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感兴趣
六:感兴趣
不知道自己在哪儿,除了耳边K近乎狎亵的警告,许轻和还能听见隐约的蝉鸣。那些蝉,在夏日阳光里叫得那么响,室外也一定是阳光明朗,夏风微扬的好天气。 而她,却被禁锢在这里,人为刀狙,她为鱼rou,只能横陈在这床上任人宰割。 和外面的世界只隔了一堵墙,原来差别竟可以这么大。 明明是夏天,她竟也能感受到如坠冰窖的刺骨寒意。 K见她绷着下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满地皱了皱眉头,手指从手铐上,顺着手臂一路滑下来,最后停在许轻和的胸前,轻拢慢捻着,语气悠闲:许警官似乎有些走神,不如我们聊聊我的行凶过程? 她指尖捻在许轻和双乳前挺立的蓓蕾上,不轻不重地按压着,把那点殷红压下去,又松开手让它弹回来,撩拨得许轻和上身重重颤了两下才继续开口:我把秘书绑在餐椅上,然后用刀 她勾了勾唇,盯着许轻和的脸,捻在乳尖上的手指猛地发力掐上去:捅进他的脖子。 唔啊! 许轻和蓦地睁大双眼,上半身在床上弹起,却又因为手铐的牵扯跌回床上。锐利的刺痛感在她胸口炸开,尖而锐的疼痛如针一般扎在她最为敏感的地方,逼迫她挺着胸膛向K手心靠去,好让自己的疼痛可以稍微少一些。 豆大的汗珠已经挂在她的脸侧。许轻和颤巍地想缩回手护住自己,可金属手铐卡在她腕子上,勒出了深深的痕迹,甚至皮肤有些地方因为反复刮擦,红肿了起来,她这才知道K那句假惺惺的提醒是什么意思。 疼松手啊! 剧烈的疼痛让人下意识地遵从本能挣扎,手铐撞击在床头发出一声接一声的敲击和闷响,吵得K心烦。她从善如流地松开了施力的手,屈起手指弹了弹那颗红肿的豆:疼?那为什么它硬得这么厉害? 轻嗤了一声,K俯下身子含住了那颗挺立的小东西,舌尖若有若无地裹着它安抚了一下,下一秒她的两排牙齿就咬在那上面,一点一点厮磨着:许警官,你明白杀人的快乐吗? K含含糊糊地接下去说:刀尖旋入皮肤的触感,真的很美妙,血液喷溅出来,也真的很漂亮。 K的语气轻巧得像在说今天的早餐不错一样,没什么太大的起伏,内容却让人不寒而栗。许轻和理解不了,她怎么做到这样冷血的呢。 许轻和整个身体都止不住地战栗起来,她自己都不明白,究竟是因为K的动作,还是K的话。她只是咬紧牙关,挣扎着从紧紧抿着的两片唇里漏出一声声痛苦难堪的闷哼。 不知过了多久,K才吐出许轻和的rutou,乳尖红肿得颜色愈发鲜艳,在K的眼前轻飘飘地颤,沾了唾液显得更加红润,反而凭添了几分诱人的色欲。 手一早已经搭在许轻和腰带上了,K收紧了手指,灵活地拆开了腰带。瞥了眼许轻和两只被手铐剐蹭到布满伤痕的手腕,她思忖再三,还是没有解开。 困兽之斗,欣赏的就是困兽挣扎的姿态,那当然是越剧烈越好了。 房间里冷气开得很足,把夏天的燥热拦在了外面,许轻和却觉得自己像被放在火上炙烤一般,浑身都软烫得不成样子。K灼热的呼吸顺着她的腰往下去,火苗似的引燃她的欲望。 许轻和夹紧的双腿被K轻而易举地扯开,K的手圈在她的脚踝上,干燥的指腹按在上面,稍一用力就分开了她的腿。 K抬眸定定地瞥了一眼许轻和的腿心,忍不住探出手指在那花xue口抹了一下,双指轻捻,看着指腹那一抹湿意勾出个意味不明的笑:许警官今天怎么这么敏感了? 她俯下身子,一手撑开那个紧密的幽谷,一手试探着探了进去,看着xue口一寸一寸将自己的手指吞了进去。 许轻和绷着身子,腿被拉开了一个可耻的弧度,K的话还在她耳边不断折磨着她,她只能死死咬住下唇,强忍着不要发出声音,以此维护她可怜的自尊。 xue口不断吞咽着,许轻和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传来的空虚感,身体痉挛着把异物纳入,潮湿温热的体液违背了她的意志,温柔地浇在K手指上。 许警官,想不到,你还真是sao啊。K动了动手指,单刀直入地找到了那处敏感的凸起,毫不犹豫地抵在上面抽撞了起来,粘腻的液体裹着她的手,随着动作冒出水声。 嗯啊!你出去! 许轻和触电似的蜷起身子,尖叫着在K身下挣扎起来,腿条件反射地向半压着她的K踢去,动作激烈得K差点没按住。 