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死牟?你】H
【黑死牟?你】H
黑死牟大人是一个非常安静的男人,他鲜少与你交谈,床上更甚,除了一些按捺不住的喘息外,不会说一个字。 只跪立在你身后,俯视着你放荡沉溺的姿态,沉默着将狰狞的性器一次又一次送入那窄紧湿滑的yinxue深处,做的时候他好似永远不会满足,射进你体内的jingye多得使你平坦的小腹像怀孕一样鼓胀起来,白裸臀背上的腥浊液体顺着皮肤浸出的汗水一点点流进股缝,只要你还清醒着,就会一直进行下去。 他手掌死死掐着你的腰,带着你软弱无力的身躯一下又一下撞向迎合他,而他的神情却像是在经受一场无休止的刑罚,紧抿下唇,面露隐忍之色,像是厌恶于此却又不得不屈从于此,在这无尽长夜里,与你进行着一场又一场漫长堕落的性事。 然而你知道,这个男人其实无比沉迷于你这具鲜活的rou体,才会整夜整夜地把你压在身下,不知腻味地cao弄你充血肿胀的rouxue,将浓浊的jingye射得你满身都是。 他只是喜欢自欺欺人,不肯承认自己成鬼数百年,仍是一个耽于情欲的俗世凡人。 你初次遇见黑死牟大人是在花街的一条暗巷里。 你七岁时,便被赌鬼父亲卖给了吉原一家妓院,妓院的mama说,你长了一身百年不遇的好骨相,小小年纪已有脱尘姣姿,以后会是这花街里最出色的花魁。 那时你尚不懂这些话的意思,已开始日复日地在她的教导下学着礼仪诗学,当然,学的最多的,仍是举手投足间引诱男人的技巧。 虽然她一直跟你说,低等货色才需要讨好男人,你这样的绝色,媚态生在骨子里,自有男人会来讨好你。 可你现在想来,净是胡言,这位大人,仍需要你主动褪下衣服伏在他身前摇尾乞怜,他才肯屈尊降贵地看你一眼。要看你堕落又yin荡,弓着腰在他身下高潮一次又一次。 天不随人愿,在你长大之前,吉原已有了艳冠四方的花魁,名叫蕨姬。mama告诉你,你与她不一样,那个女人太媚了,像你这般媚中带纯,才会是令男人趋之若鹜的绝色。 或许mama说的是对的,因此在蕨姬发现你的存在后,才会迫不及待地想要杀掉你。 一天夜里,那个美艳的女人提着mama的头踹开了你的房门,她就像喜欢恶作剧的小孩一般戏耍你,看着你慌不择路地四处逃窜,跑进无人的暗巷之中。 娇弱的身体根本跑不了多远,你筋疲力尽地摔倒在地上,看见一个瘦如枯骨的男人从蕨姬的身体里钻出来,举起了镰刀。锋利的锯齿映着高天的弯月,你就是在那时,看见了握刀站在巷口的黑死牟大人。 辉月自他身后照下来,面前这两个想要杀掉你的人突然停止了下来,朝巷口的男人恭敬地垂下了头颅。 黑死牟大人。他们这样称呼他。 冥冥之中,你仿佛知道这是你今晚活下去最后的机会。你用尽十数年来在mama那里学到的技巧,朱唇轻咬,敛着满眸水光,朝巷口那个高大的男人投去了盈盈一眼。 你仿佛看不见他那六只眼睛的非人之相,声音低低颤颤,大人,请您救救我 那个时候,你十五岁。 他带你回了一个叫无限城的地方,将你扔在了住处便不再管你,只每日会带给你一些吃食。他自己从不吃过那些东西,只偶尔他回来时,你会看见他衣摆上喷溅的血迹,像一大朵一大朵盛开在他衣物上的梅花。 你想你知道他是什么,在吉原,你曾听过不少有关鬼的传说。 他不主动与你说话,也不会碰你,你时常装作不经意间在他面前露出白皙的肌肤,用手指去勾他的指尖,他也只是看你一眼又挪开视线。你不明白,他的胯间明明已经高高隆起,却就是不肯碰你。像养了一只无关紧要的宠物,任由你在这阔大的庭院里自生自灭。 可后来你发现不是这样,这个身为鬼的男人身上有一股普通人没有的贵族之气,因此你猜想,他或许只是在等,在等你成年。 因为你撞见过那位高不可攀的大人在浴池里,用你的褻衣胯间的模样。 那只有力的手曾把你从死亡里拽起来,如今却握着胯下那可怖的东西前后taonong,声色低哑地喘息着。 你站在屏风后,看见他回头朝你所在的方向望了一眼,你压着嗓音,轻柔道,黑死牟大人,您需要我来服侍您吗? 你听见水声荡漾得更加厉害,他喉里闷哼了一声,束紧了你的心脏。