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易感期(h)
第七章 易感期(h)
第七章 易感期 宋如初在熹微的晨光中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出学校附近的居民区。转过转角之前,她最后看了一眼孟晞梧租住的房间所在的那幢楼。 暗蓝的夜色正在褪去,零星的灯光从高耸黝黑的楼体中透出。她向上数到四层的窗户,里面一片黑暗。她心动过的人就睡在那里,窝在小小的沙发上,身上只盖着一条薄毯。她走时关门的声音很轻,那人仍旧熟睡着。 还是不甘心啊。 她拖着根本没有派上用场的小行李箱,在校门口的早餐车旁随便买了点东西对付一上午,径直往院楼走去。 宋如初坐在上午上课的教学实验室门口,无事可做,开始发起呆来。 结果临到上课前,她才发现自己光顾着拉自己的小行李箱了,装了课本、笔和白大褂的书包落在了孟晞梧家里。她缩在角落里以免被发现没有穿白大褂,一边看着切片一边想,为什么自己就连决定要走之后都能因为那人差点出丑。 气场不合啊,真是。 但是书包肯定还得去拿。宋如初花了一整晚才强行掐灭的火苗就被这个书包不知不觉又燃起了一点点,她有些坐立不安。我只是拿个东西就走,又不干什么其他的事,想那么多干嘛。宋如初好歹说服了自己,只是为了自己的个人财物而已。她决定全程不和孟晞梧这个始乱终弃的女人讲多一句和拿东西无关的话。 这次是真的最后一次见面了,剩下的就交给时间吧。 第一次对一个人见色起意,下场竟然如此悲惨,啧。她的思绪又开始飘远。 孟晞梧算是渣吗?好像也不算,毕竟冷漠一点来讲,她们只不过是以半个陌生人的关系上了两次床而已,你情我愿,也并未做出什么感情上的承诺,又哪里有什么欺骗和辜负。 只是她不可能将前两天发生的一切简单等同于在酒吧里找个人欢愉一夜,第二天留张纸条然后拍拍屁股走人。她对她早就不限于荷尔蒙支配的、常常挂在嘴边的见色起意,淡淡的情愫已经开始扎根,尽管她对孟晞梧的了解仍然寥寥无几。不过目前来看,这点感情的萌芽是要被扼杀在摇篮之中了。 宋如初煎熬了一上午,做实验的时候一再分心,染料和石蜡弄得满手都是,连衣服和脸颊上也蹭上几缕,整个人成了只小花猫。她粗粗将自己清理干净,也没来得及吃午饭,将行李箱寄放在院楼门口的保安那里就往校外走去。在走到转过去就能看到居民楼的那个拐角的时候,她忽然想起自己还有孟晞梧的微信昨天刚加上,今天就已经要走向它使命的终点了。 宋如初在备注学姐的那个聊天窗口里打字。 中午在家吗,我有东西落了要来拿。 听上去应该足够冷淡了吧?她舔舔唇,按下发送键,然后就在拐角处站着静等。 但是没有回应。十多分钟后,宋如初等得有些不耐烦起来。反正就在前面了,上去看看吧?万一只是没看到手机消息呢?就算人不在,大不了后面再跑一次就是了。宋如初直接忽略了她心底对再多来几次的小小期盼。 于是她走进楼道,敲响四楼左侧的房门。 没有人应。她不死心地多敲了几次,回应她的仍然是一片寂静。 是出去了么?宋如初叹口气,靠着墙缓缓蹲下。再等十分钟,就十分钟。如果那人还不出现,她就嗯,晚上再过来吧。 宋如初为自己的犹豫和踌躇感到羞恼,但有的时候人的意识与潜意识打起架来,便会不由自主地做出原来并不情愿的事情或者说在内心深处其实是愿意的,只不过有些人惯会蒙骗自己的内心罢了。 她蹲在墙角,吸了吸鼻子,却意外地闻到了一抹熟悉的香味。是那个臭女人的槐花味道。 细细嗅去,槐花香味正丝丝缕缕地从门缝中溢出,不同于前两次闻到的清甜,这次的槐花香里夹杂着无法被轻易忽略的苦涩,攻击性明显起来,透出一丝属于alpha的气质虽然比起白兰地来仍旧差了不少就是了。 正常装修的屋内都会有完备的换气系统,出门之后家中剩余的些微信息素会很快被排出室内,因此孟晞梧一定还在里面。