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都(五)外面?
王都(五)外面?
国境是层层山脉,根本看不到尽头,能有什么? 浮元眯了眯眼,正想要说什么,侍卫来报:司徒,朝思觐见。 那人竟是司徒吗? 浮元命侍卫看着,让无絮跟着自己去了前殿。 起。她边说边坐上正座。 朝思仍旧伏跪着,好像没听到似的,浮元撇了撇嘴,这世上除了无絮,就没人听她说话了吗。 臣昨夜惊扰了主上,特来谢罪,并将此物献上。 大侍官接过一个木盒,呈到浮元的面前,打开一看,正是那整套兽角做的器具。 虽是自己失误,但哪有让王致歉的道理?浮元示意收下礼物,问道:此人是谁? 他名叫渠末,是个剑修。 司徒掌管户籍,只知道这些吗? 这些还是大司马说的,户籍登记并不完全,偶有遗漏之人也是正常的。 哦?浮元一手支着下巴,一手下意识地在扶手上敲打。 其实,臣一大早来,也是来传达师尊的意思。 说。 师尊说,此人来历不明,恐对主上不利,请主上下旨驱逐出境。 境外是无人知晓的荒蛮,在允国一向和死刑差不多。 浮元敲打的手指停下了,殿内一片安静:那另一个美人呢? 在进入王都的官道上,被劫走了。 在官道上被劫走?护卫呢? 据说随行的护卫们都失了心神,此刻正在前往王都的路上,据宗伯判断,是音修所为。 音修? 自先王建朝以来,从未有过音修的记录。臣也不解,正在查。 浮元重新敲打起扶手:你跟冢宰说,她把人找回来之前,这个剑修先留在这里。 无絮在她身后俯下身,低声说了一句:先王说过,万事可由冢宰和大司马决断。既然她说此人有问题 她作了个噤声的动作,道:既然冢宰没有亲自来,就是由我决定了。 是。无絮不再多言。 对了,让冢宰再给你找个郎君吧,就说是王的意思。浮元正要起身,又顿了顿。 主上!臣也是被逼的,还要谢主上解围啊朝思不敢抬头,额头重重抵着地面。 行了,那不用找了。说完,她立马往后殿走去。 渠末的项圈上又添了一根锁链,另一头绕过了房梁,系在立柱上。他嘴里戴了口枷,仰着头,脚尖堪堪点地,稍一松懈,脖子就会被勒住。 怎么了?浮元刚进来见了这副场景,问侍卫。 属下觉得这样更保险。侍卫抹了抹额头的汗。 浮元没再多问,屏退侍卫,只留下无絮。 侍卫一走,她上前把人的衣服扯了精光,在不适的姿态下,他肌rou绷紧,块块贲凸有力,完美的胴体第一次完整地暴露在她面前。 她到矮榻前坐下,无絮垂目给她倒了杯茶,她呷了一口,欣赏半吊着的裸男,也不说话。 片刻,她打开了司徒献上的木盒,取出拉珠,仔细地在每一颗樱桃大小的珠子上抹了催情的软膏,手指从指尖到指根也涂了个遍。 浮元走到渠末身边,一脚踩住了绑绳拖地的部分,美人挣扎了一下,却做不出什么大动作。 食指探入后xue,慢进慢出,在某一点察觉到他臀部轻微的颤抖,反复挤压,便听到男人闷声低吟,后xue也不如刚才那么紧张了。 不用说什么外面的事。浮元抽出手指,把珠子抵在他xue口,掰开臀瓣,一颗一颗往里顶。 渠末的低吟高亢起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她差点踩不住缚绳,无絮过来,蹲下擒住他的脚踝。 不管你从哪来,以后也不会出去了。浮元一边塞珠子一边说,永远待在这里。 无絮低头不语,紧抿着唇。 若不想再受罪,明天开始,舞剑给我看。十颗珠子的最后一颗按了进去,为了防止漏出来,还用拇指抵住。 手边有备用的捆仙绳,她试着催动法器,没有动静。 她轻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伸手抓了绳子,卡入他的臀缝,绕过腿间,围在腰间打结。 你只有一次回答的机会。说着,她回到矮榻前,让无絮为她擦手。 (官名对应:司马- 兵部,宗伯-礼部,司徒-户部。王也不自称朕,开口称朕会莫名想到清宫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