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关于同居
番外:关于同居
2021年的盛夏,太阳烈得像要把人烤干,吴渝宁从公司出来,时间刚过六点。 下学期就要大四了,这个暑假她在父亲所属的公司实习,摸索着做室内设计这一块。 公司周围就是商圈,她直接去了商场负一楼的超市,前些天忙,她已经好久不在家里吃晚饭,通常都在公司随便应付,或者母亲做好饭给她和父亲送过来。 哦,对了,她和陈帆已经同居快一年半了,家里指的是她和陈帆租住的房子。 今年暑假她和陈帆都忙,他在一家儿童运动机构找了份兼职,中午做游泳教练,下午做篮球教练,晚上七点下班。今天她难得下班早,明天又是周末,于是便主动担起了买菜做饭的活。 她是个厨艺白痴,刚住一起的时候大多是陈帆做饭,后来她慢慢开始学着做一些简单的菜,勉强可以应付生活。 到家的时候正好七点,吴渝宁换了身家居服,先把米饭和汤炖上,将菜摘好洗干净等陈帆回来。 水龙头刚关上,门口传来响动声,陈帆回来了。一看就是下班了就往家里跑,风尘仆仆的,运动服都没换,出了一身的汗。他在玄关换了鞋,并不着急回房间换衣服,而是走过来抱起她亲吻。 他整个人都热烘烘的,吴渝宁抬手擦去他额上的汗,轻声问:怎么这么着急? 刚下班拿手机,看到你发信息说买了菜,怕你忙不过来。他在她嘴唇上又碰了碰。 谁说我忙不过来?吴渝宁嗔他,推着他去洗脸换衣服,下次别这么着急往回赶了,天气这么热呢,我一个人可以。 可是我不想让你一个人啊。 吴渝宁对此既受用又无奈。 这段恋爱谈到现在,没有磨合期热恋期,跳过了见父母的难题,暂且未出现倦怠期,甚至几乎没有吵过架,只因他们都习惯于站在对方的角度思考问题,凡事有商有量。 那我前几天都没陪你一起吃晚饭,今天好不容易早下班,就当我补偿你的好不好?明天换你给我做饭吃好不好? 哄小孩一样的语气,陈帆向来反驳不了,只好先去洗澡。 吃完饭,陈帆抢着洗碗,吴渝宁由他去,自己拿了衣服去洗澡。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陈帆坐在阳台的藤木制躺椅上吹风。 他们租住的是一厅一室的小房型,空间不大,但楼层高,采光好风景好,有一个挺大的阳台,被吴渝宁一眼相中。他们搬过来后,陆陆续续往阳台放了躺椅,养了许多绿植,还有一些吴渝宁喜欢的花。 吴渝宁擦着头发走到他身边去。学校区域,正是放假的时候,房子楼层又高,周围都很安静,他们无声地接了一个安静的吻。 她只穿了一件短T,宽宽松松的罩在她身上,是他的衣服。陈帆将手从下方探入,里面空无一物,他捏住绵软的一团,乳rou从他指尖漏出来。 衣摆被他掀起,雪白的乳暴露在空气中,顶端的小葡萄受了刺激,颤颤巍巍地立起来,他含住一颗,指腹碾磨另一颗。 这个坐姿不怎么舒服,吴渝宁搂住他脖子,借力坐到他身上去。 她身下也是空的。 他的舌头将她胸前的雪团舔得湿滑滑,吴渝宁也没闲着,手从他的运动裤伸进去,将那硬得硌人的东西解救出来。她小巧的手握住他硕大的棒身,娴熟地上下律动,手指触到他敏感的马眼时,他喉咙间溢出一声低喘。 非常克制的,又无法克制的,对吴渝宁而言无异于春药。 吴渝宁跪坐在他身上,帮他把安全套撕了戴上,扶着性器慢慢往下坐。 嗯 瞬间被填满了。 有一周多没做,她上周生理期,后面几天又太忙,每天都累到倒头就睡,陈帆自然不舍得闹她,只希望她能多休息一会儿是一会儿。 