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骨科h)
番外(骨科h)
沈平错那一日喝的极多,醉倒在宴席上,新帝吩咐人将他抬去了秦王殿下旧日的房间。 等沈平错酒醒来时,看见新帝在十步远的书桌上练字,待他走近一看,是一个红色的双喜字。 新帝将字举起来,稍微吹了吹干,朗声笑道:弟弟在此祝兄长得偿所愿了。 十里红妆,将军府铺满了红色的锦缎,恍若烈火般燃烧。 沈婉君坐在床上,静静等待着她这位素未谋面的夫君。 一把匕首藏于袖口下,手掌微微发抖。 凭他?也配用哥哥的名字。 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来人喝退了所有的仆人,屋内一下一下子只有他们二人。 他站着,她坐着。 像两个割裂的世界。 沈平错动了,一步两步朝沈婉君走去。 大手一掀,红色的盖头掉落在了床上,沈婉君的匕首也掉落在地上,发出了响亮的碰击声。 哥哥?哥哥! 不论沈平错变的何等模样,这世界上唯独沈婉君能将他一眼认出,被这滔天的喜意冲昏了头脑,沈婉君紧紧抱住了他,眼泪打湿了他的喜服。 哥哥,你没死,真好。 沈平错安慰着她,却起身去桌上端来一杯酒,沈婉君不明就里,但依旧喝了下去。 好辣的一杯酒! 沈婉君吐了吐舌头,想驱散几分辣意,沈平错却一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舌头蛮横地在她嘴里撩动,将满唇的酒味悉数卷进他的嘴里。 沈婉君呆了。 她的哥哥怎么能这么亲自己?他们不是兄妹吗? 沈平错轻笑一声,额头的疤痕徒显几分狰狞。 娘子,该与夫君洞房了。 沈婉君拼命地向后退去,身上却泛起一阵潮热,她绝望地摇着头,酒!酒里有东西! 沈婉君撕扯着自己衣服,眼神迷离,xue儿渗出的水将喜袍打湿。 陌生的情潮让她恐惧,本能地寻找自己最为亲近的人。 哥哥,好热,好难受。 沈平错沾了点酒,又看着meimeiyin荡的样子,身下的yinjing早已guntang胀大,解了二人的衣服,粗长的jiba狠狠地对着沈婉君,看的她水流的更欢快。 给哥哥含一含可好? 听着沈平错温柔的话,沈婉君早就没了理智,对着沈平错的jiba直咽口水。 伸出小舌在guitou上舔了一口,兴奋的沈平错恨不得将jiba塞进她的小嘴抽插,但他不能,meimei的嘴太娇了,会插坏的。 好奇怪的味道,沈婉君嫌弃地皱了皱眉头,可是是哥哥的东西,她心甘情愿地吃。 沈平错平躺下,示意她坐在自己的脸上,婉君深陷情欲,早就不知道何谓羞耻,一屁股坐在了他脸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 沈平错的鼻尖直戳她的阴蒂,舌头狂乱舔着xue儿,泄得她匍匐在沈平错的腿上,看着眼前紫黑的阳具吐露着灼液,沈婉君用口吞吐起来。 沈平错舔得尽兴,meimei的蜜水好甜,好美,鼻尖捻着阴蒂,用手大力扒开她的sao屄,狠狠吮着,沈婉君一下子吐出了jiba,尖叫着将水喷在了他的脸上。 好舒服啊! 婉君被沈平错捞起,将自己的jiba插入她的嘴中,婉君的嘴被塞的满满当当,黑色的阴毛剐蹭着脸十分瘙痒,她用手抓住他的卵蛋不停揉搓,抽插了一会儿,沈平错加快了速度,一大波jingye射在了婉君的嘴里,沈平错抽出时,jiba还在甩着jingye,落在她的脸上,头发上,婉君迷茫地看着他,咽下了嘴里的白灼,沈平错看着meimeisao浪的模样,射过的阳具立刻勃起,将脸上的精水沾了些,又喂进她的嘴里。 哥哥,好痒!沈婉君委屈的哭诉。 沈平错目光锐利,哑声询问:哪里痒,告诉哥哥。 沈婉君将他的大手拉起,贴在自己的xue儿上,一前一后地磨蹭,哥哥,这儿痒。 见meimei用自己的手蹭xue,沈平错狠狠地拧上她的阴蒂,这是婉君的sao豆,婉君saoxue发大水,要哥哥的jiba捅进去才能好。 沈婉君亦步亦趋,哪里知晓沈平错说些什么,只能下意识跟着说,saoxue好痒,要哥哥的jiba捅进去。 沈平错忍得jiba都要炸了,听见meimei的这般话,一下子插了进去,春酒的作用让婉君感受不到疼痛,随着jiba进去,更是不停地扭着屁股,哥哥jiba插进来了,好舒服,好舒服。 放松,你要夹断哥哥的jiba吗。沈平错咬牙说道,一只手大力地拍着婉君的屁股,婉君只能又摇头又点头,嘴里不停喊着哥哥,哥哥。 看着meimei在自己身下求欢的样子,沈平错心里的快意甚至超过了身下的快感,他一下一下地将阳具插进婉君的xue里,粉红的媚rou被cao的通红,一只手抓住晃动的乳儿,磋磨着嫩生生的奶头,嘴里含着另一只奶,用牙齿不停咬着。 沈婉君流了太多的水,整个人都有些虚脱,嘴里依旧不知疲倦地喊着哥哥,哥哥。 沈平错有了几分怜惜,狠狠撞了几十下,闷哼一声将jingye射进了xue的深处。 他用jiba堵着xue,将流出了白灼又塞回去,涌现出一股背德的强烈快感,他不知道明天醒来他的meimei会如何,但生生世世婉君只能是他的妻子。 兄妹暂且告一段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