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筑基(h)
22.筑基(h)
如果让江怀棠选她一生中最灰暗的时光,那她一定会选择与郑兰君一起在青翅巨鹏孵化巢内的那三十年。 虽然那时江怀棠的活的是真的惨,但江怀棠却记不太清那时候发生的事情,可能是她的大脑也觉得那段日子实在是糟糕,于是选择了遗忘好让自己过的舒服一些。 青翅巨鹏孵化巢打开的那天,一直被藤蔓挡在外面的太阳终于将光辉洒在江怀棠身上。久久未见的太阳毫不吝啬地挥洒着它的光芒,但那光芒太过刺眼,刺的江怀棠眼睛都睁不开。 于是她伸出手挡在眼前。 她的手曾经白若落雪、纤如玉枝、柔似娇莲,但横在江怀棠眼前、挡住太阳光的这只手却布满细细小小的疤痕,小手指关节处因为曾经被掰断过而变得粗大,五指的指尖因为指甲被拔掉而变得鲜血淋漓。血凝固在她的指尖,像是镶在她指甲盖上的红玉珠子。 指甲被拔掉是因为江怀棠曾经用指甲将郑兰君的脖子挠伤,于是郑兰君就把她的指甲拔掉。因为修仙之人的身体会根据修为慢慢恢复身体表面的伤口,每一次指甲重新长出来的时候郑兰君都会再把长出来的指甲拔掉。 小指被折断....这个江怀棠记不太清了,好像是她当时想着既然无法用灵气攻击郑兰君,那就用没有灵气的东西杀了他,于是她偷偷地将那张又软又大的床削掉了一点床腿,再将其削尖当作匕首去刺杀郑兰君。 最后被发现了,于是郑兰君把她削成的匕首塞进下体,直到江怀棠再次试图杀死郑兰君时,那物才在郑兰君打中江怀棠肚子的一掌中,刺破zigong与rou皮,淋着血在江怀棠的腹处冒出一个尖尖的头。 至于小指,那是郑兰君在抢过匕首时不小心掰断的,但幸好被掰断的关节现在已经自己恢复了,只是因为没有做任何措施而导致关节变得肿大,看起来与其他纤细四根手指不一样而已。 那些足有三米多宽的藤蔓向外部卷曲着,就如同绽放的花朵一样,渐渐地为江怀棠展现出外面的风景。 江怀棠在孵化巢里度日如年, 但江怀棠想错了,外面不是什么美轮美奂的风景,而是nongnong的....敌意。 百只...甚至是千只青翅巨鹏栖身与外面的树枝或是停留在空中,有的甚至落在了正在缓缓向外卷曲的藤蔓上,它们本是来欢迎有新鲜的生命加入族群,但现在他们看见了里面多出来的生物,于是丝毫不掩饰地朝那多余的生物散发着杀意。 一只青翅巨鹏动了动,似乎是想先下手为强,但完全打开的孵化巢让里面的第二个人露了出来。当那只青翅巨鹏看见那个该死的人类竟然抱着一群青翅巨鹏的幼崽时,它愤怒地嚎叫了起来。 不止它一个,所有在场的青翅巨鹏都在朝那个人类高亢地鸣叫着,这既是警告,也是在表达着自己的愤怒。 别说是上千只青翅巨鹏,就算是上千只凡鸟一起叫也会让人感到头晕耳鸣。江怀棠捂住耳朵,快要挤到一起的五官说明了她现在有多么头痛欲裂。 可紧紧捂住耳朵也没有用,上千只青翅巨鹏一起怒唳甚至能将高空之上的白云都震散,更何况是江怀棠这副血rou之躯。 江怀棠被这嘈杂不一的鸟唳声震的头大,紧绷的眉头上现起青筋。其实只要用灵力护住耳朵,就不会受到青翅巨鹏叫声的影响,但江怀棠长期带着脖子上的项圈去攻击郑兰君,导致她一时间忘了自己是有灵力的人。 一双手覆在江怀棠的手背上,那扰人心乱的鸟唳嘎然而止。 江怀棠抬头,是郑兰君。 他盖在江怀棠手背上的双手上满是鲜血,江怀棠甚至都能感受到那血液渐渐变冷的温热,犹如熄灭的生命之火,热度渐渐消失,最后是永恒的冰冷。 郑兰君手上的血来自他扔在脚边的青翅巨鹏幼鸟。那只刚刚破壳而出、还没好好看看这个世界的小可怜被郑兰君当作威胁其余青翅巨鹏的工具而被郑兰君捏死在他的手中。 