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礼物1
生日礼物1
像是没有听见她的声音,聂霂还紧紧地圈着她的腰不要她起身。 江清月身体挺得笔直,坐在他腿上也不敢乱动。想起刚刚视频时聂霂爷爷奶奶说的话,原来聂霂的父母就是在十几年前的今天去世的,怪不得他情绪不太对劲。 思忖间背后有了动作,聂霂从背后贴了上来,下巴轻轻抵着她的肩膀。 谁叫她心软呢,江清月没有挣扎,任由他抱着自己,过了会她小心翼翼地开口:你...还好吧? 身后没有回答。 江清月还没见过这样的聂霂,想起他拿电影跟她谈判结婚时威风凛凛的样子,现在的他就像是一头受伤的小兽,脆弱的小兽最容易让人心软。 她心里犹豫着要不要再开口安慰安慰他,还没等她开口,聂霂微暗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那年我十岁,他们,我爸妈是因为车祸去世的。他的声音淡淡的,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听不出情绪。 都怪我。 江清月语气是她自己都没察觉出的温柔:怎么会怪你呢,那是意外。她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聂霂呼吸间的热气环绕在她的耳鬓处。 他们是为了赶回来给我过生日。 江清月愣了一会,原来如此,此时的她心软到极致。 像是想到什么,她突然转身,盯着身后的人:那这么说,今天是你的生日? 聂霂怕她摔倒,用手稳住她的腰,往后靠在椅子上,脸上看不出情绪,恩。 江清月转头看了看电脑上的时间,还没过十二点,那,生日快乐啊,你又不早点说,我也没准备礼物... 没事,我不喜欢过生日。聂霂语气平淡。 江清月心里默然,过生日本来是开心的事,对于聂霂来说,生日却变成了悲伤的日子。 江清月故作轻松,语调轻快:那可不行,今天你生日你最大,你有什么生日愿望或者想要的生日礼物尽管说,我尽量满足你。 谁叫她是个心地善良见不得人伤心的大好人呢。 聂霂看眼前的人杏眸微亮,小脸充满期待地望着自己,心里一丝暖意流过,真的什么礼物都可以? 太贵的跑车什么的我可买不起,我还只是个没拿到片酬的十八线小演员...作为有钱人,他应该不会提出这么物质的礼物吧,江清月暗想。 还没等她说完,聂霂起身向前,一只手扶着她纤细的腰肢,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倾身吻上她一张一合的柔嫩嘴唇。 像是接受安抚的动物,他轻柔地在她唇里汲取力量,舌头不住地向更深处探索,唇齿纠缠,是治疗他的方式。 江清月难得的没有挣扎,今天就让他放肆一会吧。 她微仰着头与他纠缠,两只纤细的胳膊攀上他的后颈,她感到扶在她腰间的手越收越紧。 唔~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她想后退拉开距离缓一缓,按在她后脑的手却不给她后退的机会。 聂霂尝够了便停了下来,看着她微微红肿的双唇,他心情好了些,伸手摩挲她的下唇,这个生日礼物就够了。 这么简单? 那就好,江清月脸色泛红不敢抬眼看他,那,那礼物送完了,我,我去睡觉了。 说罢就起身从他腿上站起来准备往外走,她得赶紧溜走,刚刚他们亲吻时两人身体紧贴,她明显感觉到某人的某个部位有了反应。 还没等她走几步,聂霂一把拉住她,把她顺势圈抵在书桌前,生日礼物怎么送一半就走。 恩?江清月感觉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不是啊,不是你说的生日礼物要这个嘛...她嘟囔道。 哪个?聂霂抬起她的下巴与她对视。 江清月感觉自己的脸上越来越热,被迫开口:不是亲...亲吻嘛? 我可没说。聂霂嘴角微勾。 他语气暧昧,眼眸深邃,像是暗夜里的宝石诱人深入。 什么受伤的小动物,江清月后悔了,果然不能同情男人,都是野兽,长得好看的野兽。 