只是她为什么不给自己开门呢?宋如初不由得有些沮丧,思绪又开始胡乱飘散。孟晞梧知道是她在敲门么?应该不知道的吧,门上也没有猫眼之类的东西,两天的相处应该不至于让她熟悉自己的脚步声和敲门声。 所以是在睡午觉么?她咬咬牙,站起来拍了拍门,铁皮的防盗门发出比前几次更大的响动声。宋如初把耳朵贴在门上试图听出门内的动静。 不对,她突然惊觉。alpha在平时根本不会刻意释放出那么多的信息素,以至于充满房间以后飘散到屋外。她刚才光顾着想孟晞梧肯定在屋子里了,思维完全略过了这点。只有在对峙、战斗或者zuoai的时候,才会有这么浓郁的信息素散发出来。 学姐在里面干什么呢?她胡乱猜测起来,是不是带了我回家也可以带其他人回家?这信息素会不会是她和其他人缠绵的时候散发出来的?以及会是昨天晚上见的那个红裙omega吗? 宋如初被自己的脑补惹得眼眶泛红,她可怜兮兮地缩在墙角,一次又一次叩着面前怎么也开不了的防盗门。 直到她贴着门听到细微的响动,然后是轻重不一的脚步声。 门被缓缓打开,她连忙站起来。浓郁得像是液体的槐花信息素瞬间从房间里争先恐后地涌出,扑到宋如初的脸上,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身体的本能反应被激发,颈后的腺口开启,属于宋如初的强势白兰地味道开始在狭小的楼道中弥漫,她本能地摆出战斗姿势,对槐花香味主人的胜利和征服欲开始蠢蠢欲动。 宋如初看见她穿着睡裙,散乱着头发,一双惺忪的眸子显得这人越发迷糊,微微嘟起的红唇越发显得她像前天晚上那只温顺的大型猫咪是和戴着面具的温柔不同的可爱样子。她双颊泛动着红晕,脚下有些不稳,跌跌撞撞地向门外走来。信息素失控般地从颈后爆发,直扑宋如初的面门,让她不得不咬牙控制住自己将这人扑倒然后狠揍一顿的想法。 孟晞梧的右腿软了一下,踩上门口没固定好的地垫,脚下一滑,整个人就那么扑上宋如初的肩头。 呜我难受 她紧紧扣住宋如初的背脊,口中含糊不清地低哼。宋如初整个人僵直在那,被比自己高十五厘米的人抱住带给她的身体巨大的压力,她扶住门框,吃力地拽住身前这个始乱终弃的坏女人,费劲地一挪一挪走到沙发上,把孟晞梧整个人都扔了上去。 她不时地屏气,找了一圈终于摸到空气净化系统的面板,将功率开到最大,然后才走回沙发旁摸了摸仍旧迷糊的人的额头。 好烫。孟晞梧被这样触碰,登时发出了一丝娇哼,下身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起来。她伸出双手,突然有了力气,抓住身前的布料猛地一扯,将弯腰查看情况的宋如初整个人都拉得跌到自己身上,双唇随之小幅度地蹭在宋如初的下颌。 她只穿着一件轻薄的睡裙,胸前的凸点透过布料抵在宋如初身前,随着她无意识的扭动轻颤。裙摆被双腿间的物事高高顶起,已经濡湿了一小片,随着宋如初的跌倒直直地戳上她的身体,冲击力带来的痛感让孟晞梧闷哼一声。 易感期?被孟晞梧的生理反应刺激,宋如初有些不敢置信地猜测到。可她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这么猛烈、将alpha完全控制得像是omega发情一样的易感期。 *** alpha的易感期和omega的发情期是人类最复杂的生理活动之二,根据不同的表现划为诸多分型。易感期发生的时间间隔平均为三个月,处于其中的alpha或强势暴躁或脆弱不安,情绪可以出现剧烈波动;其生理反应也有一至三度之分,数字越大,反应越激烈。除此以外,alpha的第一次易感期一般会是她们一生中最强烈的一次,通常发生在分化后的一个月内,也是唯一一次必须使用alpha型抑制剂才能在无性伴侣情况下度过的易感期其他时候的易感期以alpha的体质勉强能够独自耐受,只有第一次最为猛烈。 