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其他小说 - 霜雪落凭栏(姐弟)1v1H在线阅读 - 1(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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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霜华一进屋子就脱下那双笨重的雪地靴,再是两只羊绒袜。她拎起那两只袜子嘿得一声将它们甩开了,然后迫不及待踩上屋里铺的厚厚毛毯。扭过头开心得说:怎么样?

    廖玉栏脱下大衣帽子一一挂好,转身低头便看见那双莹白的脚。廖霜华的脚尖因冻的时间长了而显出带着寒意的光泽,在毛毯里像两个陷入海底的柔美贝壳。

    好看。廖玉栏毫不犹豫地说。

    廖霜华无语得看着他我说屋子。

    廖玉栏这才抬头打量这间木屋,地板上铺满了廖霜华最喜欢的毛毯,高大的木头书架,柔软的沙发,还有她一直想要的,一个跳动着明亮火苗的壁炉。

    廖玉栏忽然感到一阵挫败,踏上欧洲时的那股不甘,那股想要迫切证明自己的渴望消融在暖洋洋的火焰里。到头才发现他想努力争取的一切其实早就被一个人偷偷得完成了。他想这才是她想要的啊。

    廖霜华见他面色晦暗,呆呆地站在那里,忍不住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别多想,这些年来,你实现了你的梦想,我也实现了我的,事情都过去了,现在的我们应该好好庆祝一下。

    廖玉栏抓过那只手轻轻地吻了一下:对不起,姐。

    廖霜华摇了摇头:你不必向我道歉,你知道的,廖家的东西从来不是我想要的。这些年我在外面没有你想的那么艰难。

    嗯,姐一直很厉害。

    咳。廖霜华被他认真的夸赞弄得有点脸热,咳嗽了一声说:你知道就好,先去洗个澡吧,暖和一点。

    洗完澡两个人换了浴袍,廖玉栏拿了个靠垫,两个人凑在壁炉前,廖霜华懒洋洋得趴在廖玉栏胸口,感觉靠壁炉的那侧衣服更暖一点便忍不住凑过去蹭了蹭。廖玉栏笑了一声,廖霜华感到底下的胸膛里一阵闷颤,她突然有点脸红,于是她撑起身搂着廖玉栏的脖子看着他。那个七岁的,瘦弱的少年早就消失在时间里,现在她面前的是一个稳重健壮的青年,危险而迷人。

    廖霜华看着廖玉栏的眼睛,火焰的倒影在那一片黑色的深邃里跳动,像是被蛊惑一般,心中的念头像水一样从嘴里流出来那天你闯进我公寓,我确实被你吓到了。你从来没有把我抱的那么紧过,也从来没有给我那样混乱而窒息的吻,天知道我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在你面前站着。但我又有了从未有过的渴望,强烈得使我对自己的害怕超过了对你的。我竟然想就让你那么粗暴得占有我,把你的痛苦和我的痛苦融到一起。

    廖霜华感到身下人的呼吸变重了,环在她腰上的手加大了力道,那双黑色的眼睛好像无穷无尽的深渊,拉着她坠入其中。这样的变化让她忍不住颤栗。

    我在想你会怎么做,是撕开我的衣服直直的闯进来,还是把我扔到床上,捆住我的手,让我在你的动作下求饶,或是

    廖霜华无法再说下去,因为已经有更guntang的唇封住了她的口,不像那次黑暗里的毫无章法,这次的吻急迫又带着一丝安抚。廖玉栏的舌尖划过她的上颚,搅动口里的津液,他的手顺着脊椎上下抚摸,温柔而不容抗拒。他没有吻很久,放开的时候廖霜华感到未分离的丝线挂落在下唇和下巴上,在空气里很快变得凉凉的。

    廖玉栏伸出手,拇指擦了一下那粘腻的晶亮,突然笑了笑,说:别急,都会有的。

    还未等廖霜华反应过来,浴袍便被扯落了,大片的肌肤一下子暴露在空气里,胸前两点粉红颤颤巍巍得立起来,讨饶一般献祭在廖玉栏面前。他咬住一侧的乳尖,用嘴吸允,用舌打转,用牙厮磨。头顶廖霜华错乱的呼吸让他感到一阵狂乱的欢喜,他用手握住那团绵软,仿佛在无数的黑夜里握住那团雪花,像一个失而复得的孩子,找到幼时丢失的宝物。

    阿姐

    廖霜华任凭他将自己按倒在地毯上。浴袍堆在腰下,褶皱间透露出情欲的迷乱。廖玉栏握住她的腿一点点得向上吻,廖霜华紧张得双手在地毯上抓抓放放。

    玉栏感到炙热的吻越发向上,廖霜华忍不住唤他。

    廖玉栏直起身,温柔得亲亲她的眼睛,说:别怕。

    可当廖玉栏的唇舌真正覆盖住那点时,直冲天灵的快感还是让她忍不住落下泪来,好像所有的感觉都汇集到了身下那点,廖玉栏的口腔又湿又热,像要把她的魂魄抽出来肆意的搅动。高潮来临的那一刹那她听到自己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

