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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次(H)

    

就一次(H)



    被子里他趴在她身上,跪在她两腿间,将她的rufang揉成肆意的模样,亲得顶端挺起来。熟练摸到下体已经湿漉漉的小山谷前,指头轻轻分开两瓣贝rou,身子微微下沉,湿热的guitou便抵在xiaoxue口上了。

    轻车熟路埋进去,立马便被温热的阴腔搅紧,xue道咬着guitou,要将他整个人吞进去,舒服的要命。他用力挺动,将全部分身都塞进去,直到guitou触碰到最深处的嫩rou。他每一次全部进去都深的不可思议,涨得她受不了,撑起胳膊往后退,又被拉回去,重重一下撞在他身上。

    陈娇被遏住了呼吸,浑身打哆嗦,快感一波一波涌上脊背、涌上头顶。他紧紧掐着她腰肢,恨不能整个人埋进她身体,像之前无数个夜班一样,将她困在身下,把着纤细的小腿,疯狂驰聘,干得她又哭又叫。

    漆黑的被窝里,yin水的sao腥气浓重,将他团团包围。雪白的大腿间,一根粗硕火热的棍子疯狂地抽插在泥泞紧致的巢xue里,从摩擦的每一寸肌肤爬出细小的电流,舒服地每一个细胞都发出满足的喟叹。

    啊!啊!哈嗯嗯!慢点太深了!啊!嗯她情不自禁发出呻吟,辛苦承受着一下比一下用力的cao干,甚至听见交合处咕叽咕叽的水声。

    足足干了几百下,她哆嗦着搅紧xue道,快感疯狂地爆发,一阵接着一阵,精神和rou体都攀上欲望的高峰。只能啊啊呻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察觉她要到了,他就加快速度,用力撞击已经嫣红发肿的嫩xue,啪啪啪的rou体相击声响在耳边。

    被子的波浪前后耸动、高低起伏,越来越快、越来越狠。guitou次次戳在一个紧闭的小rou口上,撞得那点酥软发麻,颤巍巍绽开细缝,终于在又一次的狠厉抽插下直直冲进深处zigong。

    陈娇哭出声来,呜咽呻吟着,第一次进入了后面就容易多了,高频率的抽插使得宫口完全合不上。guitou撞进来时将每一寸媚rou都绷紧胀大,离开后留下一个嫣红的rouxue还没有机会合上又被狠狠冲开。刚开始有些艰涩,宫腔就好像rouxue深处第二道性器官,承受着粗大性器的cao弄。

    啊!出去呜呜,啊!啊啊嗯哭声带着含糊不清的痛吟,头脑发晕发涨,下体被撞击地块麻木了,分不清是痛是爽。只是一直在哭,间或尖叫被突袭而来的高潮打断。

    烧红的铁柱般的性器插在rouxue里一次也没有出来过,即使射了也留在里面一直恢复到生龙活虎。避免她受凉,中间他将人翻了个身,健硕的胸肌压在她雪白的脊背上,咬着她单薄的肩膀,身下却cao干地汹涌澎拜。

    陈娇紧紧闭着眼睛,并不能阻止眼泪大滴大滴滚落,揪着床单的手背发白,布满汗珠。大腿敞得很开,嫩白的脚丫伸出被子,脚趾在高潮下不断绷紧。身后少年不停耸动腰腹,硕大的rou根以极快的速度时隐时现,rou体的啪啪声从交合处发出。他的roubang本来就很长,自从开荤在实践中得到锻炼,越加粗硬,每次尽根出尽根入,不但cao弄着外面柔软甜美的xiaoxue,将小rou逼欺负的发红发烫,不断磨出白色的粘腻的泡沫。

    roudong深处的宫口也不能幸免于难,次次被撞开,钻进zigong深处,guitou戳在zigong壁上,一阵一阵的电流刺激地小口不断爆发出汩汩热流。小zigong里装满了yin液jingye,guitou冲进去时就溅得到处都是,却被堵着唯一的出口,只能在里面晃荡。

    她实在哭得太惨,上面下面都不停地流水,一会儿一阵快感涤荡全身,指尖都抽不出一丝力气了。埋在身体里的性器却做得很是生猛,不断钻进钻出,撞得她浑身发热发麻。

    做惯了粗活重活,他的体力好到不可思议,身下人软成一滩水,他刚硬地精力充满每块肌rou。cao弄地又快又生猛,每一次进入最深处都享受着roubang被搅紧啃咬的剧烈的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的电流刺激冲上尾椎,烧遍全身,直直蹿上头皮,欲仙欲死的快感几乎cao纵了他,恨不得就这样一直做下去,死在她身上也无所谓。

    又一波不知道cao干了多久,爽地从尾椎到头顶这一路又酥又麻,狠狠冲刺了十来下,最后刺进宫腔,一滴不漏全部发泄在她身体深处。仿佛巨蟒纠缠猎物,他闭着眼睛将她死死锁在怀里,感受经过强烈性爱尚未平息的余韵激荡。

    侧躺着露出她的肚子,鼓鼓的仿佛怀孕,里面全部都是他们的液体。她还没平复,哭声小了,一抽一抽地停不下来,时不时痉挛一下。他轻轻吻在她的脊背上,按着有点硬起来的小腹,百般留恋地抚摸。已经结束了,他也没有抽出来,脑子里产生疯狂的想法,就想跟她连体婴似的连着,全部东西都狠狠射进去,弄脏她污染她,在她身体深处留下他的东西和痕迹,不可磨灭。甚至在灵魂上打下记号。

    李存根深吸口气,压下阴暗的心思,她还在哭,完全不能自已的模样。他们已经做过上百次,但是他通常都仗着强悍的体力又凶又狠,把她弄哭不止一次,只能温柔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