而孟晞梧正是许多个通常多数人中的漏网之鱼,她不仅分化年龄没有落在正常区间,就连易感期也比其他alpha来得晚了那么一两个月。虽然她在自己的卧室里准备了alpha抑制剂,但当热潮真正来袭时,她连站稳之后走到卧室都显得困难,更别提用颤抖的手打开药物的包装将它准确注射到皮下了。所幸,沙发到门口的距离只有四五步,不然宋如初可能现在还被关在门外。 孟晞梧早上醒过来时房间里早已只剩下她一个人,她有些茫然地蜷在沙发上,心里空落落地仿佛丢了什么东西。 小孩走了。这样也挺好,以后跟她大概是不会再有交集了。她好像被抽空了浑身的力气,仰躺在沙发上,早饭也没有精力爬起来做,就这么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直到她再一次醒过来。她感觉浑身燥热起来。身下的rou物不自觉地抬头,槐花香充满整个房间,乳尖传来的细微瘙痒让她轻哼。她开始渴望触碰,意识模糊地用身体轻蹭沙发粗糙的表面,双腿夹紧薄被扭来扭去。孟晞梧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她用尽全身的力气试图得到舒缓。但是没有,身体越发卖力地扭动蹭着,她体内的空虚和下身的昂扬就越发明显。想把那东西送进温暖的甬道,大力抽插冲刺,但也想被进入,想被完全填满。 她无助地磨蹭着,却不知道到底该怎样才能释放自己。她的潜意识中跳出曾经近距离接触过的一种浓烈而迷人的alpha信息素。真奇怪,为什么是同性的信息素?她渴望着被那种味道包围,即使alpha间天生相斥,内心的喜悦终究会战胜身体的不安。 然后她听见隐约的叩击声。是有人敲门吗?但是她实在不想去管,身体的需求迫切地需要她找到方法去解决。直到密集的敲门声响起,她不胜其烦,却也隐隐知道可能是谁有重要的事情找自己。于是她挣扎着坐起身来往门口走去,却不料在开门的瞬间脚下一个趔趄跌到了另一个人的怀里。 她闻到她所渴望的浓烈而迷人的白兰地酒香。她的身体颤抖起来,整个人都想要缠上眼前这个让她的潜意识渴望已久的气味源头。她将这来之不易的事物抓进自己怀里,想着,她找到她的宝贝了。 *** 宋如初汗毛直竖,身下双眼已经有些涣散的人急切地蹭着她的身体,她的情欲被彻底激发起来。 毕竟前两天才和这具美好的rou体缠绵过,食髓知味,宋如初想起那天晚上孟晞梧在自己身下咬唇轻哼的模样,呼吸不由自主逐渐粗重起来。好想吃掉她啊。 诱人的身躯紧紧贴上来将宋如初缠住,孟晞梧哼唧着寻求那一丝对方传来的清凉。呵,早上才把我赶走,现在就在这扭着屁股求欢,宋如初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这个跟发情一样的alpha。 她趴在孟晞梧的耳边,轻声问道,知道我是谁么? 呜孟晞梧不安地动着,在宋如初身上拱火。 看看我是谁,告诉我。 说对了再考虑一下要不要帮你。 孟晞梧的大脑接收到指令,艰涩地运作起来。不说出来就不帮我,她思考着这句话。她将眼睛努力睁大,茫然地看向宋如初的脸。 哼 是谁?她的神经开始调动记忆的库存,翻出一个模糊一点的小小身影。于是她哼道, 小孩,帮我 都说了不准叫小孩了!宋如初捏起孟晞梧的乳尖,使上点劲捏住。孟晞梧身体后仰,想要逃出魔爪,她的上半身剧烈扭动起来,嘴巴张大,粗重的气息哈、哈地吐出。她双手将宋如初抓得更紧,秀眉轻蹙,美目微阖,眼角被情欲染上艳红,下身不自觉地微微挺动起来。 宋如初被顶得难受,但她觉得非常有必要叫孟晞梧搞清楚将会让她抵达快乐顶峰的人到底是谁。她重新又问, 不对,再想想。 三个字的全名。 孟晞梧皱眉想想,终于吐出宋如初三个字。娇喘中夹杂着自己的名字,宋如初被孟晞梧的声音刺激得红了双眼,她的手指重新狠狠碾过孟晞梧的乳尖,身下的人惊呼起来。 真棒。