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於是成為服務員

    「帶她去見芸棠。」警衛隨便呼喚了個服務員，就這樣把巧巧丟給了對方。「新來的，來抵哥哥債務的。」

    就這樣，巧巧在服務員的帶領之下被迫見了傳說中的服務員長。

    拐了幾個彎之後，她被帶著走進了比較隱蔽的房間，看起來是員工辦公室等地。幾名一看就是高官的女子只從座位上瞥了她一眼便又埋回桌上的辦公堆中，似乎對於新來的少女已司空見慣。

    終於，服務員把她帶到了最大的一個桌子前。「芸棠姊，這是新來的。」

    坐著的女子烏黑的髮絲束緊在腦勺後，一片額頭光亮亮的。她戴著黑框眼鏡，一副精明幹練的樣子，就像一般辦公室的ＯＬ。「知道了，妳退下吧。」

    女子頭也不抬地把簽字版和原子筆塞進蘇巧巧手裡。「填好，我很忙。」

    ……

    無奈之下，人生地不熟的巧巧只得低頭看看板子上都寫了些什麼。「名字……蘇巧巧，年齡十八，性別女，父親很早便去世，只剩母親和哥哥。」寫不到一半，蘇巧巧便搖頭把板子交回去。「我寫好了。」

    「我看。」芸棠用力抽回板子，好看的眉瞬間蹙起。「妳這根本沒填完啊。三圍呢？破處年紀？」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光是聽見那些詞，巧巧已經快要開始瑟縮發抖了。

    「哎……這真是……」芸棠好看的眉毛糾結在一起，最終彷彿下定了什麼決定般毅然決然起身。「跟我來。」

    辦公室的角落，藏著一扇隱蔽的門。裏頭除了按摩床和一架子的瓶瓶罐罐及看不懂的儀器外倒是空蕩得狠。只見芸棠按了牆上一個鈕，隱藏的身高體重機便自牆中滑了出來。「脫光衣服，上去。」

    蘇巧巧聽得懂後邊的意思，可前面的確有些聽不懂。「妳說什麼？」

    「我叫妳脫光衣服，咱們公司對於任何誤差都是很講究的，任何會增加重量的衣服都不能穿。」見巧巧尚未有動作，芸棠面上終於浮現些不耐煩的神色。「現在還只有妳我倆，之後妳的身體也會被男人看光，不如現在多適應點。怎樣，妳再不脫我可幫妳脫了。」

    聽見管理長所下的最後「通牒」，巧巧這下可一點都不怠慢地卸下了一群，直至剩內衣褲。久未日曬的肌膚通透體白，吹彈可破，一看就是沒做過粗工。白色蕾絲內褲隱隱透出陰道的輪廓，誘人遐想。

    「我說妳身上那兩片也要剝下來啊，叫妳脫光妳是聽不動啊？」芸棠不耐煩用筆尖點著書寫版，脾氣也開始差了起來。

    「我覺得……」微弱的抗議聲在凶狠的眼神之下被咽下，巧巧只得慢條斯理地解開背後的搭扣。下一秒，兩團酥乳就這樣彈出緊緻的內衣，暴露在微寒的空氣當中。

    「哎喲，挺大的嘛，原來都給束起來了。」簡單做完評價，芸棠繼續往巧巧下身一點。「快點，我還有很多事要做。要知道，我通常不帶新人的，妳是今年第一個。」

    巧巧纖細的手指小心翼翼移到內褲的鬆緊帶，一吋一吋往下挪移。她的臉紅得像蘋果般，已經快瀕臨極限。這般柔弱的畫面要是看在男人眼裡，不先硬三圈才奇怪。可芸棠姊不但是女生，而且已經看過世上各種貨色，自然無動於衷。

    折騰了一番之後，巧巧終於一絲不掛地站上檯面，而芸棠也懶得去管她努力遮三點的樣子。反正只要不礙事，她是沒什麼意見的。「身高一百六十二，體重五十，唔……重量是都長到胸部去了吧，這樣很好。」

    接著巧巧又被量了三圍，臂長等正常做制服需要的資料。巧巧身體資質本就不差，胸部也在剛好會讓大部分客人心悅的Ｄ罩杯值。總歸來說前凸後翹，中規中矩，努力一點甚至能熬成紅牌的程度。然而簡單的部分這才剛做完，困難的才馬上開始。「躺到按摩床上去，雙腿張開。」

    「咦？」一聽清芸棠姊說了什麼，一手抱胸，一手遮陰部的巧巧馬上激烈搖頭。「我不行的，我辦不到！」

    剛才的脫光光已經是她最後的底線，她已經一步都無法再繼續了。

    「嗯哼。」芸棠老神在在抽出一紙合約。「根據規定，公司資產是可以把妳廢棄的，意味著我們隨時可以不通知妳家人而廢棄妳，妳好自為之吧。」

    儘管她說得很隱諱，可雙方都知道廢棄意味著什麼。

    只要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這個選項乍看之下很吸引某些人，可巧巧卻是極力想活下去的那批。於是她只得顫抖上前，小心翼翼坐到冰冷的按摩床上。

