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十五
那天之后,江年便搬来和江念一起住了。没办法,江警官常年在外执行任务,回本市不是住警局就是租房子,自己压根就没房子。 所以只好死皮赖脸的来吃meimei的软饭,且他本人乐在其中。但还是觉得meimei的屋子少了些烟火气,于是开始置办更多的家具和摆件。 他忙里忙外的布置,江念却老神在在的刻木头,不置一词。事实上那天他表明心意后,江念的态度一直是冷冷淡淡的,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念念,除湿器摆在你屋子里好吗? 嗯。 江年心安理得,反正他也要睡她的屋子。 这个画你觉得放在哪里好? 江念抬头看了一眼,发现他买了一副抽象得要命的画,色彩斑斓,看不出画的到底是什么。 其实江念一向被好友周也吐槽,虽然雕刻手艺好,但上色却极其糟糕,要是让她自己来,一准只有一个颜色,对色彩十分的不敏感。 所以她对这种画作是不发表任何意见的。 随便你。 那就挂客厅吧。解决了画,他又开始安装各种家电,等江念认真刻好最后一笔再抬头时,发现自己好像换了个屋子。 他竟然连墙壁都挂上了各种装饰品。 江念:动手能力真强啊他。 你刻完了吗?我这就开始做晚饭了。他曲起食指在新买的双开三层大冰箱上敲了敲,笑道:给你存了不少吃的,鸡鸭鱼rou蛋制品,蔬菜水果,鲜奶酸奶罐头,基本都是你爱吃的。 用不着这么麻烦,我忙起来是不着家的。放久了就要过期了。 江年并不赞同,诶,那是你以前不上心,现在存着它们,你心里记挂着,就不会吃了上顿没下顿了,哪怕是为了食物不过期。他笑了笑,走到她身边,亲了她的脸颊,温声道:而且还有我呢,我的食量可比你大多了。 说得好像他很闲似的。 江念回头再看了眼客厅,看见那应该有150寸的电视机,无奈道:有必要装那么大的电视机吗?我不怎么看电视的。 他从她身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的头顶,慵懒道:买大点有什么不好,你也不喜欢出去玩,那咱们就在家看看电影,有的时候我还能看球赛呢。 那你在那边装个摇篮椅干嘛?你觉得我喜欢这种摇摇晃晃的感觉吗? 江念不同于别的女孩子,他从小就知道自己meimei是不喜欢坐秋千的。 但这个椅子就是他的私心了。 他凑在她耳边,低声说:之后你就知道了。 江念扶额,最后指着墙壁上的相框问:干嘛把我小时候的照片也放上去。 不止有你小时候的,你现在的也有,我偷拍了不少好看的,还没洗出来,等弄好了我再挂上去。 偷、拍? 眼见meimei抿紧了唇,满脸的无奈,他实在是忍不住笑意,掐了掐她的脸颊:是你说都随便我的嘛,好了,你再待一会儿,我去做菜。 江念只有妥协了,叹了叹气,说出自己唯一的要求:别再是鱼香rou丝了。 江年: 晚上江念洗好澡出来,看见那人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了,手里拿了一本书,见她过来便笑了笑,修长的手指曲起书本一页,做了个记号,便合上书,放在了床头柜上。 过来啊,站在那做什么? 她沉默地走到过来,坐在另一边,只是有点不习惯。 江年搂住她的腰,一把就把她带躺在了床上,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以后就习惯了。 她撇开眼神,漫声应了一声。 来,试试我买的香薰,我再帮你按摩一下好不好? 江念觉得这人甚是殷勤了些。 你有事吗? 江年无辜地看着她,怎么会?我是觉得江法医工作太辛苦了,帮你放松一下。 她沉默着任由他把自己翻了个身,褪下衣物。 他买的香薰是果木香,她不算喜欢,但也不觉得难闻。 放松一点。他轻轻揉着她的脖颈处,手上的力道倒是恰恰好。 江念难得地觉得舒服,于是这才认真反思了一下,自己平时是不是太绷着了。 闭着眼静静地让他按了一会儿,真的舒缓了不少疲劳。 江年,别让我这么习惯你。 她轻声说完,就像羽毛落在雪地里,静谧无痕。 为什么不呢?江年伸出手,抚了抚meimei的头发,然后缓缓拥住了她,炙热的吻落在她的雪颈上。 让江念有一种被烫到了的错觉。 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她抬起头,瞳孔黑漆漆的,有一丝诡异的美丽。 我是要让你习惯有我。