她将人艰难地拖到床上扔下去,孟晞梧被柔软的床垫弹起,乳浪摇摆,身下的roubang也晃晃荡荡。宋如初将自己脱得精光,将衣服拧成一股粗绳,把孟晞梧的双手高举绑在床头柱上。 孟晞梧又开始扭动起来,双手被紧缚住,她不满地哼哼着,仿佛在控诉宋如初对她的禁锢。腿间的家伙不断甩来甩去,宋如初看得有些烦,伸手将小孟晞梧一把握住,揉捏把玩起来。 孟晞梧的腿也没有逃过魔爪,被衣物捆住固定在床沿,摆成一个接近一字形的姿势,腿心完全暴露出来。roubang紧贴着腹壁向上抬头,yinnang随着宋如初的动作轻颤,一滴透明的粘液挂在xue口,颤巍巍地即将滴落染脏昨天刚换的床单。 宋如初粗粗清洁过双手,跪坐在孟晞梧的双腿之间,将食指和中指毫不轻柔地送入狭窄的生殖腔,从第一次进出开始就大力抽插起来。些微的痛意和突如其来的冲击让孟晞梧挣扎起来,却无法挣脱四肢的束缚。 她呜咽着睁开朦胧的泪眼看向身下正在努力耕耘的小孩。小孩抬起头来,盯着她露出一个笑容。 既然被我撞上了,就等着好好被惩罚吧,你这个始乱终弃的渣女。 *** 不够,完全不够。她感觉到浪潮在体内堆积,却怎么也达不到令人疯狂的顶点。她难受地摇摆着身子,却因为四肢被束缚只能小幅度蹭着床单。布料摩擦着床栏发出些微响动,很快被淹没在身下灵巧的手指激起的啪啪水声中。 孟晞梧的脊背高高弓起,秀发散乱在床头,她的臀部随着宋如初的每一次进出向上挺动是alpha在性爱中的本能动作。但是没有湿润温暖的生殖腔供她插入,也没有omega的信息素安抚在情欲上隐隐失控的她。她眉头紧皱,忍受着yuhuo焚身,guitou被冰冷的空气刺激,错误地判断润滑仍未充足,透明的汁液不停地从尿道口涌出,随着yinjing的晃动溅起,落在她光洁紧实的小腹,滑嫩白皙的胸口,落到宋如初的发丝上。 宋如初继续着手指的律动,身体向上趴到孟晞梧胸口,咬住她的胸房重重吮吸撕咬。两天前才遭受过蹂躏,还未完全的乳尖本就微微发红,被她这么一弄,不多时便肿大起来,在灯光下显得通红,上面挂着一丝丝透明的唾液,若隐若现的整齐牙印嵌入肌肤,和另一侧未得宠幸的峰顶形成鲜明的对比。唇齿每一次触碰和压迫都引得孟晞梧挣扎,胸前的柔软更剧烈地摇摆,不时还拍打着宋如初的鼻头和双颊。她又转移阵地,撕咬过孟晞梧的rufang和锁骨,向下轻啃她分明的肋间,又重重欺上紧实的腹肌,在上面留下一排又一排的牙印。 她用柔软小舌将身下的alpha尝了个遍,但意乱情迷的人并不打算好好配合,孟晞梧的反应激烈起来,胯部更猛烈地向前冲击,roubang胡乱拍打在宋如初的耳侧和脸颊,还时不时与她的鼻头来一个亲密接触。淡淡腥味钻入宋如初的鼻腔, 宋如初不知道自己的耕耘持续了多久,但总之她的手已经开始酸痛起来,频次和力度也减慢变小,可是被服务的对象看上去也许刚刚攀到半山腰。噫。她嫌弃地摸摸自己没什么肌rou的手臂,又摸摸孟晞梧身上优美而充满力量感的线条。不过小孩是不会认输的,宋如初将第一次进攻的失败归结于孟晞梧的生殖腔敏感性太低。 啧,前天晚上也是,她明明已经那么努力了,这人就是没有一点高潮的先兆,总之肯定不是因为自己不行。宋如初泄愤般地掐了掐孟晞梧布满晶莹的腺体,引起她不满吃痛的哼哼。她趴回孟晞梧的胸膛,背部因为方才的剧烈运动急促起伏着,两人的rufang紧紧相贴,相互挤压变形,丝丝缕缕的灼热和快意从肌肤之间渗出,宋如初丧气地呜咽一声。 不会真的要像omega那样用自己的去伺候这人吧?她皱起眉头看着那长时间得不到抚慰仍然斗志昂扬,戳在她肚子上弄出一片水渍的丑东西。真的好粗。宋如初想象着自己将这玩意塞进窄小紧闭的生殖腔,不由得抖了抖身子,大脑模拟出一阵阵撕裂的疼痛。 臭家伙。昨天早上被按住后入的记忆涌入脑海,她的脸涨红起来,忍不住一口咬在孟晞梧的胸前,白嫩乳rou堵住这只乱咬泄愤奶狗的小嘴。宋如初踌躇起来。