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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世纪AU番外(上):剧情(伯爵女医骑士)

    

中世纪AU番外(上):剧情(伯爵×女医×骑士)



    正文情节还在安排之中,插播一个番外,让克里斯开开荤(?

    出场男主角:布鲁斯·韦恩、克里斯·沃尔夫

    客串:阿福,戈登

    Warning:对中世纪了解不多,全靠Google,请勿考据。

    我在树林里跌跌撞撞地奔跑,用手臂护着脸,尖细的小树枝划出一道道血印,像是鞭笞的痕迹。但我感觉不到疼,即便是真正的鞭笞也不能叫我停下,和那些人惩处女巫的刑罚相比,鞭打简直是难得的优待。

    他们牵着狗追我,吠叫声和高高低低的呼喊让我心惊胆战,脑子全然空白,唯一能做的就是奔跑,向着远离村庄的方向,向着更黑更幽深的密林,奋力奔跑。

    在鲜有人烟的地方,灌木几乎和我一般高,我费力地拨开枝条,疲软的腿却没有抬到我以为的高度,支出地面的树根把我绊倒在地。

    耳畔响起马蹄声,我吓得浑身一颤,拖着疼痛的腿躲在大树被蛀空的根部,祈祷来人不要发现我。

    大概上帝也判断我是个邪恶的女巫,祈祷并未生效,马蹄踏过层层枯叶,停在大树前,一柄银光闪闪的剑指着我的咽喉:你是谁?

    马是雪白的,没有一丝杂毛,马上坐的人没穿铠甲,只有胸前身后挂着两块护板,上面绘着狮鹫,那是韦恩-沃尔夫家族的家徽。周围数十个村庄和耕地、山林都是韦恩伯爵的封地,包括我居住的那个,所以理论上来说,我是韦恩-沃尔夫家族的子民。

    我、我是附近村子里的农民。

    用剑指着我的是一个英俊的男人,头发短而整齐,没有蓄须,看上去是个贵族。他淡淡扫了一眼我的细胳膊细腿,虽然没有表情,但我能感受到他的狐疑:农民?

    我靠给人看病、治伤过活,但现在,若一个女人自称医生,必然会被当作女巫烧死,所以我磕磕巴巴地给自己圆谎:我父亲是农民,我在家呃,纺纱。

    我没见过我父亲,他说不定真的是个农民,纺纱的确会一点,只是学艺不精罢了。

    那男人还在打量我,身后响起犬吠声,我浑身一抖,眼泪差点就要下来了。

    他们在追你?为什么?

    我泪眼朦胧地盯着面前的剑,心想着若是这样干脆地死了也不错,他却像是知道我在打什么主意,我刚刚倾身就把剑抽了回去,挽着缰绳俯下身,一把将我拎起来,侧着放在马背上。

    村民追过来了,见到马上的人,慌忙拽进了狗绳,脱帽行礼:阁下。

    你们在干什么?

    那女人是女巫!他们指着我,阁下不要被她蒙骗!

    他低头看我:女巫?

    我没办法证明一件不存在的事情真的不存在,只能一遍遍重复我真的不是。

    七八个村民和四五条狗齐刷刷盯着我们,男人想了想,说道:伯爵会判断的。

    说罢,也不管村民如何面面相觑,拨转马头就走了。

    韦恩伯爵的城堡被密林环绕,门前一片湖,湖里有雪白的大天鹅。男人下马,领着我长驱直入,路上卫兵虽眼神诧异,但还是规规矩矩行礼,管这个冰块脸男人叫克里斯阁下。

    城堡里铺着猩红色地毯,看上去比农民擦脸的布还要干净。我一边跟着克里斯阁下快步走,一边为我沾了枯叶泥巴的旧羊皮靴感到难堪,克里斯阁下停住脚步的时候我没反应过来,差点一头撞在他背上。

    哭成这样?你把人家怎么了?

    声音从前方传来,我没敢抬头,慌慌张张行了个礼,顺手抹了抹脸,摸到一手眼泪。

    村民在抓她,说她是女巫。

    我蓦地抬头:我真的不是女巫!

