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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虫be-性瘾(h)

    

王虫be-性瘾(h)



    【性瘾】

    王虫be线,角色崩坏结局,心理防线脆弱者慎入

    跪下。

    在女王的威严压制中,赛特木然地跪在大殿地板上,昏迷的奈芙蒂斯王女被小心地抬进了寝殿。

    赛特已经没什么可失去了,他甚至没有阻止王女被带走,尽管他之前还拼命想带走王女,并且短暂地成功了。

    事实证明一切只是愚蠢的徒劳之举。

    王虫是虫族珍贵的宝物,王虫们在虫星上诞生、成长、消亡,最后化作王核,哺育虫星。从虫族诞生之初,作为种族延续者的王虫就要固守在虫星制造新的后代任何虫族都可以离开巢xue,唯独王虫不可以。就算遇到极端的种族迁移情况,那一代王虫也会将全部的力量用以带着虫星转移到安全星系,不惜一切代价保存虫星和下一代王虫。哪怕如今虫族已经进入智慧星际时代,拥有自己的星系和无数附属星球,还是将独一无二的虫星作为首都星。

    王房守护着王虫,同样也禁锢着王虫。

    离开虫星越远,施加给王虫的诅咒就越可怕,这是对擅自抛弃种族王虫的惩罚。

    从离开首都星的大气层开始,奈芙就感受到王房的压迫感,巢xue在呼唤她,任何排斥的想法都让她头痛欲裂。

    奈芙勉强支撑着,逼迫赛特承诺永不返航,而曾经带给她安全与亲切感的巢xue开始了对她的折磨。

    虫族是以种族延续为首的种族,就算成为了智慧种,仍然摆脱不了基因的控制。

    过于追求自我的虫族,会直面本源基因的残酷与冷血。

    一向高高在上受人追捧的王女,在遭受大脑被搅动的痛苦时也无法再维持体面的姿态。

    她像快被碾死的低级虫族一样瘫软在地,连惨叫的力气都逐渐失去。

    无数指责的絮语像雪花般散在奈芙耳边,仿佛有锤子将她的关节寸寸敲碎,视觉和听觉逐渐消失,但是疼痛无处不在。

    假如一切都是幻觉,为什么等不到尽头?

    赛特看到奈芙的眼睛逐渐涣散,他甚至怀疑王女会就此化作一摊血rou。

    赛特只能选择回去,哪怕遭受违背王女命令的精神反噬。

    把曾经以为周全的计划全都撕碎,

    把曾经幻想过的美好愿景全都丢弃。

    赛特按下了返航键,只要王女能活下去

    他眼中映出控制界面的数道光彩,曾经见过星辰大海的眸子暗了下去。

    大概没有办法再带着王女完成星际旅行了。

    奈芙蒂斯王女醒来的时候好好地躺在卧室的床上。

    她穿着轻薄的睡裙,身上带着沐浴过后的清爽,仿佛之前狼狈的出逃从未发生。

    王房如今又恢复甜美无害的状态,这里的气息一如既往的清新安定,但是又好像隐隐泛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奈芙,你还是这么天真。

    伊西丝步入meimei的卧室,她坐在奈芙床边,看似怜惜地抚过奈芙的头发。

    娇气的王女,离开王房的庇护后,只是如此短暂的出行,莹润的蓝发已经失去了光泽。

    王虫怎么能妄想挣脱巢xue的怀抱,作为zigong,享受了供奉,也要担起责任的,你不是早该明白的吗?

    倒是没想到,你属意的居然是那种孱弱的雄虫,最后走到这种局面,何必呢?

