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共枕.01H
2.共枕.01H
补习完回到家通常都十一点了。 洗完澡撑着眼皮看点考题,转眼就过去两个小时,夜已深,我躺在床上惺忪之际老是想起他肩背上的红斑 真的没事了? 虽说为了自己有朝一日能恢复正常,应该希望他早点死才对 干嘛担心他? 是啊!我干嘛担心他! 都两点了,他还不出现,难道又被比他强的吸血鬼抓去啃了? 闭上眼,那些推测还在不断冒出来,翻来覆去都不能安心入眠,直到床板一晃,额头传来微凉的吻。 "终于睡了。"他低声喃喃,此话之意是她在外面等到我睡着才进来? 他的手掌悄悄伸进被子里拉开双腿,俯下身缓缓把rou柱塞了进来。 "唔。"我忍不住嘤咛。 "哈啊。"他也忍不住低吟。 怕吵醒我似的,进入之后就抱着我一起躺床没有更多动作,剎那间我觉得自己像是吸吮母乳的婴孩,原来可以边睡边吸 一想到我睡着的时候他都这样"喂食"我,脸颊就热得发烫,微微睁眼偷看,咫尺之距是一张白皙的睡脸,偶尔会因为被吸射了蹙眉低吟:"嗯。"他睁眼瞬间我又赶紧闭上眼。 微凉的手抚上我的脸颊 "怎么比平常还热生病了?今天在顶楼吹风了吗?万一死掉怎么办?人类那么脆弱"他喃喃碎语。 "我才没那么容易死。"我睁开眼睛低语。 "啊!"他吓了一跳撞到身后的墙:"我不是故意吵醒妳的,赶紧睡吧!我不会再讲话了。" "我说你"我撑起上身解开他的衣料,月光下隐约可见红斑还在:"这些什么时候才会好?" "下次吸妳血的时候吧。" "那你现在吸一口。" "可以吗?"他有些诧异、有些犹豫:"可是我还没那么迫切要血,那时候决定咬妳是因为觉得我快死了" "上次我在暗巷找到你不是也快死了吗?怎么没咬过来?" "因为我不知道贪图活下去到底对不对或许我的家族已经被战祸坡及,灭族了也说不定"他长叹一声。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是轻抚他的脸。 "呃啊。"他浑身泛起抽颤深深喘息,埋在我身体里的硬柱也跟着泛起绵长的抽颤:"啊啊唔!"他紧拥着我,持续了两三分钟才缓和下来:"哈啊刚才身体是怎么了" "怎么了?" "射了好久" "你、你是说刚才那两三分钟都在射吗?"太不可思议了。 "嗯,断断续续没有停歇一直冒出东西妳有什么感觉吗?"他轻抚我的肚皮,还不至于到鼓胀的程度。 "没有什么感觉。" "妳摸我的时候身体像触电一样,从那时候开始的。" "这么神奇?"我又摸了一次他的脸,他只是眨眨眼。 "怎么这回没有了?"我蹙眉不解。 "我也不清楚"他看了一眼窗外月色便摀住我的双眼:"妳该睡了,明天不是要考试?" "嗯。" "我天亮就走。" "你不是说要待在学校?可是今天那两个学生占住化学教室,以后我应该也去不了。"我盘算着之后午休该去哪写考题。 "我想买套制服,这样在学校里闲逛就不会被发现了。" "最好是。"我当他是说笑。 哪知道隔没几天,他大喇喇出现在我们班教室里。 "你、你怎么能坐在这里?"我瞪大眼看着他。 "他们都相信我是上学期就来的法国交换生路易。"他轻巧地说。 "可是这学期都过大半了你才来,谁信!" "呵呵,只有妳不信。"他弄乱我的前发。 "路易,你的作业还没交。"女同学朝他喊道:"你每次都最晚,自己拿去交!" "好!"彷佛他真的在这里待了一学期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为妳是血奴才没有被影响,我有一个神秘的技能,从小父母就不准我说出去,不过我也不清楚这种技能确切的名称。"他兴致勃勃地说起另一个世界的事:"我上次不是跟你提过不死族之间的混血,不一定能好好长大对吧?" 我只是点头。 "跟人类混血只会生下拥有相同技能又容易养大的孩子,为了赌混血的稀有技能才跟另一种不死族生孩子。" "所以你才比其他不死族瘦弱,但是却拥有稀有技能?"我说。 "是啊!应该是这样吧?" "可是你爸妈来自不同家族吗?" "。"他一脸不确定:"他们没提过自己的身世。" "我真没想到你能混进班上当学生" "还有一个好消息!"他兴奋地跟我说悄悄话:"我还找到一个没人会去的讲堂。" "可是我们午休不能一起消失,我可不想被抓住什么把柄妨碍升学。" 他失落得明显。 午休的钟声响起,我带着书离开教室,打算自己去找个地方待着。 "班长又要偷念书了。" "一定要变成菁英,为我们国家争光啊!" "哈哈哈。" 我没理静子跟她的闺密们大声嘲讽,站在楼梯间犹豫该往哪个方向走。 不想每天都换不同的地方看书,但是又想不到哪里固定又隐密 "跟我走。"路易追了上来,牵着我往楼上跑。 五楼建筑物延伸出一条长廊,长廊呈直角,尽头是一大面白色双门,这应该就是他说的讲堂。 "锁着。"我拉了拉门把,打不开。 "妳等等。"他把目光凝结在门把上脑袋隐隐一倾,我便听见门锁从里面打开的声音。 "你这是什么鬼技能这么好用?" "快进去。"他推着我进门,锁上。 明亮的白色屋顶透着阳光却少了晒人的热度,但是太空旷了,连该找哪里坐下都决定不了。 墙边迭着几张桌椅,路易将折迭桌打开靠墙,我心想那个位置透着窗光正适合看书,才走近就被他抱上桌面,下身缓缓抵近。 "我不饿!"我推着他的脸。 "可是我饿了。"他将我揽近,咬上颈子。 "啊!轻一点" "唔。"可以感受到他正欲罢不能地吸走我身上的血液。 眼前开始泛起白光,身体失去力量 我会死吗 "哈。"他松口舔舐着颈上的牙洞,很快就密合到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 "伊奈?" "。"我靠在他肩上说不出话来。 "吸太多了吗?"他反省似的喃喃,又一次轻唤:"伊奈?" 我像搁浅的鱼垂死喘息。 "糟糕"他一边说一边掀开裙襬,把硬柱塞了进来,有些急躁地抽送:"怎么办哈、啊里面没反应"他是指下面的小嘴不再饥渴地吸绞。 他抱着我猛烈进出,射了两回不见起色,身体开始隐隐颤抖,我以为他在我垂死之际还能像上次那样射个不停。 没想到他抱着我在哭。 "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以为多吸几口妳会容易觉得饿" "不要死"他收紧拥抱抽抽咽咽。 我即便觉得他蠢死了也无力反应,甚至开始觉得冷。 "不要、不要死伊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