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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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然喝了好几杯酒,每个她都会尝一下,手里重新又端了一杯,南山过来说:冰的,不要喝太多。 嗯,挺好喝的,多喝了两口。 尤然看见过来一个六十岁左右的人,正是今天的东家陈鹤松,南山呀,好久不见。 陈伯好。 你爸现在是轻松了,把活儿都给你了。 都是我该做的。因为南怀萧不想做,所以只能南山来。 陈鹤松拍拍南山的肩膀:果然长大了。看到南山后面站着一姑娘,便开口问:这位是? 尤然,这是陈伯,南山介绍道。 陈伯好,尤然不太喜欢这种的社交场合,她只维持基本的礼貌,向陈鹤松握手问好。 南山好福气啊!我还要忙,你们随意,给怀萧说我下次找他去骑马。 陈鹤松说完就去了别处。 尤然背着手看着南山说:他们都说你有福气,遇见了我。 嗯,遇见你是我的福气。 南山心里响起了仓央嘉措写的那句:我用世间所有的路,倒退。从哪儿来回到哪儿去,正如,月亮回到湖心,野鹤奔向闲云,我步入你,然后,一场大雪便封住了所有人的嘴。 一晚上南山都在与那些人周旋,尤然看着南山长袖善舞,八面玲珑的样子,原来他也可以是这样的杀伐果断,侃侃而谈,他本该就是这样耀眼。 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尤然喝了酒,这会儿有点晕乎乎,南山牵着她往外走着,尤然突然松开南山的手蹲在地上,裙摆在地上铺开,抬头望着他说:南山,鞋子磨的我脚疼。 她大抵是有些醉了,尤然对任何人都很少撒娇,但现在对着南山她就有些忍不住。 南山把尤然带到旁边的长椅上坐着把她的鞋脱了,新鞋把脚后面都磨红了,南山把尤然的鞋脱了拿在手上,背着尤然往回走。 尤然醉了话有点多,一路上都在说话。 南山,你背我重不重。 我过几天要回家了,阿婆可能会想我,她很凶,但是她很好,我只有她一个亲人。 我想带你回家见阿婆,我想让她也喜欢你,她会喜欢你的,她最喜欢漂亮的人。 南山听她说着,嘴角一直挂着笑,让人觉得这样的夜晚都不会冷。 尤然歪歪扭扭的坐在驾驶位后面,在危险来临的时候,司机后面的位置是相对安全的。 那是南山留给尤然一个人的温柔。 尤然还说她的阿妈很温柔,说自己没见过那个叫江夺的人,但是阿妈很爱他,她小时候听见别人叫阿爸的时候她也会想阿爸是谁。 南山又把尤然背回了房间,她不要抱着就要南山被背着,尤然坐在床边光着脚,南山,我脚好冰啊。 伸脚。命令的语气,但却很温柔,南山把尤然的脚放在自己手心里,还真挺冰的。 南山我晚上都听你的,你对我好,我就听你的话,尤然扯着南山的衣领看着他的眼睛说。 你今晚很乖,奖励你在上面好不好,南山像是夜里的妖,蛊惑人心。 尤然点着头说:嗯,我在上面,我上你啊! 尤然真的什么都敢说,她不觉得这些话是低俗的,只是yin者见yin罢了。 她就要说,说给南山听。 南山很快就把尤然脱完了,他站在床边脱自己的衣服,尤然就撑着下巴看着,衬衫,皮带,西裤,然后是内裤,他臀好翘啊,好性感,尤然心想。 他站在那身姿挺拔,鼻梁好高,眼睛也好看,睫毛也长,嘴巴也好看。 看够了吗?尤然。南山撑着胳膊将尤然圈在自己身下。 尤然开口:南山,我一一要一cao一一你一一了! 亲眉毛亲眼睛,鼻梁,嘴唇,耳朵,一遍又一遍,南山不动,尤然以为自己技术不好。 又去亲他的喉结,锁骨,趴在他的rutou上舔,南山终于有反应了,尤然像是有所成就一样,继续亲。 她翻身坐在南山身上,用手指在他身上轻抚,然后抬头问:舒服吗? 南山咬着尤然的胸说:嗯,继续。 尤然亲他的腹肌,还在继续往下,伸出舌头去舔,南山没忍住闷哼一声,低沉的声音说:尤然,含进去,嗯。 尤然抬头看着南山,瞳孔里装的都是南山,她的眼睛虽然大却不显可爱,媚的不行。 只含住了头部,她含不住了,摸着南山的腰,企图让南山教她,南山摸着尤然的头说:慢慢的去舔它。 尤然听话的舔了舔,牙齿突然碰到了上面的青筋。 南山被磕了一下,仰着脖子,嘶,慢点。 尤然是个好学生,弄的南山在她嘴里又涨大了,她的口水都流了出来。 