    奈芙之所以会让赛特不要返航,就是因为她可以猜到被抓回来的下场,从她醒来的那一刻,奈芙的心就惶惶不安。

    他在哪里?脆弱的王女湿润了眼睛,无力的身体让她连下床都做不到。

    在他该在的地方,把这个喝下去,接受审判的时候,你就能见到他了。伊西丝递给奈芙一支药剂,鲜红得有些不详。

    奈芙顺从地喝下去,做下出逃决定的时候,她就有了赴死的觉悟。

    赛特被架了过来,低垂的头颅让他看起来宛若一具死尸,他身上没有伤口或许是考虑到进入王女寝殿的东西都应该体面,对他的处刑方式堪称仁慈。

    将虫族死后才会化成的核提前凝出来,虫族会在短时间内衰弱而死。

    跟随逝去女王殉葬的雄虫一般采取的就是这种方式。

    完成搬运任务的侍从退了下去,赛特静静躺在王女床边,他一向苍白的面庞如今呈现一种惨白的色泽,呼吸微弱得几不可闻。

    奈芙费力地去握他的手,赛特的体温已经很低了,奈芙知道他现在处于濒死状态。

    而她也要死了。

    奈芙竟然感到幸福。

    虽然很短暂,但他们的确心意相通,以相爱的姿态死去也是好的。

    奈芙冰凉的泪水沾湿了赛特的手背。

    对不起赛特哥哥,她低低地呜咽,最后还让你看到我这种狼狈的样子。

    王女殿下请小心。一双手从背后扶住奈芙,以免她以这种大半个身子伏在床边的姿态栽下去。

    奈芙一惊,她回过头,看见的是跟濒死恋人一模一样的脸庞,还有一双暗沉的红瞳。

    脆弱的精神脑域轻而易举被闯入,她陷入奇异的昏沉中。

    只有这样的药剂?不能让她忘记吗?

    针对王虫有效的药剂只有这一种,把她心仪雄虫的核磨碎融进去喂她喝下,再配合刺激跟精神暗示,让她成为合格的王虫。

    床上的王女似乎想要说话,但干渴的喉咙只能发出模糊的气声。

    太热了,她浑身冒汗,原本穿在身上干爽的布料都被浸湿,贴在肌肤上让她焦躁。

    王女注意到自己执着一只手,是冷的,无法熄灭她身上的火,却让她从骨子里感到冰凉。

    心痛如绞。

    为什么?

    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王女想要大哭一场,麻酥酥的痒却不合时宜地冒出来。

    她在渴望雄虫。

    王女好希望床边的雄虫可以拥抱她,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身体在回忆鲜活的雄虫rou体,她无意识地趴在床上摸索雄性的体温。

    奈芙蒂斯王女,是在找我吗?王女探索的手被握住了,她好像被富含生命力的温度烫了一下,饥渴的身体却因为这小小的触碰敏感地发抖。

    王女殿下,穿着湿衣服很不舒服吧。沾染汗水的睡裙被剥离,奈芙无辜地裸露在空气中。

    奈芙咬牙,无助地想要握紧赛特的手。

    她知道那是赛特的手。

    温热雄虫的气息在远离,她应该松口气的,但是身体给出了痉挛般的抗议信号。

    王虫生来就需要雄虫。

    活的雄虫。

    奈芙殿下,出汗了很难过吧,我这就为您清理。沾湿的毛巾从她的肩膀擦过,奈芙打了个激灵,而雄虫只是在体贴地为她清洁身体而已。

    不、不要叫她的名字。

    奈芙想要排斥这种行为,扣紧的手指用力到发白,同样被温柔的力道松开了指缝。

    她用尽全力想要再看一眼自己的恋人,映入眼帘的却是另一幅更加迷人的雄性躯体。

    鲜活得让奈芙害怕。

    视线里的雄虫面庞和赛特别无二致,他一手压住奈芙的腕,一手继续用毛巾为王女服务,尽管他清楚现在的王女到底需要什么。

    渗出的汗刚被擦干又很快再渗出。

    亨提亚门提擦过奈芙的腰肢,雄虫的体温似乎透过毛巾直接触到了皮肤,让她颤抖。

    王蜜的味道越来越浓了呢。

    他是谁?是赛特哥哥吗?那躺在床边的又是谁?

    不、不。他他已经死了。

    痛苦又席卷上心头,然而情欲的热焰灼烧身体,并不给奈芙的大脑以悲伤的余地。

    亨提亚门提的舌头探进奈芙的口腔,只是轻微的舔舐就让她闷哼着陷入高潮,已经来到下体的毛巾被王蜜浸湿。

    他好像惊讶地挑了一下眉,而奈芙已经失去羞耻的念头了。

    想要雄虫。

    想要zuoai。

    想要jingye。

    这些狂热的念头让床上的王女显出不符合年龄的糜艳,看一眼就要被扯进情欲深渊。

    这样才对,亨提亚门提吻过奈芙的长发。

    合格的王虫就应该向所有适合让她受孕的雄虫敞开怀抱。

    亨提亚门提还在慢条斯理地逗弄奈芙胸前的蓓蕾,而王女的腿已经缠上他的腰,像一条求欢的美女蛇。

    不、她就是在求欢。

    雄虫仿佛在专心致志地品尝王女的rufang,试图探究那里是否会分泌出神圣的乳汁,他看似不经意地扶住奈芙的臀,而王女借着这股力一下子坐了下去

    啊奈芙发出甜蜜的泣声,湿滑的甬道彻底吞下了雄虫恐怖的性器,看起来已经是吃不下的模样,实际上还在饥渴地吮吸舔弄,想要榨取精囊里面的jingye。

    奈芙殿下,别那么心急,亨提亚门提顺着她的力道慢慢顶弄,你知道我是谁吗?

