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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钱都归姑娘自己所有。”她看了我一眼接着说,“可如果去竞争花魁,情况就大不相同了,输了的一方不仅输面子,而且是要把花红全部输给对方的。寒兰姑娘现在是看没有十足的把握才退而求其次,不失体面还能赚到银子。”原来如此!那不就是说,如果我赢了……我仿佛看见一座小银山在笑着向我招手……“小姐,咱们要不要也……”“好!咱们这就去争夺花魁。”“啊?!……”小桃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没功夫琢磨身后那个小丫头的表情,我大步流星的朝台前走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为了我的小康生活,今天这个花魁,我是非弄到手不可!对擂你说这古人就是古人,一上台就来文的,什么对联字谜的通通都抬了出来,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这些东西虽然我是不在行,可幸亏我袭了不少前人的“经验”,总算是见招拆招险险的挨了过来。想想自己只有招架之势无还手之功,不由的偷偷擦了把汗。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我越来越觉得底气不足,她倒是越来越声势浩大。咦?去年牡丹是凭这个赢的寒兰?不可能啊!我的古文是狗屁不通没错啦,可人家寒兰是大名鼎鼎的才女呀,没理由在这上栽跟头。肯定不是这。回头我得问问小桃当年她俩到底比的什么。正胡思乱想,牡丹又开口了:“一二三四五六七。”嗯?什么意思?感情牡丹姑娘在这儿数数呢?“这是上联,meimei请。”看我一副不了解状况的样子,她又补充一句。又是对联!我快把头皮抓破了!!受不了啦!!!一二三四五六七,一二三四五六七,这数儿怎么到七就停了?这八呢?九呢?等等!没有八?!忘八!靠,原来这家伙张了副美艳动人的面孔,骨子里跟那些狐狸精一样坏,在这儿拐着弯的骂人呢!我要发飙了!不拿出杀手锏来这个小孩喝稀饭的她不知道“死”字怎么写!“jiejie这‘一二三四五六七’,我对‘孝悌忠信礼仪廉’不知是否妥当?”牡丹脸色微微一变,皮笑rou不笑道:“meimei果然好对。”“那我也出一字谜:‘猪屁股上挂露珠’,打七个字。请jiejie赐教。”“猪屁股上挂露珠?”牡丹显然没料到我会出如此不雅的字谜,一脸的冥思苦想状。连台下的人都不禁窃窃私语,猜测着可能的答案。“怎么样jiejie,想好了没有?”每个人回答问题都是三分之一柱香的时间,眼看这香都烧的差不多了,死女人你就省省心吧。就你那脑子要能想到任贤齐老哥的歌名,我忍冬日后做牛做马服侍你一辈子。果然,她眉毛拧作一团,摆着一张苦瓜脸不出声。不出声装牺牲?那可不成!“jiejie,不如让在座的各位给你点提示?”听我这么一讲,她立刻两眼放光,像看着救命稻草般的看着台下的客人。只可惜,台下的人是稻草,跟她一样,一头雾水。看着牡丹的眼睛由闪闪发光到一点点变暗再到沮丧无比,高兴得我呀~~哼哼,他们要真能猜出来,我还会留着机会给你问?白痴!“这时间该差不多了吧?”我转头看看贺兰大娘。“呃——”贺兰大娘沉吟了一下,“牡丹,时间已到,你若还是猜不出,这场就是忍冬胜出了!”最后通牒,看你怎么办。“我、我……”此时的牡丹涨红了脸,双手绞着真丝手帕,不甘心的表情让我偷偷笑到胃痛。她咬着嘴唇一个跺脚,突然说:“好,我承认我输了!这答案究竟是什么?”台下的人也纷纷吵着要我揭开谜底。我笑着眨眨眼睛:“这谜底就是——‘流着泪的你的脸’啊!”台下先是愕然,而后省悟过来,爆发出震天的笑声。笑声中我满意的欣赏着牡丹由猴屁股红变茄子紫再转到青绿小白菜的脸。痛快!太痛快了!老虎不发威,你就当我是病猫。你惹谁不好,惹我这个睚眦必报的小女子。你知不知道当年坐我后排的小男孩因为拽我的小辫被折磨的有多惨?你知不知道那个在背后说我坏话的男生差点被我搞得退学?今天给你个小小教训,让你知道药可以乱吃屁是不可以乱放的。拍卖“现在我宣布,本届百花大会的花魁是忍冬姑娘~~!”掌声四起。牡丹灰溜溜的下台。“啊~~”小桃窜了过来抱着我直喊:“我们家小姐胜出啦!我们家小姐当选花魁啦!!我们家小姐好厉害!!!”震的我耳鼓膜嗡嗡直响。白她一眼。这么激动干嘛,小姐我不是一早跟你说了,这花魁非我莫属嘛!(作者:你什么时候说了?刚刚自己还担心的要死要活的。女猪:你什么时候爬回来的?屁股痒痒了欠踹是不是?作者:我闪!)“接下来我要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等掌声平息下来,贺兰大娘又开口了,“花魁忍冬今夜正式挂牌接客!初夜竞标起价白银五百两!”晴天霹雳!这时候我才省悟,原来前面作足的戏码为的不过是此刻的一声叫卖!夺了花魁又如何,无非是帮老鸨打了底气抬高些筹码而已!生平第一次感到如此绝望,仿佛是濒临溺死的人,脸色苍白摇摇欲坠。“六百两!”“七百两!”“一千两!”听着台下一次次的喊价,我觉得自己是一件待沽的商品,被摆在货台上任人指点,甚至之前还不遗余力的表现自己。真傻!原来最蠢最笨的人是我,是我自己啊!“三千两!”财大气粗的声音。一个身着金丝漆叶纹衣的胖子,两只yin秽的眼睛眯成缝,淹没在一脸肥rou之中。“端木公子出价三千,还有没有其他人出价?还有没有?”此刻老鸨的声音听起来如此刺耳。“三千零一两!”我看见痞子似笑非笑的脸,冲着我眨了眨眼睛。心里顿时又燃起一点点希望。我宁愿被痞子活活气死,也不想被那个肥头大耳油光满面的家伙买走我的初夜。“三千五百两!”还是那个死胖子。“三千五百零一两!”痞子淡淡的回一声。“四千两!”“四千零一两!”……“一万两!”“一万零一两!”胖子每叫一次价,痞子都会比他多出一两。全场安静,只有这两个人喜剧般的一次次抬高价码,直到此刻,他似乎忍受不了跳了起来,指着痞子破口大骂:“慕容流白你有病啊!老子出一次价你跟一次,你存心跟老子过不去是不是?不过就是个妓……”“砰”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