其余的青翅巨鹏幼鸟被他用水托在空中,落在四周的青翅巨鹏被郑兰君刚才的举动震慑到了。青翅巨鹏是种非常有族群心的妖兽,怕又有幼鸟们丧命与郑兰君手中,它们安静了下来,也不再恐吓地扇动翅膀,但瞳中依旧是nongnong的戒备。 郑兰君拽住江怀棠的胳膊,朝瘫坐在地上的她说道:站起来。 江怀棠试着站起来,但失败了,因为她之前被郑兰君挑断的脚筋还没好,就算郑兰君没有吝啬地给她吃过能恢复筋骨的丹药,那也是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如初。 郑兰君见江怀棠站不起来,便俯下身将她抱起来抗在肩上。 肩抗江怀棠,身后的水茧里包着数百只青翅巨鹏的幼鸟。郑兰君迈开步伐,眼神坚定,嘴角带笑,一身豪气破青云。 青翅巨鹏是四阶妖兽,战斗力大约是人类修士的结丹初期或中期,偶尔会有几只首领级别的青翅巨鹏还可以与接近元婴期的金丹修士们一战。 别看郑兰君一副丝毫不惧的沉稳气势,他是四处打洞脚底抹油的阴沟老鼠,虽然修为在元婴三阶,但他本身并不擅长战斗,他真正的本事是逃跑和躲避、以及各种阴毒卑鄙下三滥的手段。 与其他人的因为自己战斗能力强所以不会害怕不同,他是有自信能运用自己优秀的跑路能力毫发无伤地离开,才抗稳江怀棠,摆出这副可以称得上傲慢的样子。 不然,他第一件事就是把江怀棠扔出去吸引火力,自己则趁机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你待会可别吐我身上。郑兰君在江怀棠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天冰蚕的呢,可贵了。 江怀棠的反应看起来有些迟缓,待她的疑问脱口而出之前,郑兰君便偷偷地在袖中握碎了一块莹蓝色矿石。 周围的空间极速扭曲起来,江怀棠甚至感觉是自己在空中旋转扭曲。随着剧烈的失重感以及眩晕感,郑兰君江怀棠与那一窝用水茧包着的青翅巨鹏幼鸟被传送到了一间宽明亮堂的屋子里,看这布置,应该是郑兰君住的地方。 江怀棠呕了一下,忍住没吐。刚刚郑兰君也不知用了什么传送方法,那感觉就像是把人的大脑从身体里面强行拽出来在空中高速转圈飞行,最后再砸回身体里面一样,不仅会让人有着极其不适的眩晕感,最后传送结束时身体与脑袋也很痛。 郑兰君扛着江怀棠,直径走到一间屋门口。伸出脚将门踹开,把江怀棠往床上一扔,道:以后你就住这个房间。 江怀棠揉着被发硬的床板磕到发红的胳膊肘,垂眸不语。 郑兰君说完便离开这个屋子,片刻过后,又捧着一堆瓶瓶罐罐进来了。 他把那些瓶罐放在床上,又搬了张凳子放到床边,握住江怀棠的手把她往自己的方向拽。 郑兰君碰到江怀棠的手时,江怀棠缩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躲开郑兰君的触碰。被郑兰君拽过去的时候也在挣扎,但拗不过郑兰君力气大,最后还是被他拽进了怀里。 郑兰君一一拿起被他放在床上的玉瓶瓷罐给江怀棠的手指甲上药。那些药膏与药液不知道是什么制成,一敷上已经结痂的伤口处,就一股火辣辣的疼。偏偏郑兰君手上的动作又一点也不温柔,涂药的手法可谓是粗暴,江怀棠疼得眼中含泪。 虽然上药的过程很令人痛苦,但药效很快,江怀棠的指甲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长了出来。 