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入寒(微h)
四十一.入寒(微h)
这回生病,二人与往常一样,头两日分房而睡。 庄怜儿抽空回家看了看父母和meimei,庄小满秋考成绩一塌糊涂,直接垫底,气的庄怜儿数落了她许久,亲自教导她改正那些试题。 一直到用完饭,她才准备动身回去,想着去顺道买些纸笔,却遇到了书院里的同窗女学。 庄怜儿与众人多为点头之交,对方也并未过多寒暄,只问了一句,听说许斐病了。 这事也瞒不住,庄怜儿敷衍了过去,直言是旧病,没什么大碍。二人打了个照面,庄怜儿购置完东西,便打了个招呼先行回府了。 女学看着她的离去的背影,另一个同伴走上前:那是庄怜儿? 是。 唉,同伴叹了口气,真没想到,她会嫁给许斐 大家口头并未明说,却都在心里惋惜,绝色美人嫁给病秧子,也不知房事如何,守活寡的滋味可不好受。 这二人成亲两个月,听闻许斐已经病了两回,众女细细一想,都觉得庄怜儿日子艰难。 这样的风言风语多了,自然也就传到了许斐的耳中。 庄怜儿回到府中,紫珠端着药正要往书房送,她想了想,接过药,叫紫珠退下了。 许斐正坐在桌后,这两天他的面色好转了不少,只是整个人看起来还是懒散无力。他支着头,手里翻阅着一本花鸟册,见庄怜儿进来,叹息一般唤了句:夫人。 庄怜儿往他这边走:在家中如何?未曾不舒服吧? 嗯,他乖乖点头,忽然道,母亲今日可有问起我? 她有些担心你,不过我说了,没什么大事。 那她有担心你么?许斐目光哀怨,我今日听说,外头的人都觉得你可怜,嫁给我这样的病躯活活守寡,怜儿也这样想? 庄怜儿端着药的动作一顿,没出声。 许斐话语更委屈 :是我不中用,不能让怜儿得此乐趣。也对,我一个废人,又能怎么样?是我耽误了怜儿,不若我给怜儿找几个伺候的人来,省得怜儿天天对着我没甚么滋味 他越说越不对劲,庄怜儿听得耳尖发烫,连忙道:你闭嘴! 她将药放在桌上,没好气道:你何必这样,装成这性子故意逗弄我。她哪里是没滋味?许斐实在将她伺候得太好,外人怎么会懂。 许斐喝了一口药,抬眼看她:并非逗弄,我真心担忧,怜儿若觉得我没滋味可要告知我。 这回庄怜儿没理他。 她只是在心里想着,从前她不知道他的那些秘密,还以为他天生就有些小心机,爱勾引她;如今晓得他这些话半真半假,多是装的,为了说出口引得她心疼,可她还是忍不住想上当,甚至暗自觉得这样别有一番情趣。 果然是被他带坏了。 夜里用完饭,渐渐入寒。 许斐病意稍退,便想着要怜儿陪他一起睡,二人先前就分离了七日,后头又吵了一架,他粘她粘得厉害。 最近是雷雨天,顾忌许斐的身子,二人房内摆上了熏炉。庄怜儿从浴房出来,在熏炉边借着微香的热气,浑身都暖融融的,这才上了床。 许斐早就沐浴更衣,服药之后坐在床上等她。 庄怜儿钻到他怀里,亲昵的姿态让他勾起唇,想起上回她找到书院里来,许斐旧事重提:上回夜里下雨,夫人怕? 不是怕,怜儿轻轻摇头,阿斐对我太好了,突然不在我身边,我 她停了一会儿,大概是不好意思。 我会想你。她小声道。 许斐没出声,抱着她往床铺里头一躺,紧紧搂着她的腰,半晌才说了一句:知道了。 二人腻歪得不行,庄怜儿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的唇角要翘得那样高,连心情都极为愉悦。 外头的灯都吹灭了,房内恰到好处的热气让她有些犯困。庄怜儿闭着眼,忽而问道:阿斐,你身上的香味是什么?药里也有。 助眠的,他声音又低又温柔,我平日有些难以入睡。 嗯?我就说,怎么刚过来时一点都不认床。原来是闻着这味道,不知不觉睡着了。 许斐听她说话,有些心猿意马。 她纤细的腰身就在他臂弯之中,小半个月未曾亲密,他的身子立即有了反应。 他们靠的这样近,庄怜儿自然察觉到了,她不再说话,许斐抱着她,硬而热的性器陷入了她丰腴的臀rou中,与她的花缝轻蹭。 房内一片沉默,却比方才更加躁动。 他凑在她耳边,小声:可以么?夫人。 不可以!她轻喘一声,坚决道,你的病还没好呢。 许斐沉吟一声,不曾强求,只道:可我想让你舒服。 修长的手顺着她的小腹缓缓而下,怜儿细声嘤咛,没有抗拒他。那只手很是温柔,贴着她的肌肤,引起一阵酥麻,终于被他探到了私密之处,许斐摸到一手湿意。 他轻笑:夫人也想我了。 嗯。她点了点头,两手抓着他的衣襟。 长指就着水意,在隆起的rou缝上来回拨弄,柔软的小口被花汁浸得湿透,有些难耐的主动张开小口,将他的手指含到了里头。 许斐喘了声,吻了吻她的唇瓣,亲密道:夫人果真是想我想的厉害了。 花xue内柔软湿热,与他的手指极为契合。指腹抵着rou璧渐轻渐重地扣弄,里头很快就收缩地厉害,他又往里探了一节。 这里,他用指腹抵着那一大片奇异柔软之处转圈,庄怜儿浑身颤栗,还要听他继续说,每次用roubang蹭到此处,夫人都特别舒服,狠狠夹着我,就像现在这样。 他将自己也说的情动,声音沙哑。 长指更是在她私处带出更多的爱液,将她的下体弄得一片滑腻。 庄怜儿闭着眼,咬唇压抑,不知过了多久,在许斐怀中一阵发抖,两手环上了他的脖子。 嫩xue不断抽搐,许斐自是知道她舒服了,他使了些坏心,在她高潮时仍在抽送,惹得她惊呼出声。 余韵褪去,困意愈发浓重,庄怜儿讨饶般:睡觉吧,阿斐。 许斐应了声,不再作弄她,起身叫人打了盆热水,替她擦了擦下身,才抱着她缓缓入睡。 (开了个微博@漂浮折纸 大家可以去关注下,要是以后又有啥情况我在微博报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