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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他乡遇故知

    

第一百零五章  他乡遇故知



    神龟岛,大小岛屿十余座连贯而成。前后左右各有小岛,与主岛浮桥相连,正如大龟四足,主岛正北方,更有连绵几十海里礁石群,遥遥指向天际北极星,便是神guitou部。

    夜间,守玉借着浓厚黑雾遮掩,到了神龟颈部。

    魔鬼鱼跟了她些日子,生出来许多依依不舍的情愫,一方面是骤然失了同伴不适应,另一方面也舍不得守玉身上那股子绝顶好闻的气味儿。

    它虽眼下只是个下等海怪,从前随着鲛人讨生活,也对他们那一族可来去海陆之间的惬意心生艳羡,灵窍开了三五分,知道守玉是修道途中再难遇上的贵人,怎肯轻易放过?

    深海之内,有怪鱼前额垂挂璀璨灯盏,引诱小鱼小虾近前嬉笑玩闹,吞吐间便有万千堕入巨口深渊,与她这自双修法门习练得来,孤身一人越久,魅惑的气场便越是发散鲜明,大抵是同一个路数。

    大块头,你不能老这么缠着人不放啊,虽我有个把熟人在这岛上,许久未见,也不知道他如今混成什么情境,何况在北泽这样大的岛,没有设下什么结界阵法,连我也能啐他个不长心,你老在这儿磨蹭着,到时候触碰上了什么不得了的机关,一鱼一人,两条性命断送了,岂不可惜了了?

    守玉絮絮叨叨,底下驮着她的魔鬼鱼来回转悠了几十趟,大有给她转昏头拖回深海里去的架势。

    她一咬牙,施术往岸上纵去,却不想那畜牲也张开宽大的胸鳍,自海水内一跃而起,跟了上去,一时间兜起的滔天浪花一滴不少全落她身上去了

    哎呀,你讨厌死了。守玉浑身湿透,发髻也被冲散,黏哒哒贴紧后背,纯然成了一只落汤鸡。

    这一叫嚷起来,便听见不远处传来阵阵sao动之声,望向层叠怪石之后,点点火光正往这边靠近,显然是惊动了岛周的守卫。

    守玉正想制个隐匿罩藏身,十指结印如飞,不料迟迟不起作用。

    可如何是好。她急得原地打转,仓皇间自袖里掏出来张传送符,打向魔鬼鱼时,自己却不知被什么绊了下,踉跄栽倒,没能上去鱼背,被留在了原地。

    守玉整个人僵直,不敢动转半分,眼睁睁见着一队上十名作白襟黑衣打扮的青壮男女自她身前掠过,四下里查看了一番,便动作利索地远去了,似乎并未发觉她这会喘气的不速之客。

    这是她立起身,甚为不解地伸手探去,果然被层屏障挡回来。

    她心里有了几分底,祭出一缕灵力,立马便有丝丝青光反馈回转,姿态缱绻缠在她指间。这样看来,便是玉修山独有的防护罩无疑了,与传送符同时使用,可往来千万里之间,做遁逃隐身侦察等用正是无上妙法。

    此罩一结,中原灵山八十八,无人能察觉其方位,只是守玉从前不曾潜心修习,并未掌握其中精髓。且这等法术虽精妙,却维持不久,十位师兄不常出山门,也没有使出的必要。那回被夜舒掳去,师尊为接她回山,出人意料地用了一回。

    守玉搓着指儿,抿嘴不言。

    能够隔山断海,自造个无天无地,无族类分别的防护罩里,一男声语音带笑道:才多久不见,师妹的耐性就已修炼至此了,对着个呆头鱼也说得久,怎的从前在山里,咱们就得不来两句好话?

    透湿的长发被撩起,濡热的碎吻落在后颈窝内,守玉打了个哆嗦,不满道:什么时候也没素着你们,却总有我的不是。

    听听,果真是外头历练人,这张嘴可比原来厉害多了不是?又一男声道,粗粗听来,二者音色差别不大。

    她身前也落下大片阴影,腰带已解开,湿透的衣衫被拈起,连着肚兜小裤一道剥下,整套甩落在礁石之上,发出啪嗒一声清脆响。

    会被发现的,咱们上了岛再,啊细弱的提议声快速被打断,面对在娘胎里就比旁人多相处十个月的子期子来,无论是脸皮厚度还是默契配合,都是她所及不上的,脱她衣裳时两人就已是光身赤条,竟从来时就打算好了非做成不可。也不管会不会撞破什么好事,那时节里怕是将她从别个怀里偷扯出来的行当也下得去手。

    师尊的独门秘籍,磨了好久才学会,要是轻易害你露了踪迹,也不算咱们有心了。

    子期架起她一条腿,不顾她呀呀喊疼非扛上肩头,跟着摸进腿心去,外户湿热,圆蒂挺立,xue口突突出水儿,内里粉rou瑟缩吞吐,并未多有推拒,便把中指抵在xue口处打圈,进进出出入了三指节进去,手心整个贴住嫩嫩阴户,青筋暴起的腕子缓力转动,深陷xue里的指头不住抠挖,那粉xue越湿就越热,跟着再多进了两根手指进去。

