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情可以随意玩弄我没有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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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情可以随意玩弄我没有关系的。
又名
本书收录梗:卑微忠犬/跟哥哥是双胞胎的弟弟一直以为自己是老婆认定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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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做你的唯一,不是复制,亦不是粘贴。
湖边。
唐伯安捏着亮着的手机。
千度上显示着如何讨生气的老婆开心?
突然,一颗石子不是砖头一大块咚地跳进水中。
溅了他一身水。
一个胖胖的像小企鹅的小男孩噔噔地跑过来。
哼我厉害吧?
旁边两个小跟班开心地鼓掌。
唐伯安皱皱眉头,弯下腰。
突然一颗石子砰砰砰地在水面连跳五下滑到远处入了水。
哇哦!
丹尼尔也太逊了点。两个小跟班摇摇头走掉了。
欸你们等等,我给你们表演一个更厉害的!胖企鹅大呼大叫。
并且回头瞪了他一眼。
唐伯安嘴角噙着笑。
那个小孩简直跟盛左一模一样的性子。
熊孩子什么的好麻烦。
唐伯安看着自己一身水。
叹气。
顾挽情走了过来。
!
不是吧我才跟闺蜜煲个电话粥,你就落汤了?
顾挽情心虚地移开目光。
果然不可以乱穿纱质的衣服。
极力满足了她早上涩涩的想法。
胸脯什么的太清晰了。
腰真的好细。
如果有一点肌rou什么的更棒了(bu)
烫染过的头发变得有些湿漉漉的,像洗澡冲了水的卷毛小动物,赤裸裸的那种。
顾挽情当即鼻头一热,反手一推把自家老公即刻送回家换衣服。
快点回去,要是感冒就麻烦了。
一面絮絮叨叨。
实际上是为了遮挡淘宝上刚刚搜索的十分应景的:调教男朋友的工具三件套//他夜夜被我狂撩却喊着还要
刑真真真行。
不仅看上别人了要翻翻找找作案工具,连这种好东西也要美名介绍给她。
她枯了。
她的老公怎么可能呢?
怎么可能让她想摸就摸,怎么下手就怎么下手。
那她苦心经营的形象还不得没了!
果然不能受刑真真的污染。
她现在脑子里除了唐伯安赤条条地躺在铺满花瓣的床上装不下其他了。
快去洗澡!
需要我帮忙么?
他在浴室里的嗓音闷闷哑哑的:
不不用。
听起来挺让人失落的。
顾挽情惋惜jpg.
衣服湿了好难脱啊
因为是大篇幅后背珍珠纽扣的那种,需要一颗一颗地拆开。
有点像拆礼盒。
唐伯安脑子里窜过一个不合时宜的想法
如何让老婆开心?很简单。找一家氛围感十足的酒店,床上铺上玫瑰花瓣,洗的香香的,假装在浴室开不了门,让你的老婆帮你开。然后rou诱她!
谢谢楼主已经学到床上去了。
楼主提议虽然很棒但是没有钱住酒店怎么办?
敏感肌可以用吗?
没胸肌可以用吗?
只要对自己身材有信心就行了吧。楼主又没规定什么。
唐伯安低头看了看自己要脱不脱,狼狈的衣条,干瘪的胸脯。
好难看。
小情不会喜欢的。
会觉得恶心吧。
这样故意用下贱的姿势去勾引她。
只会招来她的讨厌。
唐伯安仔细地想了想发现面对小情他并没有傲骨这种东西。
甚至有点阴暗的想法。
只要讨得她的欢心哪怕是在床第
可是他连这种资本也没有。
真香。
十分钟后被仍脱不下来的湿衣服弄得浑身冷的发抖的一只小白老虎主动打开了淋浴间的门。
小情。
嗯?来了。放下被撸的猫猫。
猫猫:?见色忘喵的人类!
夺入眼的是苍冷的白。
水珠顺着光滑细腻的皮肤,流走在骨骼明显的线条上。
一件背部缀满珍珠的纱质衣服已经崩掉两颗。
半边的肩露了大半。
雕刻家珍藏的璞玉,油画里罪恶的半神,被爱神亲吻过的身体。
找不到与他相配的雪色。
三角蝶骨因为过于精瘦的身体微微隆起,内嵌的中间是一条流畅的背脊线,唯有一道长长的疤痕显得更有凌虐破损的美感。
她承认她喜欢这种不完整的美。
他的身体一颤一颤的。
好像落水的猫儿抖抖耳朵,舒缓炸起的毛发。
顾挽情定住了脚。
她觉得这一刻没有谁比她更罪恶了。
小情他的声音里藏着难堪,葱玉白的手指求助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故意地袒露他的身体。
幽深待人探寻的领口低垂。
如果她露出一点厌恶的神色他都会毫不犹豫地逃开。
他堵上了全部的勇气。
扶桑冰冷坚硬的冻霜出现了裂痕,露出它原有柔嫩的花芯。
手指动了一下。
机械地解开一颗颗纽扣。
极其难解,每一步都是煎熬。
像拥有一颗流心泡芙之前需要极力忍耐着奶香味,一点一点地剥开那一片片的糖果纸。
他屏息着。
空荡荡的裤腿暴露在外面,那截被截掉的地方一直到膝盖处。
年幼时经历的苦痛早已忘记,可伤疤却永远地留了下来。
圆圆的膝盖骨被截了个干净。
早已长齐的地方看上去像是天生如此的残破。
他最不想让她看到的。
她都看到了。
唐伯安闭了闭眼。
带着左心口的抽痛呼出一口气。
她眼神带着一点怒意和僵硬感。
生气是因为自己。
帮他脱完衣服就可以离开了。
不然她保不准会对他做点什么。
把她可爱的丈夫吓到不敢跟她共处一室。
剩下最后一颗纽扣了。
可她却偏偏不想解开。
想看他狼狈的模样。
她真是疯了。
自我怀疑大概有虐待别人的嫌疑。
以前就算是喜欢谁,也没有过这种想法啊。
可能自家老公看起来太好欺负了吧。
顾小情不怕!上去就是干!
