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渎(微h)
自渎(微h)
一场旖旎的春梦立刻就变了味。 白糖被吓得从沙发上坐起来。 恐惧和羞愧两种情绪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起身,双腿落地站起来,梦里那磨人的感觉还余韵未消,下身还绵软着。 内裤又要洗了。 连沙发上都有了一处暗色的印记,她去厕所把内裤洗了,忽然发现自己没有换的可以穿。 不过身上的T恤很大,几乎到膝盖,只要她不做大动作,应该是不会露馅的。 她端来一盆水,沾着水把沙发上那处印记洗了洗。 然后取来吹风机弯腰对着湿了的地方仔细烘干着。 吹风机是老式的,噪音很大,震得她其他声音几乎都听不到了。 不知过了多久。 你在干什么。 身侧响起男人低沉的声音。 石破天惊一般。 她受惊般吓得立刻直起身子,后背撞到江炽野的胸口,然后弹射一样的转过去后退几步,像做错了事的孩子。 垂手站着。 两只手揪着衣服下摆往下扯,一股不知所措的样子。 mama呀,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他是不是看到她走光了?! 我我喝牛奶不小心撒了,裤子和沙发都脏了她垂着眼,不敢看他,躲闪着他的眼睛。 这个理由实在是蹩脚。 喝牛奶弄脏裤子和沙发,衣服却好端端的。 她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可是话已经说出来了。 白糖张了张嘴,又闭上,干脆装哑巴。 嗯,我去睡会儿,你先吃饭。他像是没在意一样,也似乎没看到她走光,用下巴指了一下桌子上买回来的饭菜。 然后背对着她走进卧室,关上了门。 白糖悻悻的颓然坐在沙发上,抬手捂着脸。 感觉呆不下去了 不能留在他身边了。 江炽野差点又没忍住把门摔关上。 门没反锁不说,他敲半天门没人开,拿钥匙一打开门就看到一幅这么场面。 女生半弯着腰,长发松松垮垮挽了一个随意的簪在脑后,几缕被疏忽的发丝垂在脸侧和耳畔,正认真的拿着吹风机在吹着沙发上的一处水渍。 而宽大的衣摆下面。 粉白的小圆臀裹着一双修长好腿,若隐若现的隐秘地带寸缕未着。 随着她手臂的小幅度晃动,衣摆微动。 这个女人疯了?居然敢不穿内裤就在屋子里晃! 江炽野瞬间就感觉一股火从腹部燃烧了起来。 他这股火气无处发泄,只能假装没看到,抽身进了房间。 他一边嘲讽自己跟个没见过女人的弟弟一样,一边往床上重重倒下,试图让鼓胀的下身安静下去。 只是床上被整理过后的一股清淡的香味显得格外勾人心弦。 明明就只是卫生间普通的沐浴露和洗发水味道而已,却让他明显感觉到下面又胀痛了几分。 他只能拉开裤链试图用自渎来缓解这股突如其来,还怎么都压不下去的生理反应。 裤链一拉开,猩红狰狞的rou根就砰然弹出,guitou前段已经肿胀到流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 他将手放上去,有些不耐。 昨晚上也莫名硬了半宿,还是去冲了好几次冷水澡才下去,是来了新地方,水土不服?还是太上火了? 手腕上下滑动,他突然满脑子都是刚才白糖弯腰低头摆弄吹风机的样子。 以及下面那一处美不胜收的秘xue。 不知道只因为精虫上脑,还是看走了眼,他似乎还看到rou粉色的xue口有几缕莹泽的水光,像是初夏的蜜桃熟透了,冷不丁被戳了一个小口。 溢出几滴甜蜜的汁水来。 cao 他脸上露出几分纠结的神色,roubang好像变得又大了点,手下的速度只能继续加快。 卧室里静静回响着不太明显的皮rou摩擦声。 野哥睡了吗?门突然被轻轻叩响。 就这么一声极轻,轻到近乎气声的声音,他却感觉到一股热流和酥麻感直冲天灵感。 随着一声压抑的喘息。 腿间一片沼泽污浊。 他又低骂了一句,随手扯了几张纸擦干净,换了条新裤子起身去开门。 什么事? 她以为他睡了,这么久没应声,站了会儿准备去吃饭,结果门却突然被拉开。 江炽野一脸的郁躁,让她原本有点动摇的想法确定了不少。 他似乎有些讨厌她。 野江警官,我觉得我还是想回老家那边看看,我知道现在我的立场很复杂,你们也需要我做证人。她抬头看着他的脸,语气很认真,我可以去当地的警局自首,在他们的监管下,我还能看一下家里的情况。 那股不知从哪儿来的邪火冲劲突然就上来了。 他食指弯曲蹭了蹭眉骨,试图驱散眉宇间那股烦躁。 白糖,你现在这么复杂的情况,你以为你们那里的警局吃得下来? 知道我们调查组为了查你这案子花了多少心思和精力? 他觉得自己好像有私心,但是他只能借着查案的名义去强留住她。 你只能待在我这儿,能保你平安的,也只有我。 江炽野从读军校后到成为警察,路途不算太顺,一直以来就因为自己身上那股劲儿。 那股风吹不倒火烧不烂的野劲儿。 也难怪她说他不像警察。 如果现在面前有镜子,他当然能看到镜子里的什么样子。 与其说是警察,倒不如说是流氓痞子。 白糖心里的确很难受。 不是因为他的语气,是她再次明白了自己参加那个游戏有多荒唐和罪大恶极。 她现在,只会给别人添麻烦。 对不起,我不知道她最后看了他一眼,然后收回视线,低头往餐桌旁走去。 一起吃点吧,我听说,你们这一行,经常熬夜加班,身体很容易出问题的。 江炽野瞬间生出一个疯狂的念头。 他想直接把她扛到床上去,脱光她的衣服,狠狠cao她个三天三夜。 让她知道知道,警察的身体,到底有没有问题。 吃过了,是给你带的。他看她一眼,微沉着脸再次摔门进屋。 白糖咬了一口米饭,眨了眨眼。 啊他好像又在生自己气了。 米饭有点硬,嚼了一会儿后她就放下了筷子,揉了揉发酸的腮帮子。 托着下巴叹气。 自己有这么招人烦吗 还是说,因为她在Sisyphus最后一晚遭受的那些,让他觉得自己 确实很脏 (呜呜求珠珠打赏~~多留言讨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