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车,表心意
吃醋车,表心意
卡卡西身处暗部,总是很忙,伤好之后没多久,就又不在木叶。下一次再与千江见面,已经是夏季快要过去的时刻了。卡卡西快要满十八岁,不过在很久之前他领头的小队早就已经把他等同一个成年人来看。 那不是一个简单的任务,有所伤亡。回到木叶,一个小队的人便去喝酒,以消除些疲倦的郁结。卡卡西也在其中,酒过三巡,他小队的成员突然示意他向某个方向看。他还没有完全从任务当中解脱出来,神经紧绷,还以为是任务的余波,但当他紧张地向那个方向看去的时候,他只是看见了正在陪客人喝酒的千江。 他于是又喝了些酒,远远地看着她。 千江在笑,太远了,看不出是否出自真心。但他可以肯定的是,千江在面对他的时候,不会使用这样的笑容。那个男人大约在讲一些旅途中听来的拙劣笑话,他握着千江的手,让千江把手里的骰子扔到桌上去。 千江似乎喝醉了,她的脸很红,发髻散乱,只有笑容非常牢固。她似乎看了卡卡西一眼,又似乎只是无意瞥向他的所在。卡卡西不禁又喝了一些酒,他放下酒杯,说声我请客,留下足够的钱,然后站起身来,走向了千江。他听见他的小队在他背后发出与他与千江相遇那天差不多的哄闹声,将气氛营造得很热烈。酒精让他这样一个战术大师的思维都变得直线起来,他径直走向千江,拨开挡在他眼前的每一个人,然后将千江扛在肩上,很快离开了。 夜风并没把卡卡西吹得清醒一些,他一只手环着千江的腰,在屋檐上飞快地跑。千江问他我们去哪,他不回答。千江劝他说,你先把我放下来,他也不回答。但目的地很快就到了,是卡卡西狭小的公寓,他将千江甩在他床上,用有些冷峻的神情看她。 然后他就站在千江面前,脱掉了恤衫,又去抽腰带,皮带的尾端在空气中摆动一下,发出声响。千江瞄卡卡西一眼,不自在地移开了眼光,但不到一分钟,她又忍不住去看他。他胸前多了一道很长的伤疤,千江瞧着,为此不由得感到某种疼痛。随即,她与卡卡西四目相对,卡卡西摘下面罩,面无表情的冷峻落在实处,他身上的杀气,不再是出自千江的幻觉。 你今天......不太一样,卡卡西。千江实在移不开目光,对着他的眼睛,她小心地说。 卡卡西不回答她,欺身上前亲吻她,她整个人都被他压在身下,是一份完全挣脱不开的沉重重量。她的手放在他小臂上,突然感到一种黏稠的触感,容不得多想,卡卡西还在吻她,她跟着他的动作,张开嘴迎合他。 花了一刻钟,她才终于明白,那是卡卡西的手臂在流血。 她睁圆了眼睛,将手轻轻放在他手臂的伤口处覆盖,还没止住的血随着卡卡西不间断的亲吻动作流到她手心,她的手指动了动。卡卡西放开了她,一手解她的腰带,一手已经伸到裙底去勾她的内裤。 只是看着我就已经湿透了,千江原来这么喜欢我吗?他说着,将千江的内裤扯下来扔在一边,伸手捂住了千江的眼睛,手臂上的伤口堪堪自然止血,但疼痛感还拉扯着他,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快要成年的这个时刻,他整个少年时期都不曾见过的愤怒情绪找上了他。 千江的腰带也被他扯下来,前襟散开,露出雪白的皮肤与略微有些错位的胸衣。于是初遇那天,溏心里的那一点阴影,又投射在卡卡西心中了。 他将千江拽进自己怀里,微凉的手指还是遮住她的眼睛。千江的长睫毛扫在他手上,多少让他心猿意马。 卡卡西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产生情绪,他在千江耳边,带着一种诱哄的语气轻声说:千江你喜欢我,不是吗。 千江点头,睫毛又轻轻划过卡卡西的手指。 那做给我看吧。他说。 千江愣了一下,顺从地将手探向下身。 我喜欢你,卡卡西。她震颤着轻轻说。卡卡西的yinjing抵着她腿缝,此刻他大约也为这样的言语感到心折,于是他在她耳垂轻轻落下一吻,金属制的狗牌随着一声脆响落在她颈上。 卡卡西伸手揉捏千江的阴蒂,一边将性器纳入她的身体一边说:如果,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还想要找到我的话,就靠着这东西,来辨认我吧。 十七八岁时候谈起家庭和婚姻还太早,更别说卡卡西的人生里,他没怎么见过白头偕老的例子,他身边的人来去都太快,恋人都绝少,大多露水姻缘。四代目夫妇是其中不多的爱侣,可是他们逝去得那样早。但情到浓时,卡卡西发觉,自己情愿拖累千江,用恋人的身份绑住她,用亡夫的身份,让他在她命运的天平上,占得更多砝码。 千江似乎被他吓住了,她抖得更厉害了。卡卡西不能确认这种颤抖是来自于性事的快感还是他的恐吓,他只是继续在千江身体里进出,撞击她的敏感点。千江迎合着他,偏过头来,主动向他索吻。 卡卡西感到伤口似乎又裂开流血,但这不是这一刻应当管顾的事情,他毫不犹豫地吻她,挂在她颈项上的狗牌在身体的颤抖中发出一些磕碰的声响。她在吻的间隙,断断续续地讲,还是努力些吧,卡卡西,可不要让我年纪轻轻就做寡妇啊。 她挣脱卡卡西虚掩着她眼睛的手,按着卡卡西的胸膛,将他推倒在床上。她的眼睛,还是那样诚恳温和地望着他,眼尾湿润的红,脸上胭脂晕开的颜色,让她像尘土当中,唯一的那一朵花。她向卡卡西伸出手,于是在十指相扣的情状下,卡卡西支撑着她。 yinjing在她身体里进出着,她唇间漏出几声喘息,两人的手越握越紧,直到她直觉乏力非常,瘫软在卡卡西胸口。卡卡西抽出去,射在床单上,这才看见床单上沾满了血。 千江抬眼,看到卡卡西手臂上除了伤痕之外的那个标记。前几次,这标记都被某种伪装遮盖,但这一次没有。她没有多想,趴在卡卡西胸口,不多时就睡着了。 后来卡卡西再去见千江的时候,就没有再遮盖过自己身上的暗部印记,千江有时候会抚摸这印记,即使他们谁都没有谈起这件事。这些都太过遥远,眼下还是回归第二天的事,前一天的夜晚太过于激烈,千江腰腿酸软,几乎无法自己下床,于是只好缩在被子里看卡卡西。卡卡西裸着上身背对着她,好像言情里那些事后的男子。 昨天,对不起。卡卡西说。 千江盯着他的背看,他背上也有很多伤疤,昨天的记忆这才慢慢回到她脑海中,她想,卡卡西是吃醋了吗。想到这里,她竟有些欢欣地微笑起来。 于是她想了想,说,卡卡西,不管怎么样,你对我来说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