    辩解了一句,才想起来在贵族面前不该大声说话,又讪讪低头。

    过来。贵族老爷说。

    我磨磨蹭蹭迈了一小步,又迈了一小步,两人都不说话,我犹豫着抬起头,看到软面高背椅上坐了一个男人,若不考虑蓝色的眼睛和胡须,和克里斯阁下几乎一模一样。

    读出我的茫然和惊讶,贵族老爷笑了一下:我和克里斯是双生兄弟。

    我见过双生子,前年邻村的罗西生的就是双胎,但都没长好,小小的像老鼠似的。他们叫我去接生的时候,其中一个已经没气了,另一个吃了好多药才活下来,现在说话还不利索。

    若是罗西也是贵族,说不定两个孩子都能活下来,像眼前这兄弟俩一样,生得高大英俊

    胡思乱想时,一方雪白手帕递到我面前:擦擦脸。

    我狼狈奔逃大半天,想来脸上一定很脏,被眼泪一冲,又被我一抹,应该已经没法见人了。

    叫什么名字?

    达娜·卡明斯,阁下。

    你不是女巫?

    不是!我、我我会看病,他们就说我是用巫术

    蓝眼睛阁下哦了一声,饶有兴致地问:你会看什么病?

    伤风、腹痛、呕吐、失眠等等,也能治外伤,扭伤割伤什么的。我生怕他以为我凭借的是巫术,紧接着解释说,都是很简单的草药,没有别的。

    那他们为什么说你是女巫?

    因为我艰难地开口,眼圈又开始酸胀,查理想让我和他我不愿意,他就举报我。

    克里斯,你怎么跟村民说的?

    我说这件事交给伯爵判断。

    好,你去把戈登神父请来。

    伯爵召来女仆,带我去洗澡更衣,乱蓬蓬的头发用布巾仔细绞干盘起来,虽然穿的是女仆拿来的旧衣服,银镜里的人还是整齐得让我感觉陌生。

    女仆把我带到一个房间,两位贵族都在,还多了个头发花白的神父。他一手拿着十字架,一手拿了一瓶圣水,煞有介事绕着我转了几圈,然后向伯爵微微躬身:阁下,好了。

    我站在房间中央不知所措:什么好了?

    神父没搭理我,我这才意识到我又失礼了,乖乖闭嘴。

    以后都按这个流程办。伯爵吩咐道,克里斯阁下和戈登神父颔首应下。

    两人出去后,伯爵招招手:过来。

    我依言上前,站在他一步之外,视线低垂看脚尖。

    我听说,你让你们村的男人不举?

    啊?我惊讶地抬头,对上湛蓝眼睛,那、那是他们自己有问题,硬说是我

    若真有人不举,你会治吗?

    我不知道我看到过一些药方,但没试过。

    下半身的毛病总是让人莫名羞耻,女人还好,男人最不能容忍别人知道他不举,越是不举越是激动亢奋地想要辟谣。白天和人骂完,傍晚偷偷摸摸来找我,还说是给朋友带的药,我提出要检查,一个个就都骂骂咧咧地走了。

    看伯爵大人屏退左右的架势,我隐隐有了猜测,眼神也控制不住地往他腿间游移。

    他愣了一下,又笑:不是我,是克里斯。

    克里斯?

    他看上去健康得很,不胖不瘦,眼睛有神,皮肤头发有光泽,怎么看都该是龙精虎猛的。

    可伯爵大人却说他从没见过克里斯找女人,不管是贵族小姐,还是平民姑娘,抑或是女仆甚至妓女,在他眼里好像和木头桩子稻草人别无二致。

    说不定他只是在别处

    不,伯爵斩钉截铁,我派人跟踪过他,整整一个月,他没有和任何一个女人说过话。

    我不知道应该对哪件事情感到惊讶是公爵弟弟对女人不感兴趣,还是他竟然密切监视他弟弟,只为了了解他到底是不是不举。

    首先声明,我没有暗示克里斯阁下违反基督教义,但大人有没有考虑过,呃,男人?

    伯爵愣了一下,竟然真的认真思索起来。

    我不安地站在原地,揪着裙子,半晌才听他吐了口气:双管,不,三管齐下,你先按照治疗不举准备,缺什么找阿尔弗雷德。

    很快我就知道了伯爵说的三管是什么除了我的草药,他还找了十数个青春靓丽的少男少女,循序渐进地把卫兵女仆换了一遍,尤其是那几个经常在克里斯阁下面前晃的,都换成了十里八乡最俊俏的青年。

    克里斯对此好像毫无察觉,甚至对哥哥把他的随从换掉也没意见,每天看上去兴致缺缺,见了我会点点头,几乎一句话都不说。

    阿尔弗雷德是城堡的管家,名义上是我的助手,更像是伯爵的探子,一开始不苟言笑,在我违反礼仪的时候会狠狠皱眉,被他盯着我总是畏首畏尾;直到我在采草药的时候给一个摔进陷阱的少年正骨,他的态度才稍有缓和。

