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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两人都怔住。 秦尚文松开手,转过身去,下床打算穿鞋。 谢琼下意识拉住他,问:你去哪? 把这疯婆子嘴堵住。秦尚文压着声音,正憋着一股子闷火。 谢琼这时反应过来,担忧道:万一她告官怎么办? 秦尚文瞬间冷静下来,猛地回身,向墙壁重重敲击。 暗淡的环境中,谢琼看着她上方的人影,不由一惊。 隔壁的陶三娘似乎也被这敲击声吓唬住,沉默片刻,又噫呜流涕:呜呜,秦爷好凶! 秦尚文眸色顿暗,肃杀之气油然而生。 谢琼察觉到秦尚文是真的恼怒了,起身抱住他,将他压入床榻。 秦尚文睖睁看着眼前人儿坐在他身上,快速解开他腰间系带,举高手来快速落下,朝着褥子上啪啪抽打。 她低低的笑声伴随着抽打的声音,黑夜中好似鬼魅: 疼吗? 秦尚文从未见过这样的谢琼,脑海里一片空白。 回答我!她俯下身,揪住他的衣襟,冷言质问。 疼!秦尚文跟着她的动作,扬起上半身,眼神直勾勾望着她。 砰砰的心跳,在不断加速。 谢琼没想到秦尚文如此配合,想到方才那女子挑衅的眼神,便想回敬她。 谢琼弓起左腿,踩在秦尚文腹肌上,学着宫中大太监训人时的模样,大声道:要说陛下,臣好疼! 她话音刚落,隔壁传来砰得声音,随着啊得一叫,似乎有什么东西掉落在地。 小屋中,陶三娘衣不遮体,摔在地上,手肘酸痛,呆若木鸡,她以为那貌美如花的贵夫人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女子,没想到这么厉害? 她平时玩乐,也只敢叫声爹爹,这叫陛下,不怕被杀头吗? 而这边,谢琼还踩在秦尚文身上,她居高临下,半蹲的姿势俯瞰身下男子,像极了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站于金銮殿的她。 秦尚文情不自禁地握上她的玉足,低声道:陛下 他有力的大手,触碰上她敏感的足底,她吓了一跳,下意识要收回,不想抬腿的瞬间,无意碰到他腰腹下方,那勃起的阳物。 啊他低呼了一下。 谢琼吓了一跳,想赶紧离开那东西,却被他桎梏住:陛下,用力些! 什什么?夜幕下,她触感集中在足心,感受着那阳物的硬挺,像是有生命力一般。 秦尚文,你放开我!她的玉足从未被男人触碰过,更不要说是踩在他性器上。 然而秦尚文充耳不闻,快速褪下长裤,将巨大的性器释放了出来。 没有了衣物的阻隔,那guntang如铁棍般的东西,顶在她足心,让她感到奇怪又瘙痒。 他控住着,往下按压,顶弄着她的玉足,她忍不住五指卷曲,略长的趾甲划过柔滑的顶端。 嘶得一声,他吃痛放开了她。 她以为结束,向后仰躺,喘息平静。 不想,她的双腿被迫高抬,他高大的身影,正对月光,向她袭来。 她长裤被脱去,那隐蔽的地方暴露出来。 谢琼愣愣地看着他埋伏在她腿心处,声音低如钟声:臣来伺候你好不好? 温热的舌头侵入她紧致的花xue,冲击褶皱的rou壁,越入越深,蜜液随着他的侵入,慢慢溢出。 他菲薄的唇轻吻着她的花瓣,将流出的蜜液吞噬。 啊,秦 她靠在床尾的木架上,抓紧身下的被褥,想唤他的名,却又想起隔山有耳,他的真名不能让别人听到。 她不知道叫他什么,只能嗯嗯啊啊的喃喃着。 秦尚文这时抽出舌头,低沉的声音沙哑中,满是情欲。 小七,叫夫君! 嗯谢琼拧紧了细眉,咬唇摇头。 秦尚文见她不应,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低头含住花xue上的嫩核,毛糙的舌苔舔着她大张的花唇,舌尖略过xue道,却又不完全进入。 情欲一旦尝试,必将甘之如饴。 她看着上方床板,情不自禁地唤他:夫君,夫君! 他吻住她的花核,如狂风暴雨般快速又猛烈,吸取着她的蜜汁,将粉嫩的花核舔得又红又肿,灵巧的舌头在她体内迅猛狂卷。 啊啊啊!谢琼被情欲侵染,浑身燥热难耐,凌空了臀部,那种无措的刺激感,让她下意识并拢双腿,将他夹在腿心。 粘稠的yin液不断分泌出来,顺着臀缝下滑,滴落在被褥上。 下身一片淋湿,连带着嘴角也不禁流出津液。 她颤抖着身体,感觉着身体深处有什么喷我你出来。 秦尚文起身将陷入高潮的人儿搂入怀中,小心翼翼脱去她所有的衣物。 谢琼突然得主动,让他欣喜若狂,但仔细琢磨,又不得不按耐住迸发的欲望。 这小儿从哪学的这招?他不严刑逼供出来,就不姓秦了。 皎洁的月光零星透进屋内,秦尚文轻吻着身下人儿,粗长的手指轻轻地剥开红肿的花瓣。 呜谢琼拧眉抗拒,咬着唇隐忍发声,别她已经安静了! 秦尚文浓眉略挑,握着硬挺的阳物顶在她小腹,低声问道:陛下撩出的火,不应该负责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