    守玉眼儿紧闭,眉儿飞扬,红樱口微张,吟哦有声,极是受用。

    玉儿,你睁开眼看看。子来忍着笑意,站到她身后去,贴住绯红一片的耳根轻声说道。

    什么呀!守玉骨头都酥了,听话地睁了眼,却见方才阗寂无人的荒滩上,多了数十人名黑衣,个个手举火把,跳琅与沙包礁石之间,似是在寻什么。

    隔着层罩子,这些精壮勇猛的岛上护卫并无眼福,能见着裸身似粉玉的美人儿被弄到满脸春情,要靠着抱住男人玩她xue儿的那边手臂,才站得稳当的无力模样。

    守玉骤然受惊,虽内心知道不会被发觉,还是止不住猛地颤了下,带起腰间不住拱动,哭叫着畅快xiele回。

    那软xue儿不打招呼地发难绞紧,打得子期措手不及,陷在里头的三根手指被夹得扭做一处,待她发作完拿出来还不能立时伸直,看着跟着鸡爪无异。

    他甩着手腕叫苦:嘶,是哪个杀千刀的饿了咱们家妖精这样久,没腔子连着,囫囵个儿就要咽了去,再长些本事,咱们就连皮都不剩了。

    啊、啊你自个儿才是,冷不丁作怪吓人,不吞你吞谁?守玉才喘匀气,也不看清是谁转过头就骂,可看不上这俩急猴儿似的德行,玉修山也不是只她一个女修,他们矫情作怪,耽搁下了,怪得谁来?

    子期也不辩,两手制在她腰间,俯身抵住她额头,讨饶似的笑道:好好好,全是咱们不是,没跟上师妹的长进。

    他调整气息,抽出手来,满掌爱液裹住自己家伙,前后撸动洇得更湿润了,才入进后xue里去,再不敢轻举妄动,施力将守玉抱起,不消言语,弟弟子来便窜过去平躺在二人下方。

    出来一次不易,咱们到哪儿都是水土不服,也不爱出什么远门,又迟迟盼不来师妹你回转,子来垫在底下,隔开冷硬礁石,两掌撑在上头,满握两团儿丰润暖rou儿搓揉不休,他胯下那物早硬挺起来。

    是他出言戏弄在先,便由着兄长子期在上头肆意施为,守玉细长两条腿儿被打开开过甚,扯着腿心两瓣滑白贝rou挣紧了,完整显出中间充血鼓胀起的小圆核,娇娇嫩嫩下下轻颤,这等美景只在他眼前闪过一瞬,细声嘤咛的人儿叉着腿往他下腹处降落。

    她后头本就顶了根,在里头极有章法地抽动着,她脚尖都绷直了,身子这时最是挨不得碰不得,细嫩的大腿内侧刚贴上他腰,又是一阵狂抖,喷出水儿淌了他一肚子,湿过几重的暖xue儿撞着热物圆润顶端,兄长还想多磨些时候,她多急切,还没坐稳,挺腰撅臀乱碰乱撞,xiaoxue儿馋得了不得,滑脱了几回终于含进了顶端,就再不放的,裹绞数遭就痉挛着吃了进去,

    子来自喉中抿出几声低吟,欢愉与惊痛交杂和融难以区分,相应生出许多哀怨来,还要先找着四师兄,玉儿一向是对着他那张脸眼就直了,若先见他,岂有我们立锥之地?

    哪里会那样?守玉小脸儿通红,碎吟有声,他们适应地极快,后头被大力顶着,鼓翘白臀儿撞出阵阵泛粉rou浪,直挺挺插入xue内那根又卯足了劲儿往上抛,奶子更是乱晃,翘立的红乳珠抛上扬下,颠得可疼,却无人得空顾及。替她揉揉也好呀。

    身子不止丢了几回而欲浪更急,闹得脑内一片混沌,欲潮与拍岸巨浪正相呼应,内里外在皆无生门可循。

    当着同门,守玉是有些硬气的,这回出门的日子着实久了,她那些娇气性子一样没使,先软了身子,哭声都被撞散,偏他们委屈极了,声声讨伐她如何如何薄情冷酷,不知心疼人。

    腿心两娇嫩处紧咬这不分伯仲的一对长物,幸得今次紧迫,没给他们预留分出伯仲的闲暇,就这一个姿势,尽力入了多半个时辰,在防护罩失效之前,各自抱着守玉说了不少绵长情话,都是想她。

    太急了,玉儿,太急了,子来满是懊悔叹道:都没有好好抱着你,好好亲过你。

    好了,等我见过阿游了,就立马回去,再也不耽搁了。她打着呵欠做保证,每天都给你们抱着。

    子期子来各自首尾颠倒地拥住她,那姿态紧黏难舍难分似是还未脱出娘胎。

    好玉儿,心肝肝,你这话有三成真的,咱们便能接着等下去在传送阵法失效之前,子期揉干了她的发,小心关照自个儿,空了闲了也想想被你忘在山里望穿眼的

    话音未落,防护罩已维持到极限,青光滋滋闪了片刻,夹在守玉身前身后的二人就不见了踪迹。

    知道了,会回去的。守玉悠悠躺倒于坚硬湿滑的礁石之上,也不管那两人如何光屁股落进了正上早课的白玉台。

    她手心里握着他们迢迢千里带来礼物绿莹莹的长链子吊着个圆溜溜空心球,看长度该是戴在脖子上合适。就像他们说的那样,连是个什么属性的宝器、如何用法都没交待,实在是太急了。