    廖玉栏放下廖霜华绵软的双腿,拨开她被汗打湿的头发。廖霜华看到他亮晶晶的嘴唇,忍不住闭上眼睛。

    阿姐廖玉栏凑上去轻啄她的脸颊,廖霜华感到一个火热的坚挺抵住了自己还在颤抖的凹陷。她睁开眼,吻住廖玉栏。

    破开的瞬间,巨大的充实感盖过了一切,细密疼痛也随之而来,真是很久没做了廖霜华不由得紧紧抱住他。廖玉栏也不好受,廖霜华还没从刚刚的高潮中走出来,内里紧致得过分,湿热的甬道里软rou一层层涌上来,牢牢得裹紧他。他深吸了好几口起才缓过喷发的冲动,带着歉意得吻廖霜华:疼吗?

    廖霜华一开口全是破碎的颤音:你吃的什么,怎么这么大

    廖玉栏好笑又有些得意,他舔舐着廖霜华的脖颈,一手伸下去,细细的搓揉内核,紧紧盯着廖霜华的表情。

    廖霜华努力得放松自己,廖玉栏的东西停在她的身体,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可慢慢地,廖玉栏的体贴又使之前的酥麻重新漫上身体,她难耐得用手环住廖玉栏的背。

    看到这样,廖玉栏眯了眯眼睛,他退出一点,然后再深深顶进去,几个进退,廖霜华十指紧弯,钩住他的背,慌乱得看他:玉栏

    廖霜华眼里的水光潋滟让廖玉栏看的心中一动,他低下头,叼住廖霜华一侧的耳垂,粗重的呼吸喷入耳朵   我开始了,阿姐

    廖玉栏没有急着大开大合,而是变化着角度穿刺着,廖霜华刚想开口,廖玉栏无意间顶上一点,突然而来的剧烈刺激让她大脑一阵空白,脚背紧绷,十个脚趾扣住地上的毛毯,整个人忍不住痉挛得蜷起来。

    廖玉栏眼中爆出惊喜,他等她缓了缓,便将廖霜华的双腿在自己腰间盘好,带着点坏心思唤她:阿姐

    不,玉栏,别啊!巨大的危险让廖霜华想逃离,却被牢牢按住。

    廖玉栏像盯住了猎物的野狼,潜伏许久,终于一跃而起。他重重撞击着,每次都抵上让廖霜华疯狂的那点。廖玉栏肆意得抽送着,享受着摩擦带来的满足感,眼睛却不放过廖霜华的每一个表情。他的阿姐完全沉溺在快感中,记忆中的她从未有如此狼狈的时候,大滴的眼泪从那眯缝的、已失了神的眼中落下来,脸颊上还有未干的泪痕,艳红的唇瓣微张着,露出洁白的贝齿,鬓角的发丝早已被汗打湿,湿哒哒得贴在一块儿。两团乳rou随着他的撞击上下晃动,脖子上、胸口上全是他留下的印记。

    我吞吃了一只洁白的羔羊,折断了一双飞鸟的翅膀,廖玉栏想着,可这还不够,他要填满这具身体,让她内内外外沾满自己的气息。

    阿姐是我的。这种执念,由背德的爱意中生长出来,牢牢得裹住了他的思绪。

    廖霜华觉得自己快要昏死过去,快感堆积得太快,只是几下,高潮就汹涌而至。极乐像电一般触及了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大量液体从体内涌出,浇在火热的男根上。

    廖玉栏闷哼了一声,更凶狠得冲刺起来,每一下都好像要凿开隐秘的宫口,闯入那珍贵的孕育之地。

    廖霜华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害怕得想推开他,却被永不停歇的快感抽干了力气,她带着哭腔开口:玉栏,求求你,不要

    阿姐会喜欢的。廖玉栏没有理会她的求饶,坚定得撞击着开口。那团软rou在他凶猛的攻势下渐渐打开了一个小口,廖玉栏定了定神,一鼓作气冲了进去。一进去,湿热的内壁便贪婪得裹住了来访者,内里的吸力不断吮吸着柱头的小眼。廖玉栏终于克制不住,炙热的液体喷涌而出,填满了整个宫腔。

    廖霜华这次连喊都喊不出声,被冲入和浇灌的感觉让她彻底淹没在灭顶的快感中。

    等廖霜华回过神来时,廖玉栏正安抚得轻吻她的脸颊,像一头吃饱喝足的野兽,满足得抱着她说:阿姐,你流了好多眼泪。

    廖霜华动了动身子,感到一股粘腻慢慢滑出身体,   她哽咽道:混蛋。

    廖霜华坐在廖玉栏腰上,他的大家伙贴着下身,沾满了自己流出的液体。廖霜华抬高了点身体,握住那个会让她魂飞魄散的巨大,试探得往里顶进一个头。廖玉栏低沉得嗯了一声,带着情欲中特有的沙哑。廖霜华只觉体内又有一阵热流涌出,她不由得停下了动作。

