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社死现场
第225章 社死现场
明明: 明震: 四目相对两两无言。 虽然是计划着逼哥哥说出实话,可这会儿哥哥如此平静淡然地说出了他藏了多年的秘密,明明还是有些意外。 微笑,小脸梨花带雨,你看,也没有那么难对不对唔! 后脑被哥哥的大手紧紧扣着承受他掠夺的深吻,钢铁般的臂膀仿佛要将她整个儿揉进他的身体,唇舌被哥哥吮吻到发麻,小嘴里的津液被劫掠一空,氧气没有入口,她每每挣扎着想透口气,才吸了一丝就被哥哥扳回小脸继续长吻。 窒息的堵闷与亲吻的酥软交织,明明抓着哥哥的衬衣蜷在哥哥怀中因缺氧而浑身发颤,几近昏厥。 明震抱起明明踹开卧室门,甚至来不及剥光她,扯下牛仔裤,硬挺的粗硬压着脆弱的花蒂和xue缝狠狠磨动了十几下,感受到湿意就粗暴地捅入! 唔嗯在濒临窒息中被攻陷蜜处,明明的身体几乎是瞬间就进入痉挛,嫩xue的yinrou绞得明震额上冷汗涔涔,他却不敢停、不愿停! 他怕现在的一切又只是他的幻梦!他怕醒来后等待他的只有无视和抗拒! 就像过去无数的日夜,他在梦里吻她、爱她、抱她,睁开眼却只能面对他是她亲生哥哥的事实! 醒时,对她的每一丝欲念皆是恶,每一次触碰都是罪!他利用着她的rou欲玷污她的身体,他把此生最想保护的人拖入了肮脏的禁忌,他该死! 如今他甚至还幻想着她能接受!何等无耻! 但是,他可以万劫不复,可以永堕地狱,只求这最后的美梦让他做久一点! 唔唔哥、疼明明娇唤。身体无法放松,肌rou紧张酸涨得快要抽筋,xiaoxue已经在努力地分泌蜜液润滑,奈何哥哥蛮横地抽插次次深穿花心,guntang的roubang激烈的挺动让她的下身磨出了火焰,身体内外都被男人的身体强势裹挟着燃烧。 哥唔! 明震不为所动,继续捕捉她的小嘴逼她唇舌相迎。 尖锐的快感和痛感同时在下腹膨胀,在缺氧昏迷的前一刻,明明用尽所有的力气撇开小脸,挣脱出一只手,一巴掌用力甩在哥哥的脸上。 时间停滞。 明明委屈又有些生气地瞪着身上的哥哥。她不明白为什么哥哥刚对她表明了心迹,下一秒就不管不顾强硬地抱她。 明震却是被一巴掌甩入了清醒与魔怔的夹缝。 哥?明明这才发现哥哥状态似乎不对。 摸了摸哥哥的脸再摸摸他的额头 哥!你发烧了! 是嘛,原来他发烧了,所以才能做这样的梦。 明震笑了。 明震看着明明费力地推开他,下床慌张地找出体温枪,量了一下他的额温,小脸上的表情越发紧张,再然后 凌晨两点,明明从半梦半醒中睁开眼眸,扭头看了眼身旁熟睡中的哥哥,探了探他的体温还好,没有再烧起来。 她从未见过哥哥生病,怎么也没想到哥哥烧糊涂了居然是这个样子! 回想之前在社区医院的几个小时,她觉得他们兄妹俩可以社会性死亡了。 胡说,相什么亲,我meimei不需要相亲。 几个小时前,她带着哥哥在医院输液室输液退烧,后排坐着的两位大妈正在聊儿女相亲的事,哥哥突然接口,吓了人家一跳。 她连忙解释说哥哥正发高烧在说胡话。 两位大妈挺和善,并不介意,还很热心地问她有没有男朋友。 有,很多。哥哥转头严肃道。 明明讪笑。 两位大妈一见哥哥的模样四眼放光,哎,这小伙儿长得俊耶!他是你哥哥?结婚没?要不要给你介绍个嫂子? 明震:我不要嫂子,我只要meimei。 明明扶额。 大妈:呵呵!你不要嫂子,可你meimei想要个嫂子。 明震看看明明,你想要个嫂子? 明明叹气。 那你嫁给我。 大妈都呆了,她是你meimei怎么嫁给你? 为什么meimei就不能嫁? 