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帅哭我
5.帅哭我
闻予的脚搭在沙发边缘空晃,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状似认真地翻着一本时尚杂志。 她盯着同一页看了许久,不是她喜欢的品牌,模特儿也没有出彩之处,她什么都没看进去。 闻予把书合上,随意地放在茶几上。 伸手从还没来得及收的外卖盒旁拿过手机摁亮,九点四十五分,她抬眼望了下她家的门,纹丝不动。 微信通讯录一滑到底,才想起来,昨晚太忙,还没来得及和对面的男人交换微信。 怎么还不过来啊。 晚来一分钟,就少快乐一分钟啊。 闻予盘腿坐在地毯上,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一罐葡萄干,拈起几粒往嘴里送,一边打开手游。 - 贺槐到家时将近十点,他连续按了好几下闻予家门铃,门没有一丝要开的迹象。 也许是门铃没电了? 贺槐开始敲门。 敲了一下,里面终于传来声音,等一下。 过了会,闻予才把门打开,贺槐正靠在楼梯间,手里把玩着打火机,眼神注视着她。 她充满歉意地说,不好意思,刚刚关键时刻。 贺槐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衣着整齐,除了没穿内衣,开口声音有些涩,家里有人? 没有啊闻予随即反应过来,娇嗔推了他一把,想什么呢,我和朋友打游戏。 哦。贺槐点点头,进去说话? 闻予让开身子,从鞋柜里拿了双新拖鞋给他换上。 贺槐进门后,第一眼注意到乱七八糟的客厅。 明明他早上走的时候还挺整洁。 你家里今天有客人? 闻予茫然答道,没有啊,我自己待了一天。 接着,她接收到对方不可思议的眼神。 你的破坏力这么强? 嗯?闻予环视了一下自己的家,丢的七零八落的衣服,无聊试完色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口红,几袋没吃完的薯片,和一堆外卖餐盒 好像也还好啊,闻予肯定自己,还好吧,明天会有阿姨来收拾的。 嗯。贺槐缓声问,游戏打完了吗? 打完了。闻予眨眨眼,要做点什么了吗? 贺槐神色柔和了些,等我五分钟,我先回家洗个澡。 就在这儿洗吧。闻予提议。 贺槐说,你家没有换洗的衣服。 闻予轻轻皱起眉头,不解地问,还要穿衣服吗,反正都要脱的。 她推着他进自己浴室,交代道,就在这洗吧,我帮你把脏衣服放进洗衣机,你快点洗哦。 闻予帮贺槐把换下来的衬衣牛仔裤丢进洗衣机,然后朝浴室问道,你的内裤呢? 水声没有停,闻予提高音量,一字一顿,贺,槐,你,的,内,裤,不,用,洗,吗?不,洗,明,天,没,有,换,的,哦。 男人的声音夹杂在哗啦哗啦的水声里传来,也许是水声的效果,闻予觉得有那么一丝不自然。 我自己洗。 好吧。 她转身准备去客厅等着美男出浴,地上的纸片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捡起,是两张电影票。 今晚八点的场次,一部最近很热门的爱情片。 - 贺槐从浴室出来时,闻予正端坐在沙发上,往嘴里送着葡萄干,听到声响,抬眼看他,淡声道,洗完了。 一丝不挂让贺槐有些许尴尬,他不动声色地问,嗯,你吃这么多葡萄干? 补充一点葡萄糖。闻予说。 贺槐笑起来,葡萄干是果糖,补充不了葡萄糖。 那补充一点糖分,刚才被打击到了。 贺槐没接她的话,也没问她怎么被打击了。 闻予瞥他一眼,换了个话题,你有洁癖吗? 没有,贺槐解释,我外出一天,不想给你不好的体验,所以才洗澡。 贺槐以为她是等久了,所以有点儿情绪,他感觉到她看他的眼神有点说不出来的不对劲。 哦,我有洁癖。闻予问,你有女朋友吗? 你说现在? 嗯。 没有,以前谈过三个,最长的谈了半年,该发生的都发生过。贺槐如实地把所有感情经历全盘托出。 贺槐的坦诚让闻予愣了下,于是下意识地开始交代自己,我谈过很多,没认真数,也是都有睡过吧。 哦。贺槐的声音沉了点,表情没有变化,我不介意。 嗯? 什么? 什么介不介意的。 闻予还没来得及继续问你是不是有暧昧对象以及你今天是不是还和她看电影了,就被贺槐吻住,她微微张开唇,贺槐的舌适时扫进来,和她唇齿交缠。 