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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起的白夕白女士(42)

    

了不起的白夕白女士(42)



    白夕白(1)

    成绩出来了,我很意外地被北京的一所大学录取了,在确认对方接受我的体检状况和复试成绩后,我申请了一年休学。

    在往返北京的期间,沈康正赶上公司派他出差,我便全程都由姐夫来陪同,他也确实尽职尽责,帮我安顿,替我跑前跑后,还会给我按摩浮肿的脚,常给我一种他才是我丈夫的错觉,然而一张口,喊出姐夫二字,周围人也都无不露出惊骇的神情来看我俩,我便只好仓皇改口绍礼。

    他顿住,笑容僵住又展开:你们的声音也太像了,刚才你喊我,我还以为是你姐。

    那我还是叫你姐夫好了。

    你叫老公我也不怪你。

    胡说八道了。

    我笑起来,但很短暂,和他相视,又生了默契,头靠在一块,像一对落难的离群鸟。

    你不必对我这样的,姐夫,这孩子可能不是你的。

    我知道。

    你是有愧疚吗?

    没有。

    那你是为了故意让阿姐难堪吗?

    没有。

    我还想问,他堵住我的唇,从齿间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别瞎想,我对你什么样,你这些年还看不出来吗?

    我想笑,也没笑出来。

    近来常做梦,梦见西塘堡的家以及小时候经常会去玩的河塘、渔排,还有上学总要穿过的南大街,我记得那时候会去街边的集市买各种各样好玩好吃的东西,我喜欢买那种质感很好的皮革本子和带粉色羽毛的油笔,有时候阿姐会陪我一起去,花一个中午的时间陪我挑那些东西,然后我们再一起去买来河粉吃。

    刚上初中的时候,班里有个漂亮女生喜欢搞那种小团体,那个团大多不大爱穿校服,化妆或者染头发,不知因为什么,那个漂亮jiejie总瞧着我不顺眼,每次课间总要找我麻烦,把我围起来讥笑我、谩骂我,从头嘲到脚,我若稍微回一句嘴,有人还会上来朝我袭胸,正值发育的我是有点吓傻了,整个人总是木木的,直到有天不知谁跟我姐说了,那时候她还在两条街以外的高中念书,结果课也不上了,带了一队男生混进来,把那几个女生堵进墙角挨个骂。

    我还记得我姐就站在一帮男生中间,不说话,一直与那个漂亮女生对视,二人并未呛声,但我知道那是一次对决。

    最后,阿姐走过去,抬起手就打了那女孩子两巴掌。

    以后你再敢欺负我妹,我就把你脸弄花。

    阿姐是有那种气势的,不怒而威,轻语狠言,这个我到现在也学不会,但确实好用,从那以后再没人找我麻烦,直到毕业,好朋友跟我说起这件事,还表示羡慕我有个这么能打的姐。

    其实阿姐不是个能打的人,小时候同我吵架从来不会打我,倒是我,总任性地去撕她的作业本、弄乱她的算数盒,还会偷她日记本给爸妈朗读

    她瞪着我,浑身如筛抖动,但最终没有打我。

    你得让着小白,她比你小那么多,你个当jiejie的能跟她生气?

    这话是阿爸阿姆常对阿姐的开导,我看着她眼圈泛红,面目狰狞,嘴唇压出的酒窝也变了形,而我却躲在阿姆身后朝她做鬼脸,她最终垂下眼睛,扭头跑开。

    于是很多次,在我发现阿姐的冷战能力十分强大时,我便只好妥协,蹭过去黏她、乞着原谅,实在不行逗她发笑,然后我们又会和好如初,我像一只小狗忠诚地追随在她身后。

    但我知道,她应该是从未真正地原谅过我。

    亲戚邻居常那我们做比较,把阿姐夸成了小西施,而我则默默成了小尾巴,她越光鲜,我越低到尘埃里。

    即使她有点讨厌我,可我却一直挺爱她的。

    只是这种爱,除了仰慕渴望外,竟还有那么一点隐隐的卑微,好像唯有爱她才能赎我的罪。

    那个有风的夏夜,云涛荡开,我抱膝坐在台阶上,裙子擦过我皮肤,凉而寂寞,就像要溺死在绝望里的人,陆绍礼就那么忽然地出现在了我眼前,他伏低看我,轻唤

    小妹

    若阿姐是光,我则是影,若没有了光,那便全是我。

    晚上睡觉的时候,姐夫习惯地从后面搂住我,手掌温暖,掌心揉着隆起的肚子,唇拂头发,气息涌热,声音也缓缓如流:小妹我怎么感觉她在踢我。

    我不禁打了个颤:谁?

    孩子啊。

    唔。怎么可能嘛!

    上次看B超图都看见他的小手了

    呵呵,你看得真仔细。

    我觉得会是个小女孩。

    这也是你看见了?

    我猜的,我希望的。

    陆绍礼从我的肚皮揉到我的胸脯,怀孕期间,rufang一直不断膨胀,但rutou却逐渐加深,尽管姐夫说这是正常现象,但我还是有点难为情,尤其他有时逗我还会想要吃一口。

    别闹了,我们还是睡觉吧。

    我可以轻一点

    他声音柔软,爱抚轻慰,再缓缓贴上来,从这个角度入总是最安全的,他格外小心翼翼,寸步蠕行,rou茎来回顶弄,而我也总觉得身体比平日里更敏感些,燥热而汁溢,夹紧,润滑,奇痒虽然我们之间看不见彼此的脸,背对而动,但茎长rou深,我蜷起身子而轻泳,他则浅插浅行,我和姐夫竟有种不可言说的默契,在夏夜黑暗的床上,犹如潜泳在无尽的海上,没有路灯,但我们还在前行,不知何时到达彼岸,或者永远无法抵达我又想起那个夏天的夜

    我坐在台阶而望,恰巧也碰上了在饭桌上颇感寂寞偷溜的姐夫,黑暗里我们的视线交融。

    他说:小妹

    我忍不住哼鸣,他环抱我的腰和肩膀,恐我们在激烈中太过失控,可越压抑我越有感觉,龟物灼灼,烫得yinchun泛起水花,阴蒂麻痒而骤起骤聚,我猛地一颤,低头咬住他的手臂,狠狠的,不放口。

    舒服了吗,小妹?

    嗯我有气无力呻吟,又觉姐夫一定不过瘾吧,又笑起来:你还没射吧,憋坏了就去隔壁吧。

    他知道我指的是什么,竟埋怨我一句:变态啊!

    你不是吗?

    至少不能在你怀孕时这么混蛋吧。他这话说得要多渣就有多渣,但我却忍不住还笑:怎么说的像我们谈恋爱了似的!

    姐夫哼笑,翻了个身,起来点灯,先替我擦了,再喂我水喝。

    我也因长时间执于一个姿势而浑身疲倦,起来站着活动一番又说:真的,你去隔壁找阿姐吧,她今晚应该一个人睡。

    她不需要我。姐夫的大家伙还没下去呢,硬挺着,略有尴尬。

    阿姐和你是夫妻啊!

    姐夫皱眉,又返回床上,伸手抚摸那东西,倒丝毫没有色气感,手指修长,那物也长,无名指的戒指在光里闪了一下。

    你干嘛老提你姐啊。

    我见他不高兴了,便也不说了,爬上床躺好,盯着他那东西一点点见了颓势,他才抬手关灯。

    黑暗里,他又抱住我,没有其他动作,只是轻轻吻我的脸和眼皮。

    我有种直觉,这个孩子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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