之后郑兰君又给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上敷上了药,还给房间里的木桶热好了水,让她洗了个澡。 睡觉前郑兰君将带回来的青翅巨鹏幼鸟放置好,回到江怀棠住的房间抱住刚洗完澡的江怀棠,一手揉捏着她胸前的乳尖,一手向下探去、用指尖在纤细柔软的腰肢上滑动着。 唔...嗯....江怀棠向后转头,看向身后的郑兰君,却被他以吻为封,封堵住了她细细碎碎的呻吟。 郑兰君:张嘴,把舌头伸出来。 江怀棠照做,小嘴微张,伸出了一个舌尖。 郑兰君用舌头卷住江怀棠伸出来的舌尖,又吮又吸,还会模仿下体性交一样,在江怀棠口中进出。 名为性欲的东西使周围的温度变高了起来,两人不知什么时候移动到了床上,郑兰君衣服也不见了,江怀棠的腿也缠在了他的腰上。 双舌分离,随着郑兰君抬头的弧度,一道暧昧地银丝连着两人的舌头不断拉长,最后断落在江怀棠下巴与锁骨上。 郑兰君强劲的腰腹往下猛地一沉,把早已经昂扬挺立的火热埋入她的体内。 那令人沉迷的快感使郑兰君粗吟一声,他一只手滑上江怀棠的腰背,紧紧地拥住了她,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臀,一边缓慢抽动,一边把她的身体更加用力地按向他,好让两人的结合变得更加紧密。 随着郑兰君一次一次的顶入,江怀棠也跟着他顶入的节奏一声一声地娇喘起来。郑兰君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江怀棠的声音也渐渐变得高昂。 不....江怀棠喘息的厉害:不要了.... 可郑兰君却没把她的话听进去,低下头轻笑道:你不记得我是怎么教你的了? 江怀棠紧咬下唇,波光粼粼的眼中似有泪珠挂在眼角。 久久,江怀棠开口道:哥......哥哥不要弄我了。 郑兰君眉头一挑:哥哥拒绝。 说完,又是大力地一顶,道:怎么,我弄你弄得不舒服? 江怀棠不语。 见状,郑兰君停下下身的动作,尖着嗓子教道:这个时候你应该说是哥哥弄我弄的太舒服了,人家受不了了啦这样的话。 江怀棠索性把头转到一旁 不去看郑兰君。 啧。郑兰君的腰继续前后摆动,脸上的表情说不上嘲讽也不像是悲怜:也不知道你还在别扭个什么劲,不喜欢就当个贞洁烈女,偏偏做过了还要装作这副不情愿的样子。 其实你心里也是觉得这样很爽的吧,只是你的自尊心不让你说出这样话,或者是跟一个强jian、凌虐、囚禁你的人说这种话。 江怀棠依旧沉默,死死抿住嘴不让呻吟流露出来。 郑兰君也觉得这一番下来,这场性爱变得无聊,于是抽动几下,在欲龙快要爆发出来的时候将其拔了出来。白灼的jingye顺着他坚挺的欲龙流下,最后滴在床单上,留下了一个个湿粘的暗渍。 郑兰君施了个洁净术,把自己、江怀棠以及床单变得干净清爽。 侧身倒在床上,郑兰君伸手一捞,便将旁边的江怀棠捞到了怀里。 睡觉。郑兰君一挥手,屋子里的夜明珠暗了下来。 元婴期的修士们极少睡觉,但郑兰君不同,他这个人特别喜欢享受,享受吃喝享受睡觉还享受女人,他大部分时间都用在如何享受以及去享受上面,难怪他单一水灵根还修炼的这么慢。 江怀棠修为尚浅,还不到不吃不喝不睡觉的程度,加上刚才的性爱消耗了她的体力,她便放任自己陷入睡梦之中。 时间流逝,郑兰君与江怀棠都睡着了,两人的呼吸起伏甚至都变得一致。 突然,江怀棠睁开了眼睛,在这黑暗里,她的眸子亮的吓人。 尽管没有任何预兆,也没有任何比如身体表面浮出淤泥或是一瞬间控制不住导致灵力外泄等特征。 但她筑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