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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姍塔回憶之二

    

第十章:姍塔回憶之二



    姍塔˙毗蒂在與赫皮克˙瑞特相處的短短一個月內,意識到原來父親要她遵守的職責、孝道和一切規定,其實不過是為了他滿足自己的私慾而拿出來使用的理由,一種她自己說不清楚的情緒變得越來越強烈。

    知道想改變自己的命運就得離開這裡,於是和赫皮克約好了離開的日子,等一切準備就緒她就會和心愛的人遠走高飛。

    當然這件事情她並沒有讓父親知道,但是

    某天,姍塔強忍著噁心的感覺,跪在地上捧著並不斷親吻舔弄著父親硬挺的生殖器,而後者則坐在床上享受著女兒細心的侍奉。

    忽然伸手抓住了那灰白色的長髮,不用開口姍塔就已經明白他想要什麼,張大嘴巴把那令人反胃的東西含進嘴裡,她配合著父親的喜好在吞時用力吸吮,緩緩吐出來時則用舌頭不斷在頂端打轉。

    「真不愧是我的女兒,這學習天賦比妳媽更優秀,真的沒有白養妳到這麼大。」伸手抓住並玩弄著那頗具份量的rufang,一語雙關地說道:「不知不覺間妳都已經長這麼大了,爸爸我感到非常欣慰。

    「差不多了,轉過去把屁股翹高。」

    姍塔聽話地轉過身去撐著牆壁,將那不輸rufang的豐滿臀部高高翹起,悄悄咬牙忍受著父親一巴掌又一巴掌甩在屁股上的痛楚。

    隨便用口水抹在粉嫩的xiaoxue和自己的roubang上,他站起身來抓住女兒纖細的腰身,對準目標之後絲毫不顧對方的感受用力插進去,那緊窄、溫暖且充滿阻力的包覆感讓他爽得全身舒暢。

    「啪啪啪啪啪」

    沒有什麼前戲也沒有什麼節奏,他一上來就是毫無技巧地不斷加快抽插的速度,自顧自地幹自己的,只顧著不斷提升快感,不用幾分鐘的時間他便已經堅持不住,從背後抓著姍塔的頭髮和rufang,將roubang奮力頂入身體的最深處不斷射精。

    那種興奮感是僅靠自己的雙手無法達到的,就彷彿想要把子宮給灌滿似的,他總是能在女兒的身體裡射出更大量的jingye。

    彷彿只有這樣,他才能找回屬於男人的尊嚴。

    「用手給我按好了,我不想看到jingye滴得到處都是。」

    「好了。」姍塔站起身來用手用力摀著下面,靜靜等待著父親的下一步指示。

    「舔乾淨。」再次坐回到床上,挺著那沾滿jingye跟愛液的半軟roubang,享受著女兒用嘴跟舌頭的事後清潔,他撫摸著女兒的腦袋說道:「姍塔,爸爸問妳一個問題。」

    「爸爸請說。」

    「妳是不是在外面有男人了?」

    姍塔渾身一顫,一股惡寒順著脊椎慢慢往腦袋上爬,她馬上故作鎮定繼續活動舌頭,片刻之後才回答道:「沒有,我只有爸爸一個。」

    「爸爸我也只有妳一個,所以啊最好不要讓我發現妳在外面找男人,否則」他低下頭來,在女兒的耳邊發出了惡魔般的低語:「我一定會讓那個傢伙死得很難看,如果妳敢和誰私奔,追到天涯海角也會把妳找回來,然後妳這雙腿一定會被我打斷,知道嗎?」

    此時此刻,姍塔的心底只剩下滿滿的恐懼,她顫抖著發現自己竟然發不出任何聲音,當下她認為父親會說這些話一定是發現了什麼。

    「幹,我問妳知不知道?!」眼見女兒遲遲沒有回答,他抬手就要打人。

    「我知道了。」

    好不容易結束了每晚的侍奉,在浴室裡清理身體的姍塔看著那不斷從下體流出,以及沾黏在手上難以清理掉的jingye,默默在角落蹲下來用沒有人能聽見的音量哭泣著,淚水怎麼樣也止不住。

    「為什麼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人生而平等是這世界上最大的謊言,正因為平等從未存在過所以人才會去追求平等,才會一再的強調平等,姍塔年紀輕輕便已經明白了這個道理。

