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生缘 十八
寄生缘 十八
此处目前无人居住,应该是猎户用来在山中临时过夜的。茅屋旁边有条尚算清澈的小溪。山戎下水洗了洗身上的血腥气,等拎着脏衣服回到屋中,阿秀已经将被褥铺好了。 此次出行,东西准备得齐全,医馆里能用得上的物品几乎都被她装进了储物戒。递过去一套干净衣衫,阿秀拍了拍身旁的床位:陪我休息会儿,明早我们就出发去蕲州,找家客栈打听一下情况。 屋内没点烛灯,月光将那张本该灵气逼人的小脸照出几分憔悴。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让她身心俱疲,根本来不及喘上一口气。 高大冰凉的躯体在布料的包裹下,依然将被窝染上了一层寒意,山戎将她搂进臂弯里,沉声保证:这是最后一个。 阿秀在他怀中闭上眼睛,默默点了点头。 ...... 夜色渐浓,昏沉的意识伴着屋外的蝉鸣蛙叫坠入梦乡,她睡得正舒泰,翻身时却无意间摸到身旁一片空荡。 阿秀猛然惊醒,紧接着掀开被子奔出屋外。循着血腥气的方向跑了一会她便停下了,爱人没有走远,他在密林深处虐杀一批狼群。 望着前方杀气四溢的男人,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像被人用绳子吊在了悬崖边,摇摇欲坠根本没个着落。 山戎你是不是快抑制不住心魔了?他看过来的眼神陌生得吓人,阿秀忍不住后退一步,语调艰涩。 他没有回答,丢开狼尸就袭了回来,五指揪紧她的发根,声音咬牙切齿:叫你别乱跑,记不住? 下巴被迫高仰着,头皮扯得生疼,抑制不住的委屈让她眼泪哗哗流了出来:现在这个情况,叫我怎么放心让你独自在外呆着嘛!万一我一觉睡过去,你神智全失连媳妇都不要咯,呜呜那我上哪去找人? 蚀骨搅髓的疼痛在身体里叫嚣,山戎松开拳头,强忍着暴虐欲望将人按进了怀里:你不该来。 山戎知她委屈,可此事根本没有两全之法,身内异状他拼尽全力也无法忽视掉,今晚的屠杀不会是最后一次。他唯有赶在心魔吞噬神魂之前将夺了付星池灵根的人找出来灭掉,心魔才会消解,事情才能了结。 呜呜......气死人的坏东西......哭哭啼啼的阿秀掐着那窄腰上的皮rou使劲拧圈,完了后还嫌不够解气,又垫起脚尖咬他嘴唇。 晶莹小巧的贝齿下了老劲想要刺破一层皮,尖锐刺痛在那楚楚可怜的视觉冲击下顺着唇rou窜进喉咙,继而往下腹钻,成了撩人心神的痒,摧残着剧痛中剩余不足一分毫的理智。 回击般的舐咬,让她唇珠一痛,惊叫出声。趁着机会,有力的大舌钻进小口,勾出嫩滑小舌强势吮吸,似要将香甜的津液尽数掠夺。 阿秀受不得这欺负,转而去咬他舌尖,齿间尚未用力,就被他警告般地捏住了乳rou。男人的眸光暗沉,仿佛想将眼前人生吞活剥,她心下一慌,犹豫地松开牙齿,下一刻就被抱着大腿抵在了树干上。 干嘛呀天天欺负人她的声音还带着哭腔,娇娇软软的,不像耍脾气,倒像撒娇。 山戎被撩拨得难受,单腿抬起支在树干上,仓促地掀起了内无一物的衣摆。两条莹白的细腿被他架在臂弯里,长指勾开亵裤的一边,让高耸的yinjing抵着rou缝往里钻。 好湿,被欺负也有感觉?眉间杀气未泄,男人的调侃显得刻薄又艰难。 阿秀被说红了一张脸,埋在他颈间气得嘟哝:不穿亵裤的臭流氓 主人不给买罢了。 她在那话里听出了若有若无的笑意,下一刻,紧闭的rouxue被猛然贯穿。尽管有爱液润滑,那突如其来的入侵依然惨烈,胀痛与酥麻纠结痴缠,每寸软rou都被挤压得不留一丝缝隙。她跨紧男人的颈腰防止自己掉下去,双手圈住他的脖颈,声音在颠簸里颤抖:你嗯啊你轻一点 耻骨间的摩擦不曾减缓,囊袋渐渐被交合处的yin水淋湿,上下摆动间与拍红的嫩rou拉扯出粘腻的银丝。 沿着尾椎攀爬到颅顶的酥爽让神魂中的毁灭欲降低了些许存在感。山戎快慰地长叹,在她耳畔用气声哄劝:听话,今晚就做这个,我不惹事了,好不好? 