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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陛下嘱咐杂家教习公主床第之欢...(微h,手指,咬)

    

第一章,陛下嘱咐杂家教习公主床第之欢...(微h,手指,咬)



    长公主殿下,您昨日在祭秋庆典上突然昏迷,陛下特请太医会诊,却未能查出病因。国师上奏称是邪祟作怪,需五位五行旺盛的男子贴身服侍数日才能驱散邪祟。   陛下因担心殿下凤体,已命国师为您安排了五位公子。今日是土象公子侍奉,陛下忧心殿下恐不能接受,特命杂家照拂一二,算是代陛下探望。

    大内总管顾长生,顾公公轻甩浮尘,略一拱手,身体都未弯曲半点,慢条斯理的把一串陛下的诏令传达清楚。作为明昭帝自八岁起便侍奉左右的贴身公公,顾长生像是连基本的尊卑礼仪都不愿在司若面前做齐。

    司若面无表情的坐靠在紫檀木榻上,略微感到些许乏力空茫。脑子里却细细过着刚刚顾公公口中的信息,内心一阵犯冷:她的亲弟弟竟要把她送上五个陌生男人的床榻他是在逼她屈服,他想让她乖乖爬上龙床,任由他这唯一的亲弟弟肆意玩弄cao干。

    是的,今上,执政不过一年的明昭帝司铭对自己的亲身jiejie有难以言说的龌龊心思。

    司若不愿屈服,自上次,差不多一个月前与皇弟捅破那层窗户纸,闹的不欢而散以后,他以为,不,盼望着司铭会慢慢清醒理智,却未曾料到等着她的是如此一个困局。

    昨日的莫名昏迷怕也是皇弟暗中的安排,司若内心生出一股无力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当今圣上想要什么,她真的可以逃过吗?

    脑中闪现出月前司铭的那双眼,狭长的眼眸死死盯着她的脸,她的身体,一寸寸打量,其中压抑的欲念和阴翳令她心惊。

    她和弟弟本就不甚亲密,因早产体弱,自小便随太后在清净观修行养身体,只有每年除夕会回宫参宴,拜见父皇母后。至于这个弟弟,自小作为唯一的皇子,一出生便得封太子,身边从不缺阿谀奉承之辈。她曾想作为长姐关心几句,却阴差阳错从未找到机会与弟弟说两句话。今年累月下来,两人关系比陌生人还要更多两分疏离。

    若非三月前,祖母身体骤转急下,急忙送至宫中由太医院诊治,她也跟着搬入宫中。她和这个皇弟怕还要很久不能相见。

    皇弟的心思起于何时她不得而知,但眼前的困境却是已迫在眉睫。

    沉思许久,周围空气似也凝滞粘稠。气氛随着司若沉静的面容紧张起来,此时殿中仅顾长生,司若两人。顾长生身体舒展,端正板直,神态从容,半点不为长公主的神色所扰。相反,司若眼前高大纤细的身影却给了她莫大压力,两人都知道顾长生在等她一句话。而这句话无论是哪个选择都将把她推入深渊。司若想回清净观,想见祖母,想逃离这一切可她不能。祖母已经昏迷不醒,她已无所依靠。

    指尖冰凉,掌心冒汗,指甲深深陷入掌rou,深吸一口气,勉强压住内心的惊惶,颤声开口道:那就有劳公公了。短短几个字似是要花尽全身力气才能说出,而空旷的宫殿里她的回答隐隐一次次回荡。

    顾长生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似是无论什么回答都在他预料之中。如此,便请长公主宽衣。

    什么?!司若心跳一滞,难以置信的抬头看向离她五步远的太监。

    陛下不舍公主初次被粗鄙之人玷污,特意嘱咐杂家伺候公主,教习公主床第之欢。顾长生的声音依旧平稳如常,仿佛此刻在谈论一道御膳房菜品,脸色是不常见光的苍白,但面色并无波澜,堪称平淡。

    床第之欢!四个字犹如水花落油锅,炸的司若脑中嗡鸣,四肢僵硬,麻木,半点动弹不得。

    未等司若回话,顾长生轻拍手掌,殿门推开,一众宫女鱼贯而入,低眉垂首,神情严肃。而那缕随殿门打开而涌入殿内的阳光半点没让司若感到温暖,那光就像久在山洞徘徊的旅人追寻的出口,明明就在眼前却耗尽全身力气也无法企及。