然后哥哥吐字清晰节奏明快地穷举了世界范围内哪些国家允许堂兄妹、表兄妹结婚,甚至亲兄妹、父母与子女结婚。一听那么多国家居然都允许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两大妈瞠目结舌。 就、就算在外国行!在我们国家也不行!大妈恼了。 我是外籍。哥哥平静道。半点看不出是在说胡话。 明明无奈望天。 你、你们!近亲结婚生孩子没屁眼!大妈咆哮的口水都快喷到她和哥哥脸上。 我绝育了。哥哥轻飘飘甩出一句。 她当时都担心两大妈会不会气得背过气去。 给哥哥喂了点水,明明下床披着衣服走出卧室,客厅没开空调又开着阳台门窗,扑面的寒风刮得她瑟缩着裹了裹外套。 三月倒春寒,这两天气温降得厉害。拉上阳台的玻璃门,明明看着阳台里的几个烟头和烟盒有些发呆。 那是韩珒的烟,她收漏了吗? 明明轻叹着摇摇头。 云楼说的对,她不该逼哥哥。 不是什么男人都能接受的。 到厨房煮点粥,明明调好高压锅的时间就轻手轻脚拿了睡衣去淋浴。 从医院回来再哄他睡着,她实在没力气洗澡就倒在他身边先睡了会儿,现在身下还粘粘的,带着微微的疼。 对哥哥的气在发现他高烧四十度时就消了大半,听到他说他绝育后更是悉数化为心疼。 趁他不清醒她问过了,原来他第一次抱了她之后的那个早晨,他留纸条出门是去结扎。 她想说,他是世上最傻的哥哥。 而她是他最幸运的meimei。 浴室门传来被拧动的声音,明明望向门口的哥哥,有点判断不出他是否清醒。 正常退了烧就应该好了吧? 怎么起来了?饿了?明明问。你是不是一整天都没吃东西? 我我帮你吹头发。哥哥暗哑道。 躺在哥哥的大腿上任暖风吹拂,明明几欲睡去。 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明明抬眸,哪一句? 明震手腕轻震。 从她早上走后他就开始有点不太清明,晚上发生的一切似幻似真,他不知道、不敢想、无法确认。 是你说要娶我那句,还是你说你在我未成年时就天天意yin我,在我饭菜里下药趁机猥亵那句? 明震一惊,我没有! 没有什么? 没有下过药! 那干嘛一副十恶不赦的样子?爱我是一件那么让你耻辱的事吗? 明震紧盯着明明的小脸,害怕错过任何细微的表情。 许久,明震放下风筒,缓缓躬下身捂着脸,如泉的泪水无声地从指缝、鼻侧溢出,大颗大颗滴落,像是要一口气把十年的压抑泻尽,将无数午夜梦回后的空虚恐惧流干。 笨蛋,看到哥哥哭,明明也忍不住心酸,但她硬是眨了眨眼逼回偷泌出的泪花,拥住哥哥的身体,让哥哥把眼泪都流到自己的肩背,对不起。 是她忘了,她一个人长大,哥哥何尝不是?在他们成长的历程中没有人教他们如何去爱、如何去表达。 甚至,所有被父母抛弃的孩子心底都埋藏着一个入髓的恐惧他们是不是不值得被爱? 不管成年后的他们有多优秀,有多少人爱慕,那份恐惧和自我怀疑根深蒂固! 哥,你听清楚,我很高兴你爱我,非常非常高兴。 @ 小剧场: 明烜:对不起。 明明:笨蛋,关你什么事。 明烜:要不是我mama 明明:不是你妈也会是别人。话说3月了,你上期交稿了吗? 明烜:这不卡rou了嘛,要不,大哥,你给点意 明震:滚。 江山:记得有一年我一个人住,发高烧躺了一天没吃东西,怕饿死了没人知道,就起来去店里吃饭,能夹起菜但找不到嘴在哪,无奈让老板先放着我的饭菜,我先去诊所退个烧,然后人家聊天我就躺那接话,说了什么不记得,就记得医生一直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