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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shuangma

    

015 shuangma



    阮蔚然喝过水后回到楼上发现电话断了,再打回去一直没人接。

    通话的时候不说话或者发小脾气是可爱,玩失联就过分了吧,她前后一联想,觉得夏深这两天有点恃宠生娇的苗头,刚燃起的热情和好感不由冷下去。

    算了,反正也不过是一场交易过后的关系,以后不往里投入感情和太多情绪就好,她心里堵了一会,直接回卧室睡了。

    受前夜心态影响,第二天的相亲,她依旧没有心情。

    今天约的地方挺传统的,适合相亲的传统,是家五星酒店的午餐自助,等阮蔚然到地方看见人之后,不禁想感叹,这燕城是真小。

    哟,大小姐也相亲?顾衡之推推眼镜,笑得一脸斯文,声音低缓而又优雅。

    阮蔚然却一眼看透那背后的败类样,不客气道:顾医生?同喜。

    顾衡之装模作样替她拉椅子:大小姐相亲都不看对方信息吗?

    她坐下,接过他递来的餐巾,盖在腿上仰头:难不成你看了?

    签合同前怎么能不看条款?顾衡之走到她对面落座,我还逐字了呢。

    每个app注册时的声明你也逐字吗?

    顾衡之一本正经:对呀。

    变态!

    顾衡之像看透她心里想法一般直言:大小姐每个都不看也是奇绝,我们多般配。

    让你少跟简流混。说话做事还真是一样的没边离谱。

    明明是他赖着我。

    主菜由酒店提供分送,其他的顾衡之问过阮蔚然后帮她摆好,此刻正拿着刀叉耐心给牛排分块:大小姐想吃小口的还是大口的?

    你说呢?

    小口雅,大口爽,顾衡之抬头笑笑,我猜大小姐

    都不要!

    都不吃!

    两人异口同声。

    顾衡之料定般神气挑眉:你看我多了解你。

    阮蔚然在桌下点开手机,另一只手将侧脸的头发掖到耳后:你刚才说我们怎么?我没听清。

    顾衡之偏头,敏锐地注意到异样,但看着阮蔚然坦荡的眼娇软的笑,还是没有设防,拿起酒杯碰了她的一下:般配!我说,我们般配。

    阮蔚然点头,给他面子喝了一口酒:这么说,你是自愿来的?

    自然。

    可我听说,顾医生似乎

    似乎?

    阮蔚然又喝了一口,关掉手机:没什么,吃饭吧。

    顾衡之也不追问,点头。

    十分钟后,简流风风火火而来,一屁股坐到两人旁边,皮笑rou不笑:巧啊。

    你顾衡之意想不到,斜睨着他看了一会,突然转向阮蔚然,想起刚才的异样。

    往哪看呢?简流上手给阮蔚然的杯里倒酒,不拿自己当外人举起就喝,见了少爷我也不打声招呼吗?

    简少爷,顾衡之针锋相对,我相亲呢。

    相你奶奶个腿!简流暴躁地墩落酒杯,往后靠坐跟个大爷似的,她今年不谈恋爱。

    不光顾衡之听笑了,阮蔚然都乐了:谁说的?

    爸爸说的。

    阮蔚然将餐巾一把摔他脸上:滚!

    简流闭着眼拿下餐巾抹了把被红酒溅湿的手腕,托腮看她:难不成你还真想和这禽兽结婚?那还不如嫁给我。

    一旁顾衡之敲了敲桌面:哎哎,我听着呢。

    你在下面,我就嫁。

    简流还没说话,顾衡之不忍直视地捂眼:这可还有人呢,两位!

    这时,简流站起,椅子后退发出嘚嘚的钝响,顾衡之看着他神色凝重地俯身攥住阮蔚然的手腕,一言不发地往外走,阮蔚然想不动都不行,高跟鞋在高级闪耀的地面踩出一串碎音。

    顾衡之推了推眼镜,难以置信地举起酒杯,中二地感叹:我可是天降啊!我应有的排面呢?

    -

    出了门,阮蔚然和简流互相嫌弃地甩开手。

    你能不能别总用这一招恶心我,简流叉腰吹吹额头掉下来的碎发,把老子气跑,谁跟你演戏。

    阮蔚然伸了个懒腰:以后你需要,也可以恶心回来。

    咦哟,简流的嘴皱出一个梯形,伸手扯了一下她翘起的罩衫,穿得还挺像回事,我看你可一点都没有不情愿。

    她穿了一身杏色收腰的吊带连衣裙,搭了件薄开衫,长颈优雅,身段纤纤,不张嘴特像舞蹈学院里男孩子们扒窗偷看的女神。

    我妈的品味,你有意见吗?