alpha的易感期是不是不需要做到底就可以过去?她努力回想早先生理课上的内容,却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结论。谁会像她一样做了还不做到最后?alpha和omega之间的性行为只要开始,大都会被信息素带着形成强烈的正反馈,大概编书的人也想不到还会有宋如初这种做到一半累了不想继续的情况吧。 四肢已经被勒出隐隐的红痕,孟晞梧还在不安地小幅度扭动着蹭过床单和身上宋如初的肌肤。宋如初咬咬牙,终于还是决定舍己为人,帮帮这可怜的女人。慢一点往里进,疼了的话大不了马上出来就没问题了吧?她的心脏扑通乱跳,肌rou收紧,感受到自己整个盆底肌群的紧张。轻按腿心试图抚慰因为紧张快要紧闭的xue口,她站起身来双腿跨到孟晞梧身侧,roubang在空气中划过优美的弧线。宋如初扶起孟晞梧的狰狞rou物,努力打开双腿,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往下坐去。 她喘息起来。guitou将xue口野蛮地撑开扩大,她的神经忠实地向大脑传递胀痛无力和生殖腔被撑大的酸软。宋如初的口中溢出轻哼,她闭上眼睛强忍着痛苦和快感的双重袭击与侵略。她不由得又想起前一天的早上,那时是怎么一下子就插进去的?娇嫩的下唇很快被咬出深深的齿印,开始红肿充血。宋如初控制不住地小声抽泣起来。 坏蛋呜,你干什么要长那么大,是为了来折磨我的吗嘶啊 湿热舔舐着孟晞梧敏感的冠头,被yuhuo吞噬的alpha终于得偿所愿。她的躯体兴奋起来,为正式性爱的到来做好了十足的准备。稍显轻薄的布料在床沿不安地动来动去,已经不堪重负。直到嘶啦一声,身强力壮的alpha一旦有了明确的目标,这些脆弱的衣物便无法再成为她的阻碍。孟晞梧如愿挣脱出来。 宋如初双眼睁大,看着孟晞梧失去束缚,整个人恢复自由。一双湿热的手抚上她的腰身,恐慌后知后觉地开始在脑海中积聚。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她整个人就被那双手猛地向下一按,原本浅浅抵在花心入口处的rou物一下子破开媚rou冲进生殖腔底端。宋如初惊呼起来,疼痛和撕裂感瞬间将她整个人都吞噬。所幸上一次进入就发生在一天以前,壁上的肌rou带了点模糊的记忆,惊恐地向外努力扩张以容纳暴力的入侵。 但还是太超过了。眼泪汹涌而出,她尖叫着想要逃开这样粗暴的进入。又是这样,每次这人都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只要自己爽快。宋如初哭着骂骂咧咧起来,她使劲用拳头捶打着孟晞梧的小腹和胸膛,弓身想逃脱这样紧密的占有。但是她刚刚将力气耗竭,以为的剧烈挣扎其实只不过是调情一般的扭动和肌肤的摩擦,反而将那粗长发热的巨物吞得更多更深。 傻逼孟晞梧呜呜,你他妈到底要干什么 你松开我!哈别动啊,不行了太深了啊!!停下来呜 可是意识模糊的alpha早已被欲望控制。之前臀部的顶动丝毫没有影响她的体力,反而更加激烈地庆祝起终于找到温暖的软床来。她双手箍紧身上乱动的人,腰部抬起创造活动空间,然后开始一次又一次有力地将腺体往里送去。 孟晞梧你醒醒,呜呜慢一点,别这样你个混球,臭东西,死直女,嗯啊 你他妈就知道,欺负我呜渣女,死家伙 宋如初的眼泪随着动作一颗一颗砸在她的胸前,她呜咽着言语谴责身下辛勤劳作的罪魁祸首。她的身体被孟晞梧的每一次进攻顶得向上,又因为重力落下,正好迎接下一次的顶弄,更方便那rou物探向更深处的神秘窄腔。攻势不断深入,孟晞梧的yinnang不断地拍在她的xue口,水声荡漾,引起一阵阵颤栗。她的乳rou随着身体一次次上扬又落下,不断地漾出波涛,rufang的下部拍打在皮肤上,发出啪啪的声响,与腿间的yin靡水声交响,峰尖的诱人粉樱在空气中上下晃动,引得人想要伸手抓住,好好采摘品尝。 