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番外二
陈秀莲再次做了个让jiejie意外的决定。 姐,我想转专业! 一个月前,陈秀娥和李铭宇已经回了瑞丽,不过姐妹两关系亲密,仍然保持每晚通话的习惯。 转什么专业? 陈秀娥觉得她这个meimei,自从高考结束,便愈发大胆起来。 我想学工商管理 陈秀莲并非商量的语气。 陈秀娥很快想到「同晨」,想到独自奋斗的简桐。 为了简桐? 她沉默许久,还是老实交代了。 是。我想成为可以和他并肩作战的人! 秀莲,你真的很喜欢他? 不,我爱他! 陈秀娥叹了口气,她和简桐原来是这般的缘分。 好,姐支持你。 陈秀莲喜上眉梢,对着电话么么几口。 1992年9月,申请停止休学的当天,她便同时申请了转专业,虽然一切从头开始,但她干劲十足。 转眼93年中下旬,陈秀莲已经在工商管理专业学习了一年半,大小知识掌握不少。 姐,晨晨有没有长大很多? 晨晨是陈秀娥和李铭宇的儿子,刚出生三个月。 还是像面团似的,就那么一丁点大~ 陈秀娥声音里带着无限的宠溺和欢喜。 陈秀莲见过照片,不过是晨晨两个月时候的模样。 好想快点见到他啊~ 你寒假回来就能见到啦~ 姐,我寒假不想回来了。 陈秀娥无奈,她meimei如今放假也待在深圳,恨不得时时守着那人。 你要留在深圳做什么? 她支支吾吾半天,最后只好老实交代。 我想利用暑假到「同晨」实习。 简桐同意了? 没呢,所以,我想求姐,你帮我跟简桐说说吧? 她开始不愿意用哥哥来称呼简桐,仿佛害怕叫着叫着,他就真的只当自己是meimei。 你真是执着得很!随你吧,我替你说,但成不成都要看简桐。 爱你!老姐! * 寒假来临,陈秀莲准时跑到「同晨」报到。 咚咚咚 简桐抬眼看向敲门的人,如今少女头发长到肩下,亭亭玉立,开始有了大人模样。 进来吧。 陈秀莲亦望着端坐在办公桌后面的人,他戴着一副金丝眼睛,整个人多了份凌厉,几年前玩世不恭的青年早已不见踪影。 我来报到。 依旧是少女声线,清透得像流过门前的潺潺小溪。 简桐揉揉眉心,他是不太愿意小姑娘来工厂实习的,她时刻用缠绵的眼神望着自己,着实叫人分心。 你去财务部吧,让何姐先带带你。 好! 好好学。 嗯!你放心~ 陈秀莲乖巧许诺后,一路找到距离简桐办公室老远的财务部。 他是不是想把我支得远远的?她心里暗暗伤感。 欢迎陈秀莲同志到咱们财务部学习! 何姐是「同晨」财务部的负责人,她晓得陈秀莲是什么人,于是对小姑娘好言好语。 我一定会好好学习的! 陈秀莲发誓一定要让他刮目相看! 你就坐小王对面吧?我让他带你看看账目。 何姐指着不远处年轻男人对面的空位对陈秀莲说。 陈秀莲走到空位前,小声对朝年轻男人讲。 接下来一个多月,请王哥多多指教。 小王是个腼腆内向的人,他始终不敢直视她,左右躲闪着姑娘敞亮的眼神。 客气了~ 何姐很满意自己的安排,这个小王刚来半年,比陈秀莲大两岁,两个青年男女之间必定有很多共同语言! 陈秀莲学得开心,自己在领导面前也就更有存在感。 很快,陈秀莲便在财务部学满了一周,她很少能看见简桐,偶尔见了也是在食堂,隔着老远。 如果这几天陈秀莲是幽怨的,那简桐便是坐立不安的。 昨天,他在食堂里看见陈秀莲跟一个年轻男人一起吃饭,那个男人和她说话时,耳朵还会泛红! 这丫头一面说着非自己不可,一面又开开心心和别人聊天说地,真是可恶! 简总,你看什么呢? 和简桐一起吃饭的设计师忍不住发问,面前的老总咬牙切齿的模样,还怪让人怀念的,两三年前简总对曾经的陈总,没少露出各种各样放肆的表情。 简桐立刻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换上严肃的表情。 没看什么,你接着说你的想法。 男人心怕也是海底针。 三日后,简桐又在食堂里看见陈秀莲和年轻男人一起吃饭! 他心里开始咕噜咕噜冒酸气,就当是占有欲作祟吧,反正她和别人在一起,就是不可以! 陈秀莲出工厂门的瞬间,便注意到门口停着的桑塔纳。 上车。 男人微微侧脸,好看的喉结上下滑动。 她撇了下嘴,好似不情不愿的上了车。 简桐没有告诉她要去哪,只是一路朝陶陶居方向驶去。 我不想去吃东西,我要回家。 陈秀莲今天刚好经期,身上有气无力,只想回家躺着。 他侧脸看了下她的脸色,没有笑容,不像白天对人家笑的模样。 可以跟别人吃饭,不能跟我吃? 她一头雾水,讨厌极了他的阴阳怪气。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简桐以为她在装傻,理智瞬间抛之脑后,他将车停在路边。 你什么意思? 陈秀莲瞪着面露凶相的男人,她真是憋屈又难过。 什么什么意思?! 你为什么要和别的男人一起吃饭? 他伸手拽住她纤细的手腕。 她依旧不明所以,被捏痛了只能挣扎几下,可是实在无法挣脱。 你谁啊?!你凭什么管我?! 简桐腮帮子咬得紧紧的,他恼怒地甩掉鼻子上一百多度的镜框。 我是你哥! 我没有哥哥!! 这就是陈秀莲的雷区,她马上炸了毛。 见她面红耳赤,着急否认的样子,简桐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占有她! 陈秀莲只觉得男人的脸一瞬间近在咫尺,接着他柔软的唇覆上了自己的。 四片唇就这样傻傻贴着,好久、好久 张嘴。 男人哑声提示。 闻言,陈秀莲不由自主张开自己的唇,放任他炙热且宽厚的舌头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