闻予忘了自己想问什么,仰着头承受着贺槐略粗暴的吻,身子渐渐软下来,舌根被吮得发麻。 贺槐把她打横抱起,她不依,呜咽着说,今天想在沙发上。 闻予被贺槐摁在沙发上跪着,他从后面插进来,又大又硬,顶得她快舒服死了。 闻予扭着屁股,再重点cao啊。 贺槐停了一秒,没有说话,但是呼吸粗重了许多。 接下来,闻予感受到贺槐的重有多重。 腰臀有力,每次都大力地顶到她的最深处,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她爽到都快说不出话来。 xiaoxue内壁紧缩,插在xue里的那根不断胀大,闻予趴在沙发扶手上喘着气,说,射我嘴里。 贺槐没应,他没准备射她嘴里,他掐住她的腰快速插了几下,拔出来,扯掉避孕套。 闻予凑上来帮他撸动着,男人快射精的时候来不及想太多,闻予含住了他敏感的guitou。 酥麻的感觉从尾椎骨升起,灭顶的快感席卷全身,他立马缴械投降。 贺槐的jingye又浓又多,还没享受完高潮的快感,贺槐扯过垃圾桶,抱歉,没忍住,你吐出来。 jingye的味道不好闻也不好吃,闻予没勉强自己吃下去,就着贺槐拿来的垃圾桶吐了出来。 贺槐倒了杯水递给她,声音是事后性感的沙哑,喝,不要咽。 闻予含了一口水在嘴里,贺槐发布第二条指令,漱口,吐出来。 闻予依言照做,有点好笑地问,你这么嫌弃自己呀? 贺槐俯身亲吻她,这个吻极其温柔,闻予搂住他的臂膀,上上下下的抚摸。 贺槐低声在她耳旁说,下次别这样了。 你不喜欢吗?闻予说,我以为男人都喜欢把jingye射进女伴的嘴里,这样会很有成就感。 贺槐有点无奈又有点想笑,不是每个男人都需要这样的成就感。 闻予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贺槐打横抱起她去浴室,为她清理身体。 闻予舒服地躺在浴缸里,男人全身赤裸,一脸认真地拿花洒冲洗着她的阴部。 闻予说,你用手嘛。 贺槐瞥她一眼,用手怕你受不了。 闻予不满,你受得了硬什么? 男人轻笑,你一直看那儿? 闻予说,我又不是故意看的,那么大一根,我又不是瞎子。 贺槐显然心情更好了,他拨弄了两下闻予的阴蒂,闻予立即哼哼唧唧。 她眨巴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把贺槐的手拉过来放在她的奶子上,软软地求,揉我。 贺槐喉结滚了滚,把她拉起来,压在浴室的墙壁上,用力地插进去。 这回用不着闻予求重一点,贺槐把所有力气都用在了她身上,一下一下往死里cao她。 给她最极致的快感。 闻予最后眼泪都流出来了,真真切切被爽哭,男人低喘着,什么话都不说,汗水滴在她的腰上,一个劲地用力插她,往她最敏感的地方弄。 闻予被cao得浑身颤抖。 贺槐睡着后,闻予拿出手机,发消息给应诗: 闻予:【宝贝,我好像遇到一个海王。】 应诗昼伏夜出,此时才开始夜生活,回复得很快,【?】 闻予:【就昨天和我睡那男的,我发现他非常不简单。】 闻予:【一边和别的女人看电影,一边把我cao到高潮。】 应诗:【】 应诗:【我觉得你在炫耀。】 应诗:【老娘已经仨月没感受过高潮的滋味了!】 闻予:【你不是昨天才共度良宵?】 应诗:【你要知道,高潮这事儿不是随便就可以拥有的。】 应诗:【有的男人,还没小雪人好使。】 应诗:【别说我了,你怎么了,炮友和别的妹子约了?】 闻予:【不知道。只知道他们看了个电影,不知道睡没睡。】 闻予:【他和我做射得挺多的,如果之前还睡了别的女人,真是精力太好了。】 应诗:【??】 应诗:【你严重打扰到我的生活幸福了。】 应诗:【我这种性生活不和谐的女人听不得这样的虎狼之词。】 闻予:【噢】 应诗回她:【你很care人家有没有其他炮友?】 应诗:【反正是炮友,你管他养不养鱼,活儿好不就行了?】 闻予捧着手机顿时大彻大悟。 对哦。 管他是不是在养鱼呢。本来就是奇奇怪怪忽然睡到一起的。 闻予非常同意:【你说得对。】 应诗八卦了一句:【你那炮友帅吗?】 闻予:【帅哭我,看脸就能高潮的典范。】 闻予想起来早上拍了照片,【我给你看看照片。】 她把早上偷拍的贺槐给应诗发过去。 过了一会,收到应诗回信: 【他还有没有长得像的兄弟啊?我愿意!】 闻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