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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吗?”脑中浮现出一些模糊的记忆,他大概见过一面的,那个周围人让他唤作“爹爹”的男人。那人精神恍惚,命不久矣的样子,一会儿说:“你是千月的孩子,只能她的孩子。”一会儿又说:“你不该出生的。”年幼的他只觉得那垂在发间的流苏好玩,就一把揪了下来。妖女给他银盒,又三番两次救他——难道,难道她其实是他阿娘?那时的心绪正在混乱的当口,他收到一封信,落款是在天能寺刑场认识的合欢宗弟子卜冉,信里说她的前辈失踪了,前辈一定和佛子在一起。两人便约好了一起找人。之后两人便时常联系,他从卜冉那里打听到她前辈的一些旧事,心想,她干了那么多坏事,不敢认亲也是情有可原的。小沙弥把银盒揣到衣襟里的内袋,想了想,去禅房把衣柜里妖女的衣物全部打包,又顺便把自己的去向传给卜冉。他背着一个大包裹,准备出发,心里气鼓鼓的:妖……阿……这女人害了这么多男子,如今师尊也……我绝不能让她对师尊始乱终弃!桑山北麓不知名的寺庙内,佛子正在佛堂打坐。佛堂破落,连尊佛像也没有,但他还是在残破的香炉里点了香,阖着眼,一脸虔诚。清晨的阳光斜洒在地面,把影子拉得老长,佛子的附近摆了一个松软的毛垫,小婴儿趴在上面睡得舒服。太阳稍微移动了位置,不知不觉间,地面升起了一个袅袅的影子,成形后的影子婀娜多姿,一步一步,款款走到佛子的身前。她蹲下来,拉开他合十的双手,抚摸佛子的脸,慢慢骑坐下去,腿圈着他的臀,再让他的双手在自己的背后合十。佛子感到了贴上来的体温,身子不禁一颤,却没有睁眼,睁开眼她又要不见了,就像过去的许多次一样。她扯掉他的衣带,捋开衣襟,衣袍滑下,露出他肩头和手臂上的肌rou线条,她满意地笑了笑。她的手穿过半垂的衣袍下,环绕到他背后,手掌贴着背肌,让自己柔软的胸部紧贴着他,舌尖落到他的喉结上,舔吮着一点点往上,挑开他的嘴唇和牙关。两根舌头相互舔舐,缠绵交错,口中的津液搅拌挤压,挤出了泡沫。“哼嗯……”佛子难耐地出声,腿间的roubang已经竖了起来。她的rou核贴着棒身一侧,自顾自地磋磨起来。因为亲吻,roubang胀得厉害。很久没有被抚摩过的阳物,一盏茶的工夫没到,就被磨出了白浆。妖女轻轻嬉笑,下巴硌在他的肩膀,把他半挂在腰间的衣袍往下扯,低头看他腰骶的红莲,伸手去抚摸那印记,对着他的耳朵吐气道:“凡佑,我回来了。”-----------------------------------------还没完!003734唤雨这天本来是个晴天。盛夏的午后,烈日炎炎,整个采丰镇似乎都在打着瞌睡,只有路边几个年轻女子围着水井打水浣衣,低声交流着难以明说的话题。“看啊,那个就不错,脸长得俊,腰背结实,只可惜是出家人。”“我见过他,以前抱个婴儿,现在带个美娇娘,嘻嘻……兴许人家不讲究呢。”“别让人听见了——你直接上去问问?”“你去。”说着说着,几个人又羞又恼,相互泼水嬉闹起来。佛子并没有注意这些声音。刚才她说想来这个镇子看看,他就带她来了。七天前,他心心念念的人出现在他眼前,他们一直zuoai,几个日夜舍不得分开,但是,从第五天到现在,她再也没碰他。他也从刚开始的极度喜悦,落到现在的惴惴不安。他并肩走在她身边,手背好几次被她轻薄的衣袖挠过,痒痒的,他也只是抿着唇,向前看路。他已经忍耐了几百年,假装自己是中了毒才日日与她欢好,假装是为了看管她才跟着她,假装对她漠不关心。他有些耐不住了,想向她毫无保留地展露爱意,求一个天长地久。他还记得她说过的话:想在一起的时候就在一起,厌倦了就挥手再见,何必要下互相束缚的诅咒。因为已经知道答案,所以他只好管住自己的嘴。与此同时,他越来越确信,她和他在一起,才是最好的。也许是她眼中的悲伤,在看向他的时候,会化为闪耀的情欲。也许是极乐山一趟,她为他几乎豁出了命。还有在溶洞中,她好像对他说了什么很重要的事,可他就是想不起来了。正是这一走神的功夫,一个浣衣女匆匆上前来,用手绢擦他衣袖上的水渍:“对不起啊,一不小心,水泼到您身上了。”他的右边,从衣袖、衣领到侧脸都沾上了零星的水滴,擦拭的手也渐渐向上移动。他正要后退一步,被妖女扯着衣袖往旁边拉了一把,眯着眼看浣衣女,友好地笑笑:“没事,天热一会儿就干了。”浣衣女又道歉一声,悻悻地退了回去,惹得同伴一阵嬉笑。两人继续并排走着,佛子侧过头,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你不喜欢别的女子碰我。”语调微妙地处在肯定和疑问之间。妖女顿时发现自己是多此一举,胸口一炸,开口道:“其实下山是想跟你说……”散了吧。自从她窥见了他的心意,就不该留在他身边了。这个合欢宗弟子,违背宗门的规矩之后,就像被诅咒了一般。极乐山上,他遭了殃,噩梦差点重现。刚清醒的时候,她昏了头,纠缠他几个昼夜,才算冷静下来。佛子该走康庄大道的,终归道不同,趁现在,散了吧。话没说完,天忽地刮起凉风,乌云密布,街上的人纷纷收拾离开。佛子走得离妖女更近了,那被衣袖撩拨的手向旁边凑了过去,指尖看似不经意地掠过她手心,像蜻蜓点水,扬起朵朵涟漪。修长的小拇指,嵌到她的指缝中,若有若无地勾起她的小拇指。风带着寒凉,小指传来的暖意和集中在一点被放大的触感却让她全身发热。妖女下意识地抽开了手。她走慢几步,看到他颤抖一下,手指恹恹地蜷缩起来,心里好像被针尖轻轻戳了一下。她心软了,往前赶了几步,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抬手去擦刚才溅到他脸上的水滴,谁知食指掠过嘴唇的一瞬,被整根含了进去。他眼神灼热,口腔内壁包裹着手指。电闪雷鸣,豆大的雨点,一滴,两滴,倾盆而下,夏日的衣衫瞬间都湿透了。她试图把手指抽出来,却被紧咬到痛。“……”看到那湿衣下突起的rutou,她报复似地咬上去,佛子闷哼一声,松了口,同时猛得把人搂进怀里,低头含进她湿漉漉的小嘴,吮吸她的舌头,啮咬她的唇瓣,唇齿交战了片刻才分开,妖女揉了揉肿痛的唇:“哼,你自找的啊。”她把人拉到一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