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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一周你都没再次见到那个男人,你有一点点失落,毕竟在这里钓帅哥的机会可以说是千载难逢,偶尔能有几个长得不算歪瓜裂枣的,但跟他比起来简直是云泥之别。 你感觉自己有点较真了,这样不太好。 结果一个星期后,你在同一个地方碰见了他。 愣着干什么。男人问。 你晃了晃神,说:302那个婆娘现在应该接完客了,你可以去敲门看看。 那我肯定选五折的,还是说你只是说着玩的。 那当然不是,你立刻回答。上来吧。 真不打算告诉我你的名字?在结束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后,你勉强撑起身体问他。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用冰冷的眼神剜了你一眼。你无所谓地耸肩,虽然你挺好奇他脸上的伤疤是怎么弄的,不过看见他和高潮时候的完全不一样的杀人目光后打消了这个念头。从上次上床他掐你脖子的力度可以看出他手里应该是沾了不少血腥债的,更何况他还是个喜怒无常的家伙,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你决定不再企图打听和他有关的事情。 男人从他衣服里点出三张钞票递给你。五百打五折是二百五十。你小心翼翼提醒。小费。男人没好气地说,把钱对折后塞进你因为侧躺挤出来的乳沟里。 你沉默地看着从你胸口滑落的钱币,决定以后对他少说点废话。 也许以后隔半个月我会来一次。男人突然说道。 哦,好,你常来也没关系的,我在这里是比较少接客那种类型的那我那天刚好生理期怎么办。 男人闭上了眼睛,你也闭上了嘴。 如同那个男人说的一样,除了有时候会晚一两天,几乎跟上班打卡一样完美间隔半个月来一次幸好你的生理期很规律,完美错开了他来的时间。也许他每天都变着花样去找女人玩你胡思乱想要不然怎么会有男人泄欲还要掐着时间,除非他是定时闹钟。你突然开始好奇他自慰的样子,下一秒就立刻把这个想法赶出脑海。 就这样,类似于炮友关系的两人度过了小半年时间。 某天半夜,刚准备睡下的你听到了敲门声,你骂骂咧咧地爬下床,正纳闷着今天并不是交租的日子,开门却看见了那个男人。 没等你发问,男人就闯了进来并把门关上:过夜,别的事情你不用管。 你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男人径直走进浴室,很快流水声就传了出来。你犹豫了一下,披上外套在抽屉里拿了点钱出门帮他买药。 你气喘吁吁地跑去附近的黑诊所买了两瓶酒精和一包绷带,爬回房门前腿都快站不稳了。当你用颤抖的手打开门锁走进去那一刻,一只手臂就卡住了你的脖子,紧接着一个冰凉尖锐的东西就抵住了你的侧颈。 在你从恐惧中反应过来前那个手臂就放开了你,但脖子上的锐器还抵着你脆弱的颈动脉。你出去做什么。你在男人毫无起伏的声音里听出了浓重的杀意,你偷偷咽了口唾液,紧张地说:就帮你买了点药我去黑诊所买的!他不可能说出去,我更不可能说! 男人没有回应,就这样两人一直僵持着,在你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被灭口前,男人终于放下了手中的锐器。你松了口气,偷偷瞄了一眼男人手中差点夺走你性命的凶器一把精致的蝴蝶刀。你的腿实在是没办法支撑住你的重量,直接让你滑落坐在地板上,细密的冷汗从额头和后背渗出。 男人拿过你手里的塑料袋,坐在你专享的单人沙发上给伤口消毒包扎。你坐着不断喘息,直到男人说话:过来帮我处理下后背的。你手忙脚乱地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接过他递来的绷带笨拙地替他包扎后背上的伤口。 勉强处理好后你赶紧退开到一旁,看着男人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纠结着要不要让他到房间里休息。离这么远干什么,我又不会杀了你。男人突然说话。你悄悄走了过去,男人睁开眼睛抓住你的手腕把你拉向他。你被扯得没站稳,直接扑倒在他大腿上。他的手放在你的脑后,把你的脑袋按向他的下体,你看懂了他的明示,伸出手准备揭开纽扣的时候却又被他抓住双手反剪在背后。 用嘴。 难度还挺大,你尝试着用牙齿让那块布料从金属纽扣下翻出,但尝试好几次都无功而返,你的下巴感觉到他的下体慢慢胀大,甚至感觉有热气蒸在你的脸颊上。男人叹了口气,善意地抽出一只手帮你解开了扣子。你用门牙咬住那块小小的拉链往下扯,他包裹着火热yinjing的内裤展露在你的面前。你咬住内裤的边缘拉开一个口子,他的yinjing马上就从里面擦着你的脸弹了出来,在你脸颊上留下一道暧昧的前列腺液的痕迹。 这是你第一次帮他koujiao,你感到口干舌燥,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用深呼吸平复心跳后,你从yinnang开始出发,舌头沿着茎身上狰狞的青筋往上舔弄,经过马眼的时候舌尖轻轻搅弄小孔,勾出更多苦涩的前列腺液。你对着guitou呼出一口热气,满意地看着它抖动。别弄了,男人的声音带上了浓烈的情欲,快一点。 你吞下他的guitou,嘴唇框住他的冠状沟,舌尖不断进攻小孔,男人终于开始低低地呻吟,手掌放在你的脑后轻轻向前推,鼓励你吃下更多。你放开guitou,吸气后往下继续吞入,guitou划过你敏感的的上颚,刺激得你的身体颤抖,然后缓缓擦过你的舌根。你停了下来,努力忍住呕吐反射,生理性的泪水从你眼眶中溢出,沾湿了男人的内裤。 这样卡着不上不下让你和他都有些难受,你脑袋后的手稍稍用力,guitou直接划过你的扁桃体闯进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