    不知伯爵怎么和克里斯阁下交代的,他对我送去的草药照单全收,我隔天去问他感觉怎样,他却总是说没什么不一样。

    方子是从书上搬的,起初用了一半剂量,慢慢加到五分之四,他还是说没感觉,我索性用足了,又额外加了一份斑蝥。如果书上写的是对的,男人喝了药之后会浑身发热、心跳加快,呼吸中有淡淡的苦味,最主要的变化还是在下身,若还是没反应,那可能就是严重的先天缺陷了。

    我忧愁地看着克里斯把药水一饮而尽,男仆递上清水,他漱了口,抬眼的时候还是面无表情。

    麻烦你,我叫住腰细臀翘的男仆,帮我摸摸克里斯阁下的额头是不是在发热。

    少年伸手摸摸主人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好像有点。

    心跳呢?

    修长柔荑放在男人胸口:快了一些。

    胜利在望,我兴奋地捏住拳头:呼吸里有没有苦味?

    男仆嗅了一下,茫然地摇头:闻不出来。

    我犹豫一下,自己凑了过去,克里斯阁下快速抬眼看我,睫毛颤巍巍垂下,呼吸变得很轻。

    你怎么不呼吸了?我拉开距离,疑惑道,这样我没法知道药有没有生效呀。

    他更不愿和我对视,扭过头用侧脸对着我。

    我们靠得太近,我能感受到他的灼热体温和剧烈心跳,偏偏呼吸很轻,像是有意压制似的,连我的头发丝都吹不起来。

    他是贵族,我不能上手扳他的脸,只好放软了声音哄他:转过来好不好?就一下唔!

    柔软嘴唇贴了上来,真的很苦。

    克里斯阁下似乎拿我的嘴唇当布丁,时而含在唇瓣之间吮吸,时而用舌尖舔弄,扣在我腰间的手臂几乎要把我勒断,湿润透亮的褐色眼睛里竟还有几分羞赧。

    我几乎完全贴在他身上,透过衣服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和紧实健壮的身体,兴奋和慌乱同时来袭,心跳得像负伤挣扎的野兔,四肢却渐渐发软,手臂搭在他胸口,原是想抵抗,现在不由自主抓紧了他的上衣,仿佛想把这个吻留住。

    大腿感受到长条状硬物,我把手探下去摸摸,想确认是不是他的剑柄,却听到一声沙哑的闷哼,吓得我立刻撒开手。

    克里斯的yinjing又硬又热,直挺挺卡在两具身躯之间,他的呼吸愈发急促,苦涩的草药味弥散开来,不需要凑近也能闻到,但他却像是不知道第三条腿怎么用似的,一个劲儿地吻我。

    门发出吱呀一声,我吓了一跳,回头看到伯爵站在门口,那个男仆早不知道哪去了。

    我他、他,我是说克里斯阁下,应该没事了。我从他怀里挣扎出来,束手束脚站在两人之间,前后四道目光几乎要把我洞穿。我不是

    我很高兴,伯爵打断我的解释,原来克里斯只是没找到合适的人。

    不,伯爵大人,现在应该是谁都行,真的。

    是吗?

    只要她。克里斯在我背后说。

    他的声音仍然缺乏起伏,却因为情欲变得沙哑,吐字更加粘腻,我几乎是瞬间就感觉到自己腰眼发软,双腿在裙子下面紧紧并着,试图阻止xiaoxue涌出液体。

    男女情爱我在书上学过,自然知晓男人两腿之间那玩意儿是什么,女人两腿之间流水做什么用,但懂得道理是一回事,亲身体验是另一回事。我对男人的认知来源于村子里的农民,身材高大的很少,大多瘦弱,壮实的也有,俊美精致就谈不上。

    伯爵兄弟二人集成了男人的所有优点,在释放出强大压迫感的同时兼备优雅和美丽,尤其是克里斯阁下琥珀一样的眼睛,大多数时候都漠然地看别处,偶尔蜻蜓点水似的瞥我一眼,就极为勾人魂魄。

    你说呢,卡明斯小姐?

    韦恩伯爵漫不经心发问的时候,我几乎已经不会思考了,手指互相绞着,眼神却黏在克里斯胯下揭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