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神/:牛奶。
/爱神/:牛奶。
涉及两者之间的比较,总归要有对象,周幼里反问:什么都,在说谁? 冯致又不再说了。 她牵着他回去的路上,看到路边有家店,老板正在卖排骨汤,从瓦罐里面盛出一大勺,满满有rou、海带、白萝卜。转头,问冯致想不想吃,冯致回应以白眼。 她捏他的脸。 虽然过瘦,没几两rou,但皮肤细腻,捏起来手感很好。 冯致说:放手。 拿手一推,站离周幼里有半米远。 沿街走到摊贩前。 虽说冯致对排骨汤表示了嫌弃,但周幼里还是问了一下现在的菜价。身上剩下的几块钱拿来买了一打鸡蛋和两根黄瓜,想着早上蒸蛋,晚上腌黄瓜。 结果回家,发现家里的酱油醋都放坏了。 食盐也过了期,得买新的,然后也没有米,面,要另买rou和青菜,以及一个熬汤的盅。 她坐在柜子前,拿纸和笔写清单,计算一共要花多少钱。 小男孩去热水房接了热水过来,拎着热水壶放下,微微弓起身体,露出非常瘦削的脊背。 水壶落地发出哒的一声,周幼里回头,看到了桌子上的奶粉。 这几年还没有各种进口的牛奶品牌涌入市场,她买的这个牌子在她成为作家的后来已经停产倒闭,但周幼里小时候很爱喝这个。 其实这么说也不准确。童年时代只被提供了一种选择,在爸爸mama还没有离婚的早几年,mama给她煮牛奶,就是这家蓝色包装袋的牛奶粉。 她灌上开水,拿瓷勺搅拌,突然想起一件不合时宜的事情来。 尚且可以与梁胥和平相处的时候,她朝他撒娇,有时候,他也会给她煮奶喝。 那个家有成套的瓷器餐具,专门的小奶锅,梁胥做饭,也会穿围裙,他的围裙是浅蓝色的,没有花纹,是个菱格,他拿锅面朝着她,一只手扯下围裙,另一只手倾倒奶锅,接着转身把东西放回柜台。 她喝了点奶,看他在旁边坐着,食指交叠,常常是用莫名的神情观察她的表情。 那时她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四目相接,只觉得心跳加速,露出带有讨好意味的笑容,梁胥微哂,因她的讨好和试探而不自觉兴奋,把她抱到餐桌上。 她在上面喝奶,他往下摸到她的腿心,让她下面的嘴吞着他的手指。 湿答答地抽动。 冯致的手在她眼前晃。 周幼里一僵。 他拿走她手里的东西,周幼里没留神,被抽出水杯,见他把牛奶分装倒入碗里,一分为二,才反应过来,这杯全是给你的。 但男孩依然只喝了自己那碗。 周幼里还想再说什么,肚子突然发出咕的声音。 冯致抬头。她微微发窘。 也是有些魇住,她端起奶尝了一口,觉得相同的品牌尝不出小时候那个味道,竟然是上一个世界里,那男人煮给她的甜。 冯致面色阴沉地问:你在想什么? 周幼里摆手,大人的事小孩别管。 他忿忿打开她。 周幼里被他扇到,一半生气,一半好笑,站起来按住冯致的肩膀。 被周幼里按住,男孩表现得如同面临什么奇耻大辱,挣扎剧烈,几次三番地上手去推她,周幼里想到砧板上的鱼。身体羸弱的小孩被她三两下按住,推到了墙壁上面。她用腿抵住他腿根。 转身倾了倾,拿起矮柜上的笔,按着他脑袋在墙上划了一道。 你才这么高,知道吗?一米五五都没有。 冯致推她,她应激似的用身体堵他。他被贴近,闻到她身上浓郁的奶香。 唇边也有,一点点绒毛沾得细小的白,他再推,一只手握到她胸前,挤得丰乳荡漾开去。 迅速弹开。 周幼里也觉得过分了,放开他,神色自在地捏了捏他的脸。 冯致想起她那件豹纹的胸罩。 草,他磨牙。穿了和没穿一样。 他还沉浸在尴尬之中,几次想找周幼里讲话,但干了一天的活,她只觉得累,早早就准备睡了。 冯致洗完澡,发现她已经躺在床上睡着,甚至给自己留了个位置。 气得他把房间的灯开关三个回合。 周幼里被弄醒,躺在床上揉眼睛,你洗完了啊? 还拍了拍她旁边的凉席。 啪! 小男孩重重地关灯。 绕开她,睡到了下铺,背对周幼里。 而周幼里也不在意,翻了个身,继续睡。睡裙因为翻身的动作掀到腿根,一派风光。 在难以入眠的半夜翻转过身,冯致看到她被月光照亮的身体。 上衣贴在身上,可以看到rutou的小点,rufang隆起,内裤半隐半现,竟然还是成套的豹纹。 小男孩刷地起身,大力把被子一扯,想盖在周幼里身上。但她翻了个身,一把抱冯致到怀里 安然继续睡。 睡得很香,牛奶似乎有安神效果,她的睡颜带着点笑意。 冯致没忍心拍醒她,被她搂在怀里,那种带着奶味、香波气、女人体香的味道萦绕,胸前被硬贴了个水袋的感觉,越来越无法忽视。 光照到她的上身。 吊带睡衣,露出肩膀,锁骨,隐隐若现的rufang。 冯致提起她的手。 她没有反应,无知无觉,只身体跟着动作,变了变胸型,波涛轻荡后重新落了下来。 他悄悄挨着凉席,往后移动一点点。 伸手脱下她的肩带。 左胸大半的rufang暴露出来。 逆光的身体只有边缘是亮的,那胸隐没在黑暗里,可以看到衣衫一再下滑,最后露出rutou。暗红。 像有什么突然炸开一样。 从内裤里掏出早就勃起的yinjing,冯致低下头摆弄,把包皮往上拨,露出充血的guitou。 他盯着她袒露一半的乳。 想象她还是小女孩,他还是梁胥,她给他cao得汁水四溢,脸上胸前淌着jingye,却顺从地把rufang捧起来给他吸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