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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时正是浅黄昏(微h)

    

来时正是浅黄昏(微h)



    自那日起陈曦便恹恹的,也不大说话。

    长公主知晓缘由,一时间对姜彻恼恨至极,也懒得管顾其他,直下了逐客令。

    她年逾四十,统共就养了陈曦这一个丫头先前也不是没孩子,只不过不是流了,就是生下来不久夭折了,到了三十岁,得了陈曦,才宝贝着养到如今这么大。

    太子还想留,长公主却道:殿下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和陛下解释吧。

    她定然要参姜彻一本,只是此事不能明说,只好模模糊糊写道太子言行不端。

    姜彻眉头微微皱起,顷刻又舒展开:既如此,侄儿可要好好想想怎么和父皇解释,侄儿就先告辞了。他知道姑姑做不能原原本本将此事写出来,所以只要应对得当,他倒不是很怕。

    不过这样就得提前回京了,他舍不得,却也无奈。

    才到旻阳第二天呢!

    姜彻叹了一口气,吩咐青濯带人去收拾东西。

    官道还算平整,可是马车依旧是晃晃悠悠的。姜彻靠着软枕,细细回味起来昨晚那一番旖旎。

    女人挺翘的rufang颤颤巍巍的,顶头上的小珍珠里射出浓白的奶,奶水把她的胸脯都染湿了,甚至顺着腰身流过下边隐蔽的xue口。

    姜彻从旁边的箱子里拿出一件藕荷色的寝衣,这是昨天他趁着陈曦院里一片兵荒马乱,就悄悄把陈曦浸满了奶水的寝衣带了出来。

    此刻寝衣已经干了,上面的奶水涸成一大片白斑。姜彻把寝衣举到鼻子前面,嗅见上面还有浓厚的奶腥气。

    要不是陈曦还在月子里不能同房,他昨天可不会只抱着一对奶子撒气。

    这么想着,他就解开腰带,用寝衣包裹住自己的子孙根,上上下下撸动起来。

    他觉得他还是心软,不然昨天好歹能趁着机会让陈曦给自己揉一揉roubang啊。

    唉~姜彻叹了一口气,加速了手上的动作,在到了驿站之前,终于射了出来。就着寝衣把自己的roubang擦拭干净,他又把他扔回箱子里。

    这次回京他没有浩浩荡荡打着太子的旗号,只是作寻常官家子弟的模样。故而驿站也就没有专门给他清出来,到了晚间,行人才渐渐少了起来。

    离了陈曦,姜彻又有些食不知味,吃过饭,就带着青濯往河边去散散心,反正姑姑的奏疏是快马加鞭、不舍昼夜往京城去的,他横竖追不上了。

    他觉得自己有些自暴自弃。

    这个月份,入了夜天气还有些凉,他站在河堤上,感受到凉风拂面而来。

    哎呦......啊哦......cao死奴了!一阵yin词浪语乘着凉风被送入姜彻耳里。

    少年整个人一愣。他带着青濯避到旁边大树下,不巧就看见八九尺有余的草丛正一抖一抖地摇晃着。

    小婊子,真尼玛浪,这水跟尿一样往外喷......哦哦......shuangsi爷了~

    除了对着陈曦其它时候一向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太子殿下很是尴尬,他没想到出来散个步还能碰见一对野鸳鸯,更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不堪入耳的话。

    宫里不比外头,即使是春宫图册那也是给贵人们看得,不仅讲画技意韵,连旁边的注脚也要写得雅致,免得叫贵人们学了不好的东西。

    姜彻哪里听过这样的话。

    呜呜呜......shuangsi奴了,我要被cao死了,好大......哈,表哥~

    太子殿下一怔,迈开的脚步就这样顿住了。

    那男子喘了几声粗气,才叫到:就是要cao死你,你特么跑到这里来,是不是要去驿站给那几个老头子cao?

    姜彻皱起眉。

    草丛里一阵窸窣声,然后就听得啵的一声,女人骂道:呸,嫌弃啊,嫌弃你就别cao啊,要不是为了这个家,我犯得着去让那几个老头子作践自己吗?入了夏城里各个书院不招学生了,娃儿也大了,得去上学啊,不然和你我一样,在地里对着锄头一辈子吗?

    男人沉默了片刻,才嘟囔起来,夜空下又想起了啪啪啪的声:你这话说的,我哪能嫌弃你啊,就是我怕你被骗了,那几个人守着个破驿站,能有几个钱,我怕你吃亏。

    你不知道,听说前些日子咱们这里过了个大人物,他们得了钱,也就是没到休沐的时候,不然哪会来找我,早往城里窑子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说着外人,女人的叫声越发柔媚放荡起来,要死啊,揪得我奶豆子要掉了!

    男人哼了一声,又说:你转个身,把腿抬我肩上,好表妹,你瞧瞧,你的yin洞都被cao的合不拢了,那几个老头子的细棒子怕是都没洞粗。他哼哼两声,又问,明儿早上我来接你。

    说着他就发狠cao弄起来,女人嗔道:明儿不行,大后儿你再来接我,给了一千钱呢,哪能只一天?

    男人声音一顿,突然骂道:臭娘们,三天就能一千钱,唬谁呢?谁的逼这么值钱,那几个老头子也出得起?

    姜彻脑子倒是飞快转起来,他随着父皇理政,倒也知道寻常百姓之家,每月收入就在五百钱左右,一千钱,确然很多了!他回头看了一下低着头、耳朵尖都成了酱色的青濯,心里有些不悦他被这对野鸳鸯勾起了些兴致,下身涨得有些疼,要是青濯不在这儿,他好歹能自己动手解决了,偏偏有人在这......他就只能收敛神色杵在这了。

    女人哼唧几声:又没说一个人他们凑了点钱......女人许是觉得有些对不住丈夫,开脆放开了叫起来,哎呦,我的小sao洞要被表哥的jibacao烂掉了......呜呜......

    听到这比先前还粗鄙的话,姜彻整个人都震惊了,可是脑子却止不住地想:要是陈曦在床上这样对着他叫......

    太子殿下并未发觉自己受了什么影响,只是觉得这个的roubang硬得疼,心里越发渴着表妹了。

    青濯也关注着自家主子,心里清楚这是个什么情况,一边想着要不给钱让这个女人让她好歹服侍自家主子舒服一场,可转念又嫌弃这个女人身子早给人玩过了。

    sao货!男人骂一声,想再换个姿势,就先把jiba从女人湿xue里退出来,说道,旁边有棵树,我们去旁边,站着......cao字噎在了喉咙里。

    男人看着不远处的两道人影,身子一抖,就射了出来。

    女人还坐在地上,此刻不禁叫起来:你特么怎么回事?她还没爽够呢,居然就射了!她柳眉倒数,站起来就要骂,然后也愣住了。

    入夜已深,月色也不大明亮。两边都看不清对方的脸。

    姜彻捏着拳头放到嘴边,轻轻咳了一声,很是尴尬:孤......我,我路过,没成想......他接不下去话。

    那男人干笑两声,赶快捡起衣服,各自穿上,然后才走进些。夫妻俩见得是位唇红齿白的锦衣公子,后边站着的约莫是随从。

    男人上下打量之际也注意到姜彻腿间支起来的一块,他回头看看自己媳妇,斟酌着开口:是小人不是,是小人不是,小人扰了大人赏夜的雅兴了。

    女人喘着气,躲在男人身后,却也忍不住探出一个脑袋来看,一面看着,本来就被情欲熏得一片殷红的脸蛋,颜色就更鲜亮了。真是个漂亮的小公子。

    她不是没从过路的行客身上挣过钱,只是没见过这么漂亮、这么贵气的,她在村里也生得美,艳名远播,借着美色挣了不少钱。此番要不是因为想让孩子去城里上学塾,她老早就不干这事儿了。

    姜彻心里不自然,倒是没注意夫妻俩的神色,只低着头,想起一事,于是解下身上玉佩,扔了过去。

    男人连忙接住。

    姜彻对着女人说道:你别在外边接这些活了。他是太子,知道百姓艰难,又听闻这女人是为了让孩子上学,自然不会苛责她,只劝道,你这样做,虽能挣几个钱,但是难免伤了你表格的心,我知道百姓日子苦些,你让孩子长进,也是好心,这玉佩你们拿着,去城里能换几十万钱,你们夫妻俩置办点产业,好好过日子!

    小夫妻愣住了,捧着玉佩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他们本来以为这小公子是行商的,但是依着本朝律例,平民百姓尚且不得佩玉,遑论商户呢!

    二人连忙跪下,扣头如捣蒜: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姜彻摆摆手,转身离去。青濯看着自家太子不大自然的走路姿势,还是小跑几步跟上去,压低了声音,问道:主子,奴才看那个女人生得不错,要不要奴才把她洗干净了......

    姜彻面色一沉,转头冷冷瞥了他一眼。

    青濯身子一抖,再不敢说话了。

    (表哥表妹控的太子殿下~

    顺便问一下,有评论问NP这个,那么是只要主角和多人发生关系就是NP文还是主角在一场性事里同时和多人发生关系才叫NP?求解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