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徒儿筑基了!
乖徒儿筑基了!
那师傅,徒儿先从什么练起呢?相信师傅已经看出来了,徒儿已经快筑基了,但是久久没法突破,我这出门得急,还得问师傅求一枚筑基丹。古槐真是个积极向上的好孩子,入门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询问学业。 可是九夏哪有什么筑基丹?而且鬼知道他能从什么练起走呢?修为比自己都更高,自己能教什么?不禁在心里大骂系统,那个筑基丹不急,你......你会做饭吗? 古槐一怔,仙人们不是一般为了灵气的纯正都坚持早早地辟谷吗?怎么师傅还要吃饭吗?他自己还没筑基,就时常用辟谷丹,虽然会产生一些废物,但是会比吃那些凡物好很多。 他发愣的这一瞬间倒是让榆阳钻了空子,我会!他激动地说道,我这就去做饭。 古槐无奈地看着自家师傅,不会因为自己不会做饭就把自己逐出师门吧。 行,他去做,那你就冥想一会儿吧。九夏想了半天,好像就这个靠谱一点,真正入定的冥想会净化我们的心灵,眼观鼻鼻观心,将自己沉浸到自己的世界之中,便会又不一样的体悟。 听她这么说,古槐当真坐在柳树前打坐冥想起来。 老柳,这小子马上就要筑基了呀,要不帮帮他?大黄摇了摇尾巴,对老柳传音道。 老柳没回答他的话,只是垂了一根树枝在古槐的头上。 古槐只觉自己进入了一个玄妙的世界,自己的毛孔大张开,灵气不断涌了进来,融入了自己的四肢百骸。 突然整个穷野山的灵气都往他的周身聚集。 九夏刚刚到达炼气期就直接到了炼气三层,正准备在山洞里运转一个大周天熟悉一下,可是她发现那些灵气根本不听她的话全部往门外涌去。 嘿,系统,这怎么回事啊?没人理她。 好吧,习惯被忽略的九夏往外走去,就见灵气全都围在了古槐身边,他这是要筑基了?刚刚不是还说要问自己要筑基丹吗?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古槐就睁开了眼睛,看起来整个人就不一样了。 他欢喜地冲到九夏跟前,师傅,你说得真没错,我平时一定是忽略了静坐冥想,刚刚我一进入冥想就感觉无数灵气向自己涌来,自然而然就筑基了。 古槐是真的没想到,自己的梦是这么的有用,他原本只是因为不想拜巫师为师而跑出来的,那个老妖婆一天到晚神叨叨的,他才不要当她的徒弟。 正好梦里面突然出现这么个神秘的师傅,他就来了,想到此处他忧愁地看了看远方,他的父亲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地放他走,他肯定会把自己抓回去的,应该怎么跟师傅说呢? 而此时九夏强忍住恶心,说道:徒儿啊,筑基就是真正踏入仙门了,为你排除杂质与杂念,让你一心向道直达天门,不知你可会净尘术? 听她这么一问,古槐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全是筑基时排出的废物,他不好意思地笑笑,施了一个净尘术,又变成了那个白玉书生。 九夏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对嘛,洗白白擦香香才会让人有欲望啊。 公子!突然一声怒吼从院外传来,你是何方妖女竟敢迷惑我们公子? 九夏皱着眉头看向院外,是谁这么没礼貌,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好家伙,又是两个帅哥,又是她看不透的修为。 什么情况?难道这个世界的人修为都这么高的吗? 阿木,阿柴。古槐走到门口,道,你们回去告诉我爹,我是不会回去的,叫他死了这条心吧,我已经有师傅了,别想让我拜那个老妖婆为师! 公子,您是知道国师的,他决定的事情,没人能够改变,您还是趁早回去吧。阿木严肃地说道。 我不,我的师傅会保护我的,别想让我回去!古槐一副宁死不从的样子。 两人对视了一眼,道,那就得罪了,公子。说完两人就把院门给踢开了。 九夏一阵心疼,那可是她自己编了两天才编好的院门啊,这些人就不能有什么话好好说吗? 谁知那两人正打算架起古槐就走,就见柳树像疯了一样,枝条疯狂地扭动,飞出许多叶箭来,让那两人招架不住,只能全力抵挡,但最后还是被打退,走时还放下一句狠话,妖女,你给我等着! 九夏没想到,一棵普普通通的柳树竟然有这般本事。 古槐转头向她说道:多谢师傅,多谢大师兄相救。 无碍,只是可惜了我这手工院门啊。柳树不会说话,自然就由九夏代替了。 师傅放心,交给我吧,我现在就去弄一个更好的院门。古槐说着就要出门去。 等等。九夏喊住他,不急,你先来说说,他们二人是何人?为什么要抓你? 原来古槐是叶来国国师古浪的宝贝儿子,古浪作为叶来国唯一的结丹修士,当然希望自己的儿子能有一个好的师傅,那个人自然应该是自己,但是他过于迷信,凡事都要去问问本国的巫师何月。 结果没想到何月卜卦一算,不行,这个古槐得当她的徒弟,于是无奈古浪只好将宝贝儿子送到何月那儿去。 可谁曾想古槐此人一向不信那些神叨叨的东西,他相信只要心向大道,那大道即成。 那......你为什么相信梦里只有一面之缘的我呢?九夏觉得自己一针见血,难道是因为为师长得好看吗? 古槐挠挠头,他没想到九夏会这么问自己,不过自己确实也有这方面的考量,但是如果这么说师傅一定会生气吧。 于是他开口道:师傅,师傅您自然是天人之姿,另外我也有其他的原因,我只是希望父亲可以凡是询问一下我的意见。 九夏汗颜,不得不承认这个徒弟不仅长得好看,情商还特别高,可是他的那个爹还有那个巫师,一听就很厉害的样子,结丹修士,还不把自己的山头给移平了。 吃饭了。她心思急转间,榆阳已经做好了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