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十六
穆至一听穆启这话,笑了出来:我打了人,你还要奖励我?这是哪门子的理? 她笑起来下巴上就会浮起个小窝,显得她有几分憨厚可爱。穆启张口在那小窝上咬了一口:我家的理。 你家不就是我家?穆至斜着眼反问。 穆启起了坏心,想逗她逗一逗。 他眉头皱起:现在是,将来不就不是了? 穆启!穆至两只手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你什么意思? 穆启:你现在是我妹,当然是我家人。以后那可说不准了,你以后难道不嫁人了? 不嫁,不嫁!穆至这下真被他气着了,动作由刚才的轻拍变成了连续的打。 穆启任由她打了几下,擒住她的手腕,学着她刚才的样子斜着眼问:当真不嫁人了? 不嫁。穆至没好气道,你要是想娶也没人拦着你。 穆至说完挣扎着要从穆启的身上起来,却被穆启用胳膊死死地箍在怀里。 不嫁也挺好的。穆启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原本还担心你将来要是真嫁给了别人,谁来养我呢。要真是那样,说不定我真就得靠做鸭养活我自己了。 穆至被他话里做鸭两个字刺了一下,不闹了。 你听谁说的? 你那同学呗,还能有谁?穆启向后靠在沙发背上,带着穆至也向后倒。 你就为了这点小事就和人家打架? 穆至义正言辞:这是小事么?她们算什么东西,敢评价你。就算你游手好闲一辈子,我也养得起你。 穆启被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逗笑:现在就想着养我一辈子了? 是,怎么了? 穆至被他笑话也不害臊,索性挑明了说:穆启,我们俩注定要纠缠一辈子了,你不让我逃,你自己也不能跑,咱们俩就这样过一辈子。 她说这话时底气十足,双手掐在穆启的脖子旁,好像他敢说一句不,她就能立马掐断他的脖子。 凶狠的样子简直是母夜叉再世。 穆启发现,父母一走,穆至那副百依百顺受气的样子就消失了,现在厉害的样子比之前有过之无不及。 zuoai的时候,和个受气小媳妇一样,下了床就敢掐着他的脖子威胁他。 此风不可长! 穆启掐着穆至的腰,把人腾空抱起。 穆至啊了一声,两只腿紧紧夹在穆启的腰上。 我看你是欠收拾了,还敢威胁我? 穆启咬着她的耳朵,吹出的热气涌进穆至的耳朵里,穆至同时感觉到身下涌出一股热流。 穆至被穆启压在大床上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他心情不错。 穆启不像以往,一沾床就露出饿狼的样子,这次他十分耐心。 他慢条斯理地剥开穆至的衣服,露出宽大校服下的茭白色胴体。 他低下头,温柔地用舌尖在穆至的眼皮上舔了一下。这个轻微的动作使穆至紧张起来,她五指抓住身下的床单。 穆启~她轻声哼叫。 我在。 穆启的唇舌沿着穆至的曲线从上至下品尝了一遍,直到穆至的身下湿得像泛滥的三角洲,他才三两下脱去自己的衣服,抬起穆至的双腿,把压抑多时的昂扬送入她体内。 温柔的穆启像是用鸦片做引头的药。 穆至明明知道他是瘾,明明知道这是一条无可回头的路,可她心甘情愿地吞下他这剂药,沉溺在其中无法自拔。 我在呢,木木。 穆启的声音像贝斯一样深沉,在穆至的耳边响起。 穆至搂紧了他的脖颈儿,在激流勇进中抓住了她的全部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