人。”手掌下的喉结因为他的话语而起伏,让手心感受到了几分痒意,闪烁着的烛光在他的眼里有着两个跳跃的光斑一般的倒影,除此之外……还有她。小小的她,在他的眼中,被烛光的光晕所包裹,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她蓦然想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文学作品里,总会说把一个人当做眼珠子那样疼。那是眼里只容得下一个人的最高表达。心脏因为这个意识而跳得飞快,静静悄悄的别墅里似乎都只能回响她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声和呼吸声。任唯想拿下自己的手,但是却在他的目光下,无法拒绝。这是告白。男人的话语肯定了之前的猜测。任唯有些茫然,她之前以为他们和裴元征一样,都是简单短暂的“喜欢”的情绪,这是不用负责的,好聚好散的关系。她甚至觉得,她可以一直保持这样的喜欢直到这份工作的结束,也许以后的人生还会回忆一下,觉得自己年轻时睡了这么棒的男人是种非常不错的人生体验。就算是有不同的想法,那也只是生病了的令夷,可是……可是现在彭非善却说出了这样的话,肯定了她内心不安的猜测。爱情……还有更多的,是责任,像是沉甸甸的石头,一下子压在了她的心上,让她无法喘过气。爱是不一样的。她一直这么认为,她并没有肩负起另一个人的人生的能力,特别是,他们还是这样复杂的,混乱的关系,为什么要说这些呢……zuoai和亲吻不就应该足够了吗?他们在床上是那么契合,她还能感觉到他的温暖和热情,现在他却给了她一个选择题。要么就驻足不前,离开她贪恋的温暖。要么她可以继续拥抱他,但是需要用她的爱作为代价。任唯并不希望面对这样的选择,她脸上的欢喜和红晕悄然褪去,变成了一直以来的平淡,这是她最好的保护色。彭非善看着她,并没有在意她的沉默,摸着她的脸颊,“你可以慢慢想,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她从黑暗中跌跌撞撞进入他的世界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这会是他命运的一个变数,就像是父亲对于母亲一样。他的前方是生死未知的赌局,他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也并不希望改变,所以选择没有去寻找,但是……她还是来到了他的身边,如果这就是命运女神三姐妹的纺锤刻画好的决定,那么,他不会再继续拒绝。令夷因为心病裹足不前,想要他们作为她的后盾。但是,他并不会满足于这样的安排。现在,他已经把选择权交给了她,但是,无论如何,这个看似二选一的问题都只会有一个结果,一个他会满意的结果。唯一的不同是,她是心甘情愿还是被逼无奈。夜风吹拂过散落的长发,环岛的公路上能够听到夜晚海潮的声音,远离霓虹绚烂的乐园之后,可以看到黑丝绒一般的夜空中点缀着繁多闪烁的星星,以及贯穿了整个夜空的璀璨银河。任唯看着西边的天空上那颗显眼的天蝎座α星,火红的颜色,在中国的传统里,属于心宿,更加著名的名字叫做大火。七月流火,夏天就快要过去了。任唯在心里叹了口气,热带的岛屿却没有任何的秋意,时间像是固定在了某一个时刻,就像她一样,不再向前也不再向后,不会有任何的变化。可是,她真的能够一直保持着这样的状态吗?---------------查资料的时候,发现卢帕lupa,这个词在古罗马人的口里有两个意思,一个是母狼,还有一个是妓女。所以也认为罗马的建立者可能是妓女的儿子,就很有意思。希腊神话里认为万物命运由命运三女神掌控,最小克洛托会纺织出生命之线。这里的七月流火用的本意。之前觉得彭像大狼狗的亲太机智了~周日啦,求个珍珠和收藏~第四十章烟火在任唯的扪心自问中,彭非善停下了车。这里不是海滩,而是海边的一个悬崖,修建了一个古罗马式凉亭,弧度饱满漂亮的穹顶和耸立高大的柱子,夜风穿过,带来了大海的腥气和凉意。凉亭里放着不同的椅子和边桌,除了彭非善以外的男人都已经等在了凉亭里,或站或坐,听到车停下来的声音时,目光都投了过来。令夷抢先一步到车边开了车门,并伸出手,邀请姗姗来迟的姑娘,“这样的季节,似乎很适合烟花。”“在船上放吗?”任唯把手放到他的手心,悬崖并不高,但是前方并没有可以放烟花的地方。“是的。”令夷微笑着回应,“我觉得你可能会喜欢这个主题。”任唯眨眨眼,她看烟花的经验除了纪录片就是城市里的庆典,虽然都是普通货,但是还是很热闹。她跟着令夷来到凉亭里,被他安置在了中间的椅子上,那时一个仅仅放低了一点靠背的宽大躺椅,被柔软的棉花和布料包裹,可以舒服地舒展自己的身体,还能获得最好的观赏视角。“要喝一点东西吗?”令夷像是一个无微不至的侍者,他们俩的身份和地位完全颠倒了。任唯的鞋子被她随意放在地上,她把腿收上椅子侧坐着,把脚掩盖在彭非善盖在她膝上的薄薄的毯子下,“牛奶?”这么晚还摄入咖啡因或者茶碱,她真的不用睡了。令夷微笑,“那可能要稍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