而且爷爷奶奶说了让你好好陪陪我,你自己答应的。语气竟然还带了点委屈。 祸从口出,美色误人啊,江清月受不了他直勾勾的眼神,索性闭上了眼睛。 看着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聂霂看着好笑,他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双手重新环住他的腰,低头吻下去。 这次的吻带着明显的欲望,不再是温柔的汲取,是占有,是渴望。 聂霂一边吻着她,一边伸手拂开桌面上的杂物,双臂用力抱住她,让她坐在桌子上,黑色的桌面衬得她的肌肤越发的白皙。 坐在桌沿的江清月有点手作无措,她穿着睡裙,裙子还不太长,不安地想要收紧双腿,却被聂霂按住把腿掰开,他的身体侵入她纤细的长腿间。 她被迫两腿分开,正对着他的腰腹部,像是大方迎接的姿势,她脸色羞恼泛红,用手不停整理裙子,想要遮住一些。 聂霂看着她的小动作心里觉得可爱,伸手宠溺地抚摸着她的脸,声音低缓却低压勾人:我的生日礼物想要你,可以吗? 明知故问,刚刚自己夸下的海口仿佛还在耳边,你尽管说,你生日你最大。 算了,她也不是出尔反尔的人,今天就让让他。 江清月没回答,双手攀上他的后颈,头轻轻靠着他坚实的胸膛,这是沉默的许可。 两人唇齿相抵,聂霂抬手撩起她的裙摆,温软的手掌抚摸着她大腿内侧的肌肤,顺着腿线慢慢靠近大腿根处,许是发痒,她受不住的想夹紧双腿,却被禁锢着不能动作。 到达目的地,修长的手指隔着蕾丝布料轻轻摩挲,隔着布料能感受到那里已经微微湿润,他手指轻轻揉捻,湿意快要溢满出薄透的蕾丝布料。 拉开布料修长的手指轻柔探入,指尖微凉,当他手指的温度没有障碍的真实传来,江清月下身一阵酥痒发麻。 手指轻碾湿润的花唇,精准地找到花核,慢慢揉捻,江清月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下身磨人的酥痒,让她不停地摆动着腰肢,想要得到一丝缓解,但那捣乱的手指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指腹或揉或碾,一圈一圈揉弄着花核,也折磨着她的意志。 嘴唇被他含住索取,嘴角泛着晶莹,下腹也不得缓解,想要阻止却浑身使不上劲,像是任人摆布的布偶娃娃。 唔~带着委屈的娇吟。 在蜜园探索的手指却止步不前,只在花户处刮蹭,迟迟不进入,潺潺的蜜液早已淋湿他的手指。 她攀着他的双臂微微收紧,抬臀轻移,下腹一沉,他的一根手指便被神秘的花园吸了进去。 被贯入的满足,使得江清月身体不住地收紧,彻底瘫软在他怀里。 手指的主人很满意她的动作,被吸入的手指微微发力,在紧致甬道里勾曲,慢慢推进,然后退出,每一次都牵扯出晶莹剔透的蜜液,花户泥泞不堪,被垫在臀下的裙边早已湿透。 恩~唔~她不安地用贝齿撕咬着他的下唇,呻吟无意识地出口。 聂霂放开她的唇,她大口地汲取着空气,下腹还含着他修长的手指,他还继续在花园里搅动抽插,她羞得不敢抬头,双手慢慢撑在后侧。 书房的灯亮得晃眼,聂霂一只手扯下她的衣服,密密麻麻地吻落在她的锁骨处,肩膀上。 衣服从两边肩膀滑落,眼看内衣就要滑落出来。 江清月俯在他宽厚的肩膀上,视线正前方是一排排摆放整齐的书柜,她凝眸去看那些书身上传来的阵阵酥软感使她分心,他还喜欢看这些有关历史诗文的书?他的牙齿轻轻在她的锁骨处轻撕过,江清月轻吸了一口气,实在想象不到他读诗诵词时的样子。 看着那一本本整齐摆放的书籍,江清月声音低柔绵绵,我们去卧室吧? 在书房这种看书工作的地方做这种事情,她心里有那么一丝罪恶感。 聂霂将手指抽出,蓦然的一丝凉意袭向下腹,江清月差点没坐稳,紧紧攀着他,依靠在他怀里。 聂霂看着自己的手指上还挂着她欢愉的蜜液,滑腻银白,他眼角发红,嗓音暗哑:我生日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