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重逢和好
兄妹重逢和好
白青桓看着meimei被三叔抱着进了对面的屋子,紧了紧还停留在下身的手,忽而轻轻的冷笑了一声。 难怪三叔并未因上一辈的事迁怒他,却忽然从三十多年前开始对他生出意见,果然是发现了他的心思。 所以方才的举动,也是在挑衅吧。 能看不能碰,对男人而言确实是种折磨。 他几乎敢肯定,自己接下来会有无数个夜晚,想着meimei的身子无法安心入定。 但这何尝不是透露出另一种信息呢。 如果蘅儿很介意被他看到,三叔定会在发现他偷窥的第一时间采取行动,岂会让他就这么看了个彻底 蘅儿不介意,或者说,蘅儿不会太介意那么此番重逢也许就是他梦寐以求的机会。 不求她能爱他与他厮守,只求能将这份心思光明正大让她知晓而不被厌恶,让他能怀着这份难以启齿的感情继续做她的哥哥。 而不是需要看见她就仓皇出逃的可怜虫。 meimei meimei 如果,我不是你哥哥就好了。 就可以像陈霖那般,借着切磋剑法光明正大的与你亲昵暧昧。 就可以像三叔一样,拥有你全心的信任。 而不是只能做个躲在暗处偷窥的胆小鬼。 白青桓身为万法宗的大师兄,乃是宗门钦定的下任掌门,修仙界敢无视他的人着实不多。 偏这其中就有白蘅和洛都。 他是实实在在的被无视了好几日。 洛都不是故意的,狼王只是想争分夺秒的和心上人相伴,根本没把便宜侄子放在心上。 白蘅也不是故意的,她只是被洛都折腾得下不来床,不是在被cao就是在被cao的途中。 尤其是那日解锁了用狼身与她交合的姿势后,洛都就格外的性欲高涨甚至玩出了让她给他koujiao的同时用尾巴cao她xiaoxue的花样。 便是没有zuoai的些微时间里,洛都也是将人搂在怀里卿卿我我黏黏糊糊。 白青桓就这么做了三日的透明人,连见缝插针说句话的机会也没寻到。 直到洛都不得不外出巡视,白青桓才寻到和meimei单独相处的机会,坐在床边犹豫半晌将人唤醒。 白蘅昨儿被洛都不眠不休的折腾了一整晚,醒来时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虽衣衫完整,但眉宇间蕴含的春意根本未曾散去。 白青桓的目光落在她脖颈间的红痕上,很快又若无其事的移开,避免被她发现他不轨的心思。 哥哥想说什么?白蘅瞌睡融融的揉着眼睛,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 蘅儿,我他想说的话太多,事到临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反而是白蘅赶走了瞌睡,轻轻梳理着头发笑问:哥哥想问我腹中孩儿到底是谁的?还想问我与小叔是怎么重逢的? 算是吧。 他也确实想知道这两样。 半年前你在门中时还与陈霖走得近,两月前回去逍遥山时便与温延年公开在一处 按理说孩子该是温延年的,但那日在神墓外见你,总觉得你们之间有些奇怪,如今又和三叔 蘅儿你不是会轻易许诺情谊的人,若是许诺了更不会轻易辜负。 哥哥也说了,四十年没有好好看过我了,又如何知晓我是怎样的人? 蘅儿应该知道,文齐是我养子,送他去你们逍遥派拜师,就是为了满足我的私心,能随时知晓你的消息。白青桓笑容带了分苦涩,我总害怕你看到我就想起那些不好的过往,才狠心与你约定不必再见,可又忍不住去惦记你过得好不好 如今这约定,是哥哥先违背了。白蘅道。 她从不喜欢强求,他想不复相见,她就不去万法宗,即便心中惦记也忍着。 而今他自己废了约定,何去何从也由得他选择。 那日我在林中发现你被绑缚的痕迹,又从地上寻到你的血迹,以为你遇上危险,一时间也顾不上那么多。 见你安全后我本该离开的,但但我见你对我态度温和,便又贪心想多留几日蘅儿,可否? 说来云淡风轻,然其中的关切白蘅如何能不知? 她低下头去沉默着,在白青桓快要失望的时候,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哥哥,我从未怪过你,更没有怨恨。 白青桓怔了怔,却下意识反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当真?! 当真。 反应过来的白青桓忍不住激动起来,把白蘅拉进怀里用力拥抱住,好一会儿才平静些,有些委屈道:可当初,蘅儿让我滚,说再也不想看见我。 她早不是当初需要哥哥搂在怀里呵护的小女孩了,这样的拥抱虽是情之所至,却多少有点让她不适应,白蘅用力才将人推开,如实道:当初因你一时心软,事情才会多生波折,当时我年幼,见父亲重伤生死不知,阿娘也昏迷过去,难免对你有些怨怪,才会一时间口不择言。 反倒是我当时不过五岁,说过的话又能有多少深思熟虑,哥哥若非本就不想再与我有瓜葛,岂会那么决绝? 我 二十年前,小叔无故失踪,你我回白家主持局面,我亦写信约你去后山单独见面,哥哥仍未赴约。 我其实去了只是又走了 他去了,早了一个时辰就去河边等候,谁知会看见她在沐浴,结果慌不择路的逃跑。 冷静下来再想过去赴约时,却又被其他事情绊住,就这么错过了机会。 再后来她刻意避开与他独处,他摸不准她的心思也不敢靠近,就这么一拖再拖直到分别。 而他却在旖旎的梦境中搂着她xiele元阳,真正意识到自己对亲meimei的感情早已在日复一日的关注和思念中变得难以启齿。 可这些没办法告诉她,至少现在还不能说,他只能含糊过去。 好在白蘅也无意深究,略提一句后,便道:这里是小叔的地盘,他没有赶你走,哥哥自然想待多久便待多久。 蘅儿你待多久,我就待多久。 白蘅了然的点头:也是,我虽不知原因,但也看得出小叔不待见你,若他抽出空来,多半要指导你实战打发时间,还不如走了少挨些打。 meimei,倒也不必总是实话实说。 白蘅无所谓笑了笑。 不是想知道孩子的事儿吗? 你愿意说,我自然想知道。 舅舅闯秘境的时候受了重伤,我们去天涯山脉的时候中了情兽的毒,所以那几日有些混乱,也没来得及服药,孩子是谁的还得出生了才知道。 因当时我是五人中唯一的女子,所以总之发生了些变数,我身上有些余毒未清,每日都得有床笫之事才可。 白青桓沉默了一会儿,方才颔首:难怪我虽不知三叔遭遇了什么,但他既然被困此地二十余载,想必是无法轻易脱身的。我还疑惑,以他的性格,怎么肯让你独守 可若是meimei需要,自然又另当别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