    简流狗腿地笑:没有!咱妈眼光贼好!

    滚一边去,阮蔚然踹了他一脚踹空了,转头就走,下午还有一场,我不想去了,你帮我去吧。

    姑奶奶,我去救你还好说,直接去算怎么回事?

    你就说,阮蔚然光速进入角色,昂首挺胸压沉声音,听说,你要和我对象相亲?

    简流乐:那咱妈得打死我。

    阮蔚然瞪他:不去拉倒,一点都不够意思。

    我还不够意思,简流跟上她气冲冲的小碎步,你知道我刚才打哪来吗?我才找的工作,一屋子人搁那做周汇报呢,马上到我,您一个电话我甩下领导就来了,就这还不够意思?

    你可以不来。

    不来我怕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不去今天的太阳你也看不见了。阮蔚然踩上花坛,居高临下冲他挥拳头。

    简流仰头看她,阳光从她背后而来,刺目,真像个发光的祖宗:嗻。

    -

    阮蔚然输完密码打开门,里面噼里啪啦响起一串由远及近的趿拉板儿砸地声,她好笑地走进回手关门。

    正想转身,腰上一紧,紧跟着耳边贴近一道温热的呼吸,还有奶呼呼的嗷呜声:学姐,你终于回来了。

    阮蔚然在他怀里转身,立刻又被抱紧,夏深鹿眼儿雾蒙蒙的,直勾勾盯着她,喉结攒动。

    她心窝一软,抬臂搂住他,刚要垫脚他已俯身迎了过来吻住。

    急切得像饿惨了的狼,缠住就不松嘴,吻得毫无章法却能清楚感受到那里面焦灼绵密的想念,阴影压过来,背抵门板,能活动的空间跟离别一同被压缩为零。

    待她换过几次呼吸后,他终于想起温柔和舒适,呼吸湿烫,舌尖俏皮,一点点吸咬着讨好,阮蔚然早没了时间概念,吻到最后只觉得嘴唇都痛,可这小孩儿还像没够似的,追着她咬。

    她推,偏头扬起下巴:痛。

    夏深这才稍稍收敛,转移目标,亲近她的脸,咬她的耳垂,吸她的脖子,啃她的锁骨。

    这种感觉很矛盾,阮蔚然很久没有试过了,因为显得自己很弱,哪怕是上周和他厮混,也都是她压制啃食,但不可否认确实是舒服。

    舒服的觉得自己很空,从里到外,想被填满,随即脑海警铃大作,按住他往下烙印的脑袋,拉住他回卧室。

    夏深乖乖跟着,走在后面没两步又粘上去抱住她亲,阮蔚然无奈,就近转向客卫,衣服剥了一地,做清洁时,他搂着她的腰哭。

    阮蔚然揉着他的头哄:回来了,今晚不会让你自己睡了,小哭包。

    学姐,他在生理作用的呻吟里叫她,你不要听好不好,好好丢人,呜。

    她捏他的脸:别胡想,我从来没嫌弃过呀。

    他蹭了蹭,仰头湿漉漉地眨巴鹿眼儿看她:是吗?

    是啊。

    可我,夏深脸红低头,觉得好丢人。

    阮蔚然调侃:看来是分开的有点久,都开始胡思乱想了,来,我们试试新玩具。

    夏深闭上眼,颈子都红了。

    清洁好后又洗了个香喷喷的澡,夏深躺在床上,窗帘叠着新装好的强遮光,不开灯的室内已经不只是暗,而是漆黑。

    他急,情绪也不好,阮蔚然就不想玩太久前戏,让他咬着小玩具适应一会后,就穿上新到的短裤。

    这个是定制的,和她身体贴合,可以近距离亲身体验要他的感觉,而且内部吸附的位置刚好也是她的敏感点,是双向的互动。

    还送了两个不一样的,一个是男生用的,穿戴可入的假阴,一个是双头的,阮蔚然都比较排斥。

    不过第二个看着又很刺激,她还没有试过入体的感觉,从任嘉泽到夏深,都是纯被动承受的角色,她想的是,如果有一天,能遇见一个很喜欢的人,真的值得,那么她不排除会为了他,尝试互攻。

    但是这个可能性比较低。

    真爱从来可遇难求。

    阮蔚然心情复杂,听着夏深叫声越来越动情,拿出他体内的玩具俯身。

    小孩儿,她亲了他一下的锁骨,可能会疼。

    这个玩具算是有史以来最大的一个。

    夏深搂住她低头,糯糯道:有学姐,不会疼

    话还没说完,她把润滑给他,带着他的手摸了过去。

    阮蔚然听见身下人下意识的吞咽,却还是顺从地帮她抹好润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阿深今天就是我的了。

    夏深愣了一会,紧抱住她,声音染着湿意:嗯,是你的。

    开始艰难,他张着嘴急喘,但一声不吭。

    阮蔚然不免有点心疼,落吻安慰:疼吗?