小时候就扒过他衣服了!(那次初见给他穿军装)多一次没什么大不了的。
嗯
他漂亮的眼尾染上几分氤氲的红。
分明是圆圆的眼睛,却长了两道上挑的狐媚眼尾。
让人忍不住想要在上面留下些故事。
优越的异国血统赋予他过分突出的五官,含情的墨绿色眼眸一眼便是沦陷进青涩的橄榄林中去,笼罩着一层阴影的眼翳显得更加深邃。
英挺的鼻梁被昏暗的灯光蒙上一层朦胧的纱幔,水流的银色光华在无瑕的脸侧舞动。
有些许光线被银发掩盖而去。
叫人禁不住撩开那柔软的发丝好好探探这张翘软的玫瑰色小嘴是怎样的构成。
皮肤细的跟白瓷似的。
手指在上面轻按两下都会泛红。
流水汩汩涌出,顺着肌肤的纹路坠落。
像砸在她的心头。
天使,原来也是恶魔啊。
如果他有罪,那大概是犯了魅惑人的罪。
一只羽翼纯净柔顺的天使却被她拉扯着翅骨,眉眼怜悯包容地承受她的折磨。
圣洁染上了不可饶恕的罪恶。
她才是有罪。
而他只是犯了一个可爱的小错误。
柔软圆润的脚趾试探性地踏上她的心房,错信地将背后的羽翼交予她。
怎么都有几分可怜的样子。
无疑问如果现在下手,
他都会无条件地顺从她的行为。
伯安一向纵容她的一切。
这样,是强迫他做不愿意做的事情吧?
她可不喜欢这样。
没有你情我愿,能让她内疚一辈子。
犹豫。
尾指勾在那根缀着纽扣的带子上。
他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凑了过来。
柔软的玫瑰唇湖水轻泛波纹地打了个啵。
身体是僵硬颤抖的,将她的手腕包裹在手心紧紧地怕她溜走,唇却是又软又甜,叫人尝到了丝滑的奶酪。
一个微咸的吻。
他哭了?
为什么?
她还什么都没有做呢!
像是为了回应她的这个问号,那个无比熟悉的声音此刻喑哑地在脑中滋滋通了电似的突然响起。
【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在这里。】
【小情讨厌我这样了么?不说点什么么?】
【跟我这种人接吻,果然很恶心吧。】
【反、反正以后小情不会再像现在离我这样近了。再亲一下应该没有关系吧最多,最多就会被扇耳光吧】
?
???
她有这么凶么?
大无语!
小天使一般的存在心里却是这么不排斥她甚至有点奢求她的青睐更罪过了怎么办?!
怎么会讨厌你呢?
小傻瓜。
就觉得你最近总是胡思乱想些什么。
果然。
【小情可以随意玩弄我没有关系的。】
顾挽情快要被活生生的气笑了。
这人是不是以为自己对他这几天的感情只是装装没有半点真的?
笨死了唐伯安。
叫躺平就躺平,蹂躏你也不反抗?
好家伙在哪上的男德班他以为听话就可以得到什么了么?
亲我做什么?
哪学的?
勾我?
喜欢我?
步步逼问。
竟把他逼到角落里去了。
他吓得面色尽失,嘴唇死白,双眼哀怜,眼尾低垂,张合嗫嚅的唇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双浸润了水的泡泡眼红彤彤的着实可怜。
她皱了皱眉,打开淋浴开关。
水浇软了他不安地炸起的头发,变得乖顺服帖,粗暴地冲刷破开了这位油画美人冰冷的外壳。
露出过分娇嫩,鲜甜多汁的蚌rou。
顾挽情踏进浴缸,将花香精油一股儿倒上这片圣洁的纯净的皮肤。
水冲乱了他的气息。
落水的猫想要逃跑,踢蹬着白花花的双腿。
滑腻细瘦的脚踝被一把抓住。
抓鱼先抓鳃,擒鳗先擒尾。
伯安,你说你是个什么呢?
她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无用地挣扎。
露出大片的肌肤。
唔呜呜
不是说可以随意玩弄你么?嗯?
【呜呜呜玩,玩弄】
唐伯安耳边鸣响。
分不清真切。
眼泪涌的像决堤的洪。
啊真是麻烦。顾挽情揉了揉被他踢到的手腕。
蹲下。
舌尖强行撬开那条即将闭合的蚌壳缝。
你完蛋了!
唐伯安。
我要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