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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惹身sao

    

春梦惹身sao



    夜色浓重,房间巨大的落地窗因被拉上严严实实的窗帘的缘故,膝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整个房间静得可怕,男人浓重的喘息声和女人妩媚的呻吟声交织一起,形成一首催情的乐调,回响在诺大的空间里。

    嗯傅景辞,你慢点。

    傅景辞低头终于在她饱满的rutou上报复性地咬了一口,停下抽插的动作,抬起臀,只余guitou留在蜜洞里,他伸出舌头沿着锁骨、脖子滑过,引得阮清釉一阵阵颤栗。

    阮清釉,我cao得你舒服吗?

    阮清釉啊了声,巨大的快感遍布全身,花xue里瞬间喷出水来,悉数浇在guitou上,淋得傅景辞脊椎骨一麻,舒服得恨不得死在这女人身上。

    阮清釉闭上眼,呼吸凌乱,男人又极深地插了进去,粗大的roubang一寸寸摩擦着xiaoxue,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顶得她说出口的话破碎又娇媚,唔舒舒服,好大,好涨。

    这句话极大地取悦了傅景辞。

    傅景辞贴在阮清釉耳边,嘴唇轻轻咬着她的耳垂,而后笑了出来,声音是深陷情欲中的哑,却是性感得要命。

    说我不行?我阳痿早泄?嗯?

    傅景辞伸出手指在她xiaoxue口挠了几下,沾得满手yin液,听她猫叫似的呻吟声,只觉浑身上下被勾得不舒服,只恨不得把roubang尽数插进她的xiaoxue里,插烂她,插得她求饶,不敢再说他不行才能解痒。

    他昨天身为一个男人的尊严被阮清釉给挑战了,傅景辞说什么也不能忍。

    唔傅景辞,痒你快点进来嘛。

    她娇娇低唤着他,伴随而来的还有她收缩搅着他guitou的xiaoxue,傅景辞额角冒了丝丝细汗。

    真是个勾人的小妖精!

    傅景辞低头恶狠狠的咬在她微张的红唇上,这下子整根roubang连带着guitou都退到洞口,就是不肯进去。

    他右手扶着阮清釉的脑袋,伸出舌头勾着阮清釉的舌头,交换着津液,动作大,有一丝透明的液体沿着阮清釉的嘴角滑了下来,瞬间隐进枕头里。

    空气中响着交换唾沫的羞耻声,滋滋作响。

    等到退开时,阮清釉早已失去神志,双眸失了焦距,只觉得xiaoxue里不止流了好多的水,还痒得厉害,渴望男人插满的心愈发浓烈。

    偏偏傅景辞不肯如她的愿,没办法,阮清釉只能自力更生。

    她伸腿勾着傅景辞的腰,抬起胯部去吃roubang,靠着滑腻温热的yin液,噗嗤一声,阮清釉顺利吃了大半进去。

    又硬又热的yinjing彻底撑开洞口,似无数张小嘴,吸着咬着,阮清釉隐隐觉得xiaoxue里的roubang又大了一圈,涨得小腹发酸。

    傅景辞还没有完全插进去,阮清釉已经舒服得不行,她咬着唇,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儿,你动一动嘛,我好难受呀。

    不止她一个人难受,傅景辞也难受,他被阮清釉吸得都快射出来,他不想被她小看,只能强忍着射精的冲动,趁阮清釉不注意时,又把yinjing拔了出来。

    阮清釉一时之间又回到了解放前,她看着明明又翘又勃起的yinjing冒着点点白灼,傅景辞却还能忍着不插进来,起身开了灯后,准备往洗手间的方向走。

    傅景辞,你去哪?阮清釉被强光刺得眼睛一酸,她微眯着眼适应了好一会,皱起眉,看着他问道。

    傅景辞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挺翘粗长的yinjing,

    又看向阮清釉,目光在触及她xiaoxue口底下床单的深色水迹时,明显一深。

    他不动声色的移开眼,靠在墙壁上,手指握成一个圈在勃起的yinjing上撸了两下,吊儿郎当道,这不是准备去解决一下人生大事。

    阮清釉抽了抽嘴角:

    大哥,您这是眼瞎了吧,没看到这有一个现成的逼可以cao?

    傅景辞,你没发烧吧?

    闻言,傅景辞停下手,还真认真的用手背贴在额头上,还行。

    什么叫还行?

    阮清釉脸色一黑,起身下床,随着她走动,xiaoxue处滴落不少水,在地上漾开一滩滩暧昧的痕迹。

    傅景辞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视觉效果的冲击令他忍不住又撸了几下yinjing,看着小妖精一步步朝他走过来,眼前晃荡着丰满柔软的rufang,他终于忍不住,一手扣住阮清釉的腰,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他抽动腰身,yinjing在rouxue口来回抽动,不到一会,整根yinjing就被yin水沾满,他正准备插进去时,身前的女人伸手一把抓住傅景辞的yinjing,指尖在冒着白灼的guitou上轻轻勾着。

    阮清釉替他撸了几下,说出口的话魅惑人心,傅景辞,舒服吗?

    嗯傅景辞从喉咙深处哼了声,漂亮好看的眸底越发深地浓郁。

    可是我不太想让你舒服了呢!

    阮清釉说完这句话,两手推开傅景辞,手指点了点洗手间的位置,轻笑出声,那我就不妨碍您解决人生大事了,请便吧!

    傅景辞:

    常言道: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傅景辞终于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他低头看着雄炯炯气昂昂的自家小兄弟,败下阵来。

    傅景辞不得不过去哄人,奈何阮清釉说完这句话就爬上了床,把好看的风景严严实实包裹在被子里。

    她打了个哈欠,翻过身背对着他,嗓音慵懒,傅景辞,走的时候麻烦关灯,谢谢!

    傅景辞顾不得刚才自己说的话,委屈巴巴凑过去,隔着被子抱着她,控诉道,阮清釉,你真狠心。

    阮清釉眼未睁,回道:确实,我不太想跟阳痿早泄又不行的男人做,不够爽。

    傅景辞脸色一冷,咬牙切齿掀开阮清釉的被子,yinjing以后入的姿势狠狠的插进去。

    咚

    傅景辞睁开眼,有阳光从缝隙里照了进来,他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掀起被子的一角,看见内裤凸起前的潮湿时,他闭眼叹了口气。

    傅景辞脑海里回想起昨晚的春梦,yinjing隐隐有勃起的冲动,他抬手释放出roubang,闭上眼撸动起来。

    直到射出一股浓烈guntang的白灼,他冷哼了声。

    阮清釉,别让我有cao到你的机会,否则

    否则,我会让你哭着在床上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