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o年(二十七)
sao年(二十七)
牙牙牙签?徐廓洛倒抽一口气,面容扭曲,妳说我是小牙签? 她呆掉,我是说像被牙牙签刺到 他大惊失色,再怎么说,他其实一直对自己的尺寸很有信心的,就算说不上是人间巨炮,但至少也是平均值以上的很以上。 小窕,我的明明就很大的,妳妳看。廓洛急切地辩解着,往后拔,然后按着她的腿,一口气急吼吼地直接插进了最深处,她呀地低叫出声。 妳看,进去了。可以进得这么深坚实的硬物,全部被层层紧嵌咬的感觉实在太过舒服,廓洛意识迷离,不自觉地开始动了起来,比手指舒服吧?直径跟长度都不同,手指是碰不到这些地方的唔 他舒服地呻吟出声,清瘦的腰慢慢挺动,往后抽,去磨蹭,去熨平那如同皱褶般的通道里每一处细致。 廓洛喘着气,支起身,跪坐在床上,手抚着她的胸,下半身则继续维持方才的速度,小幅度地抽送。 他从最开始的浅动,变得逐渐加重力道的深挺,抽离半截,又鼓足干劲地撞进来,直到沦陷在最深处,一下又一下,简直要把自己桩进她身体内的最深处。边动边追问:怎么样?够深吧?才不是牙签 身体被撑开,异物进得比想像地更深,然后贴合著,陷进去,一旦这样动起来,痛觉似乎模糊了,取而代之,是让意识分离的飘飘然,下腹那儿发紧,颤抖间一波波电流钻了上来,小窕的腰不自觉地耸起,完全使不上劲,哆嗦着,快要哭出来了。 不不是牙签是、是大热狗 脑子一片浆糊,下体湿得更厉害了,彷佛打开了开关,抽插间被带出了更多,沿着大腿湿答答地渗下来。 他从她体内退了出来,黏腻的莹液融着他,她的腹部下面一缩一缩的,彷佛闭不拢的空虚感,需要什么去填补。 她被他抱起来,倚着他的肩,跨坐在他腿上,翘高的性器抵在她肚子上,他刚扶着她的臀往上抬,她便惊慌失措地求饶:要要吃、吃不下了 廓洛嘴角扬起,靠在她耳边,呼出的气几乎让她骨头都酥了:啊,张开。 这次他动作格外地慢,由下往上顶入,她无法拒绝,身体不由自主地自己动了,听话地张开腿,任着他进来。这样的姿势,比刚才躺着时刺激太多了,重力连带着,那是更侵入的,饱胀的快感。 两人贴合著,慢慢地进,往下流出的液体沾黏着彼此的融入,发出咕滋、咕滋的声音,好色情。 又酸又麻,说不出的舒爽,彼此脱口而出的,全是用尽全身力气吐出的喘息。 嗯姚小窕从没想过自己会发出这种声音。他扣着她的腰,一次又一次地向上顶,每一次,都是不轻不重地深,不缓不急地狠,塌窄的通道无一被尽情地挤压,贯穿,直接。填补得好满、好胀,身体的下半部被猛烈地压迫着,害怕他动,又期待他动得更多、更激烈。 洞洞洞洞要被棒棒捣坏了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厚软的rou壁开始收缩,汹涌地层层圈住他,彷佛有无数的吸盘,紧贴着,用力地吸吮住他,廓洛唔地倒吸一口气,喃喃开口:棒棒才要被妳给夹坏了啦 好紧,箍得好疼,他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似乎都要被吸出来了,体力在这场彷佛没完没了的拉锯中逐渐耗尽,他咬牙,撑着开始进行最后关头的冲刺,速度加快,我们一起 就像在运动会上玩两人三脚一样,同心协力,相互扶持,小窕的腰绞着他上下撸动,而他则埋头戳刺,直到忘我,不断呢喃着她的名字:小窕小窕 我我在 猛地,两人一前一后地绷直身体,头部往后仰起,身体在分不清是谁的剧烈痉挛中,电光石火交错啪地,双方同时抵达终点,直奔顶点。 高潮后的徐廓洛躺在床上,浑身虚脱,心里却很甜蜜,一方面兴奋着自己的表现:应该有坚持超过10分钟吧?另一方面,他又担心今初体验的临阵磨枪不够亮眼,要是我的身体没办法满足小窕,怎么办?万一她睡了我后,觉得腻了呢?我会不会被始乱终弃? 他赶紧摇了摇怀里睡到嘴巴开开的女孩,姚小窕,我表现得怎么样? 小窕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有种东西叫时差这人到底知不知道?何况刚刚才被这样那样狠狠折腾,血条根本直接归零,啊什什么? 我们的契合度啊!他忧心忡忡,一脸虚心受教的模样,妳要是觉得有哪里不好,现在就提出来,我立刻改! 她半梦半醒,皱起眉,姿姿势 什么?姿势吗?廓洛脑中立刻回播刚刚自己采用的体位,最初是经典的正常体位,后来抬臀变化式,再采取了稍微激烈的面对面拥抱式,是哪个环节让妳觉得不舒服呢? 她嘴巴开开,肚子好饿,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整趟赶着回来,整趟都没吃什么东西,芝芝士芝士热狗棒 徐廓洛同学小脸一红。哎呀,这丫头,原来是在说梦话,做梦都梦到吃那种东西,他一个色欲薰心的好青年,怎么可能不联想到他那根好棒棒去了呢~ 想吃吗?大哥哥喂妳吃好不好? 啊不可以,含得这么深,这样舔弄顶端的话,会牵丝的 妳看妳,都喷出来了,身上都是,妳喜欢大哥哥的白乳酪吗? 浮想翩连的妄想到此结束。 廓洛狠抽自己脸颊,一个食物也可以想歪到这些,真是太下流了,卑鄙!无耻!龌龊! 问题是,只是这样想想,他的小廓洛就又已经精神饱满地跟他say hi了。 他看看自己太争气的胯间,又看看一旁睡得香甜的小窕,抱头仰天。 啊呜呜,感觉,往后会一直吃不饱的人,是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