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开二度(24)
妹开二度(24)
第二天上班果然平安无事。 陈菡欢有种微妙的错觉大家好像对她更客气了,客气里还有点疏远的关照,连张处见了她都主动点头招呼! 唯一能亲近的小杨也是一脸高深莫测,说话还很玄学,陈菡欢心里也就猜出了几分,但他们既是老油条,她也就能装糊涂,职场本就是尔虞我诈的戏精排练场,她不能掉自己的份儿。 趁着午休,她给陈庶打电话,正好那人刚吃了应酬回来,在办公室小憩呢,悠悠嗒嗒地拿着领导腔说行,你来吧。 陈菡欢得了令,跟个小狗似的,脚底下可颠颠儿地欢实,一溜烟就到了他办公室。 敲门进去,他正坐在办公桌翻书,见她进来了,抬眼放书,浮起微澜笑意:在食堂吃的? 还能去哪儿呀,不像你什么时候都有人请陈菡欢走到他桌前,拿起书瞧,眉头皱起:怎么看繁体字? 哦,孤本古书。 陈菡欢放下书奇怪地瞥他一眼:这书好看?看这种字不累眼睛吗? 没你养眼。 陈庶脱口而出,忽又觉得失当了她是他meimei呢,他怎么能用这番油滑调子说话?一时间错乱,难道自己真不打算把她当妹,倒是当个女人来宠爱了? 陈菡欢没想太多,只是靠近他身畔,伸出拇指轻刮他目框以解疲劳。 陈庶坐在那,就那么仰着脸让她揉,面虽无波澜,眼神却柔软,一伸手把她拦腰搂进怀里,唇抵在她衣领里,低声道:半天没见就想要,嗯? 陈菡欢抽手拍他肩膀,在他怀里嘤笑:想什么想啊,你一天到晚 这话还没讲全,陈庶的手已经钻进她制服裙子里去了,滑到腿根儿,在屁股后的软rou上一捏,陈菡欢差点嚷出声:疯了啊,不怕别人看到! 谁看得到? 看确实看不到了,都在黑裙子里了,但连丝袜中间本该有个洞的上次都有,还赤条条什么内衬都没有。 今天怎么穿内裤了? 谁还能天天不穿内裤呀。 那天你就没穿 你怎么知道那天我没穿? 你知道我说的是哪天? 二人对视,各自又都笑起来,心照不宣了他知她伎俩,她也知他早就识破她答应来这边上班,她就抱着勾他的心来的。 陈庶拽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腹下你摸摸,都硬了 陈菡欢的手一搭上那硬物,陈庶便把她捏得更狠了,空一只手扣住她后脑,微压勾唇他伸脖子舔她,非缠着她舌尖挑逗,待她按捺不住,他又收兵,等她巴巴地来主动吻他。 真亲上了,他反扑如虎,咂咂作响,手缠脖,身缠身,陈菡欢娇喃轻推:阿庶哥这是你办公室,注意点影响 陈庶松口,但手还在底下肆无忌惮地游着,弯起嘴角说:你来不就是想跟我在这里玩? 办公室py? "你不工作吗? 陈菡欢想不到平日冷静自恃的哥还能有这种情趣,心里喜滋滋却又怕他把自己真看成了个性玩具,五味杂陈的,扭捏的样子反倒像欲擒故纵了。 但陈菡欢哪里知道,陈庶想的却是那陈斐早就占尽一切先机,白白享了十多年的妹rou,还要同他共享她,现在唯有工作八小时才是他的,他的机会不能浪费掉的。 娱乐工作两不耽误。 陈庶起身,拉开椅子,松了松制服领口,一手捧住陈菡欢的脸,低头去吻她,吻一下,看她一眼他黑睛沉凝,面无波澜,让人看不清他的真性情。 陈菡欢只觉热浪袭人,躲着娇哼:哎呀,阿庶哥我本来是要问你事情的呀 问什么?陈庶拥着陈菡欢往后面屏风去,手掌已经捏住她的一颗乳薄衫后的薄胸衣,没个海绵垫一摸就摸出柔圆的奶子头,捏揉出豆,逗弄成粒,他看她表情逐渐委顿,勾着脸兜住他的肩,便轻轻笑了。 阿庶哥阿庶哥我说正经的,张处那边是不是都知道你是我哥? 陈庶只低头专心啃她脖子,啮rou含糊:谁说什么了 没没唔长吁一口,陈菡欢整个人抵在屏风后的墙上,腿软心痒,但还要耗点理智抵抗呢:我感觉他们好像知道点什么 陈庶拥着她,垂着眸子看她,不吻反而比吻了还令人着迷,声音也压得低:机关的人都精乖得鬼机灵,看我为了你找张处谈话,我们又都同姓,十有八九要猜到亲缘关系上,不过也都是猜罢了。 话虽那么个话,但陈菡欢还是觉得不妥,伸手勾着陈庶的脖子,额头都抵到他额头上:阿庶哥,可我怕牵连你呢 陈庶浅笑:你这点事儿还不至于的。 确实不至于,他帮着亲戚在机关里谋个不显眼的角色实属小事一桩,哪怕真被人扒出点谣言来,他不露风声,没人敢说什么。 可是可是陈菡欢还想再抒发下感慨呢! 她现在这样的处境不觉得就想起自己前身那个东家也是属下跟上司搞得不清不楚,独独的偏袒,可风水轮流转,现在她倒是真的换位了,只是无法思考了 哎谁让他是她哥呢! 陈庶把她这种拧巴劲儿都统统理解为勾引,端着看她楚楚眼神,滟红软唇,身下那物便胀得受不了了,直接把她抱到里屋的美人榻上,劈开她两腿,解开裤子才发现那条玉腿上的丝袜实在扰人,只得上手扯。 陈菡欢还来不及阻,就听丝帛划裂空气的声音中间没洞的也要制造出一个洞来,她那内裤不过小窄一条,他从撕开的裂缝和薄纱的角裤边缘里挑rou而挤。 衣料锦丝褶褶摩擦,美人榻四角落地柱轻划地面,吱呀吱呀响 两厢交胯,底下meimei两腿盛开,上面哥哥劲腰挺动,男上女下交缠低喘吟哦,也不知是入了几下,又抽了几下,二人都晕晕陶陶了,陈菡欢才经历了二蛟游洞,身体便跟开发完善了一样,蓓蕾大开,蜜水丰沛,内中足足添了粗长一条,反倒比先前几次更易纳昂藏之物了。 物长入rou,坚粗凿深,掀皮翻rou,带出内中rou珠盈盈一坠,陈庶一手撩她腿,一手去按那rou珠,软濡化汤,陈菡欢哼了一声,rou条颤抖,xue中rourou颗粒也都跟着抖,陈庶不得不顿住。 忍。 忍也忍得舒通,背脊发麻,他喉头一滑,准备继续发力挺入时,外间办公桌的电话突然响了。 叮铃铃吵死个人,走廊和隔壁都听得一清二楚。 陈庶皱眉,但执意要来个倒入花腔,全根尽没,陈菡欢奋力一挣一夹,二人都低喊一声,都碎在铃声里,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听出异常来。 陈庶没尽兴,但也只能退出来穿裤去接电话,一肚子的火,但看见来电显示是楼下传达室的分机,火也就压抑了一半下去。 听筒从值班人的声音转到一个嗲音女声 喂?陈大队长吗?还记得我吗? 陈庶执着话筒,抑制住刚才欢爱的激狂,缓缓吐气,平静道:哦,黎紫嫣,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