    这不是她的公主殿,这些宫女她也都很眼生。连逃都不知道要怎么逃,往哪里逃。

    司若如溺在水里,放弃最后一丝空气

    宫女们很快把司若仔细清理一遍,换下原来公主制式的内袍,换上一件蚕丝织就的居家软袍。衣服较平时正式服装而言,只有两层,但并没有过多肌肤裸露出来,司若虽十分抗拒,却暗自松了口气,找到点安全感。

    全程都在这看似空旷却处处精致的大殿中进行,殿中并无屏风遮挡。而顾长生也并未躬身退下,他一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换衣间隙,司若紧张顾公公的存在,十分不适紧绷,瞥到顾公公并无动作,也没有偷看才放下心来。其实她知道宫中女子大多不避讳太监,但她自小未与阉人相处,对陌生异性也多有排斥,是以还是不能坦然赤身现于阉人前。

    宫女们收拾妥当一切后便又默默退出并关紧殿门,殿内顿时又陷入凝滞的氛围。或者,只有司若凝滞。

    长公主殿下可还有什么话要吩咐杂家?顾长生望向梳理过的司若。司若,大殷朝的秀容长公主生了一副惊艳世人的好样貌,否则又如何能让亲生弟弟心心念之。一双秋水明眸似语还羞,眼尾上挑,带出一点媚意。但小巧的鼻子和嘴唇却让这张脸如天仙般清纯,稚嫩。这幅样貌最易激起男人的施虐欲和占有欲,也最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和怜爱之心。

    如今,世上最尊贵的女人,将要被他,一个阉人,玷污。

    顾长生面上依旧半点不显,眼底却沉了些许。

    未等到司若回复,顾长生缓步走到软榻边的琉璃桌旁,桌上摆了一个一尺长的木雕盒。

    司若看着顾长生纤细修长的手指从中取出一根白玉阳具,约四指粗,五寸长,雕刻的极为细致,连青筋的走势,guitou的沟壑都雕刻的分毫毕现。这是匠人按照陛下龙根雕刻剩下已不必再说。皇弟不能亲身得到,便用这种办法侮辱她。

    殿下的身子一开始怕是不能承受,因此杂家备下了这些玉式。只见顾长生又从盒中取出一排玉式,从细到粗一字排开,在黑绒布的印衬下反射着微光。

    司若从看到第一根始脸色便涨红,只一眼便不敢再看,眼中却闪着恐惧的泪光,竭尽控制不让眼泪流出。

    现在,烦请殿下除去身上衣物,躺在榻上。顾长生仿若没看到司若的惊惶,音调不变道。犹如祭司在严谨的完成一场祭祀。而贡品已然就位。

    司若的手颤抖着挪动了一下,停在腰带处就再也动不了分毫。

    顾长生已经走上前来,弯腰一只手轻扯腰间系带。既然殿下不愿,便由杂家代劳。

    做惯伺候人的事,顾公公脱衣动作轻柔有序,手指没有碰到司若的肌肤半点。

    殿内静谧一片,仅仅能够听到司若急促而压抑的呼吸声。司若身上仅剩下素白牡丹绣纹的肚兜和一条亵裤。圆润的肩和凹陷的锁骨在微暗的空间中闪着迷人的光泽。

    剩下的本宫自己除去。司若微一咬唇,向后一闪道。

    顾长生不置可否的收回伸出的手,平淡的看向司若,视线落在一小半外泄的乳rou上,半点没有要回避的意思。也没有男人性趣勃发的兴奋之态。

    司若总共和顾公公也就三面之缘,实在谈不上熟悉。尽管不是第一次在男性面前赤裸,终究有些放不开。

    罢了,避无可避,躲无处躲。

    司若微微侧过头,不愿直面顾长生。一面玉臂轻抬,绕到颈后,背后去解开肚兜的系带。一片布料滑落膝头,又随着司若的站起落在地上。司若站起,自己俯身除去亵裤,身子也侧过去不愿直面顾长生。却不知侧面跟让人赏玩到身体的曲线。柔软又丰盈的白兔随着俯身动作呈水滴状晃动,更显得形状美好,诱人把玩。