    「雙腿張開。」芸棠繼續下著指令，然後自顧自搖搖頭。「我就知道不行了

    ，罷了，剩下我來。」

    只見芸棠粗魯地掰開巧巧的腿，將之固定在床兩側的檯子上，甚至扣上鐵製的腳環使巧巧不亂動。好在那些腳環的內側均貼了柔軟的布，不會割傷她的玉體。

    第一次被人觀看的花xue完整暴露在空氣當中，洞口一縮一縮地顫動，甚至開始有些濕潤。

    巧巧搖搖頭，眼淚已在眼眶打轉。「不要看……」

    「我不看還綁妳起來做啥呢？」說著說著，芸棠連巧巧的手都銬到了頭上，呈現一種極為羞恥的姿勢。「幾歲破處的？」

    「我、我還是處女……」巧巧小聲答道。她從小就是乖乖牌，可沒想到會有被綁來這yin亂之地的一日。

    「哦？」芸棠低頭用指尖翻了翻花唇，露出一絲詭異的笑。「真令人意外，不過這樣更好，等等把妳送去處女部先。」

    接著她哼著歌，轉身從櫃上拿了小刀及瓶瓶罐罐。細小的泡沫被噴灑在稀疏的黑森林上，有些涼涼的。「待會別掙扎，否則割著妳的血rou可與我無關。」

    「妳要……」巧巧瞪大眼，尚且搞不清楚狀況。

    「幫妳除陰毛，妳可要心生感激，我很久不幹這行了。」只見芸棠俐落的割幾刀，泡沫便連同黑色一起落在按摩床上。她割得很仔細，由前至後，連菊花口細小的毛都逃不過她的法眼，甚至有時候還讓巧巧產生了輕微痛覺，可倒是沒瞧見什麼血色。巧巧的毛髮本就稀疏，因此沒費什麼力氣時間就便光潔溜溜。清理乾淨後，芸棠又拿出不知打哪來的小型蓮蓬頭清洗上頭的餘毛。水流順著已經布置好的渠道往下流進管線，幾乎沒弄髒什麼地方。接著芸棠又拿了另一罐藥品細心噴灑在光滑潔淨的肌膚上。「好啦，這樣之後就不會再長毛了，妳可要好好謝謝我。」

    巧巧一點都不覺得她會感謝芸棠。

    芸棠依舊沒有鬆開束縛，而是拿起量尺開始量陰道口的外圍長寬。貼上肌膚的鐵齒使肌膚有些癢，甚至還有一股微弱的電流，這讓巧巧得緊咬著唇才不會發出奇怪的呻吟聲。

    「好啦，暫時就先這樣。」芸棠終於結束數據的紀錄，按了個鈕讓巧巧自由。然後她丟了一件幾乎可以看透的白色裙子給巧巧。「妳的制服還需要一些時間定做，先穿這件，然後我來跟妳介紹工作跟環境。」

    啊……終於進入到工作環節了嗎。

    巧巧穿上芸棠準備的塑膠拖鞋，踩著依舊有些痠麻的步伐嘗試跟上芸棠。至於她原本的衣服早就不翼而飛，她也沒膽去問。

    「這是妳的工作證，門禁及工作打卡都是用這張。除此之外，這裡面記錄著關於妳的所有資料，別弄丟了。接著這是妳的工作平板，可以看見妳的剩餘欠債及工作通知及地點，除此之外也有整個Paradise的地圖。此外，由於妳現在已經是Paradise的資產，只要妳走出Paradise的範圍，所有警備部都會收到通知進行抓捕，妳逃回家也沒用，望妳週知。」芸棠塞給巧巧屬於她的工作證及平板。「這裡走到底就會到宿舍，但通常妳應該是用不上，畢竟Paradise幾乎都是床上的工作。哦對了，我們這邊會根據妳的身體狀況調整休息時間，而若在工作途中昏睡也會算入休息，算是新人比較不知道的地方。員工的食堂一樣可以從地圖看見，裡面所有東西都免費，不過若吃完還有工作可能要注意一下。」

    接著芸棠又告知了幾點工作須知後，這才結束導覽。「我們派給妳的工作是去測試所有的儀器空間是否正常，因此接下來這段時間妳的工作會較多元豐富。」

    她刻意加重了「多元豐富」四字，卻帶給巧巧不太好的預感。

    「好啦，處女部到了，進去。」芸棠一點都不想多照顧這位新人一點，直接把人推進去走人。

    就這樣，巧巧手足無措地站在處女部對外窗口發呆。

    「工作證。」櫃台小姐頭也不抬伸出手，巧巧趕緊把卡片塞給女人。

    「哦，十八歲的處女，姿色又不錯，應該可以開高一點的價錢。反正處女不需要會技巧，那些人就愛青澀這味。」女人在電腦上打了幾個字，將卡片交還。「馬上就有人指定要妳了，走廊進去第十八間，不需要我帶路吧。」

    「不用。」飛快謝過之後，巧巧便趕緊飛奔而去。

    因為太過單純，巧巧完全不曉得她即將面臨什麼。

    而她也不曉得，現在，只是她踏入地獄的第一步。

    欠債：一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