    奈芙迷蒙的视线艰难地凝在雄虫的脸上,他握着她的手描摹自己的面部线条。

    赛奈芙的话并没有说完,雄虫一个狠重的抽插让她瘫软在他身上,不是哦,在下是亨提亚门提,希望奈芙殿下可以记住呢。

    奈芙还在挣扎,她想转头去看床边的恋人,却被亨提亚门提捧住了脸。

    奈芙殿下,不要再去看了,那种孱弱的雄虫已经失去价值,而我还在这里。

    雄虫直视着王女的泪眼,他用视线和话语加深对王女的心理暗示,讨好她的身体让王女的防线崩溃得更加彻底。

    亨、亨提啊王女柔软的身体在雄虫身上摇摆,她好像在掌控这个雄性,又好像如人偶般在受人摆弄。

    雄虫的手向下揉抚王女藏匿的阴蒂,把奈芙逼得溃不成军。

    奈芙想躲,但被性瘾控制的身体诚实地接受了那些恐怖的快感,她甚至控制不住自己更加贪吃的软弱花xue,王蜜源源不断,情欲的味道越来越浓。

    亨提亚门提扶在奈芙腰间的手顺着她的脊背上移,王女肌肤的温度呈现出不正常的高热,而他知道这种高热在未来将会是常态。说不上是怜悯还是心悦,亨提亚门提总之是表露出了爱不释手的痴迷。

    这样的王女,怎么会有雄虫不为她倾倒。

    但王女不该被独占,床边愚蠢的雄虫死就死了,居然还害得王女也要付出代价。

    真是可悲。

    亨提亚门提把奈芙压下,和她亲密地唇舌交缠,渴望雄虫的王女欢快地汲取他的气息,最后还舔干净了漏出的唾液,同他脸对脸磨蹭,乖巧得如同小兽。

    甬道里的媚rou时刻希望被侵占刺激,丰盈的乳rou被雄虫握在手里把玩,而奈芙来者不拒。

    这样也好,假如软弱的感情会让王女抛弃自己的职责,就让她永远陷入狂乐,做合格的zigong。

    嗯啊甜腻的呻吟混着rou体的拍打声,此时奈芙的腿被架在亨提亚门提肩头,王女娇嫩的脚时不时被雄虫握在手中揉捏,暗红色的眼死死盯着她靡乱的姿态,直到把可以使她受孕的jingye全都射进奈芙的胞宫。

    奈芙脸上的红晕无法褪下,她喘得厉害,汗湿的头发沾在脸颊两侧,肌肤也因为过多的汗水变得滑腻。

    非常狼狈。

    非常yin乱。

    这种姿态的王女只是在诱惑雄虫又一次的侵犯罢了。

    雄虫的手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无论多少次,无论是什么样的举动,只要它来自雄虫的性暗示,都会引起奈芙如今这具身体一视同仁的战栗。

    情欲的焰又开始蔓延,柔软的大腿再次被分开,那只手还安抚性地摸过因拍击发红的臀部肌肤。

    合并的花瓣被手指插入,柔顺地任由饱胀的白浊逐渐溢出。

    没有关系,只要王女需要,无论多少jingye都会重新灌入。

    王房有足够的可以安抚王女性瘾的雄虫。

    奈芙殿下,不用担心,雄虫会满足你的。

    奈芙趴在床上,亨提亚门提在她的后颈留下吻痕,她的眼中是欢愉与痛苦交织的泪水。

    柔软的嘴唇、坚硬的性器,雄性的有力大手,全都在为至高无上的王女服务。

    她是王虫,是应该被雄虫环绕的王虫。

    王房就是妥善安置王虫的天堂。

    【后记】对,这就是be线,正常发展走到私奔就会发生的剧情。食用以后有任何不适反应本人概不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