    夏深摇头却不说话,她要退,他死死扣住她的腰不让她走。

    阮蔚然只好坚持,又加了些润滑,缓缓蹭动,以退为进。

    她听到他无法控制的声音,从鼻腔溢出,压抑可怜,她心底的占有和控制欲飙升,捏住他的颈子,用力深入。

    夏深忍不住叫了一声,随即咬唇阻住。

    阮蔚然轻抚他的脸:疼就叫,房子做过隔音,不会有人听见。

    水珠混入她指间,手掌下的人固执摇头,出口的声音沙哑:不疼。

    这软绵绵的小面团偶尔坚强一下,还挺招人疼的,阮蔚然全送进去,听他仰着头不停调整呼吸,没忍住捧着他的脸吻下去哄他。

    感觉到他热情回应,她腾出一只手握住他的前面抚弄。

    这两天,听我的话了吗?

    夏深紧紧搂着她,轻啄她柔软的唇,点头:嗯。

    没有自己碰过?

    除了洗澡,没有。

    阮蔚然又亲了一下:真乖。

    夏深不知什么原因,特别喜欢接吻,是缠住就不松口的程度,阮蔚然被他亲的都有点怯,每次结束吃饭都要难受很久。

    因此,她反而不太喜欢接吻,只有在他特别可爱特别乖或者特别难受哭得特惨时,才会当奖励给他。

    恶性循环就是,他得到的少,便更觉珍贵,每一次都缓慢悠长地享受。

    这次也是,不过阮蔚然还是有绝对的主动权,后退抽出他体内的东西,他放松,唇齿也会松,她趁机救出自己可怜的嘴,再撸着他的前面顶回去。

    夏深轻哼,是舒爽和痛纠缠的矛盾声音,不断刺激着阮蔚然心底细微的施虐欲。

    因为两人身高有差距,他为了亲到她,只能双腿圈缠住她的腰配合,同时低头,如此更方便她要他。

    她渐渐小幅度加快速度地抽送,并且停止了前面的按摩,夏深慢慢适应后,开始有快感滋生堆积。

    和电动玩具直接快速的刺激给予不同,这个还有心里的。

    阮蔚然在上他,所有让他觉得舒服忍不住想哭的极致享受,都是她给的,从没有人这样对他,她是第一个,唯一的一个。

    就像她说的,他是她的。

    归属。

    他不用羡慕流浪猫流浪狗了,不管多少善良的人拿着多少猫粮罐头等它们,他都不羡慕了。因为他也有了。

    她的。

    她的。

    阮蔚然的。

    软软的。

    夏深心腔满涨,闭上眼睛哭出声,马上就被猛然袭来的快感顶替,她温柔的轻抚从胸前移到脸上,他不再压抑,凭着身体本能释放,低吟出声。

    她亲他流泪的眼,摸着他的头问:还疼吗?

    他抱她:不疼,一点都不疼。

    那,shuangma?

    夏深还是会脸热,但仍坦率点头:爽。

    不想阮蔚然突然趴到他身上不动了:是爽,但是也好累。

    夏深顿了一下,笑出声,她这个体力

    嗯?阮蔚然手抵着突然翻身压住她的人。

    我来。

    你这样压我,会很重。

    他手撑在她耳边悬空,下身在黑暗中起伏耸动:这样呢?

    阮蔚然没试过这样,从姿势上就太劣势,不过感觉还不错,最重要的是不累,勉强尝试一次吧。

    刚想嗯声,结果他下压时的力道太寸,正好撞到内部连接的吸附珠,珠珠摩擦过她的珠珠,后面几下依旧如此,她经不住刺激,抵着他想推。

    然而她漂逸出的甜腻碎音太过抓心,夏深听后深受鼓舞,逮住那个地方一直磨。

    还学着她问:学姐也shuangma?

