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 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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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将她拉进怀里,双手搂紧羞恼极了的小娘子,往她气鼓鼓的面颊上亲了又亲,我家姝儿当真是可爱至极。 净姝可恼推他,大骗子,再不相信你了! 司南紧搂不放,你说说,我哪儿骗你了?这就是壮丁呀,有时硬有时软,喜欢钻洞洞,喜欢吐水水,姑娘瞧了怕,媳妇儿瞧了美,白日藏裤裆,天黑逞威风,哪句话骗了你?你抓住了,可不就是抓壮丁了嘛?司南一面说一面亲她,搂在她腰肢上的手不知何时落到了她臀上,借着裤子中间的开裆,摸进了里面去。 净姝尚未察觉,还在气恼,与他说:不管如何,反正我赢了,今晚你得听我的。 当然,愿赌服输,你说,你想我怎么做?我都答应你。 今夜只能来一回,要轻些,体贴些,不能莽撞,不能弄疼我。净姝掰着手指将娘亲昨夜说的告诉他听,私心加了条不能弄疼,还想说不能让她流血,又担心条件太多,会为难他,想想也就算了。 没问题。司南应下,揉着两团儿臀rou的手掌加重了力道,净姝方才察觉他的手摸进了她的裤裆里,正覆在她臀儿上,用劲揉捏着。 净姝张张嘴,想让他拿出手,可终究没再多说什么,只又提醒了他一下,要轻些,慢些,体贴些,不能弄疼她了。 司南满口应下,双掌抓住两瓣儿软rou使劲,揉捏的力道牵扯到其他地方,让净姝不禁觉得小腹生出了暖意,略微酥麻。 大掌从臀缝往前摸过去,指腹厚茧轻轻抚过,这回不疼了,只有舒服,一直抚到前头的细缝才停下,整只手掌覆了上去,包住了那鼓蓬蓬,光滑滑的rou馒头。 呀!净姝被他弄得轻呼一声。 怎了? 净姝咬着唇儿摇摇头,没有阻拦他继续动,她不明白他摸她撒尿的地方干嘛,摸着怪舒服的,她以前都不知晓。 司南亲了亲她的额,将她往上抱高了一点,寻着她的唇儿亲去。 不同之前的浅尝,这回更是缠绵,勾着她的小舌儿欺负,将她欺负得气喘吁吁,唇儿发麻,舌根儿也麻了。 一面亲着,卡在双腿之间的手掌也不闲着,不安生摸着她胯下,摸得她小腹里头都觉得酥麻,只觉得里面有什么淌了出来,像来月事了一样,可分明月事才刚过去。 净姝不安动了动,夹紧了双腿,羞窘说道:我想尿尿。 傻媳妇儿。司南轻笑,手指继续摩挲那道儿细缝,沾了一手滑腻的汁水,借着这湿滑,慢慢将中指往里面顶,顶三分,退七分,一下一下用手指勾出更多的滑腻汁水,让她慢慢适应异物进去的感觉。 嗯净姝难耐低吟,她不知他为何要用手指头往她里面戳,只是懵懂配合着他的动作,他似乎是很熟练,也不知是从哪儿学得,总不得是九千岁教他的吧,九千岁可是太监呀。 思及此,净姝突然想起娘亲让她问他的问题,想起了那两张羊皮纸,赶紧问道:你会洞房吗? 净姝一激动,稍稍直起身子,不曾想,将他抵在她体内的手指吞了大半进去,酥麻滋味霎时袭上心头,让她不由惊呼。 司南忙忙抽手,笑道:你激动什么,待会儿试试就知道我会不会了。 这不是突然想到了么,净姝软软娇娇又趴回他怀里,看他这样熟练,想来是不必给他看那些羊皮纸了,只是 你是从哪儿学的?莫不是之前有过女人? 后面一句净姝没有问出口,且听他答。 哪个叫你绣盖头不理我,我自是要找点事情做,便与你哥哥去妓院好好观摩学习了两月。司南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她的肚兜,露出丰满的两团儿来,张嘴就咬住了一颗粉嫩,啧啧吮了两口。 呀净姝被他突然动作弄得惊呼,奶儿被他吸着的感觉,实在让她难忍,说不出的奇异感觉。 净姝低头瞧去,瞧着他伏在她胸口卖力吮吸模样,莫名想起了以前看芳若姑姑喂她小儿子的模样,原来给人哺乳是这种感觉,怪,怪舒服的。 司南一手摸上那边没被顾上的乳儿,一手又摸到了她的腿间,沾了一手湿淋淋,比原先更湿滑了,看样子她是喜欢他这么弄的。 司南如此想着,吮吸地更加卖力,两边换着吃,在白嫩嫩的奶儿上头留下自己品尝过的印记。 湿滑的水儿潺潺不断,司南再将一根手指头怼入,比方才要进得轻松,一通搅和,将水淋淋的小roudong搅和的更加湿,更加滑腻,搅和得小姑娘轻颤不止,呻吟哎哎,攀着他肩头绷紧了身子,眼看着就要高潮,司南却是抽出了手。 净姝气喘吁吁,不明他为何突然停下,里头莫名痒痒难耐,让她发馋,馋他的手指头,极想他又将手指戳进来,好好搅和一遭。 舒服吗?司南凑近问她,一边问一边亲她的脸。 净姝点点头,很舒服,一点都不疼,也不知是他活儿好,还是其他原因。 司南又将手指头抵进去,这回抵了两根指头进去,将嫩嫩小小的xue儿撑满了,稍稍让净姝有些不适应,略觉撑胀,等他稍稍动作一下,又勾起那几分痒痒来,便就舒服了,只盼着他能更肆意些。 随着他又一阵轻挑慢捻,急插急抽,净姝只觉得方才歇去的潮儿又要来了,正是爽快时候,他却是又抽了出来。 净姝不明所以,轻喘着问他:怎了? 司南只笑不答,埋头到她怀里,再次吃起她的奶儿,舌儿不停舔着那粉嫩奶尖尖,双手则是再次摸到她腿间,塞进了三个指头,钻钻拱拱好一会儿,将她再次拱上临界点,又退了出来。 如此三番两次,可是将净姝逗弄得心儿发痒,xue儿也发痒,忍不住开口求他给个痛快。 这就给,这就给。司南应着,两手掰开rou馒头,将rou儿做的铁棒子,慢慢抵了进去。 更粗壮的家伙抵进来,明显不适,更撑也更胀,xue儿绷得紧紧,不留一丝缝隙,虽疼,但止痒,比手指头更止痒。 司南还是像方才那般,近三分,退七分,一下一下拓宽小小的rou道,让她慢慢适应自己,一直抵到那层rou膜才停下,开始慢慢抽动,手指给她摩挲着外面的小豆豆,指尖轻拨,将她撩拨到将要高潮之际,一个用力,顶破了那层rou膜儿,将roubang子整根儿送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