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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红。“嗬嗬……”巨大的快感令男人心神涣散,他气喘如牛,缓缓的抽出男根,顺带着一汪血水从交媾处涌出。聂世雄发出癫狂的笑声,手掌一横,沾染了浊液,放在鼻端嗅了嗅——味道很淡,略带腥气。这无疑是处子的味道,刺激得他将手指放入口中。男人的面皮较黑,在昏黄的灯光下,小女孩只看得清那双赤红的双炯发出兽性的光芒,而他的举动,更令她十分不耻,只得痛苦的别过头去。聂世雄只尝了一下,便俯下身去,挺动臀部,将roubang再次刺入女儿的xue内。“嗯啊……”聂慧闷吭一声,那东西似锉刀般,连带着皮rou,疼得她脸色惨白,两道柳眉紧蹙,泪水决堤。“很疼?!”男人静止不动,低头吻去她的泪水,而后用手抚摸对方的rutou;不管多么的不愿,她的身体是诚实的。那不知羞臊的小东西很快胀大。小女孩偏着头,透过模糊的视线,勉强能看清墙上的画面,也许受了光线的影响,父亲的身影被无限拉伸。他的下方躺着娇小的自己,两人肢体纠缠着,仿佛双生的妖物,一瞬间,她的心被什么偷空了。聂慧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仅仅是因为自己晚归吗?男人就这般的惩罚自己?毫不留情的夺走自己的贞洁?她好恨,恨聚会,恨父亲,更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有这样一个父亲。亵玩了片刻,下面仍像河蚌夹得死紧,聂世雄决定放弃,他费力的将整根roubang拉出,接着用guitou在洞口细细研磨。男人的性器巨大,就连马眼也比常人宽广。此时那邪恶的小孔,兴奋的吐出汩汩黏液,没一会儿,两片小rou唇就像洗了个澡,发出湿漉漉的幽光。聂世雄的roubang上下,弹跳了两下,股间的肥大睾丸跟着晃了晃,他一手擒住巨物,找准位置,再次cao了进去……“呃啊……”女孩的唇瓣微微颤抖,全无血色,随着男人的动作,她下意识的咬住了唇rou,疼得她太阳xue直跳。小rou唇紧贴着xue口,被挤得陷入了甬道内,而强行被冲开的入口四周,分布着看不见的裂口。随着男人的动作,伤处在扩大。父亲单手托起女儿的屁股,时快时慢,一下下顶进最深处,没一会儿,狭小的甬道,被磨得松软不少。“噗呲……噗呲……”不知何时,干涩的xiaoxue发出了润泽的水声。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聂世雄半眯起双眼,屁股快速颠动,长长的大rou进进出出,速度越来越快。“噗呲……噗呲……”聂慧双眼无神的盯着墙面,yin靡的caoxue声,在空旷的别墅中,异常响亮,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已经感觉不到痛。下半身麻冷一片,根本不似自己的。不知过了多久,体内的孽物胀大了一圈,随着男人有力的几下冲刺,一股guntang的热液喷涌而出。小女孩下意识的打了个寒噤——射精过后,聂世雄并未离去,而是趴在女儿身上等待高潮的余韵过去,好一会儿,他支起胳膊,坐在一旁。冰凉的地板,让他的理智恢复不少。扭头看着赤身裸体的女儿:头发凌乱,有几绺黏在脸颊处,一张明媚的丽颜满是泪痕,凄惨无比。视线往下,触到对方的私处,不觉眉心抽搐。聂慧双眼紧闭,躺在一堆布条中,脚上的鞋已然不知所踪,她双腿大开,微微彭起的阴户十分光洁,两片小yinchun掩映着一处小洞。洞口已然变形,四处都是干涸的血水,不知从哪里吹来一阵微风,男人嗅到了一股浓重的麝香味。显然这是情事过后的气韵。“该死!”聂世雄啐了一声,用手搓了搓面颊,体内的欲望迅速褪去,只留下一个不堪的现实:他强暴了女儿。一时间万分懊悔,不知如何是好。尽管内心思绪万千,也要先收拾残局,于是站起身,捡起了睡裤给自己套上,接着来到小女孩身边。他看着一地的碎布,面皮发热。他身体强壮,却从未对谁动过粗,并非不善武力,恰好相反,由于身份特殊,父亲对兄弟俩管教极严。从三岁开始,便请了名师教他们习武:少林功法,跆拳道,泰拳甚至于日本的空手道和柔道都很精通。但他是天之骄子,一路走来顺风顺水,没人敢惹,所以一身的本事也无从施展,没想到……男人谨慎的向四周瞧了瞧,见没什么人,遂动手解开了小女孩口中的布条,紧接着抱着她的身体,快步走上了二楼。聂家的别墅一共三层,跟普通别墅的构造一样,但规模却大了许多。二楼房间不多,四间而已,可每个面积都不小,少则二百,多则四百,而聂慧住的是最小的。推开房门,最显眼的就是前面的公主床。聂世雄径直奔了浴室,他弯腰将女孩放在浴缸中,接着拧开一旁的水龙头,汩汩热流源源奔出。男人瞪着眼睛望了聂慧半晌,突然叹了口气,转身走到淋浴器下面,他草草的冲了个澡。而后擦干了头发,将浴巾围在腰间,转身来到女儿身旁。浴缸的水已经注满,男人本想为她清洗身体,可伸出去的手,却停在了半空中:缓台的灯光昏暗,所以并不真切。如今换到明处——聂世雄的目光不受的控制的盯进了皮rou:秀气的小脚,纤细的双腿,白皙的臀rou,浑圆的小胸……男人只觉得血液下涌,直冲rou柱。他连忙转身,不敢再看,而浴巾下面已然支起了一个大帐篷;聂世雄低头看向自己的私处,万分气恼。三两步冲到洗漱台前,拧开龙头,一头扎进面盆中,水量越积越多,很快漫了出来,聂世雄憋住呼吸,硬撑了五分钟。“哗啦……”他猛地昂起头来,发丝上的水珠四处飞溅,透过镜子,看着光溜溜的女性酮体,下身熄灭的欲望,又有抬头的迹象。聂世雄攥紧拳手,狠狠的砸向台面:他这是自作孽。好不容易给女儿清理完身体,他已经满头大汗,从衣柜中翻出睡衣给她穿好,男人站在床边,并未走。他看着女孩苍白的面颊,心中五味杂陈。“小慧!”他弯下腰去,压低声音叫道。对方并未回答,这让他轻纾一口气,接着他张开薄唇,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却没有发出声来。是的,聂世雄想忏悔,可又不知说什么好。他思量了一番,低头如是道:“小慧,对不起……爸爸不是有意的……是因为我喝了酒,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