    快感如潮,阮蔚然又阻止不了,最后实在受不住,手指抓着他的肩尖叫着痉挛,那声音极细,像浸了蜜糖的针,纤长着刺入他心尖。

    夏深直接听射了。

    远超意料的高潮,两人都没想到。

    而且这个姿势,十分方便他亲近,低头便能捉住她不停喘息的嘴,他几乎是趁着她愣神之际亲了个够。

    软软,你叫得真好听。

    阮蔚然抬着无力的手拍了他一巴掌。

    夏深半点不痛,前面反而又开始充血,一只手抓住她的腰,再次主动地开始吞吐身下的东西。

    阮蔚然有点懵,现在这到底是谁上谁啊?

    你不准在我上面!

    夏深唯命是从,侧身倒向床面,两人面对面侧躺,不过还是他在动。

    没办法啊,他体力比她好,可是,怎么这么别扭。

    你转过身去!

    这次夏深没那么痛快,背对她就不能亲她了。

    快点!

    软软

    不准撒娇!

    那不做了。

    夏深立刻转身背对,阮蔚然搂着他的腰,从背后深入,再次尝试自己抽插,这样好,她可以自己控制摩擦撞击的力道,不会像刚才那样由着快感像水漫金山一样汹涌淹过。

    爽是爽,可她会失控。

    她不喜欢失控,尤其不喜欢在这种关系里失控,她怕自己会在高潮上来的那一刻,误把身体带来的快感当成是爱。

    这样的爱,来的快去的也快,她才不要。

    她伸手从枕边摸出一个飞机杯,抚着他的前面套上。

    夏深还记得上次的狼狈,握着她的手腕:别别用这个

    惩罚你。

    夏深这次反应快:我错了。

    错哪了?

    夏深也不知道。

    结果就是,阮蔚然搂着他的腰,亲自帮他握着飞机杯,他在最大档的刺激和身后的进出里,疯狂大哭,尖叫着一次次高潮。

    学姐呜呜

    呜呜啊啊啊啊,停一下,停下,软软停下!

    我错了,软软对不起,别来了,受不了

    我真的不知道,饶了我吧,软软呜呜,我不行了啊啊

    太深了我想上厕所求你求你啊呜学姐啊啊学姐

    直到他喊的嗓子都哑的说不出话,浑身大汗淋漓,没有力气再抓着她的手阻止时,阮蔚然心里的暴虐感才渐渐消退。

    她取下飞机杯关掉,从他身后出来脱掉短裤开灯。

    夏深已经像被抽干了力气,乱糟糟地躺在床褥间只会喘息。

    他浑身泛着红晕,xue口微微撑开,透明的液体自内流出。

    正面更惨,脸都哭花了,头发也被汗湿透,手还紧紧抓着头下的枕头,前面混着jingye和尿液,深色的床单湿了大片。

    阮蔚然俯身拉他,他还有些抽离失神,模样可怜,看得她都想按倒再蹂躏一遍。

    主卫浴缸,慢慢缓过神来的夏深抱着阮蔚然委屈地哭,嗓音沙哑地控诉她的无度索求。

    学姐,以后别这么来了好吗?

    嗯?不shuangma?

    我我不想尿在床上

    阮蔚然揉着他的脑袋笑。

    夏深听她笑又开始嘤嘤呜呜地哭。

    可我看着很爽,阮蔚然丝毫不觉得自己这句话有多变态,还亲了亲他耳边结痂的烫伤疤,轻声耳语,阿深是被我cao哭cao射cao尿的。

    夏深浑身轰得着起火,他第一次听她说这么粗的话。

    但是,听着好刺激。

    嗯?阮蔚然低头看着水面下,这也能硬?

    夏深羞耻低头埋到她颈边,闭眼说瞎话否认:没有!才没有!

    阮蔚然笑,见他蹭着她嗷嗷叫,便顺毛哄:好了好了,没有。

    夏深趁她乐意哄,低头含住半浮在水面上那颗粉嫩精致的乳尖。

    阮蔚然突受刺激,呀了一声后退被他扣住后腰。

    她还没说话,他赖在她胸前开始哭。

    阮蔚然无奈,摸着他柔软的发,纵容他这次放肆,还搂住他的脖子,方便他亲近。

    夏深如愿以偿,手伸到水下,托着她往自己身前送,绵软雪腻的触感,舔过之后轻轻吸咬,他能感受到她随着他的频率,微微发颤,心里甜得流蜜,不由吃得更加卖力。

    阮蔚然渐渐忍不住哼出声。

    夏深叫她:软软

    嗯?

    你好软好香

    不知羞耻!

    夏深顿了一下,深深埋在那处温柔乡:嗯,不知。

    阮蔚然:

    孩子学坏了怎么办?在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