她伏在他身上,摆腰提臀,起落间问他:哥哥,是不是忍得很辛苦。 他俩在这方面的需求都挺大的,住在一起一年多,在性事上几乎很少有这么长的空白期,许久不做,两人兴致都很高昂。 陈帆把着她的腰,微微仰头,吻上她的唇,将她的舌头拖出来,两人的舌尖在空气中交缠。吴渝宁被他的舌头缠住意志,下身动作不自觉慢下来,他难耐地往上顶弄,撞得她发出些羞人的嘤咛声,津液从嘴角滑落,被他色情地舔掉。 至此,吴渝宁确定了,他今天真的很有兴致,也很有精力。 身上的人儿被他上下颠得撑不住,他抱起她回客厅,走动间硕长的性器直挺挺往她最里戳,吴渝宁尖叫着,xue里吐出一泡清液,沿着大腿根往地板上滴落。 陈帆原本想把她抱到沙发上去,被她吸裹得头皮发麻,中途停下,将她放了下来。客厅有一面很大的落地镜,是搬进来不久后吴渝宁买回来的,此刻她被压在这面镜子前,被人从后面进入。 他坚硬的性器在她身体里长驱直入,镜面映着她的脸,潮红的,嘴巴微张的,失控的,痛苦又愉悦的,她无法抑制地叫出声来,被爽哭了。 唔太满了 吴渝宁捂住脸,承受不住一般,被他抓着手将一根根手指收回,直视镜中的自己。他靠在她肩头喘息,身下不留余力地一下下抽插,将她顶撞得跪到地上。即使有地毯,她的膝盖还是被蹭得通红,陈帆摸着她的膝盖边缘作安抚状,下身却不断发力,一次次整根沉入她。 她双手撑在地毯上,身躯柔得像一条蜿蜒的绸缎,臀部高高翘起,任他索取。 陈帆一只手探到前面去,拿捏住她红肿的小花蒂,性器一下一下捅入到最深,没一会儿,吴渝宁抖着身子潮喷了。 高潮的愉悦感直冲她大脑,她整个人都是蒙的,被他翻回来正面抽插,他们坐着,身下的米白色地毯已经被她的水液打湿,陈帆咬着她的耳朵说,宝贝,你怎么这么坏呢?地毯要换了。 吴渝宁:! 强词夺理。 谁让你在这里弄啊她呜呜地哭起来,被他磨得不行了:怎么还没好啊啊! 最后几下挺送,陈帆抵在她深处,射了。而她竟然被他射精的颤动激得又xiele一回。 两人都像从水里被捞出来般,一身的汗。她身下还堵着,陈帆搂着她亲了会儿,抱起她去浴室清理。 浴室也不大,干湿分离,淋浴间站两个人正好,陈帆帮她清洗身子,她腿间乱七八糟的,喷了好几回,都是黏稠的花液。陈帆用手帮她抠出来,刚做完,她身体敏感得不行,被他几下抠弄,水液又源源不断涌了出来。 她虚弱地靠在他身上,控诉道:哪有你这样洗的! 陈帆很无辜:那要哪样?我怕你堵着难受。 吴渝宁:这样也没有多好受。 今时不同往日,他现在手上技术可以称得上高超,换着角度侍弄她,没一会儿,吴渝宁就说不出话来了,趴在他肩头喘气。 陈帆手指在她身体里进出,舌尖舔着她的耳垂,本意是要逗弄她,没想得引火烧身。 没有套,他肿胀的欲望在她腿间流连,吴渝宁配合着夹紧腿,被她撞开花唇,又退出来,顶端不经意弄到她有些肿起来的花核上,吴渝宁一个激灵,敏感的甬道吐出一泡黏液,差点将他的性器吸了进去。 空气中只有水流声和他们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他不知餍足的欲望在她腿间厮磨,随着一声粗重的低喘,在她腿根释放。 回到床上的时候,吴渝宁已经彻底虚脱了,捞过手机一看,两个多小时过去了。 她脑袋运作迟缓,只想在脑门贴上一行字:严禁纵欲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