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次想要勾引
第四次想要勾引
疼吗?低沉的嗓音仿佛在她的神经上跳舞。 嗯。褕芦轻哼出声,声音软软的,拉扯着往上扬,她眼角有些湿,莹白的皮肤透着浅红色,有些媚态。 男人半伏身在她身上,肌rou散发着几乎将人燃烧起来的温度,汗水低下,湿热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 她有些不满地扭了扭头,才从这密不透风的吻里寻求到一丝新鲜的空气。 张腿。 粗粝的手指覆上她的大腿内侧,一点一点向腿心探索,她并起来的双腿被强力掰开,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仿佛有蚂蚁啃噬着她的神经,神经末梢都在颤抖。 她细小地吸着气,双手紧抓着床单,仿佛是抓着救命稻草。 给我。 ······ 才进公司,褕芦就敏锐地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 擦肩而过的人都在小声议论着什么,每个人脸上都紧绷着步履匆匆。 褕芦来得有些晚。 昨日的梦让她一觉睡到了日头大亮,醒来还感觉颇为空虚。 总务处不用打卡,所以往日里她都是睡到自然醒,但顾恒来了之后每日都要早会,所以大家自然也是准时准点到,她自然也是,只是这段时间的坚守就在今天破功了。 她也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甚至觉得有这几天的准时上班已经是十分给面子了。 反正那么多人开会,也不会注意到自己的吧。 褕芦想起这几日在公司遇见时对方仿若看见空气的冷漠表情,对自己的职业生涯还是有几分期待的。 既然他也对工作和生活分的这么清楚,那就算她睡了他应该也是可以全身而退的吧。 这份工作对于现阶段的自己还是有几分吸引力的,钱多活少离家近,能赖几天是几天。 芦姐。抱着一沓资料的应届生站在走廊拐角处一脸沉重地唤她,褕芦心下一个咯噔。 她点头应了,问道:我迟到被抓了? 应届生摇头,踌躇了一会,嘴里的话含含糊糊说不清楚。 褕芦皱眉,早上顾总有新安排了?工作方面的?关于我的? 应届生点头。 那···总务办没了?褕芦心里有些咯噔,她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没···应届生深吸了一口气,芦姐,顾总说总务办工作不复杂不需要太多人手于是就···咳咳咳 她说得太急被口水呛到了。 是把我调离了吗?褕芦已经在做离职规划了。 公司里除了总务办都是高速运转的机器,普通人进去两天就能被抽干了精气。 让她这条咸鱼勤奋起来,简直是要她的命。 不是的。应届生摇头,芦姐,是只留了你一个。 褕芦的脚步停下了,她僵硬地扭头看了应届生一眼,脸色有些难看。 哦对了,顾总说总务办人员精简办公室也可以挪动一下,让芦姐你来了先去他那里报道。 把话一口气说完,应届生撒腿就跑,留下仿佛被冻结的褕芦站在墙角独自抓狂。 她是很想睡了顾恒,但这不意味着她想在工作场合与他有多接触。 但是··· 也许真的只是普通的工作调整? 不会是蓄意报复吧? 褕芦想起顾恒的那张万年冰山脸,突然对自己的判断有了怀疑。 芦芦,恭喜呀,以后在顾总身边工作,要多多提携姐妹们哦。 一路上褕芦遇见不少以前总务办的人,明显是看笑话的眼神。 经过这些天,大家也明白在顾总身边干活不是什么好差事,不说别的,光看跟在他身边的林特助,几天下去人都要瘦没了,顾总不是怜香惜玉的性格,宋金花在早会上连着被骂哭三天也已经不是新闻了,这么一朵娇花不知道能撑几天。 褕芦一一应下,走得继续摇曳生姿,看得一群人眼睛冒火,心里直犯嘀咕。 不会真让这小蹄子弯道超车,把新老大拿下了吧? 进。 男人在办公桌后整理着文件,头都不抬一下,仿佛来人是谁对他丝毫没有什么影响。 褕芦环视办公室一圈,和在正在汇报工作的林特助打了个招呼,缓步走到了办公桌前的沙发处坐下。 短短几天时间,这里原来老吴浮夸的各种摆件就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黑色灰色,与某人的家里有异曲同工之妙。 办公室没什么好看的,甚至看久了还会眼睛疼。 褕芦看了看毫无动静的顾恒,双手捧着脸从手指尖到发梢观察得详细。 梦里就是这双手伸进了自己的腿心,但它却比梦里的更清瘦些,骨节分明,也没有那么粗糙。 还有这薄唇,细密的吻仿佛能吞没她。 他的睫毛很长,梦里那双看不清的眼睛被睫毛投下了细细密密的阴影。 好看吗?顾恒从手中的文件里抽身抬头,他放下有些褶皱的纸张,视线投向褕芦,目光很是清冷。 褕芦捧着脸笑眯眯地,好看。 林特助被吓得一激灵,他知道总务办都是些硬碴子,但没想到还有胆子这么大的。 这些天他也知道些顾恒的个性,他是最厌恶工作时间玩忽职守吊儿郎当的人的,之前就有不信邪的人借着送材料的名义来着腻腻歪歪,结果被顾恒让人当众给架出去了,那人于是也就连夜辞职。 他不敢看顾恒的脸色,立着身屏息凝神恨不得自己不在屋里。 褕芦一口应下,顾恒倒是被噎住了。 这女人的脸倒是一如既往的厚。 你今天迟到了,为什么?顾恒双手交叉放在桌上,错落的手指几乎迷了褕芦的眼。 因为···她扬了扬眉,笑得有些暧昧。 顾恒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想要转移话题,褕芦却已经开口。 做梦了。 咳。 顾恒不再问,他心知再问下去恐怕答案不在自己能够接受的范围内,于是皱眉想要把气氛拐上正途,以后你就负责总务办所有工作,以前的办公室我让账务班坐了,你··· 说到这里,他突然有些迟疑,不知道自己之前的决定是否会让事情走向不可控制的局面。 褕秘,你就坐这里就行。见老大被呛得脸色不好,话都说不出来,林特助十分看眼色地接上之前在早会上安排过的话。 林特助现在是真佩服这姑娘了,敢直接呛这位新老大,而老大到现在还没下令让人给架出去,只怕后台不是一般的硬。 ······顾恒有些无力。 好啊,那这张桌子就是我以后办公桌了吧。褕芦小跑着扑到顾恒右手边的小桌子上,她动作熟练地掏出小毛巾这里擦擦那里擦擦。 顾恒只感觉自己心脏不太好,他挥手让林特助出去,没有理会他走之前向褕芦投掷的自求多福的小眼神,转头看见悠闲从容的褕芦更加气闷。 他明明是想看到这人惊慌失措的表情,怎么倒仿佛是如了她的意? 顾总,那今天我的工作是什么呀。 褕芦坐在椅子上荡腿,她一身工作制服,半身短裙刚到大腿,白瓷似的皮肤在灯光下有些晃眼。 ··· 顾恒闭了闭眼,他再次怀疑自己早会的决定了。 现在退货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