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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信号不好,电视节目也不多,娱乐项目更是少之又少,所以洗漱后,姜繁也早早地回到床上躺着。 庄誉进来拿衣服洗澡,走到门口又回头交代姜繁:朵朵,柜子里的枕头帮我拿出来。 床上只有一个枕头,是他平时用的那个,姜繁不喜欢和他共睡一个,总说他呼吸声太大,靠得太近吵到她。 在哪?姜繁从床上起来,走到打开柜子翻找。 最里面的柜子。庄誉说完便出去了。 姜繁按他的提示,找到了放在柜子最上面的枕头,她垫着脚抽出来,突然看到边上塞着个相框,她好奇地拿下来,是上次她看到的那张证件照,昨天她就发现了上回摆在桌上的相框被收起来,没想到放到了这里。 是庄誉藏的吧? 姜繁端详着照片里的人,眉眼跟庄誉非常相似,但比庄誉更加正气凛然,就是厚厚的嘴唇给他增添了几分憨厚老实。 她肯定这位叔叔就是庄誉的父亲,只是为什么大家都说他死了而不是牺牲?毕竟这么年轻,又是警察,不说牺牲或者殉职总让她感觉另有隐情。 姜繁好奇想问,却又怕触及庄誉或者爷爷的伤心往事,摇摇头,算了不能问。 她垫起脚准备把相框放回原处,远远一眼意外觉得这叔叔莫名的眼熟。 不对,她肯定在哪里见过?是不是她爸的同事? 姜繁闭着眼冥想了好一会儿,确定自己是见过他的。于是,她拿过手机,对着照片拍了一张,想着到时候回香市再问问她爸。 庄誉进来时,姜繁已经把枕头铺好,趴在床上和景北儒打免提电话。 老景,你最近是不是很闲,帮我在做两套中山服。姜繁毫不客气地交代,即将过年,景北儒的店面都关了,他就孤身一人,没有生意,闲着也是闲着。 景北儒无语片刻,问她:谁要穿? 阿誉爷爷,尺寸没有变,跟去年一样的。这两天她发现爷爷穿的衣服只有去年她买的那件新一些,屋檐下晾着的那几件已经洗到发白,有两三件打底衣甚至都破了。 哟,果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今年都没给你爸订衣服,就想着阿誉的爷爷。景北儒故意调侃,你爸知道你胳膊往外拐了吗? 你闭嘴,话那么多。姜繁低声打断他,你赶紧给我做,还有顺便再做两套棉质长袖打底衣。 景北儒:姜朵朵,你还真不客气了。 年底他是闲得发慌,但也不能随便让她指使。 我跟你还客气,就虚伪了。 庄誉坐在床边听了小半天,终于忍不住出声:老景,你别听朵朵,我爷爷衣服够穿的。 去年姜繁在他那里拿中山服,庄誉后来才知道,真不便宜,尽管私人订制的中山服价格未知,但以景北儒的名气以及他的手工制作,一套西服的要价都是一万起步,他实在不好意思白拿。 景北儒听见庄誉的声音,倏地客套说:没事,阿誉,我最近挺闲的,这两天我做好了给你寄过去。 还没等他拒绝,景北儒就说再见挂了电话。 庄誉无奈地看着姜繁,如果爷爷知道她买的衣服那么贵,肯定不舍得穿。 姜繁知道他要说什么,将手机丢一边,侧躺着背对他说:你也闭嘴。 被她这么一呵斥,庄誉不禁挑眉,姜朵朵,你胆肥了?敢跟我这么说话? 姜繁哼了哼,闭上眼不理他。 庄誉掀开被子躺下,搂着她的腰,这掐掐那捏捏,上回我就被爷爷说了,你这次还给他订了两套,他肯定会生气。 姜繁嘟喃:不会,我到时候再跟爷爷说。 庄承严肯定舍不得对她生气,她给他买衣服仅仅是一片心意,对她来说钱永远比不上关爱。再说年后庄誉跟她爸妈见面得到肯定后,爷爷也必须安排见一见,到时候他想穿得体面些,也不用慌慌张张再去订做。 庄誉沉思几秒,嗯了一下,静静地抱着她。 山里的温度低,昼夜温差极大,也没有暖气,昨晚姜繁就不动一动地蜷了一夜。幸好,今晚有庄誉这个大暖炉,他一躺下,她就不自觉往他怀里钻,汲取他的温度。 许久,在姜繁快睡着时,庄誉忽然在她的耳边低声道:宝,我jiba好烫。 姜繁没听清,睁开眼偏转脸,茫然看他,什么? 我jiba好烫。庄誉又重复一遍,还把发硬的性器挤进她的屁股缝。 姜繁瞬间清醒,她目瞪口呆看他,天呀,jiba好烫,他这是什么狼虎之词? 她耳朵听得都发烫,面色羞红地别过脸,挪动屁股侧背着他。 想要。庄誉紧贴上来,坚硬的性器一下一下顶撞着她的腿心。 爷爷在隔壁呢,你别发浪。姜繁拍拍环在她腰上的手,压着声音制止他。 爷爷年纪大,听不太清。庄誉又睁眼睛说瞎话。 我信你个鬼。 上回在禅城,她就让他收敛少孟浪,别吵到隔壁的白暂,他当时安慰她白暂带耳机听不到,结果第二天白暂顶着两个黑眼圈哀怨地盯着她,那眼神想表达什么不言而喻,羞的她头都抬不起来。此时隔壁虽是年过七十的庄承严,但老人家眼不花耳不背,他别再想忽悠她。 庄誉见姜繁没搭理他,立即转换计策,哀求道:朵朵,明天你就回香市了,接下来好多天我都见不到你,你不想我想。 姜繁抬手半捂着脸颊,无奈地说:阿誉,你要点脸行吗? 庄誉耍无赖,我连媳妇的xue都cao不到,我要脸干嘛? 姜繁:真的够不要脸了。 宝,给我,我想要。 庄誉厚着脸皮一边说一边挑开她的底裤,精准地找到湿糯的xue口,轻轻按压几下中指就挤了进去。 嗯 甬道突然被造访,姜繁难忍地低吟。 庄誉手脚并用地快速脱掉她下半身的衣物,然后勾住她腿往后挂在他屈起的大腿上,姜繁的秘密花园毫无遮挡的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