    也許是因為過於害怕,接下來的幾天姍塔都對赫皮克避而不見,但她也知道再這樣拖下去也不是辦法。

    直到某天,有個不速之客闖入了果園。

    「咖咖咖咖」正要工作的姍塔聽到果園裡不斷有奇怪的聲音出現,那聲音就好像有人拿著石頭在互相敲擊一樣。

    出於謹慎她小心地尋找著聲音的來源。

    「呃是一種食rou植物,它有著像鯊魚一樣滿是銳利牙齒的嘴巴,還有四條像蟲子一樣的腿,身上覆蓋著一層葉子。」

    「出現了!居然真的出現了!」姍塔躲在果叢架後方,摀著嘴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四足鱷蕨漫無目的地在果園裡閒晃著,她因為恐懼的關係雙腿根本動彈不得,只能躲在果叢架之間慢慢調整呼吸。

    經過和赫皮克近一個月的相處下來,姍塔已經知道這種生物非常恐怖,牠不僅那張木嘴可以輕易的咬碎人的骨頭,那四條木質機械蟲腿的任何一條都可以隨便洞穿人體,即使是身穿護具的戰士,在沒有萬全準備的狀況下也不敢輕易招惹。

    而且仔細看會發現牠的嘴上都是乾固的血跡,根本就不知道那些血究竟是來自某種牲畜,又或者牠根本吃過人!

    「姍塔妳一定要冷靜下來,先安靜的離開這裡然後找到赫皮克幫忙,慢慢的慢慢的」

    姍塔不斷在心中說服自己,一遍又一遍給自己做好心理建設,好不容易等到雙腿能動之後便慢慢往家裡的方向離去,放下手中農具的她隨便拿幾樣隨身用品就準備出門。

    然而走到門口的她看著滿地的酒瓶,再回頭看了一眼正在屋內熟睡的父親。

    「如果這個人不存在就好了。」

    某個非常不好的念頭忽然出現在她的腦海裡,而且一出現便激起層層漣漪再也無法止息,摀著自己的嘴瞪大雙眼看著果園的方向,努力地說服著自己這是不對的行為,不可以為自身的私慾去傷害他人。

    「可憐的孩子,妳處處為他著想,然而他有為妳著想過嗎?說穿了他所做的一切都不過是為了自己的私慾,把妳當成妳母親的替代品而已。」那不好的念頭在她的心中反覆翻騰,就像一隻無形的手掐住脖子般令人感到窒息,當她好不容易冷靜下來時,腦子裡只剩下一個想法:

    「動手吧!」

    抄起地上的酒瓶往天上扔出了一個漂亮的拋物線,它翻轉著墜落在四足鱷蕨剛才活動的位置,很快她就聽見一陣非常急促的機械腿活動聲,還有許多果樹被撞翻的聲響。

    「啊!」姍塔對著果園的方向大吼一聲便拔腿就跑,做完這一切之後一顆心不受控制地狂跳,她知道自己得趕快離開這裡!

    「媽的!吵什麼吵,姍塔!妳給我過來!姍塔!」

    被吵醒的父親正怒吼著,他的聲音讓姍塔本能性地停下腳步,但也只是短短一瞬間的猶豫,她深吸了一口氣之後緊閉雙眼,一面掉淚一面跑著離家出走。

    「去哪裡?!給我回來!cao妳死定了!」

    衝出門的男人見到女兒頭也不回的往外跑,而且不管自己怎麼喊都不回頭,他氣得到廚房去抄起菜刀就要追人,然而一走出廚房便撞到一個從未見過的「東西」,那東西沒有眼睛而且有著四條機械腿,全身都長著樹葉也不知道究竟是植物還是動物。

    「這什麼鬼」

    聽見聲音的四足鱷蕨忽然轉過身來,男人這才看見牠那浮誇的血盆大口,牠一張口便露出了那含在嘴巴深處還未消化完畢的人類屍體。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怪物!住手!啊!」

    背後傳來父親那令人頭皮發麻的慘叫聲,以及老舊房屋倒塌的聲音,躲在某個樹幹後方喘氣的姍塔,聽著那慘叫聲逐漸無力直到完全消失,她一直以來埋藏在心底的某種情緒終於得到釋放。

