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发情期到来的少傅
14发情期到来的少傅
宫君墨投来灼热的视线,林月虞觉得自己那处正在燃烧,在宫君墨手指的拨弄下,她被迫释放出了更多的汁液。 可就算是侵满了对方的手,也未能浇灭满园的着火的春色。 少傅怎么还在出墨?孤才勾勒好玫瑰的形状,就被少傅新产出的墨给冲刷。 宫君墨的嗔怪,让林月虞无地自容。 那只手见她不答,便不断挑逗着花朵的皱褶。 林月虞受不住,将甬道一缩,却不想对方的指尖就挺在户门口,她这一缩,反倒将宫君墨的手指吞进去了一截。 孤明白了,少傅你不想种玫瑰了,你想吃孤? 林月虞赶紧又一松,想让对方的手指从那里面出来。 宫君墨微微一笑,不但没将手指用道口拿出,还将另一只手指抵在花园走廊边缘,两指并用,将密甬撑开,翻出柔软而红艳的rou贝。 手指后移,软贝却不动,好似长了张巧嘴,紧紧贴在宫君墨指腹上,宫君墨安抚性的一摸,它便微微颤动。 真可怜。宫君墨摇头道。 林月虞见她突然转了性,正不可思议着,却听对方道:少傅,你的小嘴饿的一直在哭呢! 身下娇人死心般的陷入更深的哀伤,脑中声音却还在不停的火上浇油。 想要! 给我! 那个声音对她说。 她呜咽着,下面流着花水,上面溢着蜜叫,热痒不止,在对方的手指离开花园时,更是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空虚感,令她呜咽的越发厉害。 少傅莫要再叫了。宫君墨一把扇在她的白嫩的臀瓣上,林月虞皮肤娇嫩,直接被打得那团白圆抹上了胭脂。 这个人真坏,刚刚逼自己叫给她听不许停,现在又不许她叫了,乾元都是这么多变的吗? 少傅再叫,孤就要把持不住了。宫君墨戏弄道。 知道对方又再恐吓自己,林月虞忍着委屈,她也不想叫,可是真的好痒好痒。 不....不要了...林月虞身上难受,不停的用腿蹭着床单,思绪也越发迷糊。 宫君墨倏地覆在林月虞身上,手指不断的拨弄着花园灯塔的玉珠,少傅为什么蹭床单,少傅不想要什么? 呜呜呜,林月虞下意识想把对方从身上推开,可是手被捆着,只能煽动胸前两只玉兔去挤对方。 少傅为何用小兔子挤孤,难道是小兔子想对孤投怀送抱?宫君墨挑眉道,反手就将其中一只玉兔捏在手间,揉搓成各种形状。 小兔韧性极好,被怎么捏,都能很快恢复原样。 林月虞思绪游离,只觉离了锄具的花园烧痒难耐,口中难受的哼哼唧唧。 这可如何是好?宫君墨嘴角裹着笑,做无奈状,小兔想进孤怀抱,花园也不想离不开孤。可是孤手不够用,少傅说,孤该怎么办? 要...呜呜....不要....呜呜....要....不要.... 少傅把话说清,是要还是不要,要又是想要什么?宫君墨步步紧逼。 想....想.... 少傅想要什么?宫君墨进一步逼迫 想....尿尿...呜呜呜....林月虞大脑变得空白,除了宫君墨的引导性的话语,什么都听不见,也无法思考。 宫君墨微愣,随即笑道:少傅,不是尿,是你要来潮水了。 她嫌说的不够清晰,直接贴在林月虞耳朵道:少傅出了这么多蜜还不够,还要懈大潮水。 可是这对小兔也离不开孤,孤该这么帮少傅接潮? 林月虞偏着脑袋,口中的话语化为嘤宁,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那温热的唇贴着她的脖颈,慢慢向下滑去,在锁骨上亲了一口,又继续下滑,在雪峰上亲了一口。 少傅既然没办法,那便孤想办法吧! 她这么说着,一口含住那胸口处的颤动着的樱桃,腾出手来安抚双腿间的花园。 林月虞闷哼一声,意识已然丢了,只剩一声连着一声的蜂蜜腌制出般的叫声。 轻咬着红樱桃的唇微微一笑,让少傅不要叫了,少傅反而叫的越厉害,果然是只叛逆的小兔子。 她猛地在樱桃上吸了一大口,可惜没吸出什么,倒是把樱桃允得变大了些。 宫君墨乘胜追击,将半颗雪峰都含入口中,那雪山之巅在舌头的包裹下,柔成了弱水。 灵活的舌慢慢向下,舔遍了半山腰。 如同在吃一碗美味的甜品,久久舍不得离口。 舌尖再次涌上,一次又一次的勾向那红尖,直刺得红尖的主人叫到声变,身体将床单摩蹭的皱皱巴巴。 手指在花园廊口揉着,湿如泥泞,怎么堵都堵不住一直往外冒的水,宫君墨知晓,林月虞的潮水要到了。 她依依不舍的离开两只小兔,将鼻尖对准腿间秘地,对着那小嘴道:少傅,出给孤看。 小嘴像是听懂了一般,滚滚蜜流从甬道口喷出。 噗呲! 泉蜜自花园深处,如一道直线射向宫君墨鼻尖,又从她的鼻尖往下落去。 宫君墨微张开嘴,让蜜液滴答在舌尖。 温泉算什么?少傅的泉不但能喷,还甜腻如玫瑰。 玫瑰? 宫君墨看向那花朵处垂着的蜜,又摸了一把含进嘴里。 少傅的液是玫瑰味的! 可是,这怎么可能? 明明刚刚强行取墨的时候,还没什么味道。 周围开始充斥起一种迷荡的甜香,绽放着动人心魄的气息,只闻得宫君墨身形不稳,喘起粗气。 这是玫瑰花的味道,可却远比那盆中花发出的气味要浓烈十倍。 并且......这个味道是从林月虞身上发出来的! 坤泽什么时候会有味? 发情期的时候! 所以......就在刚刚,林月虞进入了发情期! 宫君墨立即抬眼看向林月虞,但见她白里透红,身体不停扭捏,摩蹭着凌乱的床单,被束的双手也在抠着腰带的边缘,脚趾卷曲,口中念念有词,可凑近听,又听不清在说什么,唯能分辨出要痒几个模糊不清的词汇。 宫君墨被这突如起来的花香沁的呼吸急促,连吐出的气都是热的。 少傅好大的胆啊!当着一个快到发情期的乾元面前发情! 林月虞闭着眼不停扑通,如一条被甩在岸上的鱼,急迫的四处寻找水源,双腿间感受到了宫君墨呼出的热气,立即双腿大张将花园的皱壁展开,以求热源能让自己舒服一点,毫无神智可言。 她无意识的将腿抬起,腿弯向中聚合,将宫君墨的头固定在自己双腿之间,花园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