    趁着残存的清明,在运转双修心法的同时将那物收进了识海之内,交给阿材收着,日后再看就是。

    她又想起来,方才忘记知会师兄,不日会有远客上山。宁无双与那负累猫妖,也不知走到哪里了。

    盛放着黯淡星子的眼恹恹半合,在她摸到衣衫之前,有微黄光芒自头顶飘摆而来,影影绰绰将她从头及脚一一照过,半是关切的语音响起:

    听着风紧浪急的,贵客一身肌骨娇弱,上了咱这荒瘠岛上,更该警醒些才是,要是磕碰了哪儿,留个疤瘌,岂不是憾事?

    说话的是位长脸儿着杏色衣衫的瘦削女子,一半脸掩在阴影下,神色平淡,微微欠身,伸向守玉的一只手也是瘦长瘦长。

    说的是呢,还不知道姑娘你如何称呼?守玉并无推辞,随着那人搀扶立起身来,她差不多恢复,如人所言,冰肌玉骨不忍欺。

    婢子阿莫。那女子放下灯笼,将肘上搭着的件长袍抖开,给守玉披了。

    这时静下心来,耳边传来喜乐阵阵,她虽没经过这样的事,也觉得心生欢喜。

    她听了会儿,语气里也染上洋洋喜气,这是在cao办什么好事儿呢?

    婢子阿莫有双过于冷静的眼,令人怀疑始终抱有此等目中无人态度,如何能甘居人下。

    阿莫替她系好衣带,又侧身坐于礁石之上,将上头散乱衣物拢至膝头,细致叠好,夹在腋下,扬眉一笑,便令她生来的疏离傲慢流露极致,偏口气又极温和,您怎的贵人多忘事?

    欸?守玉一怔,暗暗向心口花藤发问,可是又忘记了什么紧要事。现今栖身其上的家奴阿材,比那北山之子会管账,却是吃亏在离任久了,未能知晓守玉经历全貌,而他那前辈也未曾留下什么具有参考价值的经验。

    既来之则安之,阿材看来,这异族身上并无敌意。阿材安抚道,同时助力守玉更快吸取双生子的精气。

    守玉觉得疲乏减轻不少,便也渐渐安下心来。

    岛上另有一套风俗规矩,贵客初来乍到,若有不自在也是婢子没招待好,阿莫复又提起灯笼,行了两步,渐渐躬下身去,低眉顺眼道:今次场合不一般,偏没撞着个好天儿,海风萧索,又有结界压着灵脉,贵人别染了风寒,还是先随婢子泡一泡汤泉的好。

    好耶,我可是好久没碰着舒适合宜的汤泉了。守玉因欢欣雀跃而彻底清醒,双眼似是晴朗夜里闪烁的北极星。

    阿莫万分荣幸地垂首顿足,能得贵客喜欢,于我们这些人而言,便是再好不过的了。

    你让我好生泡个澡,我便无比喜欢你。守玉道。

    守玉跟着她七弯八绕,赤脚走在沙砾碎石之间,足底磨得生疼,许是起了几个血泡,才终于停下。

    到了,阿莫展颜一笑,似是才瞧见她没鞋走了这一路,随即又是惶恐万分告罪道:婢子该死,愿受贵客千百倍苦痛,以解您心头之恨。

    我没有恨。守玉的魂儿已飞进腾腾热气的汤泉里,不等阿莫要如何千刀万剐赔罪,急忙忙解了外袍,纵身投入那片氤氲白雾之内。

    只是沾了沾水,还没能将周身的寒意除尽,就被阿莫两手抄进腋下,提上岸来。

    守玉龇牙咧嘴,扑腾着还要再往水里扎,却怎么也逃不开阿莫的钳制,她身经百战,不料这神龟岛上的一介婢女,也如此不好对付。

    她对阿莫的怪异举止早存了三分不耐烦,这时终于恼了,跺着脚怒道:声声唤我贵客,连个汤池子也不让人好生泡了,莫不也是嫌我,既如此,我在海里滚滚也就是了,何必拿什么祛风驱寒的汤泉勾我?

    阿莫再又俯身拜倒,婢子愚钝至此,竟不知先将泡汤泉前的膏药于贵客用上,坏了贵人兴致,这般无用之材,实该丢进深海之内,作鱼虾果腹之用。

    好了,好了,我也没怪你。守玉没受惯这等大礼,又是自己不知道规矩才惹得她如此,愈发不好意思起来,忙去扯她起来。

    这也是她涉世不深,听不得人低声下气说些软话,自家只剩了半颗心,受不得三两句话的哄骗,就要给人全掏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