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勾引
第一次勾引
这是褕芦在阳台上等夕阳的第三天。 隔壁搬来了一对小情侣,明显是热恋期的两人恨不得成天黏在一起,时不时发出一些甜腻的声音。 这种声音给褕芦带来了一些困扰,往往到这时候,她就会放下手上的活,在阳台上的躺椅上摇摇晃晃,顺便再抽一支烟。 你好坏呀。 嘘。 隔壁又传来了某种不可描述的声音,褕芦长吸了一口烟,迎着太阳落山的方向细细地吐出去,她微闭着双目,真丝睡裙下的双腿轻轻摩擦着,额角有些细密的汗裹着潮意席卷而来,夹着烟的手有些颤抖。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的声音很好听,特别是在这种时候,低沉又沙哑,只是听着就让人从指尖烧到了心里。 宝贝··· 仿佛是那人低沉着嗓子在她耳边轻唤,炙热guntang的潮意在全身蔓延,褕芦双腿的摩擦的力度增大,她的呼吸也越发急促,身体软得完全贴合在椅面上上下起伏着,像是朵风里的浪花。 隔壁的声音越来越大,褕芦的眉间却轻轻皱了起来,她咬了咬下唇,表情有些恼怒。 啊! 女生的尖叫声,活像是被掐住脖子的猫。 褕芦彻底坐了起来,她没好气地把已经燃尽的烟丢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光着脚走到了浴室里。 没尽兴。 感受着体内仿佛潮水褪去的空虚感,褕芦越发难受了,这就是困扰她的地方。 即使这男人只听声音也能让她勉强完成一次愉悦,但这个女人的声音实在是足以掐断她所有的兴致。 在即将高潮的时候听到尖叫鸡的声音,这男人不会被吓萎吗? 褕芦感受着水流从身体上抚过的温柔触感,充满恶意地想象着那个男人面色剧变受到灭顶打击的表情,不禁笑出了声。 冲完了凉,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仍透露着些渴望的表情扯了扯嘴角。 她揉乱了额前的碎发,有几根随意地搭在了眼前,却仍然盖不住眉眼间透出的烦躁和恶意。 她不爽,怎么能让别人爽? 褕芦随意地换上一身黑色的真丝睡裙吸上拖鞋就往外走,敲响了隔壁的房门。 这里的隔音效果并不好,褕芦能听见女人的抱怨声和男人安抚声,以及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你好··· 只是声音又让褕芦的身体被轻易点燃了,她调整了呼吸,有些愉悦地将长发撩向了身后。 果然是正确的决定。 要是他能一直在门后讲话就好了,不开门,就不会失望。 但门还是开了。 打开门,男人的嗓音一滞,瞳孔细微地缩小了一瞬。 面前的女人明显是刚洗完澡的模样,脸侧还有些湿发贴在脸上,眸子水漉漉地泛着水光,有些迷蒙,面带桃色,唇不点而红。 她身上的裙子领口微妙地遮在雪白的乳rou上,真丝的材质柔顺地贴着身体曲线,完美地勾勒出了每一个凸起。下摆刚刚在大腿处接了一截黑色的镂空蕾丝,隐隐约约地能看见雪白的腿rou。 这样的场景明显刺激了这位还没有脱离状态的男人。他迅速调整了站姿和外套,垂下眸子静默了两秒。 阿恒,谁啊? 女人的喊叫声传了出来,似是要往出来走的样子。 顾恒皱皱眉,下意识地掩了门朝里面喊:邻居,你别出来,我马上来。 讨厌啦。 女人拉着长音甜腻的嗓音透过门缝传了出来,褕芦的嘴角又抖动了一下。 这男人的审美真跟他本人搭不上边。 刚刚男人推门的一瞬间,褕芦的眼睛不自觉地亮了。 他脸部轮廓干净利落,眉目冷峻,肌rou线条透着衣服都能传来磅礴的热量。 值得一睡。 褕芦的脑袋里一瞬间只闪过了这几个字。 这人打破了她对声音好听的人全部是见光死的刻板印象,但又更让她提起兴趣。 你有什么事吗? 他嗓音还有些沙哑,目光克制地放在褕芦的肩部以上。 那个···褕芦咬了咬下嘴唇,贝齿将嘴唇咬出失血的颜色又松开,殷红的唇瓣几乎要将人的全部注意力吞噬。 注意到对方在自己唇畔打转又转瞬间移开的目光,褕芦开口:你能不能··· 她似是有些难以启齿,眸子垂下,不肯看他的脸。 目光再往下一点就能看见雪白的乳rou和深深的沟壑,顾恒感觉自己的呼吸里都带着些灼热,掐了掐手心才让自己移开了目光。 声音小一点。 像是小猫呢喃。 顾恒的耳边却像是炸了个炸弹,有一瞬间的失鸣,他几乎要失控将门关上。 什么声音? 不用联想顾恒就知道对方说得是什么事,他面上有些烧,握着把手的手也有些抖。 女人说完这句话就转头往隔壁的屋子里跑,酡红的面颊仿佛烙印般刻在他的脑子里。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往女人身上望,就将她裙子下摆处的一片水迹收入眼底。 是洗澡出来没擦干就穿的裙子吧··· 还是··· 顾恒不敢再想,他关上门遮住了双眼仰头靠在墙上,气息紊乱着在黑暗里清空快要爆炸的脑袋。 但显然作用不大,顾恒全身的肌rou都紧绷了起来,他的下身已经不自主地撑起了有些摄人的帐篷,那花香气是妖精的法术,笼罩了他所有思绪,不留一丝缝隙。 阿恒~琳达扭着腰从卧室里转了出来,她身上穿着透明的蕾丝睡裙,可惜身材比较单薄,裙子有些空荡。 猝不及防地,顾恒的脑袋里又浮现了在黑色类似下格外刺目的雪色的乳rou,将布料撑出了令人血脉喷张的弧度。 不该这样的。 他的女友是琳达。 顾恒捏紧了拳头,他凝眉冷目,强行抑制住了所有旖念。 脱离了刚刚混乱又冲击的场景,他总算能将自己勉强调整回正常的状态。 明天要上班,好好休息吧。他潦草地安抚女友,然后在她错愕的视线里躲进了卫生间。 ······ 按照常理来说,她应该很快可以听到另一段表演。 紧张与刺激只会驱动男人的下半身。 褕芦躺倒在阳台的躺椅上,19层的高空视野很好,夕阳染红了云层晕染出了血色的天空。 但事情明显超出了她的预期。 没有声音了。 她眉头拧了拧,嘴角却露出感兴趣的笑。 是个硬茬子,她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