他承认,唇角有一抹笑,念念,平常的情侣都是这样的,我们有什么不可以的? 平常的情侣。 江念仔细咀嚼过这几个字,让后略讽刺地笑了笑,我们算什么贴心的情侣吗? 他握住了她的手,缓慢又无比认真地开口:我这一次说到做到,绝对不会再让你一个人。 可她抽回了手,随便你吧,我要睡了。说完便拉过被子盖上,背对着他。 倒是一点搭理他的打算也没有了。 尽管这样,江年还是压制不住的开心,因为从今天开始,他每天都能拥着她入睡,然后睁开眼,见到的都是她。 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于是也钻进被子里,从她背后拥紧她,轻声道了晚安。 江念叹了一下,以免自己明天落枕,只好妥协地将自己的头枕在了他的胳膊上,人类贪图舒适的本性让她在他的怀里找了一个绝佳的位置。 他的怀抱的确很宽敞,也很温暖。所以她十多年来才舍不得离开。 然而温情不到几分钟,江念就觉得有什么又硬又烫的东西抵住了自己。 江年也不想的,可她的体香往鼻孔里钻,身体又那么柔软,最重要的是,她是他最心爱的人啊。 你要是想,可以用润滑液,我会装得逼真一点。江念不紧不慢地开口。 听听这叫什么话? 他低声道:难道我和你在一起,是贪图你的rou体么? 江念斜睨了他一眼。 好吧,也有一部分但他保证那是最少的一部分。 江年凑在她的耳边道:这种事,要双方都尽兴才是最妙的,念念,我们会有机会的。他顿了一下,笑道:你先睡,我去解决一下再回来。 说罢真的放开她,作势就要起身,却被江念拉住了衣角,她神色不变,却执拗地看着他的眼睛:既然是情人,那就不要去别的地方,我难道不可以帮你解决吗? 他楞了一下,随即无奈地摸了摸她的头顶,我巴不得然后俯下身,亲吻她的唇瓣。 于是江念也勾住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她不知道其他人在接吻时是怎么样的,可这几次江年吻她,每每都让她思绪变得混乱,越想冷静,反而急躁,就像溺水的人拼命挣扎想往上浮,却只有往下越陷越深的份。 从哪里开始?吻罢,她微微气喘,和他耳鬓厮磨过一阵后问道。 江年叹了一下:我怎么舍得再让你辛苦。他让她侧躺着,从她背后拥抱她,然后勾下了她的内裤。 他的嗓音也越来越低哑,快要压抑到了极限: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就告诉我。 她轻嗯了一声,然后就察觉到那粗硬的棍子挤进了她合拢的双腿缝隙里,贴着她的xiaoxue缓缓摩擦。 江年忍不住吸了一口气,她腿间的肌肤实在是滑嫩极了,性器插入的瞬间惹得头皮一阵发麻。念念念念他一边叫她的名字,一边抽动着,他的棒身很明显的感觉到擦过她xiaoxue的滋味,那处既温暖又软和,如果插进去,他一定会满满地撑开她的rouxue,而那里也会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他的roubang。 光是想想都是绝妙的滋味。 江念抱着他横在她胸前的手臂,将脸颊贴在了他的掌心里。 她这一乖巧的举动更是让江年内心喜欢得紧,忍不住问道:念念,你真的没有感觉吗? 江念轻轻摇头,没有。顿了一下,又有些赦然道:也不是,至少你在我身边,我很开心。 他简直恨不得把所有的一切都给她才好。可心底又觉得不甘心,到底是委屈了她。 能不能告诉我,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也说不好,我平时一直没有那方面的需求和想法,偶尔思念你的时候想做,但高潮不了。 他轻咳了咳,你自慰过? 嗯。 想着我么?他语气里的笑意太明显,让江念有些恼羞成怒,不许问了。 心情自然是影响性欲的,在极端愉悦的状态下,他的性欲又攀升了不少,顶着她的动作也变快了,直撞得江念的身子有些颤。 你,你轻一点。她面红耳赤,实在不知道要怎么描述这个人的放浪。 可他此刻是停不下来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握住她的玉乳一通揉捏,带着厚厚老茧的指尖剐蹭着她的rutou,希望借此能刺激她的性欲。 念念,我也一样会想着你他声音又低又沉,还有疯狂地占有欲:在你十四岁的时候,我就想了。 变态。她低声说一句。 他佯装叹气:你现在才认清我,实在是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