    此時此刻她才明白,那種情緒便是恨意。

    「我自由了,哈哈哈我終於自由了!」她已經記不得自己上一次笑得這麼開心是什麼時候,明明笑著但淚水卻依然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為什麼要逼我為什麼」

    遠遠看著曾經是自己的家的廢墟,姍塔回想起了多年前母親還在的時候他們三人一起在果園裡開心工作的時光,也許那個單純的自己只能永遠留給過去了。

    大口吃著梅斯帶來的食物,絲毫不在意地拿起男孩用過的杯子,給自己倒了杯茶一口飲盡,她用力伸了個懶腰發出舒暢的呻吟,隨後說道:「不好意思啊!我如果跟送餐的要兩個茶杯會被懷疑的。」

    姍塔把杯子推回來的那一刻,故意把自己嘴唇碰過的那一側朝著他,而梅斯則非常不領情地把杯子轉到另一側,給自己倒了杯茶喝。

    「其實你轉哪一邊都一樣,整個杯口我都舔過了呦!」

    「噗!」梅斯嗆得一口茶噴在她臉上,摀著胸口咳嗽不止:「咳咳咳幹!噁心死了,咳咳咳」

    「你才噁心啦!居然噴得我滿臉都是!」她再也沒有辦法維持嫵媚的形象,不舒服的模樣全都寫在臉上,趕緊拿起毛巾沾濕之後不斷在皮膚上擦拭。

    一個蹲下捧水的姿勢讓她的大腿和臀部更顯豐滿,小腿的肌rou線條是那樣的清晰,rufang被大腿和膝蓋擠壓出了更深更迷人的乳溝,一個洗毛巾的姿勢比任何刻意的搔首弄姿都更加誘惑,她的外貌是毋庸置疑的美艷,絕對是梅斯至今見過的女人當中最性感的一位。

    但不知為何,除了第一次見面之外他就是沒辦法對這個女人產生性慾,尤其聽她說自己的故事到現在,他更確定了自己沒辦法對姍塔產生一丁點衝動。

    「所以妳後來選擇跟赫皮克私奔了?」

    「不然我是跟四足鱷蕨私奔喔?!」她沒好氣地如此回應道,站起來拿抹布把髒掉的桌子擦了一遍又一遍。

    如果是童話故事的話,故事到剛才那一段就差不多結束了,但身處在這個秘術監牢,梅斯當然不會天真的這麼認為,他無奈道:「如果妳說的都是真的,那妳的人生也未免太慘。」

    「你知道最慘的是什麼嗎?」

    「什麼?」

    「最慘的是我講得口沫橫飛還犧牲色相,結果那唯一的一位聽眾卻沒什麼反應,不僅上面沒反應連下面都沒反應,有夠過份!」她的模樣要說多委屈就有多委屈,說著還語帶哽咽。

    「妳怎麼不檢討一下自己是不是說書能力太爛,還有啊根本沒人逼妳犧牲色相好嗎?是沒有衣服穿是不是啦?!」把那伸過來要搶他衣服的手給狠狠拍開,梅斯終於嘆了一口氣之後說:「不過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垃圾,居然會想要對自己的女兒下手,真噁心。」

    「那你是不是應該」

    「幹嘛?」

    「摟著我的肩膀,用充滿磁性的聲音說:沒關係,都過去了,有我在這裡陪妳不會有事的,我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妳了。之類的話,然後在絕佳的氣氛推動下就」姍塔話說到這便露出一個神祕的笑容,接著用自己還有點濕潤的手開始鼓掌發出「啪啪」聲。

    「聽起來是很棒啦!」抓住那不斷靠近,快把自己耳朵給拍聾的雙手,他又說道:「但那聽起來像是單純想藉機打炮的人會說的話,通常會在這種氣氛下說這種話的,都是會傷害別人的那一個吧?」

    「小小年紀就懂這麼多,不簡單喔!還是說其實你經驗豐富?」

    「門派裡的人一天到晚閒著沒事都在聊這些,聽到耳朵都快長繭了,想要不懂這些也難。」

    「嘻嘻!現在想來,要是我像你一樣這麼早熟的話,也就不會有後面的那些故事了,你準備好要聽接下來的故事了嗎?」

    「說吧!」

    她露出一個故作神秘的表情,再次抬手伸向密門的方向,出了一個送客的姿勢,說道:「欲知詳情,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