有什么东西被他扔在了地上,空气里弥漫出浓郁的麝香。 不必。 第二日,你在院里的衣杆上,看见了那件洗干净的粉色褻衣。 你的东西,都是他从外面买给你的,褻衣自然也不例外,每一件都正好,胸乳从不会觉得挤压,像是用软尺丈量过尺寸似的。 你这个年龄身体长得很快,在吉原时,mama便常年喂给你一些药物来助你身体发育,以至胸乳一日日愈发丰满,撑得衣领都合不上,露出一道深白的乳沟来。 日复一日,大人看你的眼神也变得越来越复杂,你认得这个眼神,厌恶却又痴迷,你在曾见过这样的眼神,多来自那些穿着得体面色稳重的男人。jiejie们告诉你,那些男人厌弃吉原的女人,却又因你的美色而着迷,这样的男人,玩弄起来最有趣。 他第一次主动同你开口是在初夜,那是你成年之日,你喝了些酒,大着胆子求他赐予你一份礼物。他沉默了片刻,问你要什么,你没说话,只是用一双含着醉意的眼神看他,酒意将眼角染得绯红,伸出细白的手指去扯他的腰带。 他端坐在月下,神色凛然,正派得好似不知你在做什么,他总是这样,即便想着你自渎,面上也总维持着一份名门贵族的倨傲。 黑死牟见你褪去他衣袍的动作十分青涩,面色松动了几分。原来是个天生yin荡的小东西。但随即,又瞬间变得冷漠,心道,若没有遇到他,不知你现今会如何被花街那些肮脏的男人按在身下玩弄至死。 他看着你衣裙半褪,趴在他身上用双乳裹住他的性器,嫣红的嘴唇含着壮硕的头部一口口舔弄,开口时声色暗哑却难掩厌恶之意,你真是不知廉耻!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与你说话。却是在骂你唤醒了他的欲望。 你充耳不闻,只将嘴里胀大的roubang忍不住含得更深,戳到喉里,听这个如冷月般的男人发出些更难耐的声音。 你捧着白嫩的乳rou套住他深色的roubang上下滑动,软滑的舌头绕着冠沟吸得咂咂作响,roubang顶部的细口渗出腥黏的液体,黑死牟握紧拳头,轻轻挺了下腰。 原来这东西是这样的味道,有些腥,可既然是他的东西,怎么样你都喜欢。 他的性器太粗了,根本不是初经人事的你能承受得住的,你一边含弄他的roubang,一边用手为自己扩张,直到他绷着肌rou压住你的头,在你嘴里射了出来。 浓腥的jingye多得你根本吞不急,好多都射在了你的脸上,浊液顺着红润的唇角流出一点,又被你用舌头卷了回去。 黑死牟咬着牙,抓住了你沾上jingye的胸乳,长有力的五指收拢又放松,他深吸了一口气,看你努力将他射出来的东西吞进肚子里,浊液粘在润红的脸颊上,果真yin靡不堪。 鬼的身体和人是不一样的,射完后他的性器丝毫没有疲软,反而见你这副模样又胀大了几分,你用宽袖擦掉脸上的jingye,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一手握住跳动的roubang,开始慢慢往下坐,然而xiaoxue根本就吃不下去。 yin水开闸似的往外流,里面难受得你只想他现在就cao进去,温柔也好,粗暴也好,可红嫩的xuerou夹着头部半分没法往下走。 细白的贝齿轻咬住红唇,你雾眼迷离地看着他,大人,求您帮帮我 他眯起细长的眼睛,猩红瞳色越发暗沉,两根长指夹住了你的yinhe,只轻轻一捏,你便腿软着全部吞了进去。 呃啊! 黑死牟不等你适应,直接握着你的腿大力挺动起来,你趴在他胸前,豪大的乳rou被结实的肌rou挤压得变形,红硬的rutou有时会磨过他的,被侵占的快感和rouxue被cao弄的爽胀感刺激得你低泣出声,唔!大人,嗯啊!大人黑死牟大人啊 你的体力是没有办法陪同他度过这场性事的,你哭噎着,求他把手给你,细白的犬齿轻轻刺穿他的皮肤,像婴儿一样含着他的指腹吸取丝丝血液,以此获得鬼的力量。可他的伤口愈合极快,因此便需你不断咬破指腹,不停舔吸伤口流出的鲜血。 他没有拒绝,像方才你脱去他衣服时一样,任由你拽过他的手臂,将软舌缠在他的指尖。可你渐渐不再满足于手指,你撑坐起来,去揽他的脖子,去咬他的肩膀,喉结,重重含住吸吮,柔软的舌头舔过你可舔弄的每一寸肌肤,甚至他胸口两点深色的rutou。 