敏感点被反复刺激带来蚀骨销魂的快感让许轻和害怕,害怕自己成为欲望的仆从,害怕自己沉湎在欲海和K的动作里不可自拔,所以她要逃。 但是她逃不掉。 K冷着脸,一手箍着她不断乱扭的腰,一手在下面很快地抽出,复又重重地送进去,在许轻和紧绷的神经上跳舞。她甚至又加了一根手指,三指搅在一起,撑地有些过分,还要边抽送边刻意歪曲事实:许警官,咬得太紧了,有这么喜欢我吗? 压抑的低喘,尖叫,水渍声,手铐敲击在床头的声音,混杂在一起,不难想象是怎样一副yin靡的画面。 小腹在K指下开始抽搐,察觉到甬道的收缩,K动作顿了顿,居然一下将手指抽了出来,被撞得混浊的体液就这么顺着xue口流了下来。 嗯昂哈哈本来高昂的呻吟骤然一降,入叹咏调的收尾音一般掉了下来,最后只能徒劳地躺在床上低低喘息。 怎么,没让你高潮,很委屈?K撑着身子低头俯视着许轻和布满汗珠的脸,看着她脸上涌动着情潮,檀口微张着呼吸,心下一动,手指又挤进了许轻和口里,逼着她把手舔干净。 许轻和茫然地睁大双眼,却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黑,K戏谑的声音就在她耳边低低地迫近:我给你准备了一个小礼物。 下一秒,一个冰凉的东西贴在了嫩红的xue口,许轻和瞳孔猛地缩紧,却发现自己已经被牢牢禁锢在了床上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个浑圆的东西被K按进自己身体里。 不要,这个真的不行求你,不要,求求你许轻和心脏如同数九寒冬浸入冰水里一样冰冷,她声线颤得不成样子,一丝清亮的泪又垂落了下来。 下体被强硬地撑开,K对她的祈求充耳不闻,只是一点点地把东西往内塞去。 放松一点,不然这里裂开了,我可不管。K手上微微用力,那东西卡在xue口,原先紧致逼仄的软xue如今被撑开到紧紧绷着,每一道褶皱都被绷直,含着那个玩意不住收缩。 许轻和感觉自己是被什么给劈开了,持久的疼痛和饱涨感强势地占据了她的所有感官,面颊上已经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都歪歪斜斜地滴落下来打湿了枕头。 我做不到她咽了口气,近乎麻木地顺从着,甚至自己把腿又张了张。 她偏过脸去,耳畔还是有低低的蝉鸣,一声接一声,声音越来越小。 她觉得自己又要晕过去了。 K沉下脸,敲了敲那东西,似乎确认许轻和真的塞不下了才作罢,转而拿捏起了上面小巧的yinhe,两指揪着它揉搓起来。 攀顶的快感又席卷来,连带着xiaoxue都若有若无地收缩着。K饶有趣致地拨弄了一会儿那颗小凸起,就这么看着许轻和抖着,好一会儿,她才忽然发力,把那颗东西用力按了进去。 随着噗唧一声,那颗东西就这样钻了进去,xue口猛地合拢,只剩下一个逼仄的小口缩在那里。 奇怪的感觉袭了上来,饱涨感死死卡在下面,许轻和拧着眉闷哼了一声,炸裂的快感伴随着疼痛在她下面一阵一阵地泛上来,紧跟着就是失重般的眩晕,意识就在涣散的边缘徘徊。 好好享用吧。K怜惜地拍开许轻和柔软的发丝,指尖在她双眼上停驻了几秒。 有那么一小会儿,她忽然想看看许轻和的眼睛,想看看那双泛着泪花的眼里,是不是有恐惧和痛苦。但是只迟疑了一瞬,她很快就移开了手,利落地解开了许轻和右手的手铐。 就在K准备从许轻和身体上退下的时候,一只颤抖的手忽然攥住开K的衣角,手指软趴趴地捏着那一角衣物不肯松手。 K挑了挑眉,盯着许轻和,语气轻佻:舍不得我? 许轻和快要睡过去了,她整个人都疲乏无力,连眼睛都睁不开,随时都能失去意识。可她依然攥着K的衣角,断断续续地开口:我任你处置,不要再、再伤害我的同事 求你了 她的手指一寸寸往下滑落,很快就无力地摔到了床上。 你在担心她?沉默了一会儿,K面色柔和了几分,动作停顿了好一会儿,她才扯出了个奇怪的笑容。她凑上前去,柔软的唇贴在许轻和耳边,声音轻柔飘渺,缓缓飘进许轻和脑中: 许警官,放心,自始至终,我只对你感兴趣。 边上传边自己又粗糙地看了一遍,天呐K真的好坏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