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十七】
不往脖子弄,弄得腰上,胸上,腿上都是指痕吻痕,尤然不觉得自己一天天的饿着南山了,他怎么每天都这样,真怕他早泄。 尤然下面早就让南山给弄湿了,两人就站在浴室的地上做,累了南山就给尤然抱起来做。 尤然体力挺好的,怎么一碰到南山就弱鸡了,给南山说:我不要站着了,不舒服。 其实是太深了,尤然受不了了。 南山随手扯了浴巾铺在洗手台上,把尤然放上去,说了句:你真是我祖宗。 又开始了,尤然说:我不在你会不会憋坏了,三十年都挺过来了,怎么现在不行了。 南山撞到了尤然的高点上,尤然:嗯了一声。 接着南山说:没吃过,所以不惦记。现在我只想你有一种死法,就是我的身下。 尤然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耕坏的牛。 南山觉得尤然有点恃宠而骄了,抱着尤然从浴室往床上走,边走边说:每次被cao哭的是谁,嗯。 到了床上继续动,尤然还在惹火他,说:那我不兴奋点,不就证明你不行吗? 南山一听,撞得尤然头昏眼花,床都快塌了。 边动边说:尤然我看你就是欠cao。 尤然断断续续,破碎的字词从嘴里冒出来:呃嗯南山我啊就喜欢。 你在哼床上坏一点。 这句话不就是火上浇油吗?尤然这会儿真的被撞散架了,她就喜欢看南山发怒,很帅,可是她老是受罪,祸水。她有时怀疑自己有什么受虐倾向,不正常。 南山亲了亲她,热气都撒在了尤然的耳廓,说:我就喜欢你在床上sao。 说完又是一阵重重的顶撞,射在里面,他两总共没戴过几次套,南山觉得勒的慌,尤然觉得不爽,总而言之就是他两不爽,所以不戴。 尤然在别人面前挺正经一人,漂亮大方。到了南山这她就什么荤话都口无遮拦的往出说。南山不也一样,外人面前谦谦君子,尤然面前就不做人,两都不正经。 幸好尤然买了下午的机票,她知道晚上肯定睡不好,她又不会拒绝南山,再说她也想。 早上尤然趴在南山胸口,南山伸手去拿烟。 也就只有这种时候尤然才会软绵绵的靠在南山怀里。 南山刚把烟点着,尤然就醒了,开口问:几点了? 南山看了眼手机,说:快十点了。 尤然又趴下了,摸南山锁骨。南山吐了一口烟圈,尤然看着南山抽烟,春天早起的阳光照进来,房间里梦幻极了。 她眼里的南山很性感,是她喜欢的男人。 尤然伸手去拿他的烟,说:我抽一口,尝尝你的味道。 要抽就给她,呛着了就不要,南山拿着烟尤然抽了一小口,评价道:还行。 南山把剩下的烟抽完,搂着尤然,说:吃过午饭,送你去机场。 尤然点点头,说:顺便接一下易妍。 南山摸着尤然的背嗯了一声。早上就在房间里窝着。 吃过午饭,南山给楚赢说要去送尤然去机场,让他看着点这边的事情。 楚赢一听就从床上蹦了起来,说:不差这一会儿,我和你一起去。 南山看着他说:快点儿。 走的时候南怀萧塞了好多东西给尤然,带不上,就让快递给先送了过去。 到了易妍楼下,她早就在哪等着了。 尤然过来帮易妍拿行李,楚赢快的起飞,过来三下五除二给放到了后备箱。 上车后,易妍给尤然悄悄说:他们家干嘛的,这车可不便宜。 尤然也不好说,就跟易妍说:就是投资了很多企业好像。 阿然,那你以后不就是富婆了。 我现在不是富婆吗? 易妍说:那谁还会嫌弃钱多吗? 楚赢回头问:你们去玩几天。 简直是自讨苦吃,易妍开口:阿然回家,想多长时间就多长时间。 楚赢还不死心:我这不是替南山问吗? 南山在开车不好动手,就说:楚赢就是中意你,高中就喜欢了,一直不敢说。 嘭!玻璃破碎的声音,易妍舌头都打结了,说:他高中,那个,什么,我不喜欢他。 楚赢也是措手不及,说:南山我表白,你替我说什么。 南山笑着说:我不说,等我孩子会跑了,你还在追,我这叫为兄弟两肋插刀,不谢。 易妍这会儿心脏快跳到嗓子眼儿了。 到了机场,尤然跟南山再见,楚赢跟易妍再见,易妍这会还在心律不齐,没顾上。 登上了飞机,易妍才跟尤然说:他高中就喜欢我,那我就不是暗恋,太好了。 尤然说:人总要大胆些,要不然就要蹉跎好多年。 人永远都无法知道自己该要什么,因为人只能活一次,既不能拿它跟前世相比,也不能在来世加以修正。没有任何方法可以检验哪种抉择最好的,因为不存在任何比较。一切都是马上经历,仅此一次,不能准备。(注:出自米兰.坤德拉) 所以大胆一些,去看看眼下的生活。 易妍拉着尤然的胳膊说:对,我大胆一些,总要有人输,如果他不愿意,那就我来好了。 尤然说:真正的爱情没有对错,输赢,没有原则。