凉气铺在敏感的耳垂上,让她激起一身汗毛,连带着xuerou都挤压着缩紧。这销魂的附着感让男人抑制不住加大了摆动幅度,像只挣脱牢笼的野兽冲进绿树丰林,在里面疯狂地撒欢。 要命的酥麻从xue腔里扩散开,让身上每一块肌rou都变得无力,阿秀塌软了腰身,一点一点往下坠。粗硕guitou在娇躯的下沉中将花心挤压变形,似要钻进小孔,去探一探未曾开发的zigong。 不要不要这个姿势她慌忙制止。 男人这回倒是听话,没多犹豫便松开了桎梏,她刚要松口气,下一瞬间就被人掐着手腕吊到了树枝上,双脚高高踮起,堪堪及地。 她觉得那条束缚手腕的绳子眼熟,借着月光凝神细瞧后,不禁乍舌。好嘛,这不是付氏贵女绑她的那条捆仙绳吗? 刚要张嘴抗议,酸软的腰身一轻,她突然被人从后面抓着小腿托了起来。裙子被掀到腰际,水唧唧的嫩xue很快又将硕物含了进去,酥麻窜顶,脑袋瞬间融化,昏昏沉沉再也想不起要说些什么。 山戎尽情cao纵着她的下肢,一下一下往胯间狠撞,所入之深,将那平坦的小腹都撞出了鼓包。 手腕吊在树上,重心由别人掌控,私处还不断被侵犯着,阿秀觉得自己一点尊严都没有了。令人窒息的抽插节奏让体温一直处于沸点,汗液刚冒出来便被夜风吹干,呼吸间,尽是男女交合的yin靡甜腻,以及满地残尸的腥气。 不远处有只死不瞑目的野狼,正歪着舌头朝向这边,身子已被开了膛,肠子内脏横流。 阿秀不想看,却又忍不住去看。半晌过后,她颤着声告饶:我们回屋做吧这里不干净 山戎沉浸在自己的冲动里,衣衫完好的少女在隐晦的颠簸下显露出别样色气,露出半截的藕臂被长绳勒出圈圈红印,瞧上去竟比袒胸露乳还要让人亢奋。听到娇怯的低吟,他分出心神开启了另一个话题:你一直没受孕,我有考虑过原因。 阿秀:这不是看运气的嚒? 虫精与人卵结合,似乎是会比人和人要困难些。他说得心不在焉,腰臀却顶得很专注。 guitou在花心处反复冲撞,导致xuerou都酸麻了,而阿秀却觉得他此刻又入得更深了些,不易察觉的刺痛在快感中一点点渗透到花心深处的禁区,让人心生恐慌。 虫精?她在陌生感知中颤颤巍巍,也不明白那话中的意思。 嗯,虫精。我将这身体改造了。男人语气清淡,将可怕的真相就这样随随便便说了出来。 将爱人独占的欲望那般强烈,他又怎会容忍阿秀被付星池的的jingye玷污呢。别的都可以融合共享,只有她绝对不行。 花心中央的小洞已变得松软,他在人愣神的时候,握着纤腰抽开一段距离,然后猛地长驱直入,guitou挤开zigong口,终于进入了肖想已久的圣地。 唔好紧。山戎俯身趴在她后背上顶着zigong壁碾磨,双眸愉悦地眯起,这次,我直接射在最里面,受孕几率应该会加大。 濒临高潮的媚rou紧裹着yinjing瑟缩颤抖,少女突然意识到自己若是真怀上了,肚子里将会是一窝密密麻麻的虫子。 鸡皮疙瘩起了身,她扭着屁股躲闪:走开走开不给你射里面恶心 恶心什么,习惯就好。想要几公几母? 阿秀:?! ......你还能控制这个? 能啊,只要你愿意受精。 思绪被带歪,她莫名其妙生出了兴趣:两母一公吧,你给我表演一下。 来了啊。他开始冲刺,甬道中的yinjing搏动着涨大一圈,十个月后验收成果。 话音刚落,冰凉的液体在zigong里喷射开来。那黏稠的感觉让阿秀又抑制不住联想起虫卵孵化的景象,抵触与畏惧搅拌着高潮,让快感进入了堪称迄今为止最恐怖的一次巅峰。 白光之中,轻若鸿毛的云朵在热浪里漂浮,过了好久才化作水汽,翩然散去。回神过后,她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可能是个潜在的重口爱好者。 这么喜欢啊,要不要再来一次,嗯? 耳边突然传来清淡的戏谑。 她顿时羞到极致:不要你走开 本就尚未分离的交合处眼见着又要躁动,西北面的半空中,突然毫无征兆地响起一道气若洪钟的厉呵: 妖秽邪物,快放开那姑娘! 作者有话说: jingzi控制性别的设定借鉴于2013年一份关于蚂蚁、蜜蜂繁衍规律的生物期刊,就还挺有趣。