快射了,南山摁着尤然的头,都弄到嗓子眼儿了,快速挺动,要射的时候,准备弄出来,尤然突然动了下舌头,南山没忍住全射进了她的嘴里。 南山躺在床上呼吸很急很快,尤然抬起头嘴角还挂着没来得及清理的白浊,她伸出舌头舔了进去皱眉说:南山,那个不太好吃。 南山红着眼角说:不好吃还全吃了。 尤然觉得风情万种不只是用来形容女人的,南山,我湿了,她亲着南山说。 不是说了,奖励你在上面。 尤然调笑道:你刚射了,现在硬不硬? 南山掐着尤然的腰让她坐起来说:你试试就知道硬不硬。 尤然蹭了蹭,找到地方,尤然扶着南山的yinjing自己往下坐,:南山,你宝贝儿好大,好硬。 进去后,尤然和南山同时发出了呻吟,尤然开始动,一会儿就没劲了,南山看着尤然在自己身上,他突然觉得好满足。 尤然边动边问:我上你舒服,还是你上我舒服。 你上我舒服,他得满足尤然那该死的胜负欲。接着又说:以后你都在上面。 还是你在上面,我太累了,我不能让你太爽了。 只要是尤然南山就能爽,管谁在上谁在下。 南山抱着尤然去镜子前做,从镜子里能看到南山背上的纹身,尤然突然觉得大不敬,她不想做了。 尤然心里全是阿弥陀佛,搂着南山的脖子说:你说佛祖会不会看到,他会不会觉得你对他大不敬,就不保佑你了。 南山这会儿可管不了那么多,不会,人之常情,鱼水之欢,佛祖能理解,说不定佛祖还会多一个小众生呢? 尤然不觉得她和南山的感情足以让自己给他一个孩子,她答非所问,你为什么纹这个,旁边的字是什么意思? 大日如来,字是梵语:大日,胜于太阳的意思。 尤然看着那个纹身说:真的可以逢凶化吉吗? 就算他们以后不在一起,可是她依然希望佛祖可以保佑南山。 心诚则灵。 佛本无相,以众生相为相。 镜子完了又是浴室,热水冲洗着身体,又是一番云雨。 尤然的胸贴着浴室玻璃门上,快站不住,南山把尤然转过来面对面,尤然腿盘在南山的劲腰上,南山托着她的臀,rou体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好在被花洒的声音隔绝了一半。 南山抱着尤然去床上,尤然趴着,臀部都被撞红了,可怜兮兮的。 尤然伸手抱着南山的脖子,窝在他怀里说:你下次轻点。 南山手还在摸尤然的胸,边揉还说:轻不了。 半点不惯着,说完又去揉尤然的臀,这样会不会好点,她就娇气死了。 早上两人下楼去吃早饭,楚赢和南怀萧在楼下已经坐在桌子边了。 南山和尤然坐下后随口对南怀萧说,陈伯说过几天找你骑马。 嘿,他都不怕把自己摔了。吃饭,吃完饭去马场,你们也一起来,整天窝在屋里。 吃过饭,都去收拾,尤然找了条牛仔裤,穿了双平底的长靴。 走吧,尤然喊南山。 你就穿这个?南山问她 不能穿裤子? 没什么,走吧。关键是这条牛仔裤有点显身材 马场很大,都是南山的,但是有一部分商用的,西阾那些公子哥经常玩乐的地方。 南山把外套披在尤然身上,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说:冷,给你披着。 一是冷二是不想别人看,尤然的衣服宽松的很少,大都是很闲身材的。 从马棚里挑好马,南山挑了黑色的马,牵着马出了马棚。 南山问尤然:会不会。 尤然牵着马说:还行,之前接触过。 南山嘱咐尤然:那你自己慢点骑,我等会儿过来找你。 尤然踩着脚蹬已经上马了,低头和南山说:知道了。 南山上了马背,腿一夹,一俯身,引着缰绳马冲了出去,马性子烈,可是人性子更烈。 你挺慢。南山追上楚赢。 楚赢个暴脾气,这不能忍,cao,南山我他妈特意等你,你说我慢,狗东西。 比一比,不就知道了。他两之前没事就来马场。 马场人挺多的,大抵是两人外形惹眼,所以路过都有人看。停下后,楚赢掏出烟,又把烟盒扔了过去。 南山接过烟,还比不比,你怎么就不长进。 楚赢那个气啊,安慰自己说道:年轻的生命不是用来呕气的,美好的未来是靠双手创造的。 这么多年了还看,你是多不长进。 呵,你幼不幼稚,老翻旧事儿。 我在帮你回忆青春。南山很大度的说。 楚赢就差给南山鞠躬了,说道:我谢谢您嘞! 突然后面传来欢呼声,南山和楚赢回头。 卧槽,南山,那是不是尤然,这他妈也太帅了。 远处尤然骑着马,在马场狂奔,周围人都在欢呼,虽然也有女人会骑马,可是这么漂亮的女人属实不多见。 楚赢呆住了,这是女中豪杰了吧。 南山哪知道尤然这么野,跟跑比赛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