不用对的起谁,要先对得起自己。 回去的路上,楚赢说:南山,谢谢你替我说出来,好些年了,她快要被我熬成老姑娘了。 南山:和有情人,做快乐事。 楚赢笑了笑说:别问是劫是缘。 飞机落地,锦城比西阾市热多了,都有人穿短袖,两个季节。 尤然和易妍赶紧回去,她们穿那么厚,很奇怪。 打了车到地方后,尤然和易妍两人拉着行李,刚到尤然家小院的门口,就看见阿婆在哪绣东西。 小木门咯吱一身,阿婆抬起头,说:这么早,还以为你要在那多待几天呢? 易妍看见阿婆就开始说:阿婆好,这是我从西阾特地给您带过来的,好多东西。 阿婆一看,说:妍妍带这么多。 尤然拉着阿婆回屋里,易妍和阿婆两人就把箱子打开了,还带了一副麻将。 阿婆眼睛都亮了,说:呦,还带了麻将。 易妍说:对啊,没事儿咱可以玩一下。 阿婆说:过完节你们多玩几天,阿婆教练你,我这打麻将可厉害着呢。 快去和阿然收拾一下,阿婆给你们做拿手好菜。 尤然房间里,阿婆已经收拾过,易妍带着行李进来后,一会就没地了。 易妍问尤然:阿然,阿婆刚刚绣的什么? 尤然把厚衣服放下后,说:嫁妆。 易妍惊讶道:你跟阿婆说南山了。 尤然:没有,都绣了好几年了。 易妍:你不跟阿婆说一下吗? 尤然:我会带他见阿婆的,过些时候。 突然外面有人喊尤然的名字,尤然下去后,看见了送快递的车,才想到,南怀萧说给自己带的东西,这么快就到了。 快递员帮忙把东西搬进来,尤然道了谢。易妍和阿婆都过来问:这是什么? 易妍脑洞大开:会不会是炸弹,你才刚回来怎么就有快递。 阿婆看了眼易妍说:傻丫头。 接着又说:你们拆开看看,我先去做饭。 尤然用茶几上的刀子划开了快递箱子,里面还有包装,拆开后。 里面走各种名贵的补品,茶叶,和一些收藏品。 易妍开口问:谁送的啊,这一看就不像你自己的手笔。 尤然小声说:南山他爸送的,我刚开始以为特产之类的。 阿婆从厨房出来后,看见了箱子里的东西,问尤然:这谁送的,大款啊? 尤然说:西阾的朋友。 阿婆瞅着尤然说:什么朋友,给我介绍介绍。你都快二十七了,我又不是不让你谈朋友,藏着掖着好玩啊。 尤然解释道:本来要带他回来见您,但是他最近比较忙。 阿婆说:好了好了,有了就带回来,我瞧瞧。去把把桌子摆一下,吃饭。 尤然去摆桌子,易妍去厨房端菜。阿婆那些碗筷出来。 边吃饭阿婆边问: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尤然楞了一下回答:南山,三十。 阿婆说:呦,连名字都是配套的。悠然见南山。 易妍接着说:阿婆,南山长得可好看了。 阿婆皱眉道:阿然,你不要光看脸,红颜祸水。算了,你也不是个正经的。 尤然躺枪,说完三人吃饭,易妍一直夸,马屁拍的挺好,阿婆听的也开心,谁都爱听好话。 吃完饭三人坐在院子聊天,易妍说:阿婆有时间可以去西阾玩,西阾现在发展的可好了,到时候我请客啊。 阿婆一听,说:好啊,趁我还能动多逛逛。 尤然想起了张陨说的去市局工作,想着跟阿婆说了吧。 想着就说:阿婆,我换了工作,在西阾市局做顾问,局里希望我在那边。 阿婆说:好事啊,你总是没个定性,这一下子把你拴住了。 尤然直接说:我想阿婆和我一起过去,我可以在那边买房,那里也可以打麻将,你闲了可以去公园转转,我每天下班就回来,可以多陪陪你。 她怕阿婆不愿意去,一口气说了好多。 阿婆好长时间没说话,就坐在那望着远处的日落。 易妍以为阿婆要生气,也不好说话,毕竟阿婆脾气是真不好。 阿婆回头看着尤然说:我总觉得西阾市有蛊,让我们家的女人都栽在了西阾男人手里,我本来就不是锦城人,我是一个孤儿没有家,和你阿公在西阾认识,之后我们来了锦城,他给我了一个家。这里环境好他喜欢,可是他命不好。之后我带着你阿妈就一直在这,她又喜欢西阾人,你也是。 尤然和易妍没想到阿婆是孤儿,她从来不让人看到她的脆弱。 尤然怕阿婆难过就说:你不想去,那我们就不去了,我在哪里都可以。 阿婆笑了笑说:有什么不高兴的,你阿公就是走的早了点,我得替他看这世界的风景。过完节去吧,我带着他回故乡。 三人又说了一会话,不管易妍怎么调节气氛,似乎都跟之前不一样了。 阿婆从椅子上起身,说:我累了,去睡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坐飞机挺累的。 说完就回房了,尤然知道阿婆又想起阿公和阿妈了,那个她的家。对阿婆来说短的像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