可一碰到此处,他便cao得猛烈无比,粗长的性器顶到深处的宫口,你哭吟着挣扎起来,腰下却被他按住动弹不得。 你只好松开他的乳尖,伏在他肩头求他,呜轻一些大人,嗯啊!求您,轻一些 可你表现得却不像你说得那样,你就如溺水之人紧紧抱着唯一的浮木,撑开的xue口含着男人粗大的性器,摇着腰迎合他让roubang进入到更深的地方,贪心得想把底下两个硕大的囊袋也一并吞进去。 明明一副被cao得爽透了的样子。 那六只眼睛沉沉望着你,你捧着他的脸,挨个挨个亲吻过去,最后落在了他的唇上。 他的嘴唇薄而凉,边角分明,和你嘴唇的温润触感完全不一样,你抿着他的下唇用舌头去抵弄他的齿缝,想要碰触他的舌头,他却半分不肯松口。 男人沾着水色的嘴唇更加让你想要亲吻,你绞紧了体内不停抽插的roubang,哀求道,唔大人嗯你亲亲我 他顿了一下,接着,紧实的腹部撞得更凶了,撞得你的腿根发疼。他拉过你的脚腕缠在腰上,一手握着你的腰,另一只手用虎口钳制住你的双颊,迫使你张开嘴,粗韧的舌头伸进你的嘴里抵着舌根吸,缠得你难以呼吸。 这具禁欲了四百年的身体,绝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满足的。 这夜,你挂在这个男人身上,伸长了脖颈与他交吻,yin水xiele一波又一波,他始终不曾放你从他身上下来过。 黑死牟大人从不主动提起性事,总是等着你去求他。他表现得毫不在意,但若你向他索求的时间距上一次超过了两日,那你求欢后的第二日肯定是走不了路的。甚至有时候,他会折磨你,压着你做一整个白日。 你发现他非常喜欢rujiao和后入,也喜欢射在你脸上和光裸的后背,让你显得yin荡以此来掩埋自己沉溺放纵的事实。 他不敢承认他的欲望,但却控制不住自己。 你不着片缕地躺在深色被褥中的yin靡模样也好,含羞带怯满含爱意望着他的眼神也好,点点滴滴,总能勾起他的情欲。 你以为你与他之间的情事会一直以你主动开始,但这局面却被另一只鬼打破了,那是个眸子里刻着上弦、二的男人,他来找黑死牟大人商讨事议时看见了你,便十分直接地请求大人将你送给他作为吃食。 像是个不会看人脸色的傻子。 那人虽是笑着,眼里却没有一丝温度,你不敢多想吃食两字的含义,只是跪在大人身后,双手死死握着他宽厚的手掌,头抵在他背上,把自己藏了起来。 待那个奇怪的男人离开,这之后的情事,再不只是由你来开始。 黑死牟扒去你的衣服,露出底下覆着青紫痕迹的躯体来。一想起他之前是怎么在这软玉似的身躯上留下这些印记的,胯下的东西就又胀痛了不行。 那是他第一次主动cao弄你的身体,他从身后重重cao进你紧致的xue道,像是发了狂,把你的头按在被褥里,强横地将roubang撞进你的体内。他划开自己的手指,控制着伤口不让其愈合,把血液源源不断地送入你的嘴里。 而你只是张着嘴,没有半分抵抗之意,呻吟着叫他的名字,柔软的舌头乖顺地舔弄着他的手指,从指尖到指根,含着指骨用牙齿细细地啃咬,在他面前全力诠释着一副下作妓子的模样。 你知道,你知道的。他喜欢这样。 男人扣着你的喉咙,六只眼睛眯起,在你不知第几次痉挛着叫着黑死牟大人到达高潮的时候,你听见背后那个男人几不可闻地吐出了两个字。 荡妇。 可惜你一副皎容媚骨,在他眼里却被视作一个不知羞耻的荡妇,日夜钉在他身下求欢讨好,不得翻身。 你是生生被cao昏过去的,第二日醒来已是下午,他从身后抱着你躺在床上,六只眼睛紧闭,似是在沉睡。 真是奇怪,他分明长有六只眼睛,你却仍觉得这个男人的面容好看得不像话,肌rou匀称覆在高大骨骼上,矫健又俊逸。你抿着嘴无声偷笑,像捡到了珠宝的猫,抱住他精壮的腰,把自己缩进了他的怀里。 黑死牟并未睡觉,他掀开了一条眼缝,看你乖乖往他胸前钻,沉默地抬手抚上你的脖颈,昨夜被他握住的、你看不见的地方,刻着一个鲜红的严字。 他抚过你的长发,闭上了眼,把你往怀里揽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