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点灯(稍h)
不点灯(稍h)
别动, 她低声说道,抓住他的手,身上僵住。 脚步声在外面走近了,又问一声:锦融? 本以为不应声,高管家就会走开,结果高管家敲了下门:你走了?我来收拾屋子了。 高叔,我没走, 徐锦融忙出声回应,一边咳了一声调整状态:我换衣服呢,马上好了。 你怎的不点灯? 懒得点了啊 怎么了?高管家忙又靠近来。 贺昭一手扶着她腰际固定着,下方骨rou肌线紧紧贴合,胯部缓缓晃动钻研,幅度不大,磨得徐锦融手都不知往哪里放,待她要扯开身后的手,他左手再探到花核处,拿捏揉碾,夹起刮扣,似乎打定要让她喊出声来。 徐锦融抓着探向腿心的手臂,咬住下唇,偏生贺昭像不知道一样,低头直含着衣下弹出的乳尖乳rou,手下并无止住的意思,只指尖的动作变慢,慢得指腹的粗砺无法忽视。 碰到手,徐锦融深吸一口气,微仰着头,脸庞向颈际绷起的线条,每一寸都散发着欲罢不能的意味,磕着麻筋了,我缓缓, 这不叫你点灯吗,高管家无奈得很,总是毛毛躁躁的。 她扭动后退,贺昭往前紧跟,加大力道按着她贴向自己,交合之处紧密无间,而内里愈发湿润,清哑的一丝颤声逸出,像细微的猫叫抓挠。黑暗里物事轮廓半暗不明,刺激成倍疯长,他听着外面的动静,身体动作仿佛一时失去了控制。 深色衣襟里,露出的胸乳有暗淡的浅亮,贺昭嘬咬着她一边乳尖,不妨变成持续的吸吮,吸得面前胸腔随之拱起,迟迟缓不下来,预感她马上又该叫出,但耳中竟没有听到声音。 他松口抬头,只见面前躯体胸腔急剧起伏,唇齿在紧紧扣住,把所有声响压抑在内。 她张开的手掌虎口已在他颈根按定,铁指微凉,却迟迟没用下力,整个生硬绷住的姿态里,全是怕被发现的紧张慌张。 他顿了片刻,终于还是放开动作,闭眼伸手,只圈着她坐在怀里。 小王爷还在外头等呢?你快点吧,别让人等太久。 好了,马上好,高叔你忙你的, 徐锦融跟得了救命一样,后背都渗了一层薄薄冷汗,在贺昭耳边响起的应声,带着一点毛边一样的暗哑。 高管家迟疑一下,又交代了句:对了锦融,访友会客无伤大雅,不过小王爷去的地方,可留心着别都跟着去啊,若到那些个有美女子挥绢的巷子口,你就说,要早点回来歇息。 面前气氛忽然变得很干,徐锦融听了也哭笑不得:好了好了,知道了。 外头脚步总算走开。 相拥的身体分开相对,呼吸近在面前,一时居然无话。 贺昭靠近,吻住她,打破了纯粹的沉默。 你要先她低声道,想着他还插在自己肚子里的物事, 无妨,贺昭缓声,扶她彼此分开,从身上起来,先到外面吧。 徐锦融擦试一下,走到光亮穿进来之处,无声换着衣裳。 她静默一会,忽而向侧后偏头,发问:你常去那些个有美女子挥绢的巷子口? 她以为他会去更雅致些的地方。 早前曾去过,很少,贺昭回道,往后不再去了。 一边平整着衣襟,她还是看着他:那你去哪比较多?乐坊里?还是去私宴上? 他勉强干咳了一下:许久未去,也都不再去了。 徐锦融觉得有点好笑,但发现自己笑不出来。 想想她也去过男倌馆,就那一两次,也没做什么,因为不喜欢。当然只要挑选指定,来伺候的自然面容俊丽,温柔解语,举止文雅,只是不知为什么,或许是觉得太容易了,就主动不起来。 而不管贺昭怎么说,烟花场所里,他确实去的不少。 她系好衣带:你从窗子出去吧,我从正门走。要是看见人,就说你催我来了。 贺昭起身:好。 窗子落下,徐锦融藏好擦拭的绢子,从屋中出去。晚风吹掉身上一点隐隐躁气,夜空中月色静好。 许久没有同别人一起逛街散心了。 她向外走出,想起晚膳席上,贺昭在桌下握住她手,看她视来,便挂着他特有的那抹笑意,靠近低语,说想他们一起,去逛逛夜市市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