属于宋如初的另一根roubang在空气中晃动,不时啪地一声击打在孟晞梧的小腹,前列腺液甩得到处都是,身前布满了可疑的透明丝线。她在被抛起又落下的间隙里失神地用朦胧的泪眼看着自己的性器。真是不争气的东西。她下意识动了动根部的肌rou,roubang丧气似的仅仅轻轻向上扬一扬,很快又不受她的控制,拍在对方的肌肤,别样的刺激划过冠头,窜向她身下的战场,让她的xuerou更加激烈而坚强地收缩咬紧那根庞然大物。 快感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迅速地积累,孟晞梧迷糊地感觉到下身被越咬越紧,但是她的大脑告诉自己现在还不到缴械的时候。 别咬她含糊着吐出两个字。 但是宋如初耳边回响着激烈的啪啪撞击声和摩擦发出的水声,根本听不清她说了些什么,虽然即使听清了也没办法做什么。她的生殖腔预感到高潮来临的前兆,拼命地向内挤压,将孟晞梧夹得闷哼出声,却丝毫无法减慢她大力冲刺的速度。快感即将溢出,它们开始在体内四处游走。宋如初紧闭着双眼,上齿将下唇都咬出血痕,尖叫声却仍然不断地从鼻腔中闷闷地传出。她感觉到腰间的双手撤下了一只。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眼前一直晃荡真让人头晕。孟晞梧报复性地抓住那根乱晃的家伙,使劲捏住,又向下摸到一个软软的包裹着东西的物事,捏了一把。宋如初半眯着一只眼看过去,这一幕让她瞬间瞳孔紧缩。yinnang被拽住,身下的冲击却还在继续,于是柔软的卵袋随着身体的起伏被拉开又复原,手指传来的力度让宋如初感到酸软,一直只是挺胸抬头而没有其他动作的yinjing仿佛被开启了某个闸门,生殖腔内积聚的快感从某个不知名的途径忽然涌入。 她惊恐地感觉到自己精关失守,括约肌瞬间打开,大股的白浊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她的臀部收紧,随着jingye的射出一次次向前努力顶去,却带动生殖腔内的那根家伙进到最深处,引起更强烈的喷涌。白色涂满了孟晞梧的面部,眉毛上、嘴唇上、脸颊上、鼻尖上到处都是,就连发丝上也沾染了一些,胸前更是被射得一塌糊涂。宋如初在汹涌的浪潮中模糊地看到自己的杰作,占有和标记的感觉让她无意识地叫喊出声。 臭女人被我射了好多啊 孟晞梧在下身的激烈运动中茫然地抬头看向宋如初,她伸出舌头舔舔自己嘴边散发着热气的白色液体,将它卷入口中。腥腥的,一点也不好吃,沾在脸上也不舒服。她皱皱眉,潜意识告诉她身上这人就是这难吃东西的生产者与源头。小孩吃了难吃的棒棒糖会闹,于是她也闹起来,攻势变得更加猛烈,水声密集地响起,几乎没有间隙。宋如初再也没有精力发出任何有意义的字眼,她的尖叫不断回响在卧室里,射精之后疲软的小宋如初一下一下拍打着孟晞梧,成为她更加卖力进行最后冲刺的信号。 生殖腔开始剧烈痉挛和收缩起来,将腺体紧紧困住不让它再往里深入。guntang的yin液冲刷着guitou,宋如初大腿和小腿的肌rou瞬间收缩,甚至由于过于用力痉挛起来俗称抽筋。高潮和疼痛混杂在一起,她整个人剧烈抽搐起来,双手攥紧孟晞梧的皮肤,捏出一个个红印。她急切地想要逃脱这样非人的折磨,身体后仰,却被孟晞梧的双手又按了回来。 然而孟晞梧还没有达到顶峰,她的yinjing还在一次又一次地破入已经高潮的甬道,仿佛不知疲倦。而宋如初已经无法再继续承受,她叫得喉咙嘶哑,双腿乱蹬,眼泪不要钱似的流出,在脸上淌出两条小河。 停下啊啊,混蛋变态 快停!抽筋了呜呜呜呜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