    廖玉栏睁开眼盯住她,眼神危险却用撒娇一般的语气唤她:阿姐,还不够

    你别看廖霜华被他毫不遮掩的欲望弄得两颊绯红,连薄薄的耳廓都是热的,烫的。

    廖玉栏实在太大了,被撑开的地方涨的心慌,可那饱胀感又引起内里的一阵空落。细密的瘙痒在深处挠着,渴求着,诱哄着廖霜华慢慢得坐下去。

    只是吞了一半,廖霜华便不敢再继续下去。她握住廖玉栏的手,讨好般得蹭了蹭说:玉栏,就先这么多,好不好

    那阿姐动一动。廖玉栏眯起眼。

    廖霜华慢慢起伏着身子,这种全然由自己掌握的感觉新奇又刺激。

    甬道里渐渐沁出液体,顺着交合的地方往下流,在廖玉栏下腹积成清凉的一小摊。

    这一个月他们在木屋里的每一个地方尽情得欢爱,试遍了每一个能想到的姿势。有时是廖霜华跪趴着,自己在身后掐住她的腰,毫不留情得一下下撞入最深处。激烈的动作很快让廖霜华的腰塌陷下去,臀瓣却被迫翘的更高,眼泪和顺着腿流下的液体打湿了整个床单。

    廖霜华还有力气的时候常被他哄骗着坐在自己腰间,在自己灼热的目光下一点点吞入巨大的rou刃。廖霜华总是坐到一般便不敢往下,廖玉栏便像一头耐心的狮子,等她试探的吞吐了几次后便一鼓作气的挺进最深处,使得廖霜华一下子到达高潮,发出快乐的尖叫。

    四季不化的雪山从屋后连绵到远方,冰冷被隔离在屋外,只留下隔着玻璃的瑰丽雪景,壁炉的火恒定得燃烧着,沙发上,廖霜华蜷缩在毛毯里,连日的性事让她懒洋洋的,脸颊被热度烘出嫣红的两团,这一片天地间只剩下火苗燃烧的噼啪声响,栏轻轻的拂去她粘在额间的碎发,好像拂去过往冬日的所有苦痛。

    廖玉栏被带回廖家时刚过七岁。他那时正发着高烧,母亲好多时日未曾回来,被母亲抛弃的恐惧不安使他的脑袋愈发昏沉。他躺在灰黑的床上,在灼热间感到死亡的气息。

    浑浑噩噩间,他听到外头雪落的声响,几片雪花从漏风的窗口卷入屋内。风和雪带来的冰凉抚平了一丝燥热,成了他在病痛里唯一的慰藉。高烧带来的折磨使他疯魔般的渴望更多清凉柔美的雪花。想要水,想要寒意裹住他被火焰炙烤的身体,想要一把冰刃破开他快要炸裂的大脑

    砰

    出租房的门被暴力砸开,瞬间,寒风裹挟雪花呼啸着填满这狭小的房间。廖玉栏感到一个男人大步走了进来,俯下身仔细打量了一下奄奄一息的他。男人是那样的高大,巨大的阴影遮住了出租房里最后一丝光亮,意识涣散前他听到那男人冷冷得说:廖玉栏,你该回家了。

    再醒过来时,廖玉栏只觉得要溺死在一片深陷的柔软中,那是他七年来从未有过的体验。他身上干爽清洁,穿着整洁的睡衣,底下的床宽大舒适。床边立着空荡荡的输液架,床头有一杯水,但已经凉透了。

    他坐起身,手指摩挲过光滑的被面,打量着这个房间,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屋外的阳光,只有床头灯冷清的光芒笼罩着空间,四周暗雅的摆件透露出礼貌的疏离。

    这是廖家。那个被母亲念叨过许多年的廖家。廖玉栏忽然觉得可笑,最恨的人救了自己。

    他下了床,走出房间,廖家很大,这是个精美的房子,但它太过安静,冰冷得像一座巨大的笼子。廖玉栏漫无目的得走着,忽然踩上一大片厚重华美的毛毯,细软的毛绒陷入脚缝,痒痒的。暖意顺着羊毛慢慢得传上来,仿佛冬日里唯一的一片春意。

    廖玉栏低头看着毛毯上那花纹繁复的图案,圆圈被三角切割,三角又被更大的一个圆包容,一层层复合起来,像一个巨大的漩涡,而廖玉栏就在这漩涡中不断跌落

    是谁?突然,一个冷清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廖玉栏惊醒过来,抬头望去。

    书架边读书的女子抬起头来,细腻洁白的一张脸如雪花般柔美,却又带着冰凌般的尖利冷意,圆圆的杏眼里,一对黑曜石般的眼珠盯住了他。

    我叫廖玉栏。没有了孩童特有的清脆,廖玉栏的嗓音因连日的高烧变得沙哑,听起来反而像一个沧桑的男人。

    少女因这怪异的反差皱起了眉。她合上书,漫不经心得起身从桌上拿起水杯,接入热水。

    我知道你,你回来的时候高烧不退,家庭医生担心你会烧成一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