    臀部也随着俯身翘起圆润的弧度,如成熟的蜜桃香甜柔软。

    待身上衣物除尽,司若垂着头,缩着肩,双臂环抱自己,脸色带着羞耻的涨红,半点不敢看向殿中另一人。

    劳烦殿下躺在榻上,方便杂家服侍。顾长生的声音传过来。

    司若忙不迭的躺上塌,伸手去够叠好在里间的被褥,然犹豫了一瞬又蓦然缩回了手,又重新平躺回去。

    此时顾长生已经走近,从容俯身捡起落于地上的肚兜亵裤,和其他衣服叠好放在一旁木架上。之后,才回转到司若榻前,居高临下的纵览司若的玉体。

    长公主羞赧的紧闭双眼,眉头紧锁,双臂一手环胸,一手遮掩私处。无暇的肌肤上隐隐有细汗闪烁。平坦的腹部,纤细的腰线,修长的美腿不安的互相磨蹭。像是引人犯罪的狐狸精,又像是误入凡尘的懵懂仙女。而这,此刻,要毁在他手里了。

    抿了抿燥热的嘴唇,压住眼里迸发的快意。

    殿下真是生了一副好样貌,冰肌玉骨,杂家这些年服侍了这么多贵人,都无人能比过殿下。还请殿下放松身体,这床第之欢须得放松感受方能领悟其中意趣。否则,杂家恐陛下治罪杂家伺候不周,只能让殿下多多学习几遍了。

    呵,明着威胁还说这么好听。但终极害怕这个阉人用奇怪的手段,司若不情不愿的松开遮掩的手,垂于身体两侧。

    顾长生坐在榻边,伸出右手,微凉的中指和无名指开始在司若身体上游走。从突出的锁骨到乳沟,又滑上隆起的右乳,食指轻轻拨动还未完全凸出的朱果。又在小巧的肚脐处打转一下,慢慢探向幽林尽头的桃花源。司若两腿紧闭,顾长生的指尖探不进神秘幽谷,他不急不缓的在司若腰间打转,感受细腻的肌肤在指尖滑过的惬意。另一只手却轻轻攀上左边的山峰,食指和中指带着力道夹起那一点樱红。

    唔一道电流从胸前传向全身,司若不可自抑的发出轻吟,身体如脱水的鱼一般弹了一下,扭动间幽谷的入口开了细口。微凉的指尖借机探入,中指按在阴蒂处副有技巧的缓缓揉动起来。

    哈不行!   不要碰那里司若更加难耐的出声求道,汗涔涔的小手抓向垂在他身旁宽大的袖子。即将入狼口的小绵羊慌乱中竟然向要吃她的狼请求放过她

    殿下,这两处是女人最容易获得快乐的地方,还请殿下集中精神,仔细学习杂家的手法。若之后碰到不会怜香惜玉的莽夫,殿下可为自己疏解一二,能够少吃些苦头。顾长生仿佛没听见司若的哀求,手法从起初的和缓加了几分粗暴。

    左边的乳果被蹂躏的凸起,坚硬,也更加的敏感了,几乎每一次触碰都能让全身酥软糜烂,也让身体另一处不可抑制的分泌出湿滑。更不要提阴蒂在灵巧的中指食指交替中,旋转,揉搓,按压,一股酸麻之意在身下累积,隐隐在等待极乐的来临和爆发

    啊真的不行公公轻点,我嗯难受

    指尖掬了xue口的湿液抹回阴蒂四周,揉动的动作变得更加顺畅了。司若已经被刺激的双手紧紧攀上顾长生左手的衣袖,手指在光滑的衣料上留下一道道褶皱隔着衣袖,司若恍然间也察觉出衣服遮盖下的手臂并不瘦弱,相反,她能感觉到流畅而有力的肌rou线条。宽大的袖口在身前铺开,紫色绸缎的凉意让身子减了几分燥热,可其上银线织就的暗纹在晃动间不时摩过已经敏感万分的朱果,让司若更加难耐了几分。

    嗯呼吸逐渐急促

    那种高潮即将来临的快感让司若全身更加绷紧,内心深处隐隐希望按压在蜜xue的手转动更快一点。然而那手却突然缓了动作,甚至退了开来。

    司若一瞬错愕,睁眼抬头望向顾长生,迎上一双同样注视着她的眼。这是一双怎样的眼,里面似乎埋藏了万丈深渊,又似一片空茫,什么都没有。司